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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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桃之夭夭-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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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他不打算斩草除根,因为对他而言,有个杀手组织为後盾也不错,让他游走在尔虞我诈的英国宫廷中拥有致胜武器,藉其手除去政敌。

    错就错在他们重蹈上一代的覆辙。

    娴雅、袅娜的风琖容介入他俩岌岌可危的友谊中,她破坏了表面的和谐,决定了历史重演。

    他决定出卖他。

    在一场阴谋的算计下,他亲眼目睹子弹没入他身体的各部泣,其中一发还是由他掌中射出的。

    难道琖容常往合湾跑的目的不是祭祖,而是……

    寇斯顿冷冷的下达命令,「森鲁,连络洛克斯杀手集团。」

    「是的,主人。」

    「目标物,台湾「灵」集圉的总裁,龙、断、天——」

    「嗄?!他不是已经……」死了?

    寇斯顿阴冷的一笑。「再杀他一次,我要他尸骨无存,永无翻身之日。」

    「遵命。」

    凄厉的风有丝噬血的腥味,由古老的英国飘向绿色的台湾。

    血染的颜色正在扩张,一滴、两滴、三滴……

 第五章

    「大爷,你很难伺候耶!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我真怀疑你的个子是怎么拉高的。」

    砰的一声,向亚蜜惯於伪装的好声好气彻底崩落,合乎任性的十七岁模样尽现,双手紧握著危险的银叉。

    她真想把银叉插入他的咽喉口,教他从此不用嚼咬,直接将食物由喉管往胃袋里倒,让大家都省了一道三催四请的手续,不必煞费苦心。

    从未看过这么难养的男人,牛排一定要八分熟,太过或不足就拒吃,一点点焦味就嫌粗糙,脸臭得好像天下人都辜负他似的。

    有没有搞错,他都三十四岁的大男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真当她是软豆腐来欺呀!

    「龙断天,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吞下去,不然後果白行负责。」

    给他三分好颜色就想染布。

    鼻投微拧的龙断天瞄了她一眼。「我最讨厌吃三鲜面,还有,牛角面包烤得不够香浓,你瞧,还缺了一角。」

    「我说大爷呀!有本事『走』到五星级饭店去挑剔大厨,葛妈妈的手艺好得够养你这头猪了。」

    以前他还不是照吃不误,没听过一句嫌弃之语,怎么换了她来喂食就特别乖张,连葛妈妈都大叹受伤的男子像饥饿的熊,烦躁的见人就咬。

    「蜜心儿,你很没有爱心,别忘了我的伤可是拜你所赐。」要一个大男人镇日卧病在床是件难捱的事。

    「自己应变能力不如人就该反省,杀手是干假的呀!反射神经迟钝得好像行将就木,你要感到羞愧。」

    她只不过牛刀小磨一下,若是事先知晓他的背景,她定会把刀面磨利些,拿他来试锋。

    「我现在是个正当商人,用不著好身手。」因为他没想过要防她。

    正确说法是被她表面甜美所骗,当她是无害的小东西,殊不知她娇小身躯内隐藏了无尽的可怕实力,爆发出来的威力让人措手不及。

    她用他的一条腿,教会了他宝贵的一课,人不可貌相。

    「嗟!难道你的敌人都不来寻仇呀!」可爱如她,仇人可是满天下,只是没人敢动她,恨在心底眼成穿。

    龙断天眼底快速一闪。「你吃饱了?」

    「废话,我像是那种会苛待白己的笨蛋吗?」向亚蜜又吃了一口蛋糕……咦?

    「你在转移话题。」

    「生性多疑的个性不讨喜。」他勉强叉了一条面塞入口中。

    向亚蜜假假的笑著。「放心,我会穿上红色的小圆裙、头上系著大大的蝴蝶结,额前贴上个春字,人人见到我都会心一笑。」

    一想到她口中的画面,龙断天露出好笑的表情。

    「原来我还具备娱乐效果,请问大爷满意本饭店的服务吗?」他要敢点头,她绝对让他终身难忘。

    她生气的模样真动人。「我不也娱乐了你。」他抬抬伤腿逗她。

    「哼!还有多久拆石膏?」她得想好退路。

    「想逃?」那双善说谎的水眸完全读不出真实喜乐。

    「游戏尚未结束,半途退出不符合运动家精神。」向亚蜜暗中惊呼一声,好敏锐的家伙。

    「你是运动家吗?我以为是蜘蛛女呢!」专门吐丝等候猎物来叩网。

    「可惜修为不够上乘,困不住瘸脚的苍绳。」她对当狐狸精情有独锺。

    「蜜心儿——」行动不便是他的隐伤。

    龙断天并不是不想碰她,而是心有余力不足,笨重的腿移动不易,无法给她完美无瑕的第一次。

    七年来不曾接髑过女体倒也习惯,但是夜夜拥著她入眠不心动绝对不是男人,尤其对象是他心爱的小女人。

    阵阵处子幽香不时飘诱他的男性感官,整夜属於亢奋状况,偏她的睡癖不是普通的差,磨磨蹭蹭地令他胀得难受,差点化身野兽强暴了她。

    最近即将痊愈的腿老是犯痒,再加上欲求不满,使他都快抓狂了,不过他仍保持白制力不找人出气,算是圣人一级。

    「断天哥哥,你面是吃不吃?」向亚蜜已渐失耐心。

    「我想吃清淡一些的食物。」免得上火。

    「淡?」很好。「你等一下。」

    向亚蜜光著脚丫子跑下楼,拿了一个超大碗公和一瓶矿泉水上来,二话不说的把三鲜面倒入碗中,再把牛角面包撕成小碎块洒在面上,最後扭开矿泉水瓶盖,非常潇洒地以顺时钟方向倒入碗中。

    「来吧!大爷,又清又淡的好料,吃一口保证你回味无穷。」她像卖苹果的狰狞巫婆夹起一筷子面。

    「蜜……蜜心儿,我想我还不太饿。」他宁可饿死也不屈服。

    「不饿也没关系啦!瞧我这么尽心尽力若还不能使你满意,我不如自动请辞再进修,等下回你腿又断的时候再来服务。」面带微笑的向亚蜜像饭店服务员似深深的一鞠躬,作势要打包回家。

    龙断天手可没断,一拉就抱满怀。「调皮鬼,你想整死我呀!」

    「啊!小人才使阴招,你欺负人。」她挣扎著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我是疼你。」他在她额上一亲。

    「才怪,这叫调戏。」她噘著小嘴堵住他的进攻。

    「同居」一个多礼拜,每天都被他用口水洗脸,还动不动又搂又亲的,好像她是绒毛娃娃没有生命,没有半点自主意识。

    申诉、抗议无效後只能随他去,当是游戏中的弹药损失,反正「残废」的他占不到多少便宜。

    唯一可取的收获——他真的要宠坏她。

    他发自内心纵容她的无法无天,满足她破坏、操控的欲望,还笑著帮忙收拾残局。

    男人很少有如此胸襟,愿意容忍她近乎变态的游戏态度。

    打她会走路开始,围绕在身边的追求者就从未断过,大部份人总先迷恋於她绝美的容貌,然後甘愿受她玩笑式的凌虐,一味的低声下气。

    所不同的一点,他们都抱持著以爱感化她的心态,认为时间一久她自然会收敛。

    这种有条件的追求令她感到乏味,所以没人成功过——进驻她的心。

    「我的小蜜心儿,这些日子闷坏了吧!」每日尽是和他待在屋子里。

    咦!他有透视眼。「有时候我觉得你很恐怖,我做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用心看著你。」她是肉眼看不透的玄妙女孩,只有心才能穿透心墙。

    「心?!」她不懂。

    龙断天轻抚著她的手臂。「我的眼中除了你再无其他,你的一个呼吸、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全刻在我的心版上。」

    她习惯在人前藏起真实的自己,偶尔一个脆弱的流露,也会在最短的时刻让人以为是错觉。

    「你在窗前凝望天空时的表情是想飞,吃饭低著头的渴望是破坏,这几天你的笑容变淡了,失去了原有的热度,我的腿剪去了你飞翔的翅膀。」

    「你……。」向亚蜜竟害怕起他。「不要解剖我,让我保留一丝隐私。」

    「宝贝,你在颤抖。」他来回摩擦她微凉的肌肤。

    「我是一只吓坏的草履虫,我不喜欢显微镜。」错了,游戏变质了。

    她失去先机和洞悉力。

    「不,你是一只复杂的多眼蜻蜓,季节一到就想脱去外壳遨游至荒野,你无法被词养。」她是移动的野生桃花。

    向亚蜜觉得好冷地抱紧他。「我怕你,真的。」

    「小傻瓜,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你是我心脏的脉动,少了你,我也活不下

    去。」龙断天由衷说出肺腑之言。

    千百年孤单的灵魂终於寻同飘泊的理由,而过往的等待是磨人的滴答声,不分白日或黑夜。

    他不愿再孤独千百年,将用自己的全部守护这段得来不易的情,哪怕天地都无情,他只想和她一起沉沦——

    天堂或地狱。

    「我是你爱的俘虏。」

    「你破坏了我的游戏。」她不知道怎么玩下去才不会受伤。

    「那就认真地谈场恋爱吧!你需要我。」可怜的蜜心儿,她迷路了。

    无措的向亚蜜眼神茫然,似在求救。「吻我。」

    她毕竟只有十七岁呵!

    一个不识情爱的年纪。

    「眉、眼、鼻、耳朵,还有我最爱的唇。」龙断天一一吻遍。「你还在犹豫什么,我就在你眼前。」

    闻言,天空豁然开朗,一片蔚蓝。

    向亚蜜笑了。

    「龙断天,你完了,被我缠上的男人会很惨,你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别说她赶尽杀绝。

    「无悔。」

    就冲著他这句无悔,她狠狠咬破他的唇。「出卖你的灵魂跟我来吧!我是地狱天使。」

    「吮吞我的血,你是我一个人的蜜心儿。」以吻哺血,他立下誓言。

    唇舌相濡,两人失去控制。

    欲望来得急的龙断天像头猛兽,不断揉搓坐在小腹上的小情人,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里,不留半丝空隙。

    酥胸小露,向亚蜜的颈项和锁骨处布满红肿的吮痕,小小的桃心隔著薄薄衣物含在他饥渴的口中,湿润了她的心窝。

    而他贪婪的手探向她裙摆下方,滑溜如蛟在大腿内侧挑逗,来回地抚摸。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吃苦头是难免的。

    龙断天的指头摸索到底裤内的核心,透过布料诱引甜美的爱液,在她嘤呢低吟的喘息中,他已勃发昂立,渴望埋入她窄小的花径。

    人总要受到教训才知极限。

    他一翻身想将她置於身下吸吮蜜汁,但笨拙的脚却不受控制的一倾,两人便往下跌,发出重重的落地声。

    「老大,你想自己拆石膏呀!」正好走进来,想笑不敢笑的李谦强忍著到口的笑声。

    「闭嘴,转过身。」

    「为什么……喔!我了解了。」一看到庞大身驱下的粉嫩小腿,他大概明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要开荤了。

    现在「我不是故意的」要换人开讲了。

    但他真的非蓄意要破坏人家的好事,尤其是老大好久没吃肉,头一回开荤就教他逮个正著。

    李谦觉得自己很无辜,被人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著,而抽痛的嘴角是不小心笑出声的代价,出门不看黄历果然很糟糕。

    「老大,我可以转身了吧……」嘶!连说话都痛。

    「嗯哼!」龙断天冷冷一哼。

    「嗯哼的意思是可以还是不可以?」确定点,免得皮肉又遭殃。

    「你说呢?」

    他苦笑地不敢说。

    「有事?」

    李谦竖直耳朵想听有无穿衣声。「你忘了今天是拆石膏的日子吗?」

    「今天?」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

    「如果你想留著石膏,我改天再来好了。」反正又不是他的腿。

    「站住,皮松了是不是。」龙断天巴不得早日摆脱腿上的束缚。

    「我比较喜欢吃肉松……呃,我脚下生根了,绝对不动。」他以眼尾瞄到他一脸怒气。

    想当然耳,半途煞车很伤男人的雄风,而且场面又窘得要命,他不气才怪。

    可自己才不爱来杀风景,怎会晓得他们迫不及待要办事,好歹老大也应该等小恶魔再长大些,摧残幼苗是十分可耻的事,都忍了七年了,多等一下下有什么关系。

    「李谦!」龙断天凶残的一喊。

    饥饿男人的无礼值得原谅,李谦马上开口,「上个礼拜你特别嘱咐我,要我今天载你去医院,记得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他想起了。

    「所以喽,我特地起了个大早,穿上我最帅的西装,喷洒上万元的古龙水,就是为了恭迎你出关。」啊!漂亮的小牛皮鞋忘了加进去。

    「外面塞车?」

    「没有呀!一路顺畅。」还捡到五百元纸钞。

    「拉肚子?」

    「哇!好毒,你见不得我比你体面呀!」居然诅咒他。

    「戴表了吧?」龙断天话说得很轻。

    「戴了。」他炫耀性地扬扬手,秀著他的钻表。

    「现在几点?」

    一时不察的李谦说道:「中原标准时间十点二十七分零九秒。当!」

    「你的一早还真早呀!」他冷冽的一横。

    「我……嘿嘿!我怕太早上门会打扰你们恩爱。」他把五百元拿去买彩票,所以……

    「你是打扰了。」而且是该死的准时。

    他讪然一哂,不好意思回身。

    在楼下时,管家明明说先生、小姐刚起床,正在用早午餐,上楼绝无性命之忧。

    谁知要死不死的听见楼上有重物落地声,急公好义的他一马当先的推开门,活色生香的画面就立体播放,让他不想看都不成。

    明天得去找眼斗,以免长针眼,预防胜於治疗。

    「你们聊完天了吧?我需要空气。」向亚蜜抗议著,天呀!她还被压在底下。

    龙断天扯下床单包住她。「李谦,扶我起来。」

    「是,老大。」那表示他可以回头了。

    扶一个受伤的男人不难,难在他怀中死抱著小圆球,他得避闻他的宝贝,以有限的触点撑起他。

    「你摸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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