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浪,宫里的安全交给你管,不是让你窥视别人隐私的。厉,情报交给你管,不是让你掌握我的行踪的。埃米尔,国事如此忙碌,你居然还有闲情和精神夜里去蹲墙角?看来,大家都很闲!”三人听后脸色一变,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桀,他们各有特色,如此人才,应该好好重用才对。他们有闲时间,不是他们的错,而是你的错哦,没有‘人尽其用’。”清脆甜美的声音从碗里抬头,笑眯眯地望着三人。
藏啸桀温柔地点点头,眼神扫过她的盘子,发现她都有吃完才站起身,眼神变得锐利,一一扫过三个“好兄弟”,双手抱胸,冷冷地说:“埃米尔,和西域各国一年一度的大会即将开始,由你全权负责。屈浪,星儿做为鹰后,要到西域各国周游一翻,了解民情,她将来会是我们的得力助手,鹰城的事务,你尽快回去处理。厉,监督二人,随时报告给我。”
阴森冰冷的声音让三个男人脸色发白,能吓住他们三人的,天下当然只有一人。藏啸桀将被他们戏弄的怒意,全部发泄出来。
三人总算知道什么叫“见色忘义”,“唯老婆是尊”了。以后,他们该效忠的人,不是鹰王,而是那个新上任的鹰后,
“你们要去哪里?多长时间?”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无心笑眯眯地起身,说:“巡视自己的领土,有时间和地域限制吗?”虽然是问句,却有股凌厉的“杀气”袭来。
三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回答是,那是在约束他们,是不敬。回答不是,那是在否认他们要巡视的领土不是鹰王的,更是大不敬。三人的脸色变成土灰色,终于领教了左无心的厉害。他们怎么忘记了,她曾经的传奇经历了呢?
“桀,我明天和你回鹰城!”屈浪赶紧表态,誓死追随,比起留在埃米尔这里听他怨男的抱怨,不如留在鹰王的身边,欣赏有趣的事情。
“鹰王,我是担心你的安危!”厉仍是面不改色,将冰冷进行到底,心里则哀叹不已,他能一起去吗?肯定相当精彩的。
“桀,不会吧!”埃米尔最倒霉,直接惨叫。他此生最爱的就是自由,却偏偏将他“绑”在皇宫,天要亡他!
……
几匹骏马往鹰城的方向急奔而去,无心靠在藏啸桀怀里,看向前方,奇瞳里浮现向往。
新的生活,正在等着她。
她抬头看着他坚毅的下颌,圈住她的强壮手臂,甜甜地笑了……
左晨星人生,从此刻开始漫漫征程……
第99章 作者后记
下面,是茶茶对文中的几位主角,亦是《无心二嫁》和《说了不再爱》的一一对应之处:
梵御麾-上官傲云,在两部文中,他都是茶茶比较偏爱的。为何呢?
上官傲云: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钻石般的身价,横行于他的家族王国。在遇到星月之前,他几乎是渺视众生的。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动情时,也是最疯狂而彻底的。
他的一点点转变、他最后时对杰斯的理解和让步,容许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拥有孩子,送走妻子的卵子。他的种种行为,他的爱情世界里,是极度“自私”的。“自私”到只有星月,没有别人,包括他的孩子和他自己。这样的他,让人震憾、让人心疼。
梵御麾:背负着上一辈的恩怨情仇,承受着咒语的无情折磨,成为淄京冷血的战神。他的性格中,有着上官傲云的影子。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是天崩地裂。最后,他的安排、他的成全、他的出嫁自己最爱的女人、他为坚守对她的爱而不愿意“忘情”,是那样地感动着茶茶。
写到最后,梵御麾已经有了自己的灵魂,茶茶都无力去控制了,只能让他抢走大家的眼球。他这一世的爱,仍是没有他自己,包括其他的一切,只有他爱的女人。
藏啸桀-杰斯,两部文中,他是茶茶最怜惜、最感动,也是最不知如何去写的一个主角。
梵御麾和藏啸桀这两个主角,是茶茶心中最喜欢的类型,却很不幸地,撞到一部文里,喜欢上一个女人,不能怪茶茶啊……罪过……罪过……
杰斯:他神秘的背景,势力深不可测,其事业王国和上官傲云的家族集团不相上下,一切的条件,注定了他有YY的资本。在新版《说了不再爱》中,茶茶适当地添加了他的戏份,因为说实在的,在最初写《说了不再爱》时,开始根本没有想要将他陷入纠缠中来,唉……杰斯啊……茶茶面对你时,说得最多的,就是抱歉……罪过……呜呜……
他是王烟儿的命定男人,却在命运的戏弄之下,王烟儿变成11岁的水星月,两人间的距离由佳人有丈夫到佳人变孩童。25岁的巨大年龄差距,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止步不前。最终,他亲自开导心爱的女人,让她放下过去,并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给了上官傲云,默默地守护她终身。
在爱情决堤时,他的吐血、他的绝望,没有了她,他的生命再无意义。不奢求拥有,只求能在她的身边,就算是看着她幸福也好。这样的一份情重,牢牢地盘旋于茶茶的脑海,杰斯的灵魂纠缠着茶茶,务必让他实现来世的诺言,于是,《无心二嫁》出炉了。
藏啸桀:神秘复杂的身世,茶茶不想再费力去构思,呵呵……他用冷血无情、绝然的手段控制各国,成为王中之王,睥眼看世人,如猎鹰之王,自傲地相信,鹰目所及的范围,莫非王土。
因缘际遇之下,却被一个小鬼深深吸引。也许,是缘自灵魂深处的呐喊;也许,是命运之神的仁慈,他们因此而走近。慢慢地,小鬼长大并越来越令人欣赏,有着万丈雄心的他没有想要利用小鬼的才能,反而是站在他的身边,当一个永远的陪伴者、支持者。
在他蓦然醒悟这个小鬼对他的意义时,他血液中王者的霸气和独占欲苏醒了,不管小鬼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要纳为已有。这种无由的霸道举动,让他尝到了此生最大的失败和挫折,也让他彻底地认识了所动心的女人。直至,他一步一步地改变、退让、成熟、再改变……使他没有失去在无心心中的位子,成为了另一个男人所放心将她托付的人。
最后,他成为“沙漠饿狼”,唉……桀,只能怪你的爱太恐怖了,恐怖到茶茶不敢写,嘻嘻……
寒山重-赵丰,两部文中,赵丰是王烟儿的前夫,是一个深爱她又没有承受住诱惑的男人。寒山重,亦是坚守着前生执著的梦,他永远只能当一个,追逐无心的人,却又无法追赶上她。一如前生的赵丰。
他爱她,却不知如何爱她,这就是寒山重(赵丰)的悲哀。因为,他不是那个能跟她并肩而行的男人。
梵御极-西门少庭。《说了不再爱》中,西门少庭差点儿成为星月的堂哥,星月的亲生母亲是西门少庭的婶婶。西门少庭非常重情,尤其是兄弟之情,他对上官傲云的在乎,使他在刚刚开始的竞争之初,就默默地退让了。梵御极,亦是如此,成为无心的表哥。不过,他更多的是,为了麾能做任何事情,此生,他们真的成为了亲兄弟。对于无心,他是注定要再次无缘的。
屈浪-亚伦。看过《说了不再爱》的,都知道,亚伦是被星月欺负得最惨的一个,亚伦几乎是杰斯的一个影子。所以,这一世的屈浪,他成为了桀的王国的影主。屈浪的前程,茶茶也不敢多做保重,以目前的情势看来,无法逃过无心的魔掌。
埃米尔-狄络。前生的狄络,唉……不多说,也是被星月治得死死的,呵呵……这一世嘛,至少注定跟自由无缘,要小心“侍候”无心咯。
阎-李文轩。 《说了不再爱》中的李文轩,曾是赵丰的股票经纪人和助手。在这一世中的阎,他成为了寒山重的法师,辅助他成立寒星国,也会一直如此下去。李文轩对星月的爱,一直是默默无闻的,一种发自生命的沉沉的暗恋,永远也无法公开的暗恋。阎仍是如此。只是他变得更加清明、理智而透彻。
左思晨-玲。《说了不再爱》中的玲,是一个爱情路上的可怜之人。她深爱着赵丰,背叛友情,设计赵丰轮陷,却至死也没有得到他的心。最终,她伤心崩溃地离开,选择痴守。
这一世的左思晨,亦选择了痴守,唯一不同的是,她明白了,寒山重的心注定不是她的。无心的地位是她无法去撼动的,无论是在族人的心中,还是寒山重的心中,她永远只是无心的影子。但就因为明白这一点,让她坦然地选择去守护那颗深爱着无心的心。她会幸福吗?至少能守在心爱的男人身边,一辈子。
梵笙-上官茗悠(亦是最初的水星月)。他是整个“至情”系列里最特殊的存在,一切故事和命运的转折,皆因他而起。他的传奇人生,即将开始。
第七卷 银发鹰后
番外一 爱的释义(梵御极)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梵御极担忧地望着痛苦挣扎的梵御麾,稚嫩的脸上盈满惊恐。
“走……快走……父皇要来了……”梵御麾挥手让他离开。自从那天晚上经受心脏被撕裂般的痛苦之后,最近频频疼痛,情绪稍有不稳,就会痛得快要窒息。
梵御极的眼里流露出悲痛,正欲上前扶他……
“拿剑来,我要杀了他!”梵天尊愤怒悲痛的声音里盈满憎恨,抽出近侍佩戴的剑,往梵御极刺去,下手毫不留情。
梵御麾将极往门口推去,让身边的侍卫将皇子带走,自己倒地晕过去。
梵天尊丢下手中的剑,怒吼着叫御医,东宫的太子殿里变得热闹而紧张……
只有一个清瘦的小男孩,躲在太子花园的暗处,静静地望着这一切,牵挂着麾的伤势,又不敢进去。
心,好痛、好痛……
心,好冷、好冷……
……
皇宫的御花园内,一个瘦弱俊秀的小孩蜷缩着身子,躲在宫墙的阴暗角落里,小嘴紧咬,漆黑如墨的黑瞳里溢满受伤、愤怒和痛苦的眼神。他身上的锦衣凌乱不堪,沾满泥土草屑,脸上、脖子上,赫然有着诸多深紫色的伤痕。
“他在哪里?”
“胆小鬼,肯定躲起来了。”
“那双眼睛,让我恨不得挖出来。”
一个嚣张的锦衣男孩,带领着一群人,开始四处搜索。
“父皇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另一个稚嫩的男声,幸灾乐祸地宣布。父皇不插手,他们就可以更放肆地玩弄那个让人生厌的不祥的臭小鬼。
小男孩一听,惊恐地瞪大黑眸,瞳孔深处涌现出叛逆的憎恨和怒火,紧抿小嘴,往墙沿暗处缩了缩,戒备地注视着倒映在墙上的身影。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威严冰冷的声音传来。
“太子!”骄横嚣张的众人一下子变得安静极了,声音里有着畏惧。
转眼间,所有的人消失,御花园内只站立着一个俊逸的少年。他湛蓝的眸子扫过墙沿,定在墙角处,冰冷的蓝眸闪了闪,走上前。
“极,出来吧!”冰冷的声音升高了一点温度。
小男孩低垂着头走出来,抬头敬畏地望着少年太子-梵御麾。
梵御麾在看到他受伤的手臂时,眼里迸出怒火,抓起他的手臂,一字一字地问:“极,记得是谁出的手吗?”
梵御极挣脱他的掌控,小脸上是漠然和叛逆,咬牙说:“我要变强!”
“不需要我保护?那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梵御麾讽刺地质问,蓝眸里溢满复杂的关心。极的功夫明明有还手的余地,却任他们欺负。
梵御极漆黑的眸子迅速黯淡,良久后,一个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苍桑冷漠的声音响起:“是父皇允许的!父皇恨我!”
梵御麾一怔,湛蓝的眼睛冰冷不再,复杂地望着眼前瘦弱的胞弟,脸上有着隐忍的痛楚。极被父皇所痛恨,而自己则被母妃所嫌弃,现在,母妃走了,极,成了父皇发泄的目标。
一大一小两说俊逸的身影,被夕阳拖得长长地,留在御花园内……
……
“文皇!文皇!”马总管激动地叫醒伏桌而睡的文皇,在看到他的脸之后,机敏地低下头。
梵御极幽幽地醒来,脸上传来湿意,恍然醒悟,原来自己又在做梦。他瞥一眼低头的总管,镇镇情绪,站起来,望着眼前的紫色菊海,怔然出神。
“文皇,她到了东都。”
梵御极一怔,猛然回头看着他,黝黑深邃的眸子里波澜汹涌,他激动地扶着亭台的栏杆,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紫菊,良久后……
“一年了,她是来看他的!”喃喃的声音里,有着无尽的悲痛和思念。
马总管低着头,默默地站在他身后,主子的心事和悲痛,他这个近侍是最清楚的。武皇的离开,打击最大的,就是主子。
“呵……明天,就是麾去逝一年的忌日!重情的她又岂会忘记呢?”梵御极低沉地笑了,笑容里,有着深深的怀念和留恋。
“放开我!”孩童恼怒的声音突然传来,两人寻声望去。
梵修逸伸直手臂,平稳地走在走廊栏杆上,小脸上的神情虔诚而肃穆,天生的霸气和贵气,让他已经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度。
梵御极静静地望着自己最出色的皇子,修逸仅见过她一面,却记住了她所说的每一句话,经常还独自跑去帝陵看望他的“武皇伯伯”和“皇婶婶”,对她的孺慕和诚敬,让他变得早熟而稳重。
“修儿!”梵御极沉声唤说。
梵修逸俊美的小脸望向这边,在看到梵御极时,跳下栏杆,走到亭台前,沉稳地唤说:“父皇!”
“又在走栏杆?”
“我在学会平衡!每走一次,感觉都不同。”梵修逸恭身站立,坦然地回答。
梵御极欣赏地点点头,“嗯!父皇给你请了太子傅,以后就跟着他学习吧,父皇也要亲自教导你!”
梵修逸闻言激动地回道:“谢父皇!太子傅是谁?”
“你的姑丈,右丞相-宇川斯银。”
梵修逸一听是淄京最厉害的右丞相,当即露出满意的笑容,眼里浮现惊喜,父皇还要亲自督导他的学习。
“明天是你武皇伯伯的忌日,跟我一起去吧!”梵御极意味深长地说。
……
帝陵,依山而凿,气势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