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秋清?”眼见他想扑过来,我连忙闪开,笃定的说出我的猜测。
这下变态真的停住了,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难怪让她这么恨,果然有两下子。”
是秋清?!我心脏真的蹦出来了!这个女人,居然跟我们以前的社会不良少女一样用这么下三滥这么阴狠的报复方法!
太恶心太狠了!
明明是她自己插到我和岳仁的中间来,明明我已经退出了,明明是她自己抓不住岳仁的心,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就……
我想不下去了,也再也忍不下去了。
变态依然在向我逼近,我刚才一闪已经到了墙角,避无可避,只能拼命向后缩。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真的开始慌了,本来以为说出这个男人的幕后黑手他就会停手,但是眼见他不依不饶的架势,我是在劫难逃了。
“知道!不就和秋清一样,是个小狐狸精嘛……”变态在舔嘴唇!他在舔嘴唇!这个恶心吧啦叽的家伙居然敢做西索大大的招牌动作?!
“你以为我是妓女?!”我险些昏掉。
“哈哈,身材这么像妖精,不是妓女我也要了!”
他的手伸了过来……
“停!”我狂叫一声。
见他停住,像看玩具一样看着我,我努力整理思绪,胡乱的说:“你记住,今天如果你伤了我……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就有本事,有本事让你想死都死不了!我是京城餐饮业首席饭店花中城的老板,是这儿的湖畔居和知味观的老板,我的背后有京城两大巨富王家还有齐家,你要是敢伤我,你要是敢,好,你就等着我用延国第一刀把你的皮拨出来做成衙门的鼓天天让人敲!”
我一口气说下来,气也喘不出,紧张的看他。
那个变态犹豫了一下,倒是真有些惧的样子,但是立刻却又淫笑着说:“小娘子,别吹牛了,你一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真能有那本事,早就不会是黄花闺女了,今儿个就让爷我尝尝,大不了以后收了你,你那家产也好养着我啊……”
他真的就这么扑过来了。
我快气疯了!
这真的是现代和古代思想上的差异吗?这种话是一个正常人说的吗?我辛辛苦苦经营商店得来的就是别人这样的理解吗?
我又气又恨,死命挣扎着,变态似乎是个老手,很快就抓住了我的双手向上拉,高大粗壮的身体紧紧的把我压住,我甚至都能闻到他的口臭。
呼叫业已没用,谁叫我走进的是西湖附近的小巷,这附近只有吃饭的游湖的达官贵人常来,到了这个时候也是营业低谷阶段……
变态很粗暴的拉开我的绸布外套,又向我白色的内衫发动攻击,我一边咒骂一边拼命扭动,脚立刻被变态夹住,挣脱更加困难。
要命啊!我明绮的第一次难道要死在这里吗?我不甘心!就算我不打算当老处女,我也不想被这种人给毁了啊!
“救命啊!”胸前忽然就凉了,我绝望的再次惨叫。
变态忽然停住了。
我的惨叫这么有效?
我正想再叫一次,却被他一声嘟哝怔住。
“什么衣服这是……扣子也没有缝隙也没有……”他在我身上急不可耐的乱摸,企图找到缺口。
我恍然大悟,我要喜极而泣!
我的街舞用皮质黑色超耐穿T…shirt!
这套被我从原来世界带来的衣服,除了帽子以外,我大多时间都穿着。
不仅为纪念,不仅为不遗忘,不仅为不要忘记自己的过去,更是因为它的结实和舒适!
这套现代产的衣服,居然在这样的时刻成了我的救命符?!
眼看变态脱衣不成转战裤子,我冷笑,小样,姑奶奶老家的裤子是你这种白痴能脱下来的吗?
古人不知道套着穿(就是像Tshirt那样直接套进去)的衣服我也是来古代后才知道,但是关于古人会不会用钮扣式拉链那我则是肯定的说,不会!
于是,乘变态为我的裤子发愁而无意中放松钳制的当口,我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猛地抬腿!
我的腿被他夹在大腿中间,所以我根本不用看会不会踢准,只要凭我练舞蹈的柔韧力快速迅猛的抬腿,让他断子绝孙那是小事一桩!
“啊敖敖敖敖敖敖敖敖敖敖!!!!!!!”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在小巷里响起,那音调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
变态跪在地上两手紧紧捂着命根子,我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冲他捂着命根的两手又是狠命一脚!
“敖敖敖敖敖敖敖敖敖敖敖敖!!!!!!”
又一声惨叫声中,我披着凌乱的外套冲出巷子。
还好我的裤子是长裤,还好我的Tshirt跟裙子一样宽而长,还好那个变态没有撕掉我外套的裤子……要不然我只有裸奔了。
拼命的,不断的跑……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力气,不知道自己跑得到底快不快,不知道变态到底在不在后面追,不知道街上有没有人……
跑,跑就对了,朝着我的湖边小宅……跑就对了,齐楚在那,豆苗在那,天寿福满都在那,他们会帮我报仇!
帮我,毁了,秋清!
凭着最后一股气,我猛地撞在后门上,砰的一声巨响后,我顺着门滑坐到了地上。
没有力气了。
我到底是凭着什么跑回来的?
早在被压着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这就是爆发力?
这就是意志力?
呵呵……
我把头埋在臂弯里,麻木的胡思乱想着。
“吱呀……”门开了,传来齐楚有点不爽的声音,“谁呀!撞门干嘛?!”
低头便看见了我……凌乱落魄的我……
“明绮?!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快起来,进屋!”齐楚拉着我,见我站不起来,便想都没想就抱起了我,关上后门,进了屋。
一路上我都缩在齐楚的怀里,拼命的听着齐楚略微有些快的心跳,企图让自己心安一点。
豆苗跑过来,看到我的样子惊呼一声,被齐楚凶狠的眼神瞪住,会意的跑开去了,大概是去找岳婶。
“明绮。”把我放到床上,用被子裹好,齐楚坐在床边关切的问,“到底出什么事了?告诉我,我帮你!”
我呆呆的看着窗外,感受着现在被子里的温暖,终于意识到,我安全了,我回家了。
心里仿佛有什么突然土崩瓦解,我就像是被冰山压住后突然感受到了炽热的阳光,回了魂,又有了心跳,又活过来了……
我转头看齐楚,这张满是焦急的年轻的脸,猛的扑上去死死抱住他,再也抑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恐惧和伤心,大声的哭了出来。
“呜哇哇哇哇哇!齐楚齐楚!”
齐楚慌了手脚,连忙回抱住我,着急的问:“到底怎么了?是谁干的?!我杀了他!”
“5555555555555,是秋清。”
“秋清?那个岳仁的小妾?她这么弱的一个女人,能把你弄成这样?”
“她自己?她自己上我一个巴掌就能拍死她!”我狠狠的说,“可她要是让个男人来就能一个巴掌劈死我了!”
“什么?!你……”齐楚突然紧紧搂住我,两眼满是狂怒和恐惧。
“恩……”我满面眼泪点点头,低声说,“她找了个男人想把我……那个了……”
“什么?!!!!!!!!”取代齐楚的怒吼的是一个拔高的女声,原来岳婶刚才就站在门外,她浑身颤抖,惊慌的冲过来上下看着我,“绮儿,哎哟我的小绮儿……555555555,怎么让你遇着这种事,以后,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没想到,没想到秋清居然是个这么狠的女人,我知道她不是好东西,但是以为她只是流落风尘想找个归宿所以才没怎么着她,没想到啊……55555555555,绮儿我对不起你啊,我不配当你的岳婶啊……”
齐楚依然紧紧抱着我,但是他颤抖的比岳婶还厉害,他眼中满是熊熊的怒火,却是紧咬着牙关不想误吓着我。
我眼见岳婶已经有了哭丧的架势了,连忙拉住她解释道:“岳婶,我没事……还好我老家的衣服结实才没被得逞,我只是吓坏了而且很累而已,我还清清白白的呢!”
“是吗?”岳婶眼泪依然像水龙头一样不断流,但是她仔细看了我完好的套装后才终于放心的呼了口气道,“还好还好,绮儿,你先休息会,岳婶给你煮点好吃的压惊,今天先让齐楚陪着你,明天我们上衙门算帐去!”
“恩……”我目送了岳婶,又靠回齐楚怀里,累的不想动。
齐楚紧紧盯着我,紧张的说:“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我喃喃道。
齐楚扳开我的手,让我重新躺进被窝里。然后站起身,忽然就大叫了一声。
“哇!你干嘛?满月啊今天……”重回安乐窝,我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又可以开玩笑了。
“都怪我!”齐楚狠狠的说。
“不怪你……”
“我应该跟着你的!”
“谁知道住了那么久的杭州会有人想害我?”
“可是……”
“没有可是,已经过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惊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齐楚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那个,那个想强暴我的人,他……”
“哦,我刚才开门的时候看到你后面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想躲起来,就让伙计去抓了。”
我舒口气,又突然发现不对,“这儿的伙计行吗?“
“你放心,怎么说这儿的两家店和花中城也是姊妹店,你一说要培训超级小二,我们就给这儿也培训了好多个,我派的那俩也是的,本事可大呢。”
“哦……等会岳婶来叫我,我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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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
残忍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哼哼唧唧的穿衣服。
“绑腿!”我撩起裤子。
豆苗拿了两个小沙袋过来,帮在我的小腿上。
“拳套!”我伸出手。
福满从柜子里掏出两个只不过是比较厚的手套,套在我的手上。
“铁棍!”我指指腰带。
天寿连忙递上我的擀面杖,绑在我的腰间。
“针!”我伸手。
岳婶一抖,递了几根细细的绣花针给我,嘴里却劝:“这个不用了吧绮儿……太……”
“辣椒水准备好!我们出发!”我不理会岳婶后面说的什么话,领着一干“打手”气势汹汹上了街。
刚走到衙门门口,就得知知府回来了。
呃……当着岳仁的面XXOO他老婆,会不会太过分点?
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刑讯”那个变态大叔的结果,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带着有点犹豫的豆苗他们继续冲向衙门旁岳仁的宅子。
那大门关着,我琢磨着要弄个火爆点的进门方式。
于是止住豆苗要敲门的动作,我上前,冲着那大门一个旋身回踢。!
只听扑通一声……我倒了……那大门咚的一声依然稳稳的站着……
没面子,我缩了回去,瞪了眼憋笑的众人,示意豆苗敲门。
齐楚微笑着摇摇头,拦住豆苗,冲着门轻轻巧巧的一踢。
轰隆,门应声倒地。
原来破门而入这个词语的前提是要有武力做基础啊,我果然武侠书看多了还以为自己天生葵花宝典呢。
倒下的门后面,正对着目瞪口呆的岳仁和秋清。
他俩正对面对坐在一张圆桌旁,桌上放着我昨天送来的点心。
“明绮!”看见是我,岳仁惊喜的站起来,朝我走来,却在我及众人阴冷的目光下越走越慢。
“怎么了?你们不是来看我吗……啊!明绮,这是你送来的点心吧,今天早上秋清给我带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假的呢,很好吃,谢谢哦……”岳仁感觉气氛有点僵,连忙拿了桌上的点心朝我晃。
我继续盯着岳仁,身后的,秋清。
她有点不安的样子,但嘴角却挂着笑,一脸友善。
“岳仁,最近好吗?”我决定改变原先定下的进门就拆人的计划,拉着齐楚从容的坐在桌子旁,泡了两杯茶,齐楚习以为常的拿了其中一杯喝起来。
岳仁的脸色稍微有点暗,他坐下身,看着我道:“看到你好,我也好了。”
恶……无处不在的表白,我干笑着稍微往齐楚那靠了点,齐楚嘴里含着一口茶,吐不出咽不进,憋着……
岳仁看到我的小动作,有点惨淡的笑道:“明绮,他对你好吗?“
“啊?谁?”
“这位是齐楚吧,你们两个现在很幸福吧。”
酸!那醋味……我一阵恶寒,齐楚更猛了,噗的一声决定了那口茶的归宿。
“别,别误会……我还不至于跟他……”
“咳咳咳咳……”
“这样吗,哦。”岳仁沉默。
我估摸着该进入正题了。
“岳仁,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我试探着问。
岳仁一愣,郁闷的看我一眼道:“不能当你夫君,难道还当不成你朋友吗?我都没怪你踢坏我家的门耶!”
“那好,有人欺负我,你帮不帮我报仇?”
“什么?!”岳仁拍案而起,大怒道,“谁敢欺负你?告诉我,我让他生不如死!”
“无论是谁?”
“不管是谁!谁都不能欺负你!明绮,是谁?你没事吧?”岳仁笃定道。
“好!兄弟!有你这句话!今天我就得罪了!”
我起立,看向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秋清,见我望向她,她一抖,朝我强颜欢笑道:“明妹妹有什么事吗?被人欺负的话告诉姐姐,姐姐帮你。”
这时候了还跟我假?行!你厉害!我比你更厉害!
我冷笑,“我当然相信姐姐你会帮我,昨天姐姐的朋友对妹妹我可真是好热情啊!我差点都要嫁给他了!”
“什么?明绮你在说……”岳仁在一旁惊讶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我打断岳仁的问话,盯着秋清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昨天下午,那个人,是不是你找的?”
秋清的手死死拽住手帕,她扭了会麻花抬头道,“妹妹在说什么啊?姐姐怎么不明白?”
“是呀,昨天下午看到姐姐的朋友时,我也很不明白,”我看着天叹息道,“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