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杜昇在一大早刚醒来不久之后,连放p的时间都不给我,就又带着人家到濛濛的巫山上去孤男寡女翻云覆雨干柴烈火抵死缠绵妖精打架动感地带哼哼哈兮嗯嗯啊啊ROOM……
杜昇本来说只在B市留一个晚上的,结果我们这对干得不用使劲就能撅折的柴和不用泼油就能熊熊不灭的火,生生的在酒店大床上足足翻滚了三天才罢休,然后杜昇这才把我从巫山上最后一次领回到平地来。
每次下了巫山,杜昇都伏在我的耳朵边对我呵着热气的问:“丫头,怎么样,看杜哥哥用扶墙吗!”
我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抬,闭着眼睛把闹得我耳朵痒痒的罪魁祸嘴使劲的用手往一边扒拉。我一边扒拉一边咕咕囔囔的对杜昇说:“我累,我困,我饿,我要休息,我要睡觉,我要吃B市的风味大烤鸭!”
杜昇一把握住我不在眼神指导下胡乱瞎划拉一气的小手爪子,然后带着又好笑又宠溺的语气问我:“品品,你到底是要休息、睡觉、还是吃烤鸭?”
我耍赖的说:“都要都要!我要在休息时睡觉,边睡觉边吃烤鸭!”
杜昇呵呵呵呵的低低笑开,把我揽抱在怀里让我枕着他的胸躺着。杜昇一边把手放在我光光的后背上来回的爱抚摩挲,一边用他的唇不断的在我的头顶、额前、鼻尖、眼睛、脸颊、耳朵上落下无数轻吻。最后,他软软湿湿的双唇如我所料的,极尽缠绵的落在了我的唇上。
当我和杜昇的吻由轻吻逐渐升华到热吻再逐渐升华到激吻时,我用仅存的一点疲惫以及不堪的凌乱理智命令自己把杜昇的唇舌从嘴巴里义无反顾的吐出去,然后气节坚定的对杜昇大声叫唤:“我不上巫山!我不要云雨!我要吃肉!我要吃烤鸭!大烤鸭!”
我刚叫唤完,杜昇就笑得胸腔一震一震的不停上下起伏着,然后他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低下头看着我说:“宝贝,你怎么这么招人疼呢!我的小品品,你这副小妖精的长相,生来就是招杜哥哥带你去爬巫山弄云雨的!品品乖,杜哥哥给你买大烤鸭吃,你给杜哥哥一次机会让杜哥哥扶回墙好不好,恩?”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杜昇,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回了魂。我说:“杜哥哥,那你先提前把我绑墙边的树上,然后再嘿咻我。这样的话你扶你的墙不能倒,我被拴在树上也不能倒,咱俩都坚强的微微一笑绝对不倒!”
杜昇听完我的话哈哈哈的大笑不止,然后一边擦着眼角的小泪疙瘩一边宠溺的捏着我的脸蛋子说:“小宝贝蛋,你说,你怎么能生得这么可爱呢!品品乖,听杜哥哥的话,杜哥哥再带你去爬回巫山,然后就给你买大烤鸭吃,走喽……”
我哭!杜昇简直就是从巫山里跑出来的不知餍足的饥渴大妖怪!
到了第三天,杜昇总算是带我爬够巫山赏够云雨了,于是我们决定起身回D市去。杜昇很可耻的没有兑现他说给我买大烤鸭吃的承诺,因为他就知道爬山,歇不多久,我一提个“大”字连“烤”和“鸭”字还没来得及说呢,他就会凶猛的扑到我身上来连哄带骗的带人家再去爬山。
哼,妖怪就是妖怪,杜昇以如此高的频率反复爬山,居然p四木有,叉未曾尽人未曾亡,精神抖擞无需扶墙!
当我们坐在返航的飞机上时,我疲惫得不得了,靠在杜昇的怀里一直昏睡。朦朦胧胧的睡梦中,我能感觉到杜昇时不时的就会低下头来亲亲我。
我开心得要死!看样子,杜昇他似乎也已经很、很、很喜欢我了呢!
第13章 幸福
下了飞机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要回学校宿舍,走了快一星期了再不回去太没个学生样了。可是杜昇不准,他死活要拐我回他住的地方去,还说反正都一个来星期没回去了,还差这一个晚上吗。
我发现苦命的我到谁跟前都是根小细胳膊,谁到我跟前都能装装大半蒜扮回大粗腿。最后小细胳膊还是没能扭过大粗腿,我被杜昇这只大灰狼连骗带哄的给拐到他家那张大床上去了。
又让他给折腾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能获得自由刚刚睡上一小会儿,杜昇却催命似的叫我起床。我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我极度痛苦的挣扎着起了床,看着神清气爽的杜昇心里怨愤不已。我恶狠狠的对他说:“你以后再这么纵欲过度,当心变成谢顶的秃脑瓜瓢!”
杜昇把我揽在怀里痞痞的说:“就凭我这底子,脑瓜秃瓢又如何?照样倾城又倾国!”
我……属实很汗啊!眼前这人,还是堂堂伟士的大老板吗?
我坚持拒绝杜昇开车送我去学校,我坚持自己去坐公共汽车。
杜昇坚持一定要开车送我去学校,杜昇坚持不许我去坐公车。
看着杜昇一脸他就是说了算的死德性,我急得直跳脚。我说:“杜哥哥,杜大爷,杜祖宗成吗,你快让我走吧,我就要迟到了!”
杜昇没的商量的把我拽进了他臭屁的豪华轿子里,用安全带把我给栓在座位上,我刚要动手去解安全带,杜昇就邪恶的眯起眼睛威胁我说:“你要是敢解这跟带子,我就把你的衣服全脱掉在这里狠狠的和你做!”
我傻了,我没敢动,我颤抖的问:“杜总,那在这做,给管饭吗?”
杜昇一个没绷住扑哧就笑了出来,用力的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说:“管饭!只要是咱家品品要的,全管!”
我立刻笑得眯眯眼了。
后来在我再三的恳求之下,杜昇总算答应了暂时不让别人知道我们关系的要求。
一开始杜昇非常不高兴,非常非常不高兴,他觉得以自己的仙人之姿不至于带出去会丢人现眼吧,大伙谁不是哈他都来不及,怎么到我这了却还得藏着噎着的。
我说:“你倒是洋派,喜欢的时候就在一起,将来不喜欢了就把我踹飞。可是我是保守人家的好孩子啊,咱俩地下情,将来等你不稀罕我时就算把我给飞了,别人也不知道,这样我还能发展个素质比较好一点的第二春。”
我一说完就觉得杜昇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我刚要问他我是哪句话说的不可他的心,他突然暴戾的打着方向盘“刺啦”一下就把几百万的名贵大轿子像甩面条似的甩道边停下了,然后解开安全带就扑到我身上来,狠狠的抱住我就是一顿狂吻!
杜昇一边使劲的吻我一边恶狠狠的说:“叫你想些有的没的!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要想我,不许再想些乱七八糟的,知道吗!”
我一边猛点头,一边主动献吻安抚美男的暴躁情绪:“小杜杜莫气,我再不提了还不行吗!”
杜昇挑高眉毛阴森森的对我说:“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叫一次我听听!”
我赶紧满脸堆笑谄媚至极的说:“没、啥都没叫!”
杜昇把手放在我的腋下做好瘙痒的准备动作对我说:“给你最后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机会。招吧。”
我咬住嘴唇不说话,俩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杜昇。杜昇也没心软,开始狂骚我痒。我一边挣扎着躲闪他的手,一边求饶不已的说:“投降投降!老公我投降!”
我这一声老公叫出口,自己也是一愣,杜昇就别提了,直接傻了似的,然后又猛的抱紧我似乎很激动似的用力吮吻我,直把我娇嫩的小嘴唇生生的给啃成了两片肥香肠。
过后我嘟着肿呼呼的嘴埋怨他,这样叫我怎么去学校吧。
杜昇把车利落的一调头,直接又向着他家的方向开了回去,一边打着方向盘还一边特开心似的说:“正好,我们回去再做一天!”
我一听立刻惊恐的瞪大眼睛向他求饶:“壮士!英雄!好汉!您饶小的一命吧,小的禁不住天天这么高频率的震荡呀!”
杜昇撇了我一眼,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品品,别怕,给你管饭!”
天!杜昇放雷轰我!真的被他雷死了!
我们真的又回家嘿咻了一个上午。这日子过得太yin糜了,我对杜昇说咱俩不能再这样了!像两只大牲口,见面就知道□,什么正事都不干,你那公司不想要了吧,都几天没上班了。
杜昇心不在焉的用手爪子在我的胸前又揉又捏的说:“没办法,你就长了一副招我配种的小模样。我养那么多人哪个都不是吃闲饭的。品品,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恩?好不好?”
我立刻拍掉杜昇的手坚定的说:“不好!人家还是学生呢!不可以非法同居!我妈要是知道了,会打折你的腿的!”
杜昇一脸纳闷:“不是应该打折你的腿吗?”
我说:“打折我的腿你和我妈俩人心疼。打折你的腿就我一个人心疼。科学的分析过后你说是不是打折你的腿才对!”
我话音刚落,杜昇就向我飞扑过来。我以为他要收拾我呢吓得一劲的向后躲,结果杜昇只是把我搂在怀里密密实实的抱着,然后轻轻的对我说:“那就打折我的腿吧,我舍不得品品疼!”语毕,密吻落下。
我觉得,我像不小心一脚踩蜜罐子里去了!
第14章 女人在恋爱中的智商
我回到学校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挨揍。
师兄一看见我二话没说,抡起手边的书本子就向我招呼过来,一边招呼还一边怒喝:“任品你的人品是不是都让导师吃了!说让我给你请个假之后就敢消失快一个星期!你这是活着回来了,你要是死外边了冲我天天屁颠屁颠给你请假这殷勤劲儿大伙还都得怀疑是我干的呢!”
我赶紧哈巴哈巴的把书本全给师兄捡回来双手恭敬奉上,舔着笑说:“师兄,你消消气,我真的干正事去了,不骗你!还有,咱良心和人品什么的,一般不都是旺财给吃了吗,啥时候改换导师享受这特权了?”
师兄更气愤了,简直就是恨不得让旺财和导师灵魂互换一样的说:“哼!从今以后都是导师负责吃良心!提这我就有气!堂堂教授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学问,你说咱导师是不是让师娘虐待脑子里边被灌进去大米粥了啊?他竟然能把自己的病例和别人的病例拿错了!他把咱们这群身边的人弄得一个个对他怀念得痛不欲生的不说,还连累人家那个真得了淋巴癌晚期的人以为自己病好了硬是一个星期没去医院复诊!我现在总算明白咱们实验室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不着边的师妹了,就冲咱导师这么不靠谱,我觉得你其实可以再傻一点的。”
我晕!我的导师,堂堂*大的资深孟教授,太兽了!这大乌龙让他摆的,真是雷死人不偿命。我对师兄说:“师兄,继承衣钵这种事就交给你了,我有更重要的任务,我得苦练如来神掌,练好了将来好有能力保卫地球、维护世界和平啥的。”
师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少跟我贫!任品你给我严肃点,我问你,这一星期你死哪去了!”
我立正站好,抬头挺胸,还敬了个礼对师兄说:“报告赵和平大爷!这一星期以来我通过自己的种种艰辛努力,并在充分运用了我万能无敌的智慧之后,争取来一件天大的功劳:我让伟士同意跟我们一起合作项目了!”
我一说完就扬个脖子得意洋洋的等着师兄表扬我。结果该死的赵和平大爷却一个凶残至极的脑瓜崩豪不留情的弹在我脑门上,暴戾的对我怒斥:“喊谁大爷呢!再喊一次大爷给我试试!我说你还真能吹,吹吧,接着吹!我看你能吹成什么样!”
我揉着脑门不乐意的问:“我怎么吹了,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去问问伟士是不是同意跟咱们合作了!”
师兄白了我一眼说:“任品你这一天天的怎么五迷三道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咱们四天前就把合作的合同跟伟士签好了,你倒会捡现成的讨好卖乖!”
什么意思?四天前?不就是我到B市去找杜昇的第二天?怎么回事?
我疑惑的问师兄:“师兄,我走的时候咱们不是跟别家签的合同吗?”
师兄回答我说:“是啊,对啊,没错啊,不过四天前伟士出面帮我们跟那家公司解除了合同,又跟我们签约了。叫你野,这么大事都没赶上,活该!”
咦?有点乱!
我仔细的想了想,回想起一些细节的东西来:我去找杜昇的那天,前台小姐跟我说,他很着急的要走;然后我找到他那天晚上,我们在酒店里翻云覆雨之后,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似乎听见杜昇打过一个电话,他跟接电话的人交代说:“务必在明天把事情处理好,不要留下任何纠纷,违约费用我们来出。”
我带着疑问跑到实验楼外用公共电话拨通了杜昇的手机。杜昇接起电话很开心的问我:“宝贝,想我了?”我胡乱恩恩的答应着,然后急急的问他:“杜昇,我去B市找你的时候,酒店的前台小姐跟我说你走的很急,像有什么要紧事要处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天急着回来要干什么呀?”
杜昇呵呵呵呵的笑着问我:“宝贝,怎么了?”
我说:“有些感觉很奇怪的地方,有点不敢相信,怕自己想多了,可是却又忍不住去想!”
杜昇“哦”了一声诱导我说:“说说看,怕自己想多什么,怎么不敢去想,说完我告诉你你想的到底对不对!”
我吸了口气然后说:“那我可说了啊,我要是想多了你可不行笑话我自作多情。你那天赶着回来,是为了要处理我们项目的事吗?”
杜昇没说话,却呵呵笑着默认了。我心里头开始冒出无数个兴奋的小泡泡,我小心翼翼的问:“那,是为了我吗?”
杜昇语气带着点无赖似的说:“想知道答案的话,现在过来。等你一起吃午饭。乖,不说了,忙。”然后杜昇果断的挂了电话把我已经憋在嘴里正要喷出来的拒绝干脆的挡掉。
我正纠结着该用什么理由去伟士才不会被人洞察出我们的奸情时,师兄如天神降临般给我带来了导师的圣谕。导师说刚刚伟士那边的技术部来了电话,说让学校派个人过去讨论下项目的具体内容,还貌似不经意的加了句“就上次来伟士洽谈过的那女孩就成”。
我用我身上最废物的器官盲肠去想都能想到这结果是杜昇一手策划出来的!杜昇,杜总,这带“总”的就是不一样,想干嘛只要稍微铺垫一下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真是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