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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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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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影!

    绝色男子整个人身形竟然幻化成两道残影,两道残影一前一后,一左一右,霎那一股气劲就到了上官琼州面前,头发被吹拂飘起,上官琼州不自禁地眼睛眯起,心里大惊。

    “好惊人的速度!”上官琼州心中骇然,他只能功聚双眼才勉强看清一点身形,顾不得其他,上官琼州对着身前那点身形开始了疯狂的攻击,腿影遍布当空,袭击向绝色男子全身。

    “啊!”上官琼州猛然感到右脚一阵剧痛,不自禁地瞪眼发出一声惨叫,同时一声骨头“咔嚓”声响起,同时上官琼州整个人被甩飞了,狠狠砸在街道一旁的墙壁之上。

    绝色男子冷漠的声音也响起了:“速度还可以,可惜爆发力太差!”

    短短霎那,绝色男子就直接卸掉了上官琼州这只右腿。

    “再问你一遍,交还是不交?”冰冷的声音就好像地狱的锁魂使者。

    上官琼州脸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下,脸色发青,声音中有股狠意,“今日你若杀了我,血煞门定灭你阎王殿,不死不休。”

    男子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觉得我还会让你们血煞门存在于世吗?我最怕麻烦,更怕所谓的冤冤相报,我唯一要做的,不过就是,斩、草、除、根!”

    上官琼州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指着男子的手已经抖得连他自己都看不清方向,“你……你……你……是银面将军……。”谁人不知银面将军四个字就是恶魔的代名词,仅凭一人力挫西林大军,屠杀二十万北漠大军,这个人已经不是可怕二字可以形容的了的。

    “怎么……可能?”上官琼州瞪大了眼睛,而后却是无力的轰然倒下。

    阿九打了个响指,对身后人说道,“地图不在他身上,调查血煞门,明日子时,血洗血煞门!”雾隐领命,心中微微有丝兴奋,那嗜血的感觉让他无比陶醉。

    

 血洗血煞门

    血煞门门主言靖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是因为他武功高强,而是因为他心狠手辣,在阎王殿没崛起之前,血煞门一直是江湖上第一的杀手组织,但由于门里内讧,血煞门一度分为四个堂派,直到言靖接手,一系列的雷霆手段,灭门的灭门,杀的杀,才把分裂出去的几个堂派并回了总部,但在这中间,突然出现个阎王殿,并很快成为江湖第一杀手组织,这让言靖恨得咬牙切齿,无奈根本不知道这个阎王殿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却不知从何处得知这个阎王殿跟绝谷似乎有点关系,他觊觎绝谷的宝藏已经很久了,这次正好是个机会……

    “这是谁干的?到底是谁?”言靖一看到厅堂放的尸体,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他最得意的手下尸体就摆在他面前,所有的骨头都湮碎成一堆粉末,外表除了断掉一条腿外,没有伤痕。

    一个粗硕的汉子走上前来,递给言靖一封信,信上只有一句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阎王殿!”

    言靖喉中“咯咯”作响,眼睛红的似要滴出血来,“阎王殿,欺人太甚,如今你送上门来,休怪我辣手无情……”

    子时,他人酣眠入梦之时,血煞门内却灯火通明,恍如白昼,门中大殿整整齐齐站着五百杀手,殿门大开,四处杀气腾腾,言靖坐在上座,闭眼沉思。

    一阵清风,只见两道残影划过,数十个人头滚落在地,众人以为是幻觉,使劲眨着自己的眼睛,除了地上的骨碌碌滚来滚去的人头和尚未来得及飘散的血雾外,根本看不到一个外人。

    言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从来没见过速度这么快的人,他眼皮狂跳,手心里被汗湿的都能捏出水来,言靖剧烈喘息着,身体没有丝毫移动。

    大殿上,一时间,寂静如死。

    门口传来一声轻笑,所有人抬眼望去,从远处飘来一个人,白衣如雪,青丝飞扬,姿容绝艳,看模样已是风华无限。

    “你是谁?”言靖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问出这句话。

    来人并不答话,只是用目光冷冷看着坐在最上方的言靖,那琉璃异彩的眸子浓黑的象化不开的墨,眼睛里有说不出的妖异色彩。

    言靖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五十来个身着玄衣的男人,个个面色平静,可周身的杀气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白衣人嘴角浮出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眼神冷的象化不开的冰,连吐出的气息都是冰冷的,仿佛一个回魂的冥灵。

    “我是该叫你言靖呢?还是叫你穆岫岩?”

    言靖蓦然一惊:虽然他隐姓埋名多年,对方却早已认出了自己的身份。

    来人望着不置一词的言靖,忽而冷笑,“穆岫岩,巫南族人,三十年前叛出幻月教,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儿,隐姓埋名加入血煞门,八年前毒杀上任门主欧阳克雪,继任门主之位,可有说错?”

    场中众人同时看向上方的言靖,眼睛里带着怀疑的目光。

    言靖冷哼一声,狠狠瞪着堂下之人,厉声道,“欧阳克雪修炼邪功,走火入魔而死,与老夫有何干系?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来人又道,“你叛出幻月教,如今纠集武林败类攻打绝谷,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作何解释?”

    言靖听得此语,顿时狂笑,“那南宫老匹夫,捧着金碗要饭吃,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等岂能如此迂腐?”

    白衣人闻言叹口气,“你确实已无药可救。今日我要替幻月教清理门户!”

    言靖死死盯着那人,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

    “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南宫云影!”那人眼睛是冰冷的,象死神一样冰冷的眼睛。

    言靖浑身一震,南宫云影?那个银面将军?

    言靖急急追问,“你跟绝谷有什么关系?你跟阎王殿又有什么关系?”

    那人冰霜般的眼睛里带着突如其来的杀气,嘴角的笑让人毛骨悚然,“想知道答案就拿命来换!”

    说着白衣人身影腾地从地上跃起,瞬间飞至言靖身前,周围那五十个玄衣男子疾速将言靖包围到中间,来人猛然停滞在空中,旋身退回原地,瞳孔紧缩,目光锐利而危险;“瞳魔摄魂术!”

    言靖站在玄衣人中间,笑得极其猖狂,“还算有点见识,这五十个僵偶已是活死人,只要肢体不碎,就能战斗到最后一刻,五十个绝顶高手对付一个银面将军,哈哈,南宫云影,无论你是谁,今日你必死无疑!”

    阿九低下脑袋,死死压下心中嗜血的狂愤,语气平静的让所有人感到不安“穆岫岩,若不是看在你为幻月教曾经出过力的份上,我绝不会跟你废话,可是你让我第一次有了将人千刀万剐的冲动。”

    言靖此时突然感觉到不安,那是一种来自心底最真实的感觉,那样的冰冷,那样的刺骨,仿佛灵魂被完全冻住在肉体里。

    也许真是夜深了的缘故,大殿上除了那五十个已经成了僵偶的活死人外,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冷,一种接近死亡的冰寒的冷。尽管眼前只有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已经危险的堪比千军万马。

    阿九彻底爆发了,压抑在阿九心中那一股憾天动地的杀气与愤怒,那一股毁天灭地,粉碎一切的血腥欲望,在此刻,终于爆发了出来,确切的说在她看到那样恶毒的巫术时,看到为了自己的私欲将百姓推到火坑的万恶战争时,看到为了自己肮脏的欲望背叛自己的族人的叛徒得不到惩罚时,她想将这个疯狂的世界彻底毁灭。

    阿九的双眼在那一瞬间变成了冰蓝色,象大海深处狂暴的海啸一样的冰蓝色,如远古沉睡的可怕恶魔在那瞬间突然醒了过来。周身的杀气浓烈的象风一样狂扫着这一切的罪恶。

    在场中的所有人在那一瞬间,仿佛跌落到一个永远也不可能醒来的无尽噩梦中,梦中那个恶魔在不停的鞭笞着他们的灵魂,灼烧着他们的思想。

    无数的人在霎那间连反应都来不及,眼前就只剩一片黑暗。

    只有一个白衣的身影带着一片残影飞向言靖,此时的他再也没有片刻停留,手里的银光一片片闪过,狂乱的血色风暴在大殿中呼啸而过,场中仅剩的人就这样看着一片片的碎肉掉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身上,甚至自己的脸上,浓厚的血腥味就这样钻进鼻腔中,他们已经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所有的动作和语言,就这样看着发生的这一切,这改变了他们今后一生的一切。

    他们第一次从灵魂深处感到了恐惧,和这个人比起来,言靖门主实在是太过“仁慈”了,他能够让人的身体在他面前颤抖,求饶。而这个人,能让你的灵魂在他面前战斗,在他面前,所有的敌人已经丧失求饶的勇气。

    他就是血海孽狱中的恶龙。一个地狱里来的魔鬼。

    他们齐刷刷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们终于知道,在这个人面前,死亡也许是仁慈的对待。

    等到周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大殿里剩下的人才睁开眼睛,他们已经无法诉说内心的恐惧和心底即将崩溃的情绪。场地中,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依旧是如雪的白衣,那个人就象尊黑暗的魔神,嘴角还带着冰冷的微笑。周围的墙壁上满室的鲜血、肢体和各式各样的器官,他们都是杀手,见过各式各样的死亡,可此刻,他们已经连俯下身呕吐的勇气都失去了。

    一个、两个、三个,当所有人都瑟瑟发抖跪在这个俊美的不似凡人的少年面前的时候,一个清润而悠远的声音传来,“要是这个世界已经疯了,那我们就来看看谁更疯狂吧!”

    当雾隐和云翳解决完血煞门的分部赶回大殿时,也被眼前这一幕惊的不知所措,齐齐吞了口口水。

    阿九已经恢复平静,看着跪倒在地上的众人,语气淡漠如常,“我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你们废除武功,挑断脚筋,从此退出江湖;其二,誓死效忠于我南宫云影。”说罢,阿九丢下一个瓷瓶,“遇到我,既是你们的不幸,也是你们的大幸,是走是留都要勇气,你们自己选择。”

    黑漆漆的,血腥的夜晚,地上跪着的人选择了他们一生效忠的人,一个血海地狱深处的霸者。

    

 突如其来的……

    阿九回到皇宫已是寅时,再过一会独孤洺野就要上朝了,阿九暗叫糟糕,急忙冲进厨房随意弄了点清淡小菜。刚跑回皇帝寝宫就听到独孤洺野叫他的名字,“墨夜,墨夜。”

    独孤洺野说小柱这名字不好,要给阿九重新起名,又说阿九的眼睛很漂亮,象漆黑的夜,阿九倒是无所谓,他高兴,叫阿猫阿狗都可以。

    阿九每次走进这里都忍住心中恶心的反胃感,尽量使面部表情变得谦卑。

    独孤洺野躺在床上,伸出一只手,“还不快点。”阿九一愣,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阿九长这么大,什么都干过,就是没伺候过别人,尤其是伺候自己厌恶到极点的人。

    独孤洺野躺了半天,觉得有点不对,睁开眼睛看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阿九,才想起来他是新来的,刚想发怒,到嘴边的话却咽了回去,他似乎看到站在那里的小太监拿冰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似乎要把他看透,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瞬间清醒过来,浑身冰冷。那绝不是屈服者或者处于下风的人所能拥有的眼神,那是一种强势的杀戮者所拥有的高高在上,漠视生命的眼神,如死亡镰刀那一溜凌厉的锋口。可再一次看去,却发现那眼神依旧清澈,干净的就像未知人事的稚子。

    独孤洺野摇摇有点发痛的脑袋,他最近是怎么了,好像经常出现幻觉,有时异常兴奋,有时又有点困盹的难受。可是他隐隐的感觉到不安。

    阿九虽然讨厌独孤洺野,但不得不说他是个勤政的皇帝,也是个颇有气质的男人。

    此刻的他只着一件单薄的白绸丝衣。颀长的身形闲适而立,却丝毫不显瘦弱,背着门口的光线,反生出无限高贵之感。脸容瘦削白皙,幼年曾习过武,内力虽不精深,身体却精壮有力,□在外的皮肤更是细腻精致如美玉。但那双眼,浑然天成的精光凝聚在纯黑的瞳仁中,有些惫懒地落到阿九身上,却让阿九清楚地知道。这人的心机深沉,绝非简单角色。

    待独孤洺野穿戴完毕,阿九递上清淡小菜和小米素粥,当着他的面用银针试了毒,独孤洺野手一伸,阿九把筷子递到他手上,就退在身后。

    独孤洺野正要喝粥,却突然停了下来,仔细闻闻自己的手,又闻闻身上的衣服,再闻闻手上的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猛地抓起阿九的手轻轻嗅着,象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脸上划过惊喜。

    阿九强忍住甩开他手的动作,任凭他象只宠物一样,“啃”着自己的手。阿九“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右手,摆上一幅泫然欲泣的表情,“皇上,您,您……”

    独孤洺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把抱住阿九的身子,脸埋在阿九的脖劲处使劲的嗅着,清新的淡香和柔软的身子让独孤洺野有种销魂的感觉。

    阿九这边恶心的快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她什么都不怕,却怕被人碰,可是现又不能使劲把他挣开,阿九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嘴里发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硬着头皮猛的推开象章鱼一样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离得远远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又委屈又可怜。

    独孤洺野唇边的笑容瞬间凝住,忽然感觉有一抹说不清的紊乱从心底缭绕而起,他这是在干嘛?调戏一个太监?不过那小太监身上的清香却是从未有过的好闻,有点甜,又不腻,有点冷,却清雅。还有那身子,软软的,腰肢细的不盈一握……

    独孤洺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的说道,“好了,你下去吧,中午记得做鱼片粥。”

    阿九转身离开乾央宫,出门的同时也带走了那一室的清香。

    走到暗处时,突然从上方跃下个身影,很熟悉的身影,阿九预备攻击的双手停了下来,她很奇怪的是没叫雾隐现身,他出来做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雾隐拿着帕子使劲的擦着她的脖子,阿九淡淡的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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