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九作品合集8本-咱俩没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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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九作品合集8本-咱俩没戏等--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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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对许说,瑶瑶,相信我,我不怕光盘流出去,我是担心你而已。
怎么体现他自己不怕?他只是在担心许而已?
是了,顾问:光盘有几张?
答:原版以外,就刻了两张。
顾想,哦,这么少,那无所谓了,我就不屑管了,谅你们也没胆子流传出去。然后走的时候才那么潇洒。
而他问问题本身的姿态,就是在对许表明,一,我自己确实不在乎,二,我是为你问的,看,恫吓效果已经达到,那男的保证绝对不会流传出去,你放心吧。

顾这么做的目的?
…你可能在骗我,可我还在为你想,瑶瑶,你对得起我吗?对不起我的话,就是你欠我的。既然是你欠我,将来我让你还你也应该是无话可说。

于是,后面有漫天狗血的好戏鸟!!!

亲人们认为,顾男和许女,究竟谁更腹黑一点嘞?嘎嘎嘎~~~
后面预告:真正地精彩要来鸟,前面都是铺垫啊铺垫!!!
顾男将采取啥行动?许女咋应对?许女恢复真面目以后,俩人之间滴纠缠会出现咋样地火花?

哇哈哈哈哈,来,姑凉们,小亲亲们,撒花撒花哈,后面的狗血将一大把一大把的爽哟~~~~我激动鸟,终于写到爱写的地方了,喷泪!!!

晚上更新完毕和发小去了啤酒节,回来之后看到留言说觉得原来很罗嗦,于是大修^_^把俺家二花变身男银拖出来友情客串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雷不雷,大家要狠狠爱二花呀!!!!!




一九 强男强女之【战牌】

  19【战牌】
  
  许瞳看到顾辰的第一眼,心仿佛一下揪紧;然而只一个瞬间便又放松下来。
  
  该来的总会来的;该来的也终于来了。
  
  顾辰走到麻将桌前,站定;许瞳朝坐在对面的牌搭子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识相站起,换了顾辰坐下。
  
  许瞳起初心里还有些打鼓,见顾辰始终面带微笑,脸上并没有阴霾戾气呈现——虽知他此刻的平和只是假象,真正的情绪和意图并未显露——可她还是悄悄地稳住了心神。
  
  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是见招拆招。
  
  坐在椅子上,顾辰缓缓转着头,视线逡巡过一百八十度,从这间屋直望到隔壁另外一间后,才慢慢转回面孔,看向对面许瞳,点点头说:“原来如此,难怪你手心长薄茧,还信你是做苦工累的,没想到其实该是握杆握的!”停一停,伸手从桌面上捡起一颗麻将牌,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边微微微含笑地说:“原以为你是福星转世,打起牌来只赢不输;没想到你其实真在扮猪吃老虎!”
  
  他边说边眯起眼睛,待笑意渐渐掩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神深邃,眸仁幽暗,俊逸非凡的面庞,不肯流露半分真实情绪。
  
  隔一会儿,他的声音再度幽幽扬起,“也是,常年醺染在麻将馆里,必定是玩牌高手,上了普通人的牌桌,又怎么可能会输呢?你说是吗,瑶瑶!”
  
  “瑶瑶”两个字从他口中嚅嚅流出,由人去听,竟好似可以感受到几分余音袅袅缭绕不去的缠绵味道。
  
  ●︶3︶●
  
  许瞳眨了下眼睛,对顾辰微笑开来,“哪里哪里,让顾少见笑!顾少,说起来我们倒已经好久不见;既然来了,不如一起玩两圈吧!”她不动声色地边笑边说。
  
  顾辰颔首,笑容玩味,“正有此意!”
  
  许瞳将面前林立的牌墙推倒,和另外两个牌搭子一起,将它们哗啦啦重新洗过。
  
  这时听得顾辰说:“难得有机会同高手过招,不如就打暗牌吧;省些时间,一局定输赢,赌什么最后由赢的人决定。”
  
  许瞳笑眯眯一点头,爽快答应:“好!你是客,自然都听你的!”转头吩咐二花,“去把关哥木头叫来,陪顾少搓暗牌。”转回头时不忘对顾辰笑眯眯解释一句:“关哥和木头是我们麻将馆里打暗牌的高手;既然是陪顾少搓牌,那当然要找最棒的牌搭子才是!”
  
  玩了这么多年,麻将早就像她亲人一样,她自信无论怎么玩,自己一定赢得了顾辰。
  
  顾辰颇似开怀的畅笑起来,“很荣幸有这个特殊待遇!”他身体微微向前一探,两手交叉相握搭在牌桌上,眼睛紧紧盯着许瞳,嘴唇虽然依然翘着,笑容却已经别有深意,“这里真是个好地方,热闹,过瘾,随意,经常过来放松一下,说不定能够脱胎换骨,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你说是吗,瑶瑶?”
  
  ●︶3︶●
  
  许瞳大大方方一笑,回答他:“顾少见笑,如果喜欢,尽管常来,随时欢迎,一定将您奉为上宾招待!”
  
  老关木头已经就位,许瞳转头对站在一旁准备看热闹的二花再吩咐说:“别跟这傻站着了,去泡壶好茶给顾少润润嗓子!”面颊上在笑,眼神却凌厉,似在责怪自己人恁的没有眼力价。
  
  二花却依然怔怔愣愣站在那里,不为所动。许瞳再也忍不住,不动声色抽出掩在桌下的脚,向他小腿飞快招呼过去。
  
  二花一脸委屈地撅起嘴巴,无辜的样子竟似全然不知自己为何遭踢;许瞳无耐地长吸口气,抑制住想要扶额的冲动,转过头来,将视线落回顾辰脸上。还不及开口,她蓦地发现,他正挑眉凝视自己,神情专注。
  
  许瞳立刻对他灿烂一笑,“二花这孩子实惠过头了,反应慢,有点钝,偶尔踢一踢他会有助于他成长进步!”边说边使眼色,旁边老关立刻会意,也抬脚对二花踢了一下,附和说:“可不是,这小子就是欠踢!我说你怎么还在这愣着,没听见瞳姐让你泡茶?倒是快点去啊!”
  
  二花满腹凄苦无限委屈地扭身去泡茶。
  
  顾辰呵呵笑了两声,“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懂国内的女孩子了,初看时各个温柔,相处过后却发现人人都像会变身一般。要么说话没有分寸,要么言行粗鄙不堪,要么——”他停一停,将视线紧紧锁住许瞳脸庞,目光深沉,莞尔继续,“——彪悍得令人有些瞠目!” 他声音轻柔,语调宛然,口气却充满浓浓戏谑与嘲弄。
  
  许瞳笑一笑说:“顾少可是觉得有些被欺骗愚弄了的感觉?”她学他挑一挑眉,刹那间脸上神情竟似小女孩般俏皮可爱,“假如顾少可以这样想——女孩子们现时的温柔已经与过去不同,过去的温柔是秉性,现在的温柔却已如同胭脂口红一样,对女孩子来说,不过是一份装饰品,无用处时且随置一旁,需用到时拿出来贴在脸上,来把自己装扮得更加迷人。爱美是女子天性,一个女人想办法使自己变得更美丽,我实在不觉得这是件罪孽事——如果这样去想,不知道顾少还会不会有被欺骗的感觉呢?”
  
  顾辰眼珠一转,眼底似闪过荧光,璀璨晶亮,“能把一桩黑强辩成一桩白,把一种虚伪矫饰成一种应该,瑶瑶,想不到你有如此好的辩才!”他眼帘稍稍垂下一些,敛去瞳仁里的精光,淡淡地说:“如果有一天女孩子都变成你说那样,恐怕男人们倒宁可出家也不愿娶回一个表里不一的妻子。”
  
  许瞳脸上笑得一派纯真无邪,口里却丝毫不让半分,“可是顾少不觉得一人千面很有乐趣吗?我倒觉得,这总要好过异邦女孩千人一面的单调开放——她同你如何坦裎相见,和别人就一样也能!”
  
  她字字清脆,表情明俏。他看着她与往日尽不相同的种种模样,只觉此刻与她竟仿佛是初遇一般,陌生又新鲜。
  
  他嘴角又不知不觉翘起,里面溢满愈发浓厚的兴味。
  
  牌桌前四人一起哗啦啦码牌,各自手法精熟,手起手落间,几个刹那牌已经整齐垒好,过程极短,手指翻飞,情景煞是好看。
  
  顾辰笑眯眯问:“这里的暗牌,怎么胡法?什么讲究?”
  
  许瞳答:“胡什么没有特别,大众打法;暗是全暗,从抓到打,直到叫胡,牌一扣到底,谁也不许掀开瞧;抓牌靠摸不许看,自己有什么凭记忆,谁打什么牌叫出来,出章扣在自己门前,方便有人胡牌后统一清查是否曾记错;叫胡后掀牌检查,牌局开始就录音,检查时若有记不准的牌凭录音判定;如果有人有牌记错,这人若胡了算作是诈和,不翻倍只照原番付三家钱即可;不胡者记错牌给钱钱时要加番,错一张一番,错两章两番,依次累加;还有,老街与A市别处玩法不同,是可以截胡的。”
  
  顾辰点点头,又说:“我不习惯打暗牌时人太多,不如叫其他人都出去吧。” 口气轻松随意,要求却提得至足霸道。
  
  平时如果换做别的客人提出这样要求,早已经有人蹬桌子踢椅子地冲过来。今天却没有一人上前。一则但凡许瞳对谁这样客客气气笑脸相迎,那人必定不好去惹;二则今天的客人有些与众不同,他虽然对众人温和的笑着,笑容之下,骨子里却似透出一股漠然的威严之气,竟令人不敢轻易去忤逆违背他所提出的要求。
  
  隐约间许瞳听到有人在一旁悄悄耳语:“放在古代,他这恐怕就叫帝王之气了吧?”
  
  闻声她险些忍俊不禁。想不到三教九流的地界上,还能有人说得出这样文绉绉的一个词儿来。
  
  她眨了眨眼,对顾辰点点头说:“好,都依顾少!”转过头去,对正端茶过来还来不及放下的二花再做吩咐,“茶搁那吧,你去清场,告诉大家今天实在不好意思,让他们明天再来玩,到时全场免费任他们爱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交代完毕,不忘又郑重其事地补充一句,“二花,切记,把你自己也清了!不要所有人都清出去以后,你自己又屁颠屁颠跑回来,知道吗!”
  
  二花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磨蹭着欲讨价还价想留下观战,却被许瞳不耐烦地一脚踹走。
  
  好不容易支开二花这块粘糕,转回头抬眼间,许瞳清楚看到,顾辰眉梢又高高挑了起来。
  
  她望着他飞扬跋扈的眉,很真心想问上他一句:何至于你这样大惊小怪的盯着人看?是没见过美女,还是没见过美女彪悍?
  
  
 
作者有话要说:栗子说不如把老关拉出来溜溜,哦了~~拉出来了,顺便把木头(笔名旧衣那个家伙)小盆友也搞出来打酱油了^_^哇咔咔~

顾同志他要干啥呢?哇咔咔,奸笑~后头的狗血很猛烈呀,哇咔咔~

奉献一段俺和二花和老关的狗血对话~
 嘎嘎,好玩不~二花有才吧!的确二吧,嘎嘎嘎~

来吧姑凉们,狠狠撒撒花,花儿激人奋进啊^_^




二十 强男强女之【圆谎】

  20【圆谎】
  
  暗牌不容易打,不只要牌技精湛,更要记忆过人。
  
  打暗牌时,通常桌面总是寂静无声,人人只顾拼命记牌,根本无暇分心讲话。即使这样,一般高手仍然不可避免会偶尔记错一二张牌。
  
  今天凑在一起一比高低的四个人,都已经是牌技超群的个中高手。四个人里,老关与木头始终沉默,一心一意记牌算牌,心无旁骛;顾辰和许瞳两个人却一直不曾安静,他们一来一回地有问有答着,彼此间笑意晏晏,兴致浓浓,竟似相谈起来无比投机一般。而说话间两人谁也没有耽误过手下抓牌打牌的速度。
  
  ●︶3︶●
  
  顾辰打出一张牌,“三条。”他并不看向许瞳,浑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瑶瑶,你有没有骗我?”
  
  许瞳叫了一声:“碰!”手臂伸长,到他跟前捡过刚刚他所打出那张牌,摆正在自己这边,左手其他手指微翘、中指指尖在牌列上自右而左快速划动,忽然停在其中一张上,捻出列来带进掌心,拇指轻轻一抹,确定正是想打出那张后,拍在桌面上自己的出牌区垒好,扬声叫一句:“白板!”随后看向顾辰,对他以问作答,“我说没有,你肯信?” 
  
  老关正欲抓牌,顾辰却截住他的动作,轻说一声:“我杠!”从许瞳面前捡回牌码好,微笑说:“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圆得好,我会信!”停一停后,他问出第一个问题,“你那晚对我说,你母亲不治去世,这个是不是在骗我?”
  
  木头不知道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听得不明所以;不想被他们的对话扰乱思绪,当下收心敛神,自行抓牌,暗算默记,寻张打出。
  
  轮到许瞳。她一边手下不停,一边从容微笑,似带着几分戏谑的说:“我猜,顾少是知道这问题的答案的,可还向我不耻下问,可见顾少是个真正的谦谦君子;我觉得这个问题上,我并没有骗你,我妈妈的确因为癌症不治去世;只不过不是最近,是我读高中时。我那天对你说,妈妈熬不住,走了,她丢下我一个人;可我并没说是什么时候——许是现在,许是之前,所以这个应该算不得我骗你吧!”她一径笑眯眯的,声音清脆,表情娇俏,语调悠然。仿佛说着件最平常的事,然而细细品味后却不难发觉,她声音深处隐含着许多的落寞思念。
  
  顾辰看着她,眼神幽幽朦朦,喜怒不现于形色。半晌,他笑一笑,并不怎么计较,决定接受她的答案。他手下动作不停,口中问题继续,“你说瑶瑶是你小名,许瞳是你本名。你真的有瑶瑶这小名吗?”
  
  许瞳脑筋飞转,兼顾牌局与问题。
  
  “老街人都知道,我妈妈活着时一直唤我摇摇。不过不是王字旁的瑶,是摇晃的摇。这么说你可能更不信,我小时爱哭,得有人把我抱起来不停的摇啊摇,我才能收住眼泪。妈妈就说我是小磨人精,还给我起了摇摇这个小名。”
  
  她想起妈妈叫她摇摇时,满脸都是对她的疼爱与宠溺,心底不知不觉温暖起来,脸上笑容也开始变得甜腻。忽然又想起妈妈其实早已不在,以后再见不到她对自己和蔼微笑,不禁又心生怆然,眉心刹那一紧,笑容虽然还勉强挂在脸上,神情却已经愈发显得落落寡欢。
  
  顾辰眯了眯眼,从她脸上收回眼神。
  
  这女孩诡计多端,狡猾得不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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