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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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个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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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言生平最害怕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眼前这个害的他老婆四处乱窜的,姓老名鼠全名老鼠的东西。楚言尖叫了一声,那音调之高,非泰山可比,伯牙当年如果是以此种音高奏出高山流水,估计钟子期在慨叹之前就直接进了医院,当然那是建立在当时有医院的情况下。
  反正,本来指望让老公搭把手的纪语熙,四下张望就不见了老公的身影,抬头一看,楚言已经吓的爬到了椅子上。纪语熙有点悲愤。
  “快点把那只东西弄出去。”楚言故作镇定的语言在他上窜到桌子上的动作下显得如此的惨白无力。
  纪语熙已经有点昏头了,大家姑且可以想象一下哆啦A梦见到老鼠的那种样子,反正看那架势,纪语熙宁愿把厨房用核武器砸了,也绝对不会放过那只老鼠的。
  纪语熙先是用扫把无情的进行扫射,她虽然占了体型的优势,但是鼠大哥却在速度上面比她高出许多。接着直接把扫把丢了过去,反正到最后厨房里能用来扔的东西统统被纪语熙当成武器扔向了那只不仅丑而且居然丑的在楚家的厨房里面招摇过市的鼠大哥的身上。鼠大哥的尾巴断了,窜到楚言所站的地方,楚言蹭的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然后用纪语熙都没有来得及看见的速度冲了出去,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最后的最后,我们不得不承认人类在物种方面的优势,至少在人的面前,一只小老鼠哪怕你是有几千年还是几亿年的历史,依旧是只有死翘翘这一个下场。
  “语熙,你能不能不要把那只东西丢出去,不要让它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楚言从沙发上下来了,脚有点软。他讨厌脏兮兮的东西,讨厌毛茸茸的东西,尤其讨厌即脏兮兮又毛茸茸的东西,这其中以老鼠最甚。
  “楚言,一只老鼠而已,就把你吓成了这样。”纪语熙把某只代表鼠家族光荣了的不明物体的残骸用塑料袋包着打算让楚言去丢。
  楚言像只杂毛的猫一样,快速的闪到了一边,避纪语熙如避老虎。“这不是一只老鼠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
  纪语熙瘸着一只脚,把垃圾袋扔出去,刚才英勇的结果是现在的脚肿的像新鲜的白萝卜一样。
  她想了很久,始终不觉得老鼠和原则问题是如何扯上关系的。
  楚言视察了一下陪同老鼠一起光荣就义的他的厨房,简直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纪语熙跳回来的时候,楚言正在收拾厨房,收拾呗砸坏的盘子,碗,餐具,扫把,不得不承认,纪语熙的破坏力比老鼠更加的可怕。
  “去洗澡。”楚言丢给纪语熙一句话,然后自己拿着扫把开始收拾。纪语熙看了看楚言,然后刚要开口:“老鼠……”
  楚言蹭的一声又跳上了桌子。然后四周看看,暴跳如雷的叫出声:“纪语熙。”
  此时的纪语熙跑的很快,其实她只是想说老鼠的尸体已经被她扔了,但是楚言的敏感程度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纪语熙洗完澡之后,厨房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楚言叫了外卖,这回刚刚送到。两个人默默无言的相对而坐。纪语熙抬头看了一眼楚言,然后憋屈的想说厨房有老鼠不是她的错,那绝对是剩菜剩饭惹的祸。
  那只老鼠的出现,不仅仅打破了楚言在纪语熙心中那副高傲的形象,也为昨晚的停电事件做了解释。楚言吃饱喝足之后打电话让人来检查了一下线路,发现主线路有一段好像被咬断了。至于谁咬的,纪语熙和楚言一致想到了刚刚那只就义的生物。
  电工走了之后,楚言把纪语熙按到了沙发上。
  “很痛啊。”纪语熙拼命挣扎,但是被楚言死死的按住,楚言揉的很大力:“你不就不能忍着点吗?”
  纪语熙不乐意了,“痛的又不是你。”
  楚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重点的话,哪里会好?
  “谁叫你自己那么不小心,平地你都能摔倒,脚肿的像萝卜一样,我不重点揉,你的脚能好吗?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你自己来弄。”在挨了纪语熙一个窝心脚之后,楚言捂着肚子叫唤。
  纪语熙不说话了,咬着嘴唇当小透明。
  那天晚上,楚言开着自己的爱车把方圆五里的超市扫荡一空,买光了所有的老鼠药,把厨房变成了老鼠的地狱。
  那之后的几天,纪语熙不能下床。脚痛的要命,加上每天晚上被楚言适度的折腾了个半死。等到和沈然见面的那一天,已经是老鼠事件过去了一个星期了。
  “语熙,你和孟凡究竟是怎么说的,他一直打电话找我。不过我没接。接了也不知道怎么说。”沈然和孟凡并无深交,除了纪语熙两个人没什么交集。所以,一接到孟凡的电话,沈然就觉得是纪语熙这边又出问题了。
  纪语熙恍然想起那天接到的那个电话,那个在她吃饭的时候打来的欠扁的电话,那个差点害的她噎死的电话。当然也想起了打那个电话的人。
  “我没什么事情。几天前他给我打过电话,说想要和我见面,有些事情想要当面的和我说清楚,我说我找时间再说。这几天一直没什么时间,所以就把这件事情忘了。手机前几天晚上抓老鼠的时候不小心摔了,没去买,所以他大概是联系不到我,才会给你打电话吧。”
  纪语熙从来没有想过,当初恨不得掐死她的孟凡,会在三年之后如此心平气和的和他要求见面。既然他都不在意,她又何必介怀,只是见个面而已,有些事情确实该说说清楚了。
  沈然把手机递给她:“你自己打电话说清楚吧。你知道,我这个人,嫌麻烦的很,自己的心情都懒得去想,倒是你的事情,这几年来,我可没少挂心。如今,你也已经尘埃落定了。剩下的事情你自个看着办吧。我过段时间要去日本出趟差,大概要一两个月吧。”沈然对纪语熙有时候不仅仅是朋友如此简单,沈然是个很有想法很成熟的人,在很多事情上面,在纪语熙撞进死胡同的时候,往往一语道破的就是沈然。
  纪语熙接过电话,孟凡的号码一直没变,即便是到了法国,孟凡的手机号码还是那个,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孟凡在等着她妥协,等着她说一句错了。她也知道只要她肯说,不管如何,孟凡都会回到她的身边。但是不可能的,以前不可能,现在更加的不可能。
  接到这个电话,孟凡很讶异,她没想到纪语熙会主动的联系他。在他看来,纪语熙那天的改天说更像是一个借口。
  “我在中心广场的咖啡厅等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吧。”纪语熙的话很简单,简单的让孟凡有点不太适应。以前的纪语熙虽然谈不上健谈,但是很聒噪。
  孟凡到的时候,沈然已经拿着披风离开很久了,椅子上的余热也随着人的离去散的无影无踪。纪语熙给了沈然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敲着沈然的脑袋威胁让沈然带些吃的回来。
  孟凡进门的时候,临近几桌的女生频频回头。纪语熙有点无语,即便毕业这么多年了,孟凡那种招花引蝶的本事依旧不减。
  “坐,你要喝什么?”纪语熙把菜单递给他,“这里的起司蛋糕味道很好。”
  孟凡点了一份蛋糕还有一杯咖啡。然后把菜单递还给纪语熙。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你和我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我没钱,那现在呢,你找到你觉得有钱的男人了吗?找到了可以让你挥霍的金库了吗?女人把嫁人当做是一生之中最大的投资,是不是只要求有金钱的回报,其他的都可以统统不要?”
  孟凡的那些话很伤人,但是曾经的纪语熙用过比这更伤人的话去伤过他,并且是在孟凡的父亲去世没多久的时候。
  “对不起,如果你还在介意当初的事情,我向你道歉。”纪语熙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下,不加糖的咖啡果然很苦。
  孟凡脱下手上的腕表,拉过纪语熙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你当初说只要我能买得起一只这样的表,你就嫁给我,现在我来要求你兑现承诺。”
  纪语熙喜欢手表,但是不喜欢带,只喜欢看着别人带。纪伯明家里收藏了许多珍贵的手表,小时候的纪语熙就是玩着这些高级手表长大的。纪语熙看的出来,孟凡手上的这块手表的价值。
  江诗丹顿Tour de l'Ile,限量7只,2005年推出,售价1;200万人民币。能够佩戴这种手表的人身价都不是以千万来计,是以亿做单位的。
  “孟凡,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了。你做的再多,都没有意义。”纪语熙在某些时候是很绝情的,正如当初她对孟凡那样,连沈然看了都觉得有些过于残忍。
  “纪语熙,你不要太过分。”孟凡为了纪语熙放弃了多少的东西,他都不记得了。甚至于当初他的父亲因为纪语熙而活活的被气死,他都没有动摇过和她在一起的决心。她要钱,他就去给她赚,在法国的三年,他有多努力,是她绝对想不到的。
  纪语熙把手表交还到孟凡的手上,然后替他带好:“你以前不会说这种话的,即便我的要求再无理,你都会答应的。现在我可不可以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放手,好不好?”
  会轻易放手的就不是孟凡,正如会轻易妥协的就不是纪语熙。
  “纪语熙,人不能把事情做绝了。做绝了就没有回头的路了。”孟凡拂袖而去,当然如果他的袖子够长的话。纪语熙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没有感觉的话就不会流眼泪,没有感觉的话就不会再看到孟凡手腕上那一道疤痕而觉得心痛。她和他之间,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谁欠着谁,谁对不起谁了,所以不如忘记,让彼此都能重新的开始。
  纪语熙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来了几位重量级的客人,其一是楚言的妈妈楚夫人,其二是楚言的妹妹也是楚家的养女楚语。
  楚言回来的很早,正在陪着妈妈和妹妹吃东西。
  “回来了。”楚语叫了一声,“来,来,过来吃水果。别客气。”
  纪语熙握着的小拳头慢慢舒展开,只是她的家,轮不到别人搞喧宾夺主。最可恶的是楚言这个家伙居然还主动的帮楚语剥桔子。他自己不会吃吗?
  楚语的眉眼笑的弯成了一条线。楚妈妈的眼里貌似完全没有看到这个媳妇的存在。纪语熙的眼里是三个人的和乐融融,如果给楚语冠上一个楚太太的名分,那还真是一幅婆慈媳孝的美好画面。
  纪语熙碰的一声把卧室的门关上了。她心情本来就不好,不受那份闲气。
  楚妈妈立马变了脸色,瞪了楚言一眼:“她这是什么态度?”

  chapter009

  孟凡靠在椅子上,手里握着那张看了千百遍的照片,里面的人浅笑吟吟,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连衣裙,静静的站在树下,遗世独立,美不可言。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相信纪语熙离开他了,而且理由是那么的荒谬,居然只是为了钱?
  他现在该怎么做?以他现在的几个亿的身价,他真的很想而且也有能力用钞票直接把纪语熙砸晕。她不是爱钱,他为了她做到了,现在的他不差钱,真的不差,可是她的人呢?早就已经不再原地,只有他一直呆在原地,原来一直以来傻的只有他,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罗悦倒了杯参茶走了进来,放下,然后轻轻的走到孟凡的身后,伸出手替他按着太阳穴。
  “出去。”孟凡和她只是床伴的关系,未婚妻的身份只是她和母亲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从来没有承认过。
  罗悦愣了一下,依旧默不作声的按着,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孟凡的态度让她不安,当初在法国就知道孟凡不是个多温情的男人,即便是在床榻之中,也是简简单单的。但是她凭借高超的手段让楚妈妈认可了她,也成为了楚妈妈眼中的准媳妇。她喜欢他,喜欢他的才华,更喜欢他的那种孤傲。
  孟凡抓住她的手:“你知道的,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任何人也不例外。”孟凡猛的放手让罗悦向后倒退了几步。
  罗悦护着肚子,用委屈的声调说到:“我怀孕了。”不等罗悦反应过来,冰冷的声音就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打掉。”
  罗悦几乎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表情丝毫没有变化的人,即便两个人的身体曾经如此的靠近过,但是罗悦真的不懂了,不懂眼前的人,也不懂自己了。
  “我不,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怎么狠心?伯母也不会那么答应的。”
  孟凡的话简短但是伤人,他走到她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用卡:“我的底线在哪里?你知道的,所以不要轻易的触及。”
  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那张无限额的信用卡躺在罗悦的手心里,罗悦的眼里多了点姑且可以称之为泪水的东西。
  原本她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靠近,可是,原来不爱,就可以如此伤害。
  收起那张卡,罗悦看着自己的小腹,才三个月的腹部还不太明显,但是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筹码,她不会放弃,即便她得不到他的心,也要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纪语熙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见完孟凡之后,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很想睡觉,很想就这样一觉睡过去,醒来之后通通都忘记了。但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楚言进房间的时候,纪语熙已经数到了第七百六十四根羊肉串,数到后面只听到自己的肚子打鼓般的响着。楚言扔给她一个梨子。然后坐到她的身边,摸摸她的额头。
  “你怎么了?妈还不容易来一趟,你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媳妇可不是这样做的。”
  “呆在下面干嘛,看你和别人卿卿我我?”纪语熙一直不惜花楚语,她可没有忘记当初流产是因为什么,没有楚言这个好妹妹在后面推的这一把,她的孩子现在都可以上街打酱油了。
  楚言的脾气中带着点艺术家特有的小别扭,纪语熙今晚的态度加上表现已经有点让他下不了台,再加上他现在好言好语的和她说话,她这种莫名其妙的来火的反应让楚言生气。
  “随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楚言抱起被子,今天去书房睡觉。
  “你回来。”纪语熙把楚言的被子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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