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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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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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货,我让你抽打,并没让你笑。’

  然后,莫尼又把鞭子给了小伙子,命令他抽打,先让德国姑娘习惯一下。小伙子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他那置于姑娘大屁股后面的阳具硬梆梆的,但尽管他骚劲儿十足,他的骼膊仍旧有节奏地挥动着。鞭子很软,在空中呼啸生风,清脆地落在紧绷绷的胴体上,抽得一条条血印。

  小伙子是个艺术家,鞭痕抽成了一幅书法图形。

  在脊椎下的屁股上方,鞭痕很快便组成了‘婊子’一词。

  众人热烈鼓掌,而德国姑娘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每抽一鞭,她的屁股都要颤动片刻,然后再抬起来,收紧放松个不停。大家可以看见她的屁眼和下方微开而湿润的阴户。

  渐渐地,她似乎适应了。每挨一鞭,脊背只微微弹起,屁股张开,阴户自然微启,仿佛突然产生一种不期然的快感似的。

  她很快便像是快活得喘粗气了。这时,莫尼撑住了鞑靼小伙儿的骼膊。

  他把鞭子又交给了小伙子;后者激动难耐,欲念难平,抓起鞭子又对着德国姑娘的光脊梁抽了起来。每一鞭都留下好几条深深的血印,因为鞭子落下之后,小伙子并不是立即举起,而是往回一带。这样带着铁屑的鞭条便剐下一点皮肉,溅得满处都是,军服上也沾满了血肉。

  德国女子不再觉得疼了,她蜷成一团,扭曲着,快活地发出丝丝声。她面孔通红,口流涎水。当莫尼让鞑靼小伙儿住手时,‘婊子’一词已经消失,因为她的脊背已血肉模糊。

  小伙子笔直地站着,手里拿着带血的鞭子;他似乎在请求什么,但莫尼却鄙夷不屑地看看他。

  ‘你开头挺好,结尾不行。这活儿干得太差劲儿。你像个蠢货似的在抽打。士兵们,把这女子抬走,给我带她的一个女伴来这边的营帐。里面没人。我将同这个可怜的鞑靼人待在这座营帐里。’

  他把士兵们抬着德国女子打发走了。莫尼同鞑靼犯人进了营帐。

  他轮起两根鞭子抽打起小伙子来。后者为刚才眼前那自己是主角的景像所激励,实在憋不住了,精液已在卵蛋里翻腾。莫尼抽得他阳具竖起,精液彪在营帐的帆布上。

  这时候,另一个女子被带来了。她穿着衬衣,是从被窝里硬抓了来的。她一脸惊愕、恐惧。她是个哑女,只有喉间在发出一些无音的嘶哑声音。

  这女子人很美,是个瑞典人。她原是一家酒馆老板的女儿,嫁给了父亲的合伙人——一个丹麦人。她于四个月前生了一个孩子,自己喂奶。她可能有二十四岁,两只充满乳汁的奶子把衬衣高高地撑起。

  莫尼一见到她,便把押送她来的士兵们打发走,心急火燎地掀起她的衬衣。瑞典女子的肥臀好似柱身,承接着一座美丽建筑。她阴毛金黄,可爱地微卷着。莫尼喝令鞑靼小伙子鞭笞她,同时他却在舔弄着她。鞭子雨点般落在漂亮哑女的骼膊上,而亲王却在用嘴在下方接着她阴户里滴落下来的‘玉液琼浆’。

  哑女骚劲上来了。莫尼脱去她的衬衣之后,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弓在他身上,阳具深深地捅进白得晃眼的两条大腿之间。哑女的肥大而结实的臀部有节奏地一抬一抬的。莫尼用嘴叼住她的一只奶子,开始吮吸那美味乳汁。

  鞑靼小伙子一点儿也没闲着。他把鞭子甩得嗖嗖直响,狠狠地抽打哑女的屁股,使她更加上劲儿。他像发疯了似的抽打着,把那漂亮的屁股、雪白丰腴的粉肩、细滑的脊梁抽成横七竖八的血痕。莫尼因为已经干过多次,久久地未能达到性欲高潮,而哑女在阳具的快速抽动下已兴奋过十五次了。

  于是莫尼站了起来,见鞑靼人阴茎勃起,便命他像猎兔狗似的去捅似乎尚不满足的漂亮的瑞典女子,而他自己却拿过鞭子,猛抽小伙子的脊背。小伙子一边惨叫,一边享受快感。

  小伙子强忍着重重的鞭笞,没有躲闪,而是不停地拱动着。他把热呼呼的精液射进去五次,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仍在激动地扭动着的哑女身上。

  莫尼在呵斥鞑靼人。他点燃一支香烟,在后者肩上胡乱烫着。然后,他把一根点着的火柴伸向鞑靼人卵蛋下面,烧得后者那不知疲乏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小伙子又抽动起来。莫尼复又举起皮鞭,朝着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子用尽全力地抽打着。鞭子落处,鲜血喷溅,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莫尼用法语、罗马尼亚语和俄语在怒骂着。鞑靼小伙子儿快活极了,但眼睛里却闪过一种对莫尼愤恨的目光。他懂哑语,用手在哑女眼前比划着。后者看得明明白白。

  快接近尾声时,莫尼又有了新的怪想:他把红红的烟头放在哑女湿润的乳头上,一滴乳汁浸灭了烟头,但哑女却咆哮着排卵了。

  她朝鞑靼人做了个手语,他立即拔出阳具。二人扑向莫尼,夺下他的鞭子。哑女拿了一条皮鞭,小伙子拿了一条长鞭。他俩两眼冒火,复仇的欲念促使他们凶狠地抽打起让他们疼痛的莫尼来。

  莫尼怎么喊叫、挣扎也无济于事,鞭子纷纷落在他身上各个部位。然而,鞑靼人担心报复一名军官后果不堪设想,很快便扔下长鞭,像那哑女一样,改用起一条普通短鞭来。

  哑女专门朝他的肚腹、卵蛋和骚根抽打。莫尼被打得乱蹦乱跳。

  这时候,哑女的那个丹麦丈夫,发现妻子不见了,因为他们的女儿哭闹着要吃奶,便抱着婴儿去找妻子。一名士兵告诉他妻子去的那个营帐,但没说她在那儿干什么。丹麦人嫉妒得发了疯,奔了过去,掀起帐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像很不一般:妻子精赤条条,浑身是血,与一个也是赤身裸体、鲜血淋漓的鞑靼人一起,在抽打一个年轻人。长鞭扔在地上。

  丹麦人把孩子放在地上,拿起长鞭,拼足力气抽打妻子和鞭靼人,抽得他俩嚎叫着摔倒在地。

  莫尼被打得阴茎勃起,有趣地欣赏着丈夫打老婆的场面。

  小女孩在地上哭喊。莫尼抱起她来,猥亵着她,然后,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给糟蹋了。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当孩子的父母发现这一罪孽时,为时已晚,夫妇二人扑向莫尼。

  母亲抱起孩子。鞑靼人匆忙穿起衣服溜了。但丹麦人两眼充血,举起长鞭。他刚要朝莫尼头上抽下致命的一鞭时,发现了地上的军官服。

  丹麦人的骼膊放下了,因为他知道俄国军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可以奸淫掳掠,而随军商贩胆敢打他,则会立即被绞死。

  莫尼明白丹麦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他趁机爬起,赶紧掏出手枪。他轻蔑地命令丹麦人脱掉裤子。然后用枪指着他,喝令他糟蹋自己的女儿。丹麦人苦苦哀求,但无济于事,只好把阳具插进昏迷的女儿那小屁股里。

  与此同时,奠尼右手举鞭,左手握枪,朝着哑女背脊雨点般抽打起来,哑女疼得哭泣着,扭曲着。鞭子不断地落在抽肿了的哑女身上,她那疯苦样儿惨不忍睹。莫尼勇敢地不为所动,仍用力地在抽打,直至不幸的父亲在女儿的屁股里射精了为止。

  莫尼穿上衣服,命令哑女也穿好衣服。然后他热情地帮着夫妇俩抢救孩子。

  ‘你这个缺心少肺的。’丹麦人对妻子说:‘孩子要吃奶你看不出来吗?’

  丹麦人在向妻子做手势;她含羞害躁地掏出奶子让孩子吮吸。

  ‘您可小心点儿。’莫尼对丹麦人说:‘您在我面前糟蹋了自己的女儿。我可以毁了您。因此,您嘴紧些,我的话总比您的有人信。乖乖地走吧。您今后的生意全看我的高兴了。如果您嘴紧,我将保护您,但如果您把这儿发生的一切说出去,您将被绞死。’

  丹麦人感激涕零地吻吻英俊潇洒军官的手,赶忙领着妻女走了。莫尼朝费多尔的营帐走去。

  营帐里的人已睡醒,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了。

  整个白天,大家在准备迎接将近傍晚开始的战斗。费多尔去前线了;莫尼、柯尔纳勃及两个女子待在营帐里。很快便听见炮击声及抬着伤兵归来的担架兵的声音。

  营帐改为临时救护所。柯尔纳勃和两个女子被征召去收敛死人。莫尼独自同三个痛苦呻吟的俄国伤兵留在营帐里。

  这时,进来一位红十字会的女子,穿着一件高级本色大氅,袖箍套在臂上。来者是波兰贵族的一位极其美貌的女子,嗓音宛如仙子般甜润。伤兵们听见她的声音,立即把死人一般的眼睛转向她,以为是看见了圣母玛丽亚。

  她用她那甜润的声音生硬地命令着莫尼。后者像孩子似的唯唯诺诺,十分惊奇这美貌女子的能力及其绿眼睛里时而进发出的奇异的光芒。

  她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不时地变得很严厉,一层不可饶恕的邪恶之云似乎笼罩住她的额头。似乎这女子的天真无邪里间或有某种罪恶。

  莫尼定睛望着她,很快发现她的手指在创伤处停留的时间比所需要的要长。

  一个让人看着害怕的伤兵被抬了进来。他满脸是血,胸膛剖开。

  女救护在色迷地为他包扎。她把右手伸进伤兵胸瞠,对与颤动着的肉接触似乎感到快意。

  突然女救护抬起眼睛,看见担架另一边的莫尼正鄙夷不屑地含笑看着她。

  她脸红了,但莫尼安慰她说:

  ‘别着急,不用害怕,我比谁都懂得您所感到的欲念。我的双手也不洁净。享用这些伤兵吧,但别拒绝我的温存。’

  她一声不吭地垂下眼睛。莫尼立即转到她身后来。他撩起她的裙子,看见一个漂亮的臀部,那两片屁股夹得十分紧,好像发誓永不启开似的。

  她现在嘴角挂着一丝天使般的微笑,在疯狂地撕扯垂死伤兵的可怕伤口。她俯下身子,让莫尼更好地观赏她的臀部。

  他像猎免狗似的把那家伙插进滑润的阴唇里,再用右手抚摸她的屁股,左手则在她衬裙下摸索阴蒂。女救护静静地享受着,双手仍在可怕地喘着粗气的伤兵的伤口里抽搐着。莫尼射精时,伤兵咽了气。

  女救护撵开莫尼,去脱死者的裤子,其阳具硬得像铁。她把它弄进自己的阴户,仍旧静静地快活着,面孔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纯洁无邪。

  莫尼先是拍打这扭动的肥臀。女救护的阴户在流水,在吞噬死者那铁家伙。莫尼的阳具很快又坚挺如初,他待在女救护的后面,疯狂地戳她的屁股。

  然后,他们穿好衣服,有人抬进来一个英俊青年,手腿全给枪射崩掉了。剩下的这段漂亮躯干上,阳具却完好无缺,又大又硬。女救护等担架兵一走,便一屁股坐在奄奄一息的伤兵的阳具上,疯狂地扭动着,一边吮吸着莫尼的那家伙,使之很快便射精了。那伤兵尚未死,四条断肢上血涌如注。

  女吸血鬼在吮吸他的阳具,捉弄得他奇痒难耐,可怕地死去。她向莫尼承认说,她吮吸出来的精液几乎凉冰冰的。

  她兴奋极了,以致已感力不从心的莫尼又在求她宽衣解带了。他吮吸她的乳房;然后,她跪下去把莫尼的阳具放在阴户上揉蹭,以使它变硬。

  ‘啊呀!’莫尼嚷道:‘你这个上帝授命杀死伤兵的凶残女人,你是谁?到底是谁?’

  ‘我是让.莫尔奈斯基的女儿,就是那个该死的古尔柯派去托波尔斯克送死的那位革命亲王。’女救护说:‘为了替父报仇,也为了替我的祖国波兰雪恨,我要干掉俄国士兵。我要杀了库罗派特金,我要罗曼诺夫的命。我的哥哥,他是我的情人,在沙皇在华沙大肆屠杀犹太人时,奸污了我,因为他害怕我让哥萨克兵糟蹋。他同我的想法一样。他让自己指挥的团队迷路,并让他们淹死在巴依卡子湖里。他在出发之前便把他的意图告诉了我。’

  她恨恨的说:‘我们波兰人就是这么报复莫斯科暴政的。这种爱国怒火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最高贵的激情便让位于残忍了。你看见了,我同塔迈朗、阿蒂拉以及可怕的伊万一样的残酷无情。我从前也是十分虔诚笃信的。而今天,梅沙琳和卡捷琳娜与我相比,简直是温顺的羔羊了。’

  莫尼听了她这一番话不禁浑身发颤。他不顾一切也要舔她的阴户,以向波兰致敬,并告诉她他是如何间接地参与了在贝尔格莱德要了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的命的那个阴谋的。

  她赞赏地听着他说。

  ‘但愿有一天我能看见沙皇被扔出窗外!’她嚷叫道。

  莫尼是一位正直的军官,他反对把沙皇扔出窗外,承认自己是忠于合法政权的。

  ‘我很钦佩您。’他对波兰女子说:‘但如果我是沙皇,我就把所有那些波兰人一块干掉。那帮酒鬼无赖不停地制造炸弹,使地球变得无法生存。即使在巴黎,这帮可恶的家伙,不管是正审判的还是已在服刑的,都在扰乱着居民。’

  ‘的确,我的同胞们是过于凶狠。’波兰女人说:‘但是,只要把祖国归还他们,让他们说自己的语言,那波兰就将重新成为注重骑士风尚的、奢华的和有许多漂亮女人的国家。’

  ‘你说得对!’莫尼边嚷边将女救护推倒在一副担架上,懒洋洋地抚弄她。他俩一边做爱,一边说些温馨的、不着边际的事情,仿佛死亡在即,周围全是鼠疫患者似的。

  ‘漂亮小妞儿。’莫尼说:‘咱俩用我们的灵魂交换信仰吧。’

  ‘好的。’女救护说:‘打完仗我们就结婚,我们将让世界充满我们残酷的杂讯。’

  ‘我赞成。’莫尼说:‘不过,应该是合法的残酷。’

  ‘也许你说得有理。’女救护说:‘没有比完成所允许的事更美好的了。’

  这时候,他俩入港了,互相搂紧,啃啮,快活似神仙。

  正在这时节,喊声四起,溃败的俄军被日军追得屁滚尿流。只听见伤兵的惨叫、炮弹的轰鸣、辎重车的隆隆和枪弹的呼啸。

  营帐被突然打开,一队日军闯了进来。莫尼和女救护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一个日本军官走向维伯斯库亲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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