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翔把手掌心贴在言羽的小脸蛋上,无限温存的一下下抚摸着,手心里嫩得就像婴儿皮肤一样柔滑触感,让他的心顷刻间软得就像棉花一样。看着怀里熟睡着的心爱姑娘,肖翔的眼睛里满满的充斥着爱恋和眷宠。这个傻姑娘,他从少年时代开始就已经喜欢得要命,到了今天,这种喜欢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全部化成了浓浓的挚爱。
肖翔用手指轻轻刮过言羽挺直的小鼻子,看着睡梦里的小言言因为觉得痒而可爱至极的筋了筋鼻尖,肖翔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翘了起来,带出了一脸的眷宠微笑,带出了挂满眼角眉梢的浓浓柔情。
肖翔不知不觉的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喟叹。他实在觉得,这一刻美人在抱的感觉,是真TMD幸福啊!(TMD=他叉的=甜蜜的。根据自己爱好选择,即可。我选前者。啊哈哈哈哈!)
肖翔轻轻的把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小脑袋瓜移到了枕头上去,然后起身下床穿好衣服。看看表,已经快晚上九点了。
生猛的肖老师,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生猛的肖氏小小翔翔同志,在帮肖老师摘掉处男这顶大盖帽的问题上,表现得很刻苦,很尽力,很可圈可点。头回出征,就能坚持个把小时雄风不倒,足可以堪称为象林中的奇葩。而最最难能可贵的是,小小翔翔同志有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有种永不满足的优秀品质,它坚强的忽略了自己刚刚脱离童子鸡的辛苦,一而再的反复勇往直前的进攻着,直把小言言同学折腾得好学无比的一边高声spell英语单词room一边无法自抑的堕入到春春沉沉的销 魂梦中去。
肖翔看了眼地上那件五颗扣子全部掉光光的小衬衫,忍不住好笑的想,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言羽这么傻的姑娘了,想做大攻想得实在是到了可以感天动地的地步,对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几乎是个个下了死手。
肖翔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穿过客厅走到门口,穿好鞋子,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片刻之后钥匙在锁眼里轻轻旋转,肖老师一手提着件漂亮的女式小上衣一手拎着还在腾腾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又轻轻的走进屋子里。
肖翔同志虽然表面上很腹黑,很闷骚,很爱欺负自己媳妇玩,但实际上他纯情专情以及痴情得就像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妈之外就只剩下言羽一个是女人了似的。
肖翔把粥和衣服先放下,然后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包叉停紧急那啥药,以及一盒那啥套。
暴风雨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伟大的肖老师在言羽洪亮磅礴的“我要上了你!”的呐喊声里,根本就来不及考虑给小小翔翔提前打个伞啥的,直接无畏而勇猛、不回头也无法停留的攻进了湿地,并且很不厚道的在那里又下了两拨大暴雨。
啊!当激情的气息,在月色里无声的消弭;
啊!啊!在经过了破雏的销 魂洗礼;
哎呀妈呀!已经成为真正男银的肖老师冷不丁的一下想起:
我靠!我刚才没把持住把造小人的那些个啥啥的,一下子全放在了我媳妇的身体里!
但是啊!不要紧!药店里头的大姨,她热心的告诉me,有种药叫作叉停;
啊!啊!啊!大姨说,吃了它小言言就不会成为妈咪。
但是啊!可是啊!但可是啊!这破药从说明书上看去,它似乎很伤女银的身体!
所以啊所以!去个P滴!我小翔翔决定,这破药不能给小言言吃到肚子里!木有娃就算了以后我注意;有娃我就立刻去把小言言娶!
爱咋咋地!啊爱咋咋地!
以上是热心的作者帮闷骚的肖葛隔用通俗而奔放的语言表述一下他此刻的心理活动。美丽可爱的作者保证,这次是她最后一次出场,请大家冷静,8要砸砖,否则,以后还来!
……
肖翔轻悄悄的走进卧室,看着仍然熟睡得一塌糊涂的小言子,满心满眼的全是温柔到比话梅还酸人的幸福微笑。
肖翔蹲在床边,捏着言羽娇俏的小鼻尖说:“宝宝,起来吃点东西再接着睡!”
言羽迷迷蒙蒙的稍稍撬开些自己的眼皮,含含糊糊的呢哝着说:“肖翔,我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肖翔的心肝脾肺肾让言羽甜腻腻带着薄嗔的小声儿给撩拨的,无一不燥无一不剧跳无一被柔情缭绕!肖翔软着声音带着浓浓笑意的说:“不是。”
言羽在半睡半醒的蒙昧中不高兴的嘟起嘴。
肖翔捏着言羽翘起的嘴唇宠宠说道:“傻样!你不是我女朋友,你是我媳妇!”
……
第二天早上,言羽是被自己的肚子给饿醒的。言羽一睁开眼睛,就觉得饿得想哭。言羽抱着被单坐起来开始疯狂摇撼躺在自己身边的肖翔,拖着长音赖赖的抱怨说:“肖翔你快起来快点起来!我饿我饿死了!你上了人家怎么不供饭呢!你不能这么没有人性!你快给我找点吃的吃的吃的!我要吃的!”
肖翔挣开眼睛,强忍着笑一脸严肃的一边教训言羽一边穿着衣服说:“昨天晚上让你起来吃点粥再接着睡,你就是不起,现在知道饿了?该,饿着吧,不听话的人就该挨饿!”
言羽把被单往自己身上一缠,光着俩脚丫就蹦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跑到冰箱跟前,无限期待的拉开冰箱门,然后,傻了。
冰箱真新啊!新得压根连电还没插呢,里边除了一本说明书,剩下什么也没有。说明书的封皮上,印着俩浑身就穿个小三角裤衩的小弟弟和小弟弟,俩娃一个比一个笑得像泡芙面包。可惜不能吃,呸!
言羽哀嚎着把冰箱门合上,像个大粽子似的一蹦一蹦的跑到肖翔身边,狗腿的笑弯弯眼的说:“小翔翔,你就给我找点能吃的呗!我吃饱了特别省事,我要是饿着就特别闹人,你不怕我闹你啊!”
肖翔斜睨了言羽一眼说:“我觉得你饿着的时候挺好,起码不会吵着嚷着要做大攻。”
言羽的笑容一下就跨了。
耻辱啊!耻辱!
言羽在心里安慰自己说:言大攻,别气馁,一次失败代表不了什么,你是天生的大攻!你早晚会骑在肖小受的身上狂笑着听他大叫不要不要不要停的!
肖翔在给言羽热粥的时候,一不小心回头看见言羽正在卧室的大床上欢乐的滚来滚去,再仔细的听一听,这丫头自己滚床玩的同时还在用一种鬼魅不敢近身的声音动情哼唱着: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大攻最high!
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人世间的一切正常生灵,在此刻通通全都崩溃了。
肖翔除外。他不正常极了。他早熟早恋早性。
所以肖翔同志没有崩溃。甚至,他还有点美滋滋的,在心里和着那惊魂的歌声想着:我这媳妇,娶了真不吃亏!能给我生娃不说,还能驱鬼辟邪!
第20章 一起回家(伪更…V文公告)
言羽穿上肖翔给她新买的小上衣,没等把扣子扣整齐呢,就美滋滋的冲到镜子前边,一边照一边笑眯眯的说:“小翔翔,你看,这件衣服我穿多好看!”
肖翔走到镜子前一边给言羽扣着袖扣一边催她:“少臭美,别照了,赶紧走,待会儿让你拖累迟到了!”
言羽皮皮的装听不见肖翔的话,反正从小到大这家伙就以不给她好脸子为人生乐趣,她觉得吧,小翔翔就是一只纸老虎,平时就爱凶巴巴的对她。不过小翔翔在那个啥她的时候,却变得真实温柔得没话说,比如昨天,他还叫她宝宝呢!
提起“宝宝”这俩字,言羽脑子里瞬间闪过一道小光,她觉得好像在“宝宝”俩字之前,还忘了点什么事。言羽顺着肖翔叫它这声“宝宝”使劲的往回想,越想越觉得肯定有点什么事在“宝宝”前边一点的时候发生过。
肖翔给言羽扣完了扣子,发现本来笑眯眯的言羽突然间发起愣来。肖翔捏着言羽的鼻子说:“回魂吧,该出发了。”然后拉着他的小傻妞往门口走。刚到门口,言羽就跟诈尸了一样猛的拉住肖翔的胳膊,两只眼睛笑得又弯又亮,挂着满脸甜腻腻的笑容问肖翔:“小翔翔,我问你,昨天,你是不是说,我不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媳妇!”
肖翔看着言羽高兴得像马上就要飞起来似的那副小德行,心里一下被幸福的满足感撑得涨涨的,热热的。
这一刻,肖翔再也舍不得说“我和你不熟”来惹小言子嘟嘴不开心了。肖翔嘴角翘起一个极迷人的角度,温柔的笑着对言羽说:“傻样!”
言羽开心得嘿嘿直笑,憨憨的说:“还好还好!回去跟她们仨总算有个交代了。虽然我这次没做成言大攻,但是我越级直接晋升为媳妇啦,哈哈哈哈!”
此刻,肖翔极其后悔自己刚才没把“不熟”俩字摔给眼前这傻姑娘了。
忒能把人往抓狂上逼!
肖翔用食指轻戳了下言羽的脑门说:“我真想知道你这里天天装的都是什么,怎么这么能治人!”
肖翔拉着言羽出了门。他锁门的时候言羽站在他身后乖乖的等着。
锁好了门,言羽伸出小手主动握住肖翔的大手,然后对他笑容灿烂的说:“我脑子里边天天想的除了我爸妈就是你!”
肖翔的小心脏啊,被言羽这突来的粗糙告白给撩拨得,立刻就供血不足了。
肖翔内心激荡得像一齐烧开了一百壶开水似的,哪个都来不及关火哪个都在从壶嘴里一直不停的噗噗冒着沸腾的炙热泡泡。
肖翔在言语的脸颊上印下一个缠绵轻吻,然后眉眼含笑的对言羽说:“傻样!”
……
言羽眨着眼睛反应半天,冲着肖翔已经走出两步距离的背影大声说:“你才傻呢!你最傻!你打小就傻!现在也傻!你以后能更傻!”
肖翔转回身,假装严肃的对言羽说:“你说咱俩谁傻!有没有你这么说自己家人的!”
言羽缩了缩脖子有点讷讷的小声嗫嚅的:“不是你先说的吗,真小心眼啊,行自己说不行别人说,自己还是男的呢,别人还是女的呢……”
肖翔看着言羽怯生生的那副小样,再也绷不住了,呵呵呵的一边笑着一边掐着言羽的脸蛋说:“我媳妇可真是够傻的!以后儿子得随我,随他妈他得笨死!”
言羽一边扒拉着肖翔的手爪子一边不以为然的说:“嗨,干嘛非随你啊,给孩子换个聪明的妈不就成了!”
肖翔强憋着大笑一脸认真的说:“好!很好!很智慧!”
言羽乍听这话觉得特别耳熟,再仔细一合计,晕啊,自己又把自己推进愚蠢的大坑里头去了!
……
言羽回到宿舍的时候,色女三怪都在,仨人一看见言羽身披新衣神采奕奕的推门进来,立刻蜂拥而上,火云按惯例第一个开口。她带着一脸□的问言羽:“睡睡,我们俊美的肖老师,从昨夜以后还能再练童子功吗?”
言羽一把推开火银魔,脸上像开着朵火烧云似的粗声粗气的说:“去去去!小屁孩别问大人之间的事,等你长大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色女三怪一听言羽这话,全怒了。崔敏一拍桌子大声说:“言大攻啊言大攻,你也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六亲不认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了!我们仨可是手把手的教会了你这个性白痴什么是上、怎么去上,咱不带你这样的,肉吃到嘴里之后就不想要筷子了!”
王双燕从桌子上随便捡了快破抹布假装操着眼泪,一边擦一边像个小泼妇似的拖着长长的尾音用刺耳的的声音狼哭鬼嚎着:“六月飞霜啊!七月下大雪啊!八月掉石头块砸好人不在言羽啊!老天爷不睁大他的近视眼啊!看清瞄准该砸谁你再撇啊!”
火云不屈不挠的再次欺近言羽身边,满脸神秘的揪着言羽说:“你先甭管那二疯,你昨天出征之后我想起个事,我们在你的自学教程里忘写了一个很重要的知识点,就是:上前该用那啥套;否则上后需服那啥药。睡睡我问你,上前,你们用那啥套了吗?”
言羽一脸茫茫然的问:“那啥套?那啥药?说啥呢?那啥是啥?”
火云一拍大腿高声喝道:“你个言傻子,那啥你都理解不上去,我不得不说,今天之前你是最无知的处女,昨天之后你是最愚蠢的妇人!你难不成愿意只在一夜激情后就立刻当妈呀!”
言羽听完反应了一下,然后也一拍大腿大声叫道:“糟了!这么快当妈不行啊,我还没做上大攻呢!”
色女三怪在听完言羽的话后,整齐划一的开始狂练抽搐神功。
……
一整天的时间言羽就做了两件事。首先她用了一整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网上自学了很多生理知识。比如,排卵期是哪几天,安全期是哪几天,想要孩子应该在排卵期上,不想要孩子应该在安全期上。言羽弄明白了这些知识点后,拿出纸笔一通神算,最后关于昨天到底是她的安全期还是排卵期的问题,言羽带着满脑门豆一样大的汗珠子们整理出一个结论:不能确定。
言羽给自己擦汗的时候很有想法的想着:早知道是这结果不废那一上午的闲劲就好了啊。
然后言羽又用了一整个阳光依然明媚的下午呕心沥血的查阅了许多有关攻与受的叉技巧知识。言羽首次明白,什么攻啊受啊的,那都是耽美人士所采用的那啥技巧,她好好的一个有着天热水帘洞的纯女银,其实木有必要苦苦执着于非要去做大攻滴。换句话说,就算她成功的采用言上肖下的姿势很威武的骑在了她情郎身上,也说明不了她就是个能占着便宜的大攻。言羽觉得自己似乎让色女三怪给严重忽悠了,这仨妖精那套攻守理论明显是急色攻心导致性神经走火入魔了。
当言羽眨着酸涩的眼睛把电脑关掉正打算扑床的时候,手机开始唱起歌来。
言羽接起电话,她的肖郎在电话那边对她温情脉脉的说:“我下班了。你收拾收拾,我等你一起回家。”
言羽眨了眨眼,纳闷的说:“回家?为嘛?太突然了吧,现买火车票能买到座吗?”
正常人搁谁谁都得崩溃。肖老师不,他是蹂躏狂以及被蹂躏狂。言羽同学的翔翔郎,在听到言羽治人的回答后非但木有无奈得跳脚踢门啥的,反而还很开心的笑啊笑,一边笑一边跟他的傻媳妇说:“傻样!我说的是咱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