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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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驸马-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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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叫文躌杰教

    她看生意帐簿及其他事情。

    看见她令人心动的笑颜,文躌杰立刻把皇上的邀请丢到九霄云外,
满口答应了。

    意祥看着这意外的发展,突然之间,他为商孝天担心起来。

    数日待在茗烟的闺房里,商孝天该是乐不思蜀的,因茗烟既柔且
顺、又娇而媚,对他更是曲意承欢,轻声细语伺候得他服服帖帖,但
是……

    “侯爷,您在想些什么?”茗烟坐上软榻靠在他胸膛,嗲声送上
一粒剥好皮的水果。

    张口咬下美人送来的水果,商孝天张眼对上茗烟姣好的容颜,心
头却浮上另一个娇丽带傲的面孔,那么多天了,她该受到教训了吧?

    “侯爷,您根本没听茗烟说话……”茗烟大发娇嗔。

    这十几天来,侯爷都待在她这儿,看来她成为侯爷侍妾的机会还
比弄仙坊的尤雁灵大,她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那个李苹根本不是问
题。

    “别生气。”商孝天回神伸手搂住她,“小烟儿,你要是气坏了,
我可会心疼的。”

    “真的?侯爷真这么看重茗烟吗?”茗烟娇笑地伸手环上他的颈
项。

    “当然。”商孝天低头便是一吻,灵活的舌搅得她春心荡漾,娇
喘地撩开他衣襟,纤纤素手只想接触最原始的他。

    “真是打扰了。”冷冽的语调无高低起伏地骤然响起。

    “啊!”茗烟惊慌地躲到商孝天身侧,借机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

    商孝天望向没有丝毫闪避意思的来人,“王爷?”

    “侯爷,床榻在那儿。”金扇斜斜指向床铺,李遹神情漠然,不
为所动。

    被舅子抓到这种情况,商孝天微红的俊脸有几许尴尬,匆匆整理
好衣饰。

    “王爷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还能躲到哪儿?”李遹径自坐下,万俟甲为他倒了一杯水。

    商孝天下了软榻走向他,“王爷有事吗?”

    “何时跟本王爷这么客气了?”李遹明知故问,凉凉地小刺他一
下。

    他干笑几声,“是公主请王爷来找我?”

    李遹唇畔浮起一丝笑意,“请?苹儿若懂得客气,你也不会躲在
若兰坊乐不思蜀了,再说,苹儿是否有想过你还是个问题。”

    或许前十天有吧!但接下来的三天就不知道了。

    商孝天神情一敛,“什么意思?”

    李遹望他一眼,“我以为你正希望如此呢!”

    眉一皱,商孝天心想,他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放心,若你继续躲在这儿,很快地定远侯府便会易主,而苹儿
也会请求和离,不过不用担心,皇上会赐给你一座新的府邸。”李遹
很坏心地还是不予明说。

    “定远侯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万俟甲倒下第二杯水,李遹挑眼看商孝天,“没什么大事。”

    “那请问有什么‘小事’?”深知李遹的个性,商孝天咬牙问道。

    “既是小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王爷……”

    “王爷,您就快告诉侯爷吧,别捉弄他了。”茗烟款步走来,脸
上犹带几分颜色。

    李遹懒懒地擂了下手中的金扇,决定见好就收。

    “南阳王世子来京,皇上命定远侯好生款待,这件事,想必你还
不知道吧?”李遹慢条斯理地说。

    事实上呢,是文躌杰见到美人就忘了皇上邀他至宫中小住的事,
皇上干脆命定远侯替他招待文躌杰,呵呵,他那皇兄长根本是在装傻,
假装不知孝天“离家出走”。

    总之,现在苹儿和文躌杰可称得上是“孤男寡女”。

    商孝天疑惑地说:“但是,我人在这儿呀!”

    “所以身为定远侯夫人的苹儿自当替你好生招待客人,南阳王世
子赞不绝口……”李遹一笑,那傻子文躌杰只要能看到苹儿就非常满
足了,被人利用也乐在其中。“皇上龙心大悦,特地赏赐了许多奇珍
异宝,真是令人羡慕呀,孝天。”

    男主人不在,女主人本不方便留客,不过苹儿向来不管别人的看
法,加上一点呕气的成分,文躌杰是非留不可。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难怪这几天都没见意祥来找他,原来…


    “三天前。”李遹很干脆地告知。

    别看孝天平日温和的样子,让他“变脸”就很难看了。

    “王爷,请问你是何时知道的?”商孝天浅笑着轻问,墨黑的幽
瞳透着冷光。

    李遹眼光一闪,没有回答。“孝天,你是不是自私了些?”

    他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商孝天疑惑地挑起右眉,表示询问。

    李遹却起身示意万俟甲离开,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王爷?”

    李遹走至房门口,回头看了房内两人一眼。

    “苹儿或许被宠坏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不过……算了,说那
么多干么呢?”

    或许他平常以戏弄苹儿为乐,不过苹儿总是他亲妹子。

    今天帮这么多,也够了,剩下就赌孝天对苹儿是否有那么一点点
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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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李苹顺手拿了一块桂花糕,专注地听着表哥说话。

    和风徐徐的翠塘小亭里,各色纱帐使得亭里如梦似幻,不时传出
的笑语声令人也不禁感染那一份喜悦欢乐,伺候的侍女们亦面上带笑。

    南阳王世子在定远侯府里作客这三天来,处处可听他与女主人的
笑语,总让定远侯府下人们一再惊奇夫人的另一面貌。

    “然后呢?”文躌杰叙述着他回到南阳王府的趣事,李苹听得津
津有味。

    “然后……”他的快乐来自于她的笑容,只要能让她开心,要他
做什么都愿意。

    这三天住在定远侯府里,能知道的他都知道,不能知道的他也知
道了。他真是无法相信定远侯是这么对待他心中的宝贝!

    如果苹儿是他的妻子,他会陪她谈天说笑,为她消忧解愁,带她
游山玩水,对她呵护备至,使她笑颜常开,与她共度晨昏,两人做一
对神仙眷侣,无忧无愁白头偕老。而非将她放在府中,任她独自面对
无人的空房,对镜空照。

    聊着聊着,李苹笑叹了一口气,“啊,还是表哥对苹儿好,可惜
后日便要离开了。”

    她依依不舍的语气让文躌杰心中升起了期望。

    “苹儿,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南阳王府啊,娘也很想念你呢!”他
乘机提起。

    他的提议让李苹很心动,与会说笑逗她的表哥在一起,一路上一
定不会无聊,至少比待在定远侯府里有趣,而且……

    樱唇边泛滥的笑意退了些,她无奈地想起那个被她一赶就十三天
未回的驸马。

    她如果离开了,他会不会追上呢?

    “苹儿,要不要到南阳王府作客呢?”文躌杰不放松地继续邀请。

    “这……”

    她踌躇的当儿,一旁听到邀请的意祥连忙阻止,“夫人,府里需
要您……”

    “定远侯呢?这是他的侯府,没道理要苹儿替他打理。”

    文躌杰只有面对跟心上人有关的事时才会变成个傻子,面对其他
事情则精明得很。

    “但是侯爷不在,夫人……”

    “别说夫人就应该一肩挑起定远侯府上下事务。”文躌杰一点都
不客气,

    “如果是定远侯奉旨办事而不在府中,苹儿自该管理府内外,但
请教意祥总管,侯爷是为了什么事而不在府中呢?”

    “这……”意祥答不出来,他不知道侯爷为何离家出走。

    文躌杰紧咬住这一点不放,“意祥总管,是为了什么,定远侯会
将苹儿丢在府中,没有半点消息捎回府里?”

    “这……”紧拧眉头,意祥不知所惜。

    “别逼意祥了,是我赶走他的。”李苹突然出声。

    “夫人?”

    “苹儿?”

    全部在场的人闻言,无法隐藏心中的惊讶。

    “那么一定是定远侯不对,苹儿才会这么做。”文躌杰惊讶过后
立刻说。

    是吗?这个疑问出现在现场每个人脑中,没有人敢像文躌杰那么
肯定。

    听到表哥为她说话,李苹咬着下唇,眉儿紧蹙,心中有一些委屈,
眼眶缓缓泛红,她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准许自己在众人面前示
弱。

    十三天了,一晃眼十三天过去,他却没有一丝消息捎回,就像断
了线的纸鸢;是她赶了他没错,但也是因为他先剌伤了她呀!

    李苹强忍泪水的神情全看进文躌杰眼中,令他心疼不已。

    从小他的眼中就只有她,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他再清楚不过,
怎会不知道她想掉眼泪时的表情呢?

    他想抱住她、安慰她,就像小时候一样,但是不行呀,他们已经
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高兴时就抱在一起、生气时就大
叫大闹,因为他们已经是大人了……

    文躌杰只能握紧双手,克制着想拥抱她的欲望,轻声问:“苹儿,
你不快乐吗?定远侯对你不好吗?”

    对她不好吗?她从未想过呢!

    李苹茫然地垂下眼,“不会呀,驸马对我……算是好的吧?”她
转头寻求喜儿的附和,“喜儿,是吧?”

    喜儿冷不防被点到名,有些愕然。

    “是……驸马对公主……”喜儿回答不出来。

    那算是好吗?那么为何公主不似宫里的神采飞扬、肆无忌惮?起
初她以为那是每个初为人妇的女子的正常转变,但现在细细一想却不
敢如此肯定了。但是定远侯对公主也不能称上不好呀……喜儿已经搞
不清楚什么是好,什么又是不好了。

    文躌杰目光炯炯,“怎样?”

    喜儿踌躇了一会儿,才在众人殷殷的目光期盼下启口,“绝不是
不好就是。”

    意祥差点没白眼一翻昏死过去,这算什么回答?

    闻言,文躌杰冷哼着喝下石桌上备妥的茗茶,以防自己说出不合
宜的话。

    以往的苹儿是那么有自信,根本不需要别人的肯定,而今却……

    “苹儿,以往的你根本不会问喜儿这种问题。”

    闻言,李苹怔住了。

    是呀!以往她何尝需要这么来肯定自己?她的自信跑到哪里去了?

    李苹垂下头,片刻后抬起那张文躌杰所熟悉的耀眼光彩娇颜。

    “躌杰表哥说得没错,就算他现在对我不够好,我也会让他爱上
我、使我快乐、对我好!”一时的挫折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是最后的
成功!

    意祥嘴巴怎么也阖不上,夫人竟会说出这种话?但……他却又有
些放心,这是不是代表夫人不会跟着这个什么南阳王世子的家伙离开
了?虽说夫人总令人胆战心惊,可是已经习惯夫人把府内上下打理得
井然有序的日子,如果突然之间失去了夫人,还真是令人不习惯呢!

    相对于意祥的松了口气,文躌杰的心却沉到谷底。

    “苹儿,你……还是想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李苹一扬眉,“等?向来只有人等我,还没有我等人的。”

    “那……”文躌杰心里又升起一丝希望。

    “表哥,下次我会和我的驸马一起去探望姑母的,别为我担心,
我会让自己快乐。”李苹对他一笑,那残酷的笑容顿时把他的希望打
入不见天日的深谷。

    “平儿,你……喜欢定远侯?”文躌杰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见到
她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红晕,似乎因为他直接的问话而感到羞怯。

    “他是我的驸马啊。”

    她没有给予明确的回答,但是文躌杰知道自己该死心了,苹儿不
再是他手

    心里呵护的小宝贝,她已经知道如何寻找、追求自己的幸福,而
她的幸福已属于别人——可是她永远是他心目中的宝贝。

    喜儿同情地看着文躌杰僵硬的脸孔,她一直知道他是喜欢公主的,
全部的

    人都知道他的心意,但是最该知道的人却偏偏不知道。老实说,
她很同情他呢!

    看着她带着绯红色的笑颜,长年的爱恋突然落空,文躌杰知道自
己需要时间去适应、去接受。

    或许需要很久的时间,不过到最后时间总会平淡一切。

    文躌杰扬起唇线,“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永远站在
你这边。”

    “就知道表哥对苹儿最好了。”李苹笑眯了眼。

    唉!喜儿悄悄地叹气,公主是不是太习惯别人对她的好,以至于
对文躌杰的心意茫然不知?该说公主是愚蠢还是无知呢?

    意祥已经把对文躌杰的敌意转成同情了;他已经知道夫人是那种
除了自己在意的人事物之外都很迟钝的人,难怪她懵懂不知文躌杰的
情意。

    文躌杰掩饰着自己的落寞,强颜欢笑地说:“看来苹儿不可能跟
表哥一起回去了。

    李苹点头,“不过表哥可以多住几天呀!”她笑着说。

    “但定远侯不在府中……”既然下定决心,就该顾虑到苹儿的名
节,毕竟人言可畏,他不希望苹儿受到伤害。

    “不用管他,是他自个儿不回府中,我又没绑住他的双脚不准他
回府。不谈他了,免得我一想到心中就有气。”李苹扁了扁嘴,一会
儿又对他展开笑颜,“还是表哥不想看到苹儿了,才急着回领地?”

    “怎么可能!”文躌杰忙不迭地否认。

    “那就多留几天嘛!”

    “好……好吧!”文躌杰坚持不到三秒钟,立刻投降在她的笑颜
之中。

    看到文躌杰臊红的俊脸,意祥忍不住摇头叹息,为他感到悲哀。

    反正不关他这小小总管的事,只要夫人不学着侯爷来个离家出走,
他乐得装聋作哑,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啪!”

    一声异响让商孝天回过神来,低头望见手中不知何时折下的树枝,
这才惊觉他竟不知不觉地将树枝折断。

    从纱帐中的空隙看进去,隐约可见李苹娇笑的笑靥,只为文躌杰
而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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