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是我小妹吗?如果是的话,那么你们真的认错人了,绘子以前一直在大阪读‘樱花’女子学校,那个学校有多严格我想不用我多说,她除了放假,平时是出不来的,还有你们刚刚说绘子没有存在感,她从小就这样,总是淡淡的,有时候她不出声你会感觉不到她这个人,不亲眼看到,你会不相信她看你很久了。”日野江越听越糊涂了,他们怎么可能见过小妹呢?
“江,我不会看错的,你不信就算了,可是,你的小妹确实不简单,能在无形中让幸村中招”柳肯定的说
“有意思的人呢!是吧?手冢”不二听了立海大的人说了半天才对手冢说,手冢没有回答,若有所思的看着绘子的方向,刚刚听立海大的人一说才发现,真的感觉不到绘子的气,好一个通透灵慧的女孩子。
我来到哥哥身边,哥哥说看我跟很多人跳舞,怕我累就先带我找地方休息一下,我点头答应,刚刚我不是顾意那样对幸村的,他的试探之感太强了,让我不由自主的想排斥,让他什么也感觉不到,没想到无形之中增添了他对我的好奇,我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习惯了那样试探人。
回家的路上我不想说话,看着路灯的影子飞快的滑过,想想今晚发生的一切,真有点儿累,跟爸爸妈妈道了晚安我就回房了,一进门我就看到‘菩提’在桌子上不动,我的铜钱散在它周围,一看卦象我真的有了想哭的冲动。
没想到迹部景吾的命格如此特别,只是为他占出了隐性命格就要我折寿三年,以前我为亚久津仁占出人生岔路口都没有折寿,看来光占命格也要看是谁呀!天机,天机,就是天才知道的机密,我却让人知道了,受罚是应该的,就算知道会折寿我也会说的吧,谁知道我要是不说迹部家会做出什么事来呢?三年阳寿换一个永远的安心,也很值得,我想,以后如果有什么事请迹部家帮忙,看在这件事上迹部也会给我几分薄面。
我抱起‘菩提’上床,既然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就不用难过了,我只是难过两分钟,为我那三年的阳寿,多亏我没多说,否则还不知道要折多少阳寿呢!以后一切要小心啊!我不随便占卜是对的,以后更要切记。但是能占出他的隐性命格也顺便的证实了我的能力。
‘菩提’伸出小脑袋,嘴里咬一个铜钱,我一看,这回是哭笑不得了,我的红鸾星动了,不会吧,我这么小,才十三岁,可是我知道卦象不会出错的,算了,这种事早晚要发生的,加上前世,我已经算是剩女了,这一场寿宴参加的太好了,真是应了那句“宴无好宴”啊。
入学冰帝
早上起来,收拾好东西,穿上冰帝的校服,半天没有出门,因为冰帝的校服裙太短了,比‘樱花’的短很多,‘樱花’的校服裙是到膝盖以下的,而冰帝的校服裙是膝盖上面的三分处,把‘菩提’放在包里,哥哥就在外面敲门了,我又整理了一下就出门了,爸爸妈妈在楼下等我们下来,吃过了早饭我就跟哥哥出门了。
因为昨天看到了迹部家的豪华,来到学校倒是没有多少吃惊,只是觉的果然是迹部的风格,整个建筑用白大理石砌成,门上镀金,精美的雕刻,整个檐部以红白为主,夹杂着金箔的浓重色彩,到处是精致的大理石雕塑,满园的玫瑰花,因为我被分到二年A班,所以哥哥把我送到办公室,请老师领我去,还特别拜托了老师照顾我。
我很有礼貌的起老师问好,老师很年轻,也就三十岁左右,英俊帅气,听哥哥说他是这个学校校长的儿子,又是一个将来可能要继承家业的公子哥,但是看他的样子好象很喜欢学校,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耐,我对他的印象最多的就是不卑不亢,没有因为哥哥是日野家的人也多一分奉承,也没有因为我不姓日野表现出不屑,看来会是一个好老师,我向老师自我介绍“您好,我是从‘樱花’女子学校转来的星绘子,以后将在冰帝继续我的学生生活,请老师多多指教”
“你好,我是冰帝国中部二年A组的班导师浅川幸太,你可以叫我浅川老师,欢迎你来冰帝”他看着我说,很普通的女孩子,静静的,应该不是娇小姐型,会很好相处吧!但是她的档案是绝密,除了校长任何人都没有权力看,应该有特别之处。
老师带着我来到班级,我在讲台上等老师说完话,就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随便的看了一下周围,果然是贵族学校,很多都是大家子弟吧,虽然都是穿着校服,可是从细节上还是能看出分别来,各种各样的名牌随处可见,‘樱花’虽然也是贵族学校,却没有冰帝这么夸张,也许是封闭的教会学校的关系吧!
“老师,可以让绘子坐我旁边吗?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千代对举手对老师说,她笑的很开心。
“可以,大冢千代同学要好好的照顾星绘子同学”老师顺着千代说,有熟悉的人能更快的融入学校生活,是好事。
我顶着同学们好奇的目光走到千代的旁边坐下,冲着她笑笑,她开心的不得了,只是在上课不好意思说话,我拿出书本,好好的准备听课。
不得不说,这个老师还是很有水平的,至少在我听来他的课很有内容,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很多人围在我身边问东问西,我也尽量回答他们的问题,到新的环境里,与同学搞好关系是必然的,对我以后也有好处。
“星绘子同学你真是从‘樱花’转来的吗?”一个长头发的女生问我
“是的,我是从大阪的‘樱花’女子学校转来的,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我客气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里真的是教会学校吗?所有学生都住校,不让出来也不让回家,都要信天主教”她继续问我。
“是的,那里是要全体学生都住校,不让出校是为了更好的管理和安全,都是女生吗?但是每个月有两天的家长开放日,学校只是教会学校并不要求每个学生都信天主教”我仔细的给她解释,对外人来说,‘樱花’是神秘的。
“星绘子同学,听说今天早上你是跟高中的学生会会长日野诚一起来上学的,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一个甜美的女孩问我
“他是我大哥”我想这个女孩应该是哥哥的崇拜者吧
“是表哥吧!”她问我
“不是,是我亲大哥,我们是同一个父母所生”我跟她说,因为我们的姓氏不同,再加上外貌有很大的差别,所以常被人误会。
“不会吧,那你们为什么不同姓啊!”旁边的短头发女孩子急着想知道
“我小的时候改了姓氏,跟随我的祖母姓星氏”我说
“那你跟千代是怎么认识,刚刚她说你们是一起长大的,那你也认识忍足君吗?”一个男生问我
“在大阪时就认识了,我们三个家住的很近,算是一起长大的,后来他们两人来东京读书了,我在大阪读‘樱花’,后来我家搬到了东京,就决定也来冰帝读书”我淡淡的笑着
“星绘子同学的特长是什么?在冰帝有很多的社团,要有社团分的”另一个带眼镜的男生说
“我没什么特长,一会儿看一下有什么社团在决定,谢谢你的提醒”我向他表示感谢
“星绘子同学,我想问你,你... ..."一个男生好象要问什么,可是还问出口就被千代打断了。
“各位同学,我现在要跟绘子去办公室找老师拿社团表,有什么事以后再问吧!”说完只见那些围着我的人都散开了,她拉着我往外走。
“绘子,你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我们班的,真好,我们可以每天在一起了,中午我们一起去找侑士吃饭,诚哥也在那里,好不好,好不好?”千代兴奋的问我,拉着我的手摇来摇去。
“千代决定就好,我没什么意见”我看着她高兴,也不好打击她
“那放学要等我,我们一起走,你知不知道我家离你家不远的,我妈妈还说要我请你去我家玩呢?她很想你”她继续说。
“好的,千代,有空你要去我家玩,我妈妈也很喜欢你,还给你设计了衣服,让你去取”我对她说,一般对长辈的要求我都不会拒绝。
“真的吗?阿姨设计的衣服都好漂亮,我有空就会去,绘子为什么不喜欢阿姨的衣服呢?”她说
“我不太适合那种风格,你更适合”我简单的说。
我们有说有笑的来到办公室,拿到了社团表,报了书法社,本来千代要我跟她一起去男子网球社做经理的,可是我不喜欢做事,还是做个普通的社员更理想,所以拒绝了。
中午跟千代到高中部找忍足和哥哥,忍足和千代要去找以前的朋友一起吃,而我暂时不想见到向日,他太单纯了,什么都写在脸上,我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不开心,虽然我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就跟他们说我想跟哥哥一起吃,不跟他们去了,千代还是不死心的想让我跟他们一起去,哥哥好象觉察到了什么,没等我开口就拒绝了他们,忍足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
“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去吃饭,你很少会拒绝千代和忍足的”哥哥一边帮我把便当打开一边问我。绘子一般不会拒绝别人,并不是说她不会说‘不’,而是她觉的没必要,一但她说了‘不’就没有挽回的余地,所以,当今天绘子拒绝千代和忍足时他也很吃惊,这不太象绘子的风格。
“他们的朋友中有一个不太喜欢我,我不想让自己和那个人消化不良”我说出我的理由,夹了一块寿司吃。
“他为什么不喜欢你,我妹妹这么善良懂事,那一定是他的问题”哥哥理所当然的说,在他的印象中很少会有人不喜欢绘子,更确切的说,很少有人能注意到‘绘子’,要是有人不喜欢绘子,那么一定是那上人的问题。
“不是,不是我的问题也不是他的问题,怎么说呢?”我想了想,放下筷子,拿了一旁的杯子喝水,哥哥有时候也很任性,认为我永远是对的。然后说“哥哥,我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喜欢我,他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在他眼中可能只有黑白,自己人和外人之分,他认为千代和忍足是一对,我的到来会拆散他们,他把千代和忍足当成了自己人,而我是外人,所以他并没有错,我也没有错,这样,大家还是不见面的好,我不喜欢解释莫须有的事,再说他也不是我的朋友,怎么想我都不在意,可是千代和忍足在意”
“那绘子怎么想他们,千代和忍足要是真的在一起了,你怎么想”哥哥问我,绘子怎么看千代和忍足呢?忍足可是很喜欢这个小丫头的。她不知道吗?
“哥哥,就算千代和忍足在一起了,那也是他们的事,我只是他们的朋友而以,不支持也不反对,这是朋友最好的选择,我不认为朋友就有资格参与别人的感情”我认真的说
“那要是忍足喜欢你呢?”哥哥问我,我停了一下,没有看哥哥的眼睛,只是低着头说“他喜欢谁是他的事,不是外人能管的,哥哥,我不喜欢这种问题,能不说这个话题了吗?
“绘子不喜欢就不说了”日野诚知道绘子是逼不得的
“哥哥,放学你不用等我,先回去吧,我今天要到社团报到,晚上跟千代一起回去,不用担心我。”我对他说,感情的事只有顺其自然,我不想多说,也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到,这是一种逃避吧!
放学之后,千代陪我先去社团报了到,然后就自己去了网球部,并交待我,社团活动完后一定去找她,我同意了,我在社团也没什么事,就是练练字什么的,今天部长不在,听说是出去比赛了,但是这个社团很古色古香,一周两次活动,就是写写字什么的,没什么事。
我收拾好笔墨,拿了书包往网球场走,一路上我看的最多的就是玫瑰花,各种颜色的,纯西式的建筑,
远远就看到网球场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对帝王威势的炫耀和崇拜,一看就是迹部的手笔,虽然有很多人在场边加油,还是能看到网球场的全貌,我正准备过去,就觉的有人在看我,向后看去,就看见桦地站在那里,我知道他是决不会主动跟我说话的,就开口问他“找我有事吗?桦地前辈”,他高我一个年级。
“是的”然后拿出了一张纸给我,我打开一看只有一句话‘跟桦地来见本大爷’,不用写落款我都知道这是谁写的,就抬头对桦地说“请前辈带路”,迹部景吾要见的人是不允许别人说不的,再说了,我也想知道这位大少爷找我能有什么事。
桦地在前面带路,心想,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子,都不问为什么,要是别人一定会问个清楚,她什么也没说,好象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到了一处无人的教学楼前,桦地不走了,眼睛却看着里面,我明白他是让我进去,我向他行礼告别,走了进去,看见一个人站在走廊的窗口处,阳光为他渡了一层金边,我知道是迹部景吾便鞠躬问好“迹部前辈日安,绘子有礼了,请问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不用这么客气,本大爷有事要问你,你回答就是了”迹部是故意逆光站的,是为了看清绘子,却不让绘子看清他,这个女人还是那么有礼貌,让人找不出一丝的毛病来。
“好的,有什么请问,前辈?”我回答着,他想知道的事一定不简单,但是我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这种骄傲决不亚于他,只是我不喜欢表现出来,我不想说的就一个字也不会说,我只说我想说的,他还不了解我,就象上次他爷爷找我一样,我要不是考虑到太多的因素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你会占卜对吗?女人”迹部景吾问着对面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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