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
“当然,我们是朋友啊!”
扎科嗤笑一声:“他呢?他是你什么人?”
屈有男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缩回手摆弄着抽纸,“扎科,我想跟你谈的是过几天马奇奥会来中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会当面跟他说明,请你不要为我担心,也请你不要再为了我和Ken发生冲突。”
扎科横眉竖目,“你知道马奇奥要来,所以你和他通过电话了?”
屈有男点点头,“嗯,是的,那天我们争执过后我就给他打了电话。”
扎科怒极反笑,插着腰在床前踱步徘徊,“呵、呵~~好,好,真是太好了,原来在状况外的人一直是我,对啊对啊,你要跟谁闹绯闻,你要跟谁诉苦,你要给谁一个交代都是你的私事,我根本不该过问,我不过只是朋友!”
“扎科你不要这么说嘛。”屈有男觉得他情绪闹得有点怪异,语气酸酸的像喝了一大缸子醋,“我只是认为我闯的祸,我自己担当,但并不代表我不重视你的意见,甚至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宽容,在我犯了这么多不可原谅的错误之后,你还愿意做我的朋友。”
扎科呼啦转过身来,大喊道:“问题是我不需要你的感激!见鬼的,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Ken?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屈有男愕然,“你知道?”
“知道什么?你和Ken要结婚了还是你爱上他了?”他凶狠的逼问,压根不顾用力说话扯痛了破皮的嘴角,身体的痛比不过心灵受到的创伤。
“呃……扎科请听我说……”屈有男纠结了,若要把被迫嫁给许恪的真相告诉他,照他刚才那么冲动的样子,她怕他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而横生枝节,虽然她不解他反弹那么大的原因,何况马奇奥也说了,一切事宜等他到中国了再商议,在此之前她必须维持住现有的局面。
“你说吧,你今早在电话里曾经说会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说出来的,那么我洗耳恭听。”扎科似乎寻回了些理智,喘了口气,拉过椅子坐上去。
屈有男为难的看着他,“如果今天我成功逃脱搭上飞往米兰的飞机,那么我当然可以信守承诺,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过现在……很抱歉,请允许我保留,这也是我对马奇奥许下的承诺。”
感觉受到欺骗的扎科正要发作,忽然灵光一闪,顿住两秒将她这番话的前言后语综合起来想了想:成功了能说不成功则不能说,还显然是经过马奇奥首肯的,如此可见必有蹊跷,但症结在哪里呢?
他不禁问道:“从一开始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是不是都是Ken策划的阴谋?他是不是拿合作案来要挟你乖乖就范?”
扎科不愧是扎科,稍微轻轻一点就想通了,屈有男除了佩服就是继续保持沉默。
扎科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思忖着什么,霍地站起来,“我明白了,你好好养病,其他的不要操心,交给我来想办法。”
“扎科!”屈有男突然心生不好的预感,他打算干嘛?他有什么意图?貌似马奇奥曾特别提点她,这事不要过多的找他商量。大概不想把他牵涉进来,毕竟许恪把公事私事参杂在一起,马奇奥向来注重个人隐私,自然不高兴事事曝光在太阳底下。
“我走了。”扎科不容她多言,利落的开门离去。
屈有男呐呐的望着空无一人的病房,暗想:我是不是不小心把什么事情给搞砸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童鞋棉 鱼仔更得太晚 实在是因为遇到了瓶颈 经过一天的努力终于码完了这一章节 我知道可能会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希望大家原谅 鱼仔在此一鞠躬~~
哎 好累 爬去挺尸了 明天看乃棉的留言 请多提意见哟~~
0215…0218
0215
或许是因为她的健康状况有了起色;或许是因为该说的都已经说开,达到了希望达到的目的,所以许恪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只是他完全把医院当成了临时的家,除了中餐赶不回来以外,晚上下了班过来和她一起吃饭,然后霸占半个床位,隔天早上又和她一起用过早饭才去上班。
这天,屈有男百无聊赖之下问护士长要了纸笔开始胡乱的涂鸦,不知怎的,中午湘姨来送饭顺便带了一套全新的画笔和素描本,她感到无语,待下次乔桦现身充当外卖快送小弟的时候,她忍不住说:“知心人,我生理期到了。”
乔桦摆弄餐盒的手险险的一紧,抓住了即将落地的一盘饭菜,他滑动眼珠挤到眼角处,“嗯,知道了。”
屈有男好奇的支着下颌看着他问:“你知道了?那请问你知道我习惯用什么牌子?量多还是量少?棉质还是网面?日用加长还是夜用加长?”
她觉得他听完几乎要吐血,满脸像被兜头泼了一盆狗血,红得滴血……屈有男扇扇手掌,哎,血呀血的,真血腥,不好,不好。
从浴室里洗干净手出来的许恪瞪了她一眼,“别欺负人。”
屈有男哼哼哈哈的拉过活动餐桌,拿起筷子一副准备开饭状,“我是帮助他更好的完成本职工作,对吧,小乔。”
乔桦抿了抿嘴,“要不你把需要的东西写下来,我照单采购。”
屈有男往嘴里送了一口美食,一边嚼一边说:“我刚回国,不清楚国内销售的品牌、功能,这样吧你现在去商场,然后打电话给我,我告诉你选哪种。”这样就防止他转脸叫别人帮忙去,开玩笑,她屈二小姐的“知心人”是那么容易当的吗?
乔桦犹如斗败的公鸡,无计可施的奉命而去,许恪要笑不笑,指尖戳了戳她的眉心,“你哟~~报复心那么重。”
屈有男斜睨真正的“罪魁祸首”,咬着筷子头冷声:“许坏蛋,不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许恪挑挑眉,拿起她的素描本,翻开看了看,利落的线条,亮眼的配色,既显示了绘图者的功力又独具创意,“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
“重点不在这里。”屈有男把本子夺回来,“重点是做什么事情都被人监视,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许恪伸手捧住她一边侧脸,暖暖的柔情似水,屈有男的注意力一下就集中了过来,老实了几天,他又想干嘛?
“你,那个真的来了?”
“……”
0216
牛就是牛,牵到北京还是一头牛!
屈有男恨恨的想,小手搅着被角,牙齿咬着枕头泄愤,身后贴着一具火热的身躯,一只大掌盖在她小腹上,缓缓的移慢慢的蹭,虽然多少可以减少一些生理痛……好吧,她承认,有了他的按摩腹痛的情况基本消失了,不过她还是气不过,气不过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四两拨千斤的就将她的抗议打发了,无视得彻底。
“有男。”许恪埋进她的香肩,努着鼻尖顶动。
“怎样?”黑暗中屈有男瞠着盈盈双眸,神经紧绷。
“你还要气多久?”
“给我自由,否则生命不息,抵抗不止。”
“呵呵~~”他沉哑的笑,更抱紧了她,嘴唇吻上她小巧的耳垂,“你真可爱。”
她缩脖子躲开,“我要睡了。”
许恪闷闷的声音传来:“你倒好了,想睡就睡……”
源源不绝的高热在腰下某处发散,屈有男一怔,倒抽了一口气,一手拍向一只袭上胸口的毛手,银牙一闪,“许恪!”
“这是利息。”天知道他压抑的有多苦,心爱的人夜夜睡在怀里却不能动,这简直是惨无人道的刑罚,柳下惠是块牌位,不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啊!
自从对她表白了心迹,他对她的欲望便再也难以把持,无时不刻想占有她,身子也好,心也好,他统统都想收入囊中不让任何人觊觎。可惜天公不作美,之前生病,眼看病好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又……
许恪越想越郁结,终于按捺不住翻身压上她,屈有男惊叫:“啊!你想干嘛!?”
张开的红唇立刻被他吞噬,且一并吞下她慌乱的拒绝,蛮横的舌尖窜进甜蜜的柔软里,就像急于被安抚的暴躁孩子,耍着赖纠缠着她,“嗯……唔……”
她无意识的娇吟让他差点崩溃,抓过她的手一起合握在热铁一般的硬实上,疯狂的上下起伏,在两人之间激起羞耻暧昧的震动。
屈有男轰然爆红了脸,她努力挣开他的唇,羞愧欲死的切齿道:“许恪,你……你太过分了……”
他靠着她的肩,浓重的呼吸,一只手撑着床垫,以免自己的体重害她吃不消,更是克制着不敢去碰她,不然他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境地……
他的动作愈发的快,屈有男的心吊得高高的几乎冲出了嗓子眼,手心、指尖磨蹭着滑腻肌肤包裹的东西,这种刺激是多么的直面,炽烈勃发毫不掩饰,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上贲张的血脉,跳动的生命力!
忽然一阵急速移动后,他背脊一挺,颤栗着喷洒出一股灼热,烫了两人一手,屈有男窘迫得低嚷了出来:“啊……”
许恪顶着一头大汗淋漓,热切的吻上她,吮住两瓣娇唇,很不满足的咕哝:“没想到我也有今天……都是你……”
鼻端围绕着腥甜的气味,黏黏腻腻又满含强烈的爱 欲气息,惹得屈有男死死的闭紧眼睛,要是地上裂了条缝只怕她早一头扎进去了,根本没脸见人了嘛,结果他大少爷还跟她抱怨,天理何在?
0217
第二天大夫看过健康报告后宣布屈有男已经痊愈可以出院了。
屈有男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而本来说今天公司有几个重要会议,必须亲自主持的许大董事长,跟通了灵似的豁然冒了出来。
看到他就想到了昨晚,屈有男无法抑制的羞红了脸,躲躲闪闪的一直不拿正眼瞧他,许恪凛眼,一把捞过她,“东西放着给湘姨来弄,你,给我乖乖的呆着。”
霸道鬼!她推搡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干嘛什么都要麻烦湘姨啊。”
“嗯,你想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可是休想拿这个当借口,理都不理我。”
屈有男被他打败了,有这么黏人的男人吗?头先去上班的时候才把她挤在浴室里铺天盖地的狂亲了一通,现在不过少看他两眼,居然发起少爷脾气来。
她恶寒的抖了抖,搓搓手臂上一颗颗立正站好的鸡皮疙瘩,大摇其头,盯着他盛气凌人的脸,说:“许恪,跟你相处得越久我越发现你其实很幼稚。”
他大言不惭的接口道:“只对你幼稚。”
屈有男没辙,转身把东西收拾完,然后许恪单手拎起两个大包,扶着她的腰潇洒帅气的离开了医院。
到了门口,乔桦拉开车门等在一边,屈有男突然问:“要去哪儿?”
“回家。”许恪理所当然的答。
刚才从一个牢笼里出来马上又回到另一个牢笼,屈有男感叹自己的命运,于是说:“闷了这么多天,我想到处走走。”
许恪望望阴霾低矮的天空,寒风阵阵,没一样是适合“到处走走”的,他下意识的想否决,但见她一脸的渴望,遂转头对乔桦说:“你先走吧,我们下午再回去。”
乔桦没有异议,接过他手里的行李,拦了辆车扬长而去。
屈有男笑眯眯的挥手道别,许恪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腰侧,“想去哪里?”
“嗯……动物园。”
许恪抽了抽眼角,“不要。”
“为什么?”
“又脏又臭。”他嫌恶的说。
“那,水族馆?”
“不要。”
“为什么?”
“又湿又冷。”
“看电影?”
“不要。”
“许恪!”
“看……你喜欢看就看吧……”
“太好了,我们去看《料理鼠王》!”
“……今天你不见到动物你不会死心是吧?”
“还不是因为你让我对人类彻底的失望了……”
“吱——”
“呀!注意看路,你在开车!”
0218
盛臣祎像个没骨头的人似的趴在柜台上,耷拉着眼皮懒懒的望着窗外萧条的街景,“老婆……”
“干嘛?”低头在整理菜谱的夏末敷衍的吐出两个字。
他委屈的说:“没有客人。”
“当然啦,现在过了用餐时间了。”
“哎,照道理说我们这里应该24小时都顾客盈门的才对,老婆,是不是因为咱俩年老色衰,失去吸引力了?”
夏末漠然的自动忽略这个无聊到欠抽的话题,继续写写画画,盛臣祎发现惟一一个可以跟自己说话的人也兴致缺缺,凄凄惨惨戚戚的吸吸鼻子,打了个哈欠,张大的嘴不及闭合,眼睛倏地一亮,吹出一记响亮的口哨,“哇塞,美女呀!呵呵~~极品尤物啊!哟~哟~来了来了,上我们这儿来了!”
餐馆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风情万种的迈着步子走进来,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脱下黑大衣搭到椅背上,露出里面的浅绿色开襟紧身毛衣,该浑圆坚 挺的浑圆坚 挺,该凹凸有致的凹凸有致,盛臣祎艳羡的啧啧称奇:“我的妈呀,错不了的,肯定没有E也有D,老婆,看到没有,这就叫做‘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见自己一个劲赞美别的女人,做老婆怎么没一点反应?盛臣祎不爽的垂下头打算兴师问罪,岂料看到夏末抻长了脖子,眼底点点星光的瞪着他原来瞪着地方,“哇塞,帅哥呀!呵呵~~极品尤物啊!哟~哟~来了来了,上我们这儿来了!”
盛臣祎一个激灵斜眼一瞥,大喝一声:“许恪?!”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过渡 小甜蜜一把 鱼仔继续瓶颈ing~~
0219…0223
0219
“你来干嘛?”盛臣祎盘着双臂,语气凶恶的质问许恪。
许恪取下脖子上的围巾又接着解大衣的扣子,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夏末给了丈夫一拐子,慢慢从柜台里走出来,不紧不慢的问:“来吃饭?”
“嗯,看了电影出来才发现时间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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