玄沐羽很高兴,疯狂的喜悦点燃了他。
身上的凉意将玄澈微微唤醒,这才发现衣物已经被玄沐羽除去,露出一具玉白的酮体。
这具身体美极了,比丝绸细腻,比象牙光滑,精致的锁骨成了勾魂链,两点樱红点泛着淡淡光泽,看过去会觉得应该是甜的,口感会很好,引得人想去细细品尝。柔中带刚的线条向下蔓延,带过一臂就能扣住的狭窄腰身,延伸到私处。那株玉茎就像处子的器官,似乎还未经过人事,色泽青淡,形态完美,甚至连体毛也是稀少的。再往下是修长的腿,笔直的,富有力量的,当和情欲混合在一起的时候会紧紧勾住对方的身体,然后渗透欲望。
玄澈觉得自己很奇怪,居然在这时候还有心情欣赏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看了二十三年了,从小到大,每一寸都了然于胸,今日再看却觉得自己似乎从未认真看过它,它是那样的完美而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玄沐羽亲吻着他,抚摸着他胸前的茱萸,很轻柔地划圈拧弄,带来酥麻的战栗。他灼热的身躯覆盖在身上,热似乎也都传递过来了,小腹被顶着,一团火在燃烧,很快这股热量就传遍了全身。玄澈能看到自己变成了粉红色,淡色的唇吻成鲜艳的红,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能滴出水来。
“澈……澈……”
玄沐羽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呢喃,述说着他的爱和欲望。
吻一点点下落,不同与玄浩带着掠夺的啃噬,这吻是那样轻柔而灼热,就像一直以来玄沐羽给他的拥抱一样,覆盖在青红得斑点上似乎就能洗去污渍。明明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喜欢的东西,却偏偏喜欢了,陷落了。
吻慢慢沿着优美的线条向下滑,来到私密处。热气喷在敏感的玉茎上,玄澈忍不住缩紧了身子,玄沐羽紧随而来的抚摸却安抚了他绷直的神经。那双手带着魔力,游走在背部和大腿内侧,玄澈不自觉渐渐放松了身体,随之自己的分身就被滚烫的手给包裹住。那只手不安分地上下滑动,粗糙的茧子带来奇特的快感,或轻或重的揉捏让火焰迅速旺盛,甚至连那两个小球也不放过,玉茎的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粘稠汁液,一滴滴地滴在了被单上,打湿了一片。
“嗯……”
玄澈从嘴角飘出一声呻吟,引来身上人一阵粗重的喘息,那只手更加灵活,不时滑过脆弱的铃口。玄澈战栗着,身子绷成一条弧线,双手紧紧扣住床沿,修长的大腿也忍不住缠上了那具结实的身体。
“啊……不、不要……嗯……”
玄澈的拒绝更让让人欲罢不能。玄沐羽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粉红色的液体在手指上,轻缓地按上那桃红的***。
“嗯!”
玄澈一个抽身,似乎在抗拒。
玄沐羽温柔地拉开他的双腿,一手抚弄着青涩,一手食指慢慢探入那紧涩的甬道,他极缓慢地按压着内壁,将粉红液体均匀地涂抹在每一条皱褶里。
异物的侵入感慢慢过去,桃红的花瓣再次翕张,肉壁将手指紧紧包裹,深处有一股吸力让玄沐羽无法退缩。
玄沐羽再次吻上玄澈红润的双唇,舔噬茱萸。手指缓缓地抽动,直到身下人完全放松,才慢慢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后庭被慢慢扩张,不适感渐渐过去,快感在手指触碰到某一点时汹涌而来。玄澈不可抑制地发出绯糜的呻吟。
玄沐羽反复试探着那一点,玄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神色迷离,双臂交缠上玄沐羽的脖颈企图为自己找到一个依靠,然而滚烫的体温却让他更加难以自拔。玄沐羽退出手指,空虚感淹没了玄澈,玄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似乎在邀请对方的进入。
玄沐羽的分身早已被欲望涨成了紫红色,愤怒地昂扬着,此情此景他再也忍不住,抵上了穴口。可紧致的蜜穴即使经过扩张仍然不足以承受巨大。玄澈只觉得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一个巨大的硬物似乎要强行进入,疼得他连前面的欲望都开始疲软。
玄沐羽连忙停下动作,轻柔地安抚他,熟练地玩弄他的欲望,直到他再次放松身子,***渐渐适应了外物的进入,慢慢地舒展着花瓣,将炙热的巨大包裹进去。玄沐羽终于压抑不了欲望,挺身用力进入了甬道。
“啊——”
缓缓地律动,寻找那个敏感的小点。见玄澈适应了,玄沐羽才开始加快抽动,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似轻似重地搔过敏感点,让人兴奋又得不到满足,腰肢忍不住要扭动想要迎合这种快感。
“嗯……”
玄澈美丽的眼睛被水气蒙住,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即使咬着唇也不能阻止呻吟外泄。他全身肌肤呈现出明艳的蔷薇色,映像着所有光线的幻影。身子像弓一样绷着,脚尖蜷缩着,有一股热气从小腹一直冲到咽喉,让他将头用力向后仰去,下颚在空中划下一条金色的弧线,露出小巧的喉结,隐约能听到上下滑动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人的欲望。
头发散落在床榻上,纠缠着两个人。他们完美地贴合着,肿胀的欲望进进出出带出鲜红的媚肉,透明的液体顺着股间留下,每一次律动都会发出汁液滑动的声音,战栗的快感将人都淹没了。
然而,此时玄澈却觉得自己并不在那具身体里,他的灵魂似乎在停留空气中自上而下看着被欲望支配的两个人。身下的那个人好陌生,从未有过的莹亮眸子闪烁的是情欲的色彩,玫瑰色的肌肤宣泄的是情欲的美好,他在战栗,在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凄迷而满足地发出呻吟,那声音象是小提琴被拉上了最高音,颤颤巍巍,发着抖,又绵长不绝。
玄澈看见眼前那双眼睛,他注视着自己,用无声倾诉着爱恋。
玄澈只记得自己要抱住眼前的人,就像是溺水者抱住了稻草,任自己的随着海潮晃动……
注1:在汉文帝时,已下令将正月十五定为元宵节。
注2:元宵节的节期与节俗活动,是随历史的发展而延长、扩展的。就节期长短而言,汉代才一天,到唐代已为三天,宋代则长达五天,明代更是整整十天。至清代缩短为四到五天。这里取唐代制。
注3:从《平园续稿》、《岁时广记》、《大明一统赋》等史料的记载看,元宵作为欢度元宵节的应时食品是从宋朝开始的,那时候称元宵为“浮圆子”、“圆子”、“乳糖元子”和“糖元”。元宵在宋朝很珍贵,姜白石有诗“贵客钩帘看御街,市中珍品一时来,帘前花架无行路,不得金钱不肯回。”不过既然澈穿越了,元宵当然要早点出现,名字也自然用现代化的了。
束缚东宫 正文 第71-72章
71、离去
不远处有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亲昵地耳语,温柔地抚摸。颜御瞪大眼睛,拉着哥哥的手也下意识地紧了紧。
颜川顺着看过去,转而对弟弟调笑道:“御,看什么看得出神。”
颜御依然睁着大眼睛,结巴地说:“他们……哥,男人、也可以这样吗?”
颜川笑道:“为什么不可以?这是他们的精神自由。”
颜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多看了一眼那对男人。颜川又说:“不过我们的小御儿可不要变成那样了,御长得这么漂亮,可不要被男人骗走了。”
颜御回头看哥哥,哥哥背着光,令人看不清他的笑容,只觉得那笑容好远好远,声音好淡好淡,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哥!”
玄澈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手正伸向不知名的前方。金紫的帐幔告诉他,他在一个奇特的时空里了。
玄沐羽已经不在,看时间应该是去上朝了。小狐狸站立在床沿上,乌黑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玄澈。玄澈强自笑了笑,拍拍小梅花地头,再次挫败地闭上眼,以手背遮脸,似乎不愿意面对那华丽的装饰。
呵,竟然和一个男人上床了,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好脏……
这样的弟弟你是不会要的吧……还好,颜御早就消失了,“颜御”还是完美的,你的“弟弟”还是干净的……
好脏……
玄澈啊,你在想什么,你本来就不干净,你早就被阴谋算计占领了!你分裂了雄单、颠覆了西善,你杀庶母弑兄叔,你却还假装无辜,你又干净什么了!
好脏……
好脏!
玄澈难以再在这个还弥漫着男性檀香的房间里呆下去,从床上坐起,一股白浊顺着大腿从股间流出。玄澈皱了皱眉头,昨夜不知做了多少回,似乎记得玄沐羽从自己身上离开时窗外已是微亮。大概玄沐羽赶着上朝便没有给自己清理。也罢,自己来总比叫太监来做好的多。
玄澈穿上宽大的衣物,尽量忽略后庭的钝痛,一如往常地慢慢走回东宫。
玄澈一回东宫立刻吩咐下人准备沐浴,他无法再忍受肮脏的感觉,哪怕是自我安慰,也要洗的干净。今天,他第一次没让小狐狸跟进浴室,他不愿意玷污了这可爱的小生灵水晶般的眼睛。
温热的池水轻柔地抚慰着玄澈,脑海里不期然地想起昨夜玄沐羽的爱抚,脸上开始发烧,但心却是死寂的。其实要把欲望和理智分开不是很难的一件事,昨夜玄澈就明白了这件事了,他可以和玄沐羽做爱交缠,他可以任由自己呻吟起伏,但他的灵魂却没有办法停留在那具身体里,他清楚那是不对的事,他会觉得脏,会厌恶自己,可是没有办法控制。
除去多余念头,玄澈开始清理自己的后穴。大致知道要用手指伸进去清理,却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弄,只能抱着瞎猫抓死老鼠的心态在甬道里胡乱触摸。
趴在池壁上,玄澈咬着唇努力不要感受异物侵入的不适感,然而越弄越是热汗淋漓,双颊绯红,狼狈不堪。
“澈,我来吧。”
玄澈一惊,抬头果然看到玄沐羽,想到这时自己的模样,慌忙将手指抽出。
玄沐羽除去衣物步入水中,将玄澈揽入怀里,让他面对自己,一手扣住他的腰身,一手顺着臀瓣滑入后庭,探入幽穴轻柔地刮划。热水顺着动作涌入体内的感觉很微妙,不一会儿就有白色液体流出,比玄澈自己弄不知强了多少。
玄澈安静地伏在玄沐羽怀中任由他处理,长睫低垂,在脸颊上落下一片新月状的阴影,目光却不知落在了那里。
当白浊不再流出时,玄沐羽发现怀中人好像是睡着了,闭着眼,呼吸均稳,脸上带着淡淡的潮红很是诱人。但玄沐羽不愿再让心爱的人受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将玄澈抱回东宫的床上。
玄沐羽出门的时候看到玄浩站在不远处的宫柱下,怔怔地看着自己。玄沐羽此刻恨得想杀了自己的这个孩子,但昨夜的疯狂也让他知道玄澈是自己,完完全全的是自己的,没有人任何人抱过他。想到这里,玄沐羽又觉得愉悦起来,看玄浩的眼神也多了同情:是啊,你没有得到他,可是你的冲动让朕得到了他!
玄沐羽示威般地扬起笑容,昂首而去。只留下玄浩愤怒地击碎了宫柱。
玄沐羽保持着高度的美好心情,从早上早朝时就不时地展露笑意,惹得大臣们纷纷进言,趁着皇帝心情大好且太子不在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完,免得哪天不得不说的时候触到霉头。但是玄沐羽的好心情在从东大殿中出来后就消失了,太监禀告太子殿下正在发烧,本以为不是大事,叫来太医开了方子,但药喝下去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热,现在情况很不好。
玄沐羽惊慌不已,赶到东宫的时候玄浩和玄泠都守在太子床前,二人起身行礼,玄泠面色忧虑,而玄浩却带着几分怨毒。
玄沐羽不喜欢这两个孩子看自己心爱的人的眼神,玄泠倒还好,玄浩却是充满了掠夺的欲望——和自己一样。
“你们先回去吧。”
玄泠虽有些犹豫,却还依言出去了。玄浩落下一步,在玄泠出门后,他却回头对玄沐羽冷冷道:“父皇,四哥为什么发烧您应该很清楚!”
玄沐羽面色一白,玄浩已经退出了房间。
玄澈发着高烧,体温烫手,面色却是青白,红唇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小狐狸窝在他的颈便,似乎在给于他温暖,然而火红的皮毛却衬得这张脸更加苍白。玄澈眉头紧紧地拧着,玄沐羽坐在床边看着他,眼中既是后悔又是矛盾。
玄沐羽守着他,直到夜深了,玄澈眉头不再紧皱,玄沐羽才轻轻退出房门,却在门外看到玄浩。
玄浩倚在墙上,冷冷地注视着玄沐羽。
两人静静对视。玄浩嘲讽道:“父皇,这就是你对待四哥的感情。现在四哥这个样子,父皇高兴了?”
玄沐羽冷然道:“难道你不是?只是……你没有得到罢了!”
玄浩象是要发怒的公牛,红了眼,却在片刻之后大笑道:“那父皇,我只问你,你能给四哥幸福吗?不要忘记了,父皇,您今年四十七岁了!”
玄沐羽沉默不语,目光冷冽如冰。
“父皇,就算现在你得到了四哥又如何?你还能爱他几年?那样年轻而俊美的身子,你还有力气爱吗?父皇,我不急,一点也不急!”
玄浩勾起嘲弄的笑,扬长而去。
“可恶!”
玄沐羽握紧了拳头,却无法无视玄浩所说的话。
玄澈烧了整整两天,到了第三天才慢慢消退,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愈发的让人疼惜。
玄澈醒来,眼前的景物恍若隔世。他想起来,但手脚无力,挣扎了一下,身子落在床榻上发出一声闷响。
守在一边森耶听到响动,连忙上前扶起他:“主子!”
玄澈皱皱眉头,道:“怎么了?”
森耶说:“殿下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
玄澈还想说什么,门被推开,玄沐羽和玄浩一前一后进来,他们在门外听到声响就进来,果然看到玄澈神色憔悴地坐在床上。
森耶知趣地退了出去。
玄沐羽想去握去玄澈的手,却想起玄浩那日的话,不自觉地顿了一顿,口中的呼唤已经逸了出来:“澈……”
玄浩坐在床沿,毫无顾忌地抱住玄澈,暗哑着嗓音道:“四哥!四哥!”
玄澈轻轻抚摸玄浩的后背,温声道:“怎么了?又是小梅花欺负你了?”
玄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