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天生(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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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全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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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周栽种了许多不知的的花树,目前正值此树花期,一簇簇浅黄娇嫩的小花攒在一起,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只是隔着这么的距离轻轻一嗅,便觉馥郁无比,清媚只觉得全身都懒洋洋的放松下来,尤其舒服。     
  那夫人看了她一眼,娇笑说道:“此花名叫芙蓉蕊,原是西域异花,我花了数十年的光景才将它栽种成活,着实不易,不过这花虽好,却不宜多闻,否则妹妹到时若要难受起来,姐姐可没法子帮你。”     
  “莫非这花有毒?”清媚一惊,忙用手捂住鼻子。     
  “非毒也,非药也!”凤花夫人吃吃笑道,声音娇腻媚人,“此药是制媚药必备药材,妹妹比不得我们常年闻这花香,故有些影响,不过并无大碍。”     
  穿过重重花树,便看见山体面前一座巨大的石雕大门,凤花宫原来是倚山而建,一切屋宅均是靠凿山开石劈出一大片空间建筑而成,清媚见此景象,不由得暗暗惊叹,如此庞大的山体宫殿,不知道要费多少人力和财物,才能造就如此恢宏的山中石殿来。     
  一进那门,便顿觉丝丝凉意袭来,竟比外面要凉上数倍,幸好里面烛火通明,映着墙上每隔数步便镶嵌着的夜明珠,倒也亮如白昼,而且处处装点浅粉轻纱垂地散落,将原本清冷的石殿衬出几许柔和。     
  凤花夫人牵着她的手,来回绕转,走得清媚快要迷了路,一路上皆是轻纱曼妙的俏丽女子向她们行礼,看来这里全是女子,竟没有一个男的。     
  走到一处石室,凤花夫人按了一下墙上的凹槽,那石门徐徐打开,里面有榻有桌,布置得整整齐齐,浅粉丝缨垂下,淡淡香气萦绕。     
  “妹妹暂且在这里住下吧,先稍作休息,姐姐一会再来找你。”凤花夫人含笑将她推了进去,然后便啪的一声关了门,清媚愣愣站在石室中间,许久之后终于沮丧的坐了下来,看来她被软禁在此了。     
  在室内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能开门的机关,清媚叹了一声气,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衰,原本掉下山崖想着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谁知道误食了那奇怪的果子,力气尽失不说,还被掳到如此奇怪的一个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不知雪衣会不会来救她。     
  眼前浮起雪衣清冷得寡淡的容颜,清媚着恼的抚住额头,他不杀她已是仁至义尽,若要为一个与自己无不相干的人前来涉险,倒还奇怪了。     
  但他应该会通知冠玉吧,冠玉是绝对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不管的,迟早会找到这里来。     
  然而等他寻来,却不知是何年何月,眼下只有靠自己了。     
  清媚盘起两膝,坐在床上试着引导体内的真气,然而所有引导皆如石沉大海,那内力似是被完全压制住了,一点也冲不出来。     
  额上已渐渐渗出细密的汗来,却仍然一点结果也没有。     
  清媚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不能急燥,不能急燥,吸气,吐气,她试着输通自己的经脉,将那被压制住的内息慢慢的引导出来。     
  与此同时,雪衣已然赶到了凤花宫山外,身上的衣衫已经换去,一身白衣飘逸风流,更将他漆黑的眉目衬得风采卓越。     
  “这位公子,凤花宫不能擅入,还请公子回去罢。”一名守山女子娇声说道,雪衣风采如此夺目,只是看上一眼便似是失了心魄,然而凤花宫宫规严苛残忍,稍有不慎便会惹下杀身之祸,因此她虽对这名美若谪仙的男子心存好感,却仍是不敢放了他过去,只是好言相劝。     
  “烦请姑娘通报一声,在下雪衣,要见凤花夫人有要事相商,姑娘只需报上在下名字即可,若夫人不应允,在下再走不迟。”雪衣微微扬起下颌,俊美无匹的侧脸如同冷玉雕琢一般精致无瑕,尽管他仍语调清冷,但那般客气却让人受宠若惊。     
  几名守山女子都脸红了,彼此对望一眼,然后一名女子红着脸拱了拱手:“请公子稍候。”     
  只等了片刻,那名女子便返了回来,娇颜微红气喘微微,她对雪衣屈了屈身:“夫人有请,请公子随我进宫。”     
  雪衣微微扬起唇角,眼中却无笑意,声音清冷剔透:“有劳。”     
  “公子,入宫者不能佩武器,还请公子见谅。”一名女子指了指他腰间精美的长剑,声音恭谨,却轻柔无比。     
  雪衣也未作拒绝,只将腰间佩剑解了下来递给她,举止之间一派儒雅从容。     
  那女子红着脸接过了他的佩剑,向后退了一步:“公子请。”           
作者有话要说:雪衣有爱么? 
弱弱的问一句,捂脸遁走! 
花花哟~~~~~~~~~~~       
闯宫救人   
  雪衣一路随着那女子进了山谷,迎面扑来一阵沁人心脾的馥郁香气,眼前映入一大片不知名的花树,雪衣轻皱剑眉,暗暗摒住了呼吸。     
  凤花宫原本就是邪门邪派,所使招数尽是下三滥的媚术迷药,但凡香气馥郁的异花异草,均不可小窥,没准下一刻就会被暗算,雪衣将袖中的紫玉露捏了捏,以防不备之时所需。     
  那女子带着雪衣从花树林中穿过,行止之间,花瓣纷扬洒落,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只是这样漂亮的地方,不知葬了多少男子的尸骨,若说凤花宫是销魂窟,倒不如说是断命谷更为实在,雪衣在武林中听过的凤花宫的污事不少,凤花夫人最喜貌美青年,常常以媚术诱之前来,供她快活之后便一一杀之。     
  雪衣唇角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想他从小便自诩武艺过人才智机敏,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沦落到以色相诱。     
  “公子,夫人就在里面,奴婢就不便相送了,请。”那女子将雪衣带到一间石室面前,微微屈了屈身,按开了门外的机关,石门咯咯作响之时,她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雪衣看着那女子走得匆匆的背影,略一沉吟,便抬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那石门便又关了下来,里面轻纱曼帐四处绦垂,屏风后一个曼妙身影若隐若现,看那身影,的确是凤花夫人。     
  雪衣凝起漆黑的眸子,拱手作礼朗声说道:“雪衣今日冒昧造访,还望夫人原谅则个。”     
  那屏风后的凤花夫人娇笑连连,抬手展臂之间轻纱微摇,说不出的风情:“公子肯来我这凤花宫,是给了本宫天大的面子,何来冒昧,久闻雪衣公子面如冠玉倜傥风流,今日一见才知此言非虚,呵呵。”     
  说话之间又是一连串的娇笑,然后她从那屏风后款款走了出来,细长凤眼妩媚勾人,即便是隔着那层薄薄面纱,仍然感觉得到她脸上的笑意,在看见雪衣面容的那一刹那,竟似怔了一怔,然后笑意更深,却隐隐含着些许凌厉的隐芒。     
  “夫人客气了。”雪衣垂下眼眸,也不等她招呼,便在旁边的小几旁坐了下来。     
  凤花夫人直勾勾的盯着雪衣的脸,一扭三摇的踱到了雪衣面前,却不在他旁边坐下,而是径直走到了他身边,然后斜斜的倚着雪衣所坐椅子,一半身体几乎都要靠在他身上了。     
  “雪衣公子今日前来凤花宫,不知有何要事要与我相商呢?”凤花夫人微微低下头,吐气若兰,几乎帖到了雪衣的脸上,一双勾人凤眼秋波盈盈,赤 裸裸的挑逗。     
  雪衣不动声色的往旁移了移,声音平稳清越:“雪衣此次前来,一为拜访夫人,二,则是为了雨晴之事而来……”     
  “哦?”凤花夫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然后慢慢的起了身,“看来公子拜访是虚,救人才是真啊,没想到一个初出茅庐的暗门少主,竟能与公子有此深交,我倒是很好奇,雨晴早已在武林中销声匿迹几十年,不知道公子对雨晴知道多少?”     
  雪衣微微笑了笑,似常年冰封的雪山刹那融化,如艳阳破雾皎月流彩,他抬起眸子对上凤花夫人的视线,慢声说道:“雨晴分上下两部,清媚只有上半部,而那下半部,正好在我手中。”     
  ********     
  与此同时,烈洪堂主带着大批的天字杀手聚集在凤花宫外,此时前来他几乎倾尽了整个青衣堂的精锐,数百名天字杀手一色黑衣绣梅劲装,神情冷峻箫然肃杀。     
  “冠玉公子,此处便是凤花宫,那凤花夫人骄横□,尤其擅长媚术。”烈洪对冠玉说道,他知冠玉自小与清媚一起在岛上长大,对武林中事所知甚少,虽然暗门天字杀手皆是精锐,但若要一举攻下凤花宫,恐怕也并不容易,毕竟凤花宫的势力也是不同小窥,否则也不会以邪派著称而在江湖中生存如此之久。     
  “不管那凤花夫人擅长什么邪术媚术,她犯的最大的错就是掳走了媚儿。”冠玉鹰眸泛冷声音低沉,面容冷毅无绪,这一天一夜,他一直都没有停止寻找清媚,若说清媚坠崖几乎让他崩溃,那么凤花夫人掳走清媚,却是让他怒火急涌,堆积了一天一夜的情绪,也在这一瞬间几欲决堤。     
  冠玉缓缓转过身,面对着身后数百整装待发的天字杀手,一字一句,冷冽逼人:“此次攻山势在必得,只要能救出少主清媚,必有重赏!若有人阻拦,杀无赦!”     
  此时的冠玉面容清冷,眸中的神色竟似俯视天下,傲然绝世,竟似有着王者之风与无人能及的霸气,烈洪心里一凛,这神情,这神色,竟与当年的他一模一样!     
  “若事后门主有所怪罪,皆由冠玉一人承担,即便是踏平这凤花宫,我也要救媚儿出来。”冠玉看了一眼有些发怔的烈洪,便转身带着一群杀手冲进了谷内。     
  烈洪看着大批天字杀手纷纷涌进了谷内,眼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良久长叹一声:“门主,若此人不能制御,便是养虎为患啊……”     
  *********     
  清媚独自呆在石室中,并不知道外面的变故,她不知道雪衣已经来到了凤花宫,并不知道此时的冠玉为了救她已生了浓冽的杀机,欲要铲平这整个凤花宫。     
  体内的真气又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引导之下渐渐有了些许通游,然而那股真气却很微弱,远远不能让她从这四面密封的石室逃出去。     
  反倒是越来越觉得全身绵软无力,昨晚吃了药果之后的那种感觉又慢慢的上来,清媚努力了数次无果之后,终于支撑不住,软软的倒在床榻之上,几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凤花宫最喜用媚术和媚 药制人,因宫内女子常年与那芙蓉蕊相伴,倒也习惯了那股子味道,室中芬香皆从芙蓉蕊上所取,因此这室内生香皆是春毒,嗅得久了,便慢慢有了药力。     
  清媚难耐的卧在床榻之上,她尚不明白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更不清楚自己心里迫切的需要着什么,只是紧紧攥住身边的被褥,全身燥热得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若是小哥哥在就好了,清媚迷迷糊糊的想着,脑海里,却浮出另一个人的脸,清冷剔透精致如玉,他手中凉凉的触感似乎还尤在手际,如果他在身边……     
  越是渴望,那种得不到的失落感便越是强烈,清媚难受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她全身已经没了力气,只剩下模糊低低的轻吟,然而内心却还有最后的一线理智,她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内息,试图打开一条通径。     
  石门被喀喀打开,清媚微微睁开眼,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她想要抬头起身,却没了力气,只剩下难耐的急喘与帖着被褥的厮摩。     
  雪衣听着身后的石门复又关下来,并没有在意,待得那门外的声音走远了,才在床边坐了下来,此时的清媚青丝散乱,清丽的容颜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粉唇微张轻轻喘息,她的眉头紧紧的颦了起来,似是难受至极。     
  “你是雪衣?”清媚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却看不清面前人的容貌。     
  雪衣微微滞了一下,平声答道:“是。”     
  “我难受……”清媚轻吟了一声,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我难受……你帮帮我……”     
  雪衣凝起眸子看了她片刻,将袖中的紫玉露取了出来:“你中了春毒,直须服下解药便可。”     
  清媚似是抓住了一根稻草,忙扯住他的手:“给我药,给我药,我好难受,给我解药……”     
  雪衣长指轻轻拔掉那瓷瓶的木塞,手却顿在半空,半天没有动作,清媚难耐的抓着他的手帖向自己的脸,她的神情迷离可人,一又明眸大眼满溢春水,楚楚动人风情无限,然而雪衣眼中的清冷却越发的料峭,他定定的看着清媚的肩,对于清媚对他上下其手似乎丝毫不为所动,良久之后,他似是下定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指尖微微轻颤,缓缓的伸向清媚腰间的束带。     
  漂亮的轻纱蝴蝶结在他指尖慢慢的滑落,她在坠崖之时划得破破烂烂的粉色纱衣被雪衣长指轻勾,便褪到了腰间,然后便是那层素色的单衣长裙,雪衣凝起眸子,似是在犹豫,黑如点墨的瞳孔里,漾着一抹平复杂的情绪。     
  清媚轻轻呻 吟着,额上已是细汗密密,她将整张脸都埋到了雪衣的颈间,贪婪的感受着肌肤相触带来的清凉和柔软,身体里越来越抑制不住的燥热让她几欲疯狂。     
  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清媚的唇印上了雪衣的颈,带着浓烈的渴望,胡乱的厮磨,似乎急于找到一个释放炽热的出口,雪衣剑眉轻颦,手指毫不犹豫的伸向她的衣领。     
  就在这时,清媚却突然一把将雪衣推开,她的脸已经红得吓人,额上的汗已凝成豆大的珠子滴落下来,看着雪衣惊诧的眼神,她紧紧的蜷在墙角,发出的声音都似是呢喃。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清媚死死的攥住身边的被子,牙齿紧紧的咬了起来,努力承受着那股难耐的痛苦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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