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天,顾唯一在他们耳边轻轻开口;眼底,是心疼的泪意。没有什么肮脏不肮脏,也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你们的自卑,为什么要用骄傲来伪装。爱没有地位和尊卑啊,我在你们眼中心底是怎样的,你们,在我心中就是怎样的啊!
那一刻,他们突然顿悟,所有的踌躇不前,所有的不安和担忧,都只是他们,毫无意义的执着。过去的,已经成为了埋葬的记忆,他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已。他们有了爱人和被爱的权利,已经可以去得到幸福。
甜腻的亲吻,缠绕在彼此的呼吸,放任自己,接受他们的疯狂的,却又小心翼翼的宠爱。顾唯一是害羞的,她在以前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爱人之间最美丽的,最深刻的缠绵。每一次,都是羞怯的,闭上眼睛,不敢正视他们的眼神。可是她知道,他们看着她,宁是充满爱意吧。身体失魂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耳边,却是他们一声声,沉重而深沉的爱恋叹息。
他们的一一,害羞的像个孩子。可是,他们却爱极了她那样羞怯迷离的眼神。即使再怎么冲动,也不忍心伤害她。每一次的欢愉,都是细细的,淡淡的,宛如溪流,流过心底。他们之间,有的,永远都是暖暖的爱意啊!不激烈,不像烟花般绚烂而短暂;他们要一辈子,这样温暖的相守
刻骨的相思缠绵,顾唯一累极睡去。两人看着她疲惫的睡眼,在她额间留下一个深情的浅吻,这几年,为了唯居她付出了太多。本来就那么纤细的她,现在都已经瘦的不成样子。已经是二十岁的成熟女子了,可是她看起来,却还像个十五六岁的娇小孩子。他们一生,都注定了不能有孩子,只要选择了和他们在一起,她就会失去一个女子,应该作为母亲的权利。即使,他们根本不想要孩子,有了孩子,他们就不会再是一一眼中的唯一。更何况,那禁忌的血缘啊,是一朵血红的彼岸花,他们的纠缠,是注定了的一段痛苦的经历吧。为什么到现在,他们的未来,还有那么多潜在的不安因素。让他们不得不紧紧地抱着她,却还是忍受不住内心的不安和煎熬?怀中的娇躯是那样细腻真实,那样的温暖,让他们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微笑,沉沉睡去。
华丽的城堡门口,站着五个男女。他们脸上的表情或不安或激动或紧张,但是都在强制镇定。今天,他们终于要见到传闻中的主人,整个雪域最为神秘的神话。岂能不感到激动和荣幸?五人中一共有三男二女,一个中年男子,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满脸的温文尔雅,眼底却是一股子精明干练,让人知道此人不可小瞧。另外一个则是一个二十几岁的英俊男子,许是年轻气盛,眼底意气风发,对一旁的两个女子眼露不屑。最后的却是一个矮小的少年,看起来才十二三岁,脸上总是一副怯怯的神色,让其余几人都以为他是靠关系进来的。但是对于他们那伟大的主人又不敢质疑,或许这小孩真有一手也说不定。两个女子都是二八年华,一个妩媚妖娆,却是身材高挑,一身劲装,看起来妩媚而不失英气。一个清纯可人,形体纤瘦,打扮得体宛如小家碧玉。但是她们眼底的那股傲然之气,又为她们的美丽增添了丝丝知慧,让人不容小觑。
等了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位白发须眉的老者,老者看来已经是迟暮之年,但是脚步稳健,气息沉稳,显然是一个练家子,功力不弱。五人见状皆是一惊,主人家的看门人都是如此高手,看来,主人的实力,比自己相象中的恐怕不知强上多少倍!顿时皆神色一凛,不敢放肆,就连那意气风华的男子。都收起了对两个女子轻蔑之色。能够被主人看重并为他所用的人,即使是女子,也一定是有着别人不能相比的长处,他哪里还敢小瞧。
旁边的几人虽然惊异,却不动声色。田越看准时机上前一步开口,转移了韩详飞的视线,他顿时失宜,竟看了主人的女人这么久,顿时脸色煞白。
“主人,属下觉得,这个花圃每一处都是奇珍,若拿出去在雪域售卖,一定会让我们盈利百倍的!”主人是商人,看重的自然是利益,自已这话,绝对是对了主人的主思。经营这个花圃,不就是为了赚钱吗?田越心底闪过一丝窃喜,却并没有表露在脸上。
“嗯。”随意应了一声,雪云歌并未答话,只是看着其余没有开口的几人,示意他们回答。
妩媚的高挑女子傅寒袂,看了一眼花圃,沉吟半响,才道:“这里,很美,但是,和外面不一样。”
这话,不是废话吗?这花圃,和外面自然是不一样的,还需要她来回答吗?果然是妇道人家,见识浅短。闻言,韩羽飞和田越闪过不屑之色,眼底隐隐不种势在必得。
墨香则柔媚一笑,蜜语道:“此处若是给达官贵人观赏游玩,定会有一笔不小的收益。”是啊,不用卖出去,还可以在雪域提高人气,赚的大量钱财。墨香,果然是做生意的料啊,她比田越,想的更为深入和周到。
觑到田越僵硬的脸色,墨香微微一笑,却没有丝毫挑衅之色,表现得相当沉稳和善,只是,在看到雪云歌和他怀中的顾唯一时,眼底划过一丝莫名,转瞬即逝。
最后只剩下没有开口的少年了,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有些羞怯地后退了一步,诺诺道:“我觉得,这里面比外面热。”
此话一出,其余四人眼底都有隐隐的笑意,只是,谁是善意的,谁是恶意的,分不清。
顾唯一却是极为认真地看了少年一眼,雪云歌注意到了,知道一一心中有了想法,也不开口。那少年脸色微红,却是异常坚定:“这里面,比外面热。”
顾唯一有些惊讶,想不到这个少年,居然看穿了她的温室原理。心中顿时有了计较,看了一眼五人,顾唯一从雪云歌怀中微微起身,开口道:“我想要问你们,有母女三人,母亲死了,姐妹俩去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很英俊的男子,并对他一见倾心。但是葬礼后那个男子就不见了,妹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后来过了一个月,妹妹把姐姐杀了,问为什么?”
这是一个犯罪心里学的问题,是顾唯一在前世所看到的。问在这个地方,看似不合理,却有她自己的想法。
五人听了这个问题,皆凝眉苦思,有些不得其解。想了半天,韩羽飞面露苦涩懊恼的神色,田越那温润的面容也是一派严肃,甚至还有些挫败。顾唯一见状,又道:“这样吧,将你们心中所想 写在纸上,你们便可以离去了。这时谁会是我们选中的那个人,我们会派人通知。而没有被通知的,则表示已经出局了。”
这样子,避免他们可能出现的尴尬和不满,几人见雪云歌对这女子如此纵容,知道此女人也不简单,遂点头同意,将自己的答案写在准备好的纸张上,便恭敬道别离开了。
慵懒地躺在长长的靠椅上,顾唯一拿起几人的答案,枕在雪云歌肩头,一张张看着。很奇怪的,除了韩羽飞和田越,其余三人居然都答出了问题的答案:“为了再次见到那个让妹妹一见倾心的男子,所以才杀了姐姐。”
“一一觉得怎样?”
“嗯,如果要我选的话,我要萧然和傅寒袂。”沉吟一番,顾唯一慢慢开口。
有些好奇,雪云歌细细剥去一颗葡萄果皮,喂进顾唯一嘴里:“为什么?萧然的表现一直不好,傅寒袂也是一般,倒是那个墨香和田越,不些脑子。至于韩羽飞,冲动急躁,居然还敢觊觎你,我饶他不死,已是对他的大恩了!愤愤开口,雪云歌眼底,是丝毫没有掩饰的妒意。”
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顾唯一吐出黑色的籽,雪云歌见状,取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
“萧然虽然看起来很生涩,却很精明,这几人中只有他看出我这个温室,温度才是最关键的。其他几人却注意到了这花圃里的景色,还有这些花草的价值,却没有找到能够创造这些财富的方法。相比之下,傅寒袂虽然有些察觉,却说不出原因,但是比起那三人倒是不错了。”
微笑着听顾唯一的分析,雪云歌脸上划过温柔的笑意,他们的一一,果然是不能被埋没的天才,聪明的不可失议。
“墨香是不错,可是,这个女人的回答,是正确的。说明她内心其实非常狠毒,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不择手段,而且,这个女人很有心计,养大了她,遭殃的可是我们。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烂事,我才不想去做。”
“呵呵。”宠溺地点点顾唯一的鼻尖,雪云歌笑得开怀:“可是,傅寒袂也答对了啊,还有萧然哦?”
白了雪云歌一眼,顾唯一有些生气:“哥,你别以为我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眼神,看着我在你怀里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嫉妒之色。哼!那女人是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可是,她在你脸上停留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傅寒袂却是连第二眼都没有仔细看你!”
雪云歌眼底的笑意弥漫,他的一一,在吃醋呢!怎么不让他心中窃喜,他爱死了她为了他这幅别扭可爱的样子,她在乎他的样子,美丽的不像话。看见雪云歌笑得这般灿烂,顾唯一眯起眼睛,“哥,这个女的不会是你故意找来气我的吧?” !
“怎么会!”一把揽过她的身子,雪云歌宠溺地亲了亲她嫣红的小嘴,“哥哥怎会舍得让你难过。”
“犯罪心理,能够答出这个问题,说明此人有犯罪心理。可是除了这类人,还有一种,就是专门侦破犯罪心理专家。萧然聪明机智,只是勇气不足。而傅寒袂冷静自持,心思缜密,虽然慢半拍,和萧然倒是互补互助。这两人,必定会是我们得力的助手。训练几年,绝对是不亚于我们的能人。只是,要把他们两人完全掌控才行,不要在最后,反而成为了我们自己的绊脚石。毕竟,我们要的,是两个专属于我们的手下!”
顾唯一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若是换成以前的顾唯一,定是不会如此冷心决然吧!可是,人啊,不懂得保护自己,最后受伤的那个人,就会是自己本身,她,再也不要做那个负累。
此刻的顾唯一,不再是天使,也从来不是天使。可是,这样仿佛在背后长了暗黑羽翼的她,却让雪云歌觉得,她忽然离自己,那么近。魔鬼如果爱上了天使,那会是一种悲哀。可是,如果天使堕落了,那么,他们是否可以相守,再紧一点?
答案,是肯定的。
这一刻,雪云歌的心中,忽然涌起强烈的愉悦和感动。一把将怀中人楼到跟前,炽热的唇狠狠地咬在他顾唯一的嘴角,被这突袭惊了一跳的顾唯一,不些惊慌地紧紧回抱住他,承受着他强烈的激吻。不知道此刻的他,究竟是怎么了。
雪云歌的吻是激烈的,也是温柔谴绻的。唇舌的纠缠,橇开牙关,深入地拥吻,彼此的唾液交融,甜腻的让人心醉。顾唯一微软的回应着,白皙如玉的面容已是晕红一片,水眸迷离,带着情动的魅惑妖娆,让雪云歌心中一窒,修长的大手已经伸进了顾唯一的里衣,手下是陶瓷般细腻的皮肤触感。迷迷糊糊的顾唯一,却丝毫没有觉察,直到胸口传来微微的凉意,发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半退了。蓦然想起,那晚第一次,好像是给了大哥呢,虽然那个时候的他,没有现在这般温柔。
羞红了脸,顾唯一想要抗拒,却被雪云歌一个猛烈的吻堵住了嘴,顿时心魂俱失,酥软成一团,倒在他的怀里。好半天,嘴里才断断续续吐出几个羞涩的拒绝。
“哥,不好、、、、、。昨晚才,一一好累、、、、、”
可是,已经情动的雪云歌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他想要抱着她,确定她的存在,一直这样爱她,永不分离。
鲜花剩放的温室,空间中充满了甜腻的气息,留下了一室的春色迤逦。
红色的纱帐,巨大精致的大床上,躺着两个沉睡的人影。纠结散乱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在雪白被套上宛如墨绘。男子绝美妖娆的俊颜,面露满足幸福之色,双手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女子,舍不得放松。而那累极熟睡的女子,粉刁玉琢的精致容颜上是来不及退却的红晕和疲倦的气息,小猫似的依偎在男子怀中,呼吸平稳。
清冷若莲的男子,拉开帘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绝美温馨的景象。冰冷的嘴角浮现一抹醉人的笑意,刚刚外出回家的他,能够看到心爱的女子和敬爱的哥哥一起等待着他,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吧!
床上的雪云歌睁开眼,对着弟弟露出一抹微笑:“回来了。”起身,细心地将被子盖在女子身上,走到雪逐月身旁,给与他欢迎和鼓励。这是他们第一次分开去打理事物,只是为了能够轮流陪着一个人在家孤孤单单的一一。月虽然是他弟弟,可是什么事情都跟着自己,这是他第一次独挑大梁,但是雪云歌知道,他一定可以做的很好。
“月,先去休息一下吧,帐本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了。”
“嗯。”
彼此信任的眼神,雪云歌超着门外走去。而雪逐月,双眼满含爱意地看着床上的女子,拥着她,入眠。这一日的奔波,只要看着她,就什么也不重要了。
粉色荷花簇拥的凉亭里,顾唯一被雪逐月抱在怀里,看着石桌上的笔墨纸砚,凝眉沉思。辛苦几年培训出来的花棚温室,花费了那么多资金,现在是要收到回报的时候了。只是,这花棚的利用,怎样才能获得最大的收益,还需要考量。毕竟这些花草是在温室中培养的,一旦离开了温室大棚,它的存活期就很短,那么就是浪费资源了。
“哥,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我们可以举办一个赏花会,邀请所有商政名流,大家闺秀前来。毕竟雪域没有这些花草,我相信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花钱买的。即使那花的存活期很短,可是对于那些钱多无处花的蠢猪,架子和面子可比钱重要。”冷冷开口,雪逐月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对那些达官贵人的轻蔑和鄙视。
蠢猪?是够贴切的,顾唯一抿唇微笑,点点头:“这样是不错,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哥,我先把城西那些花棚开成一个度假城堡。”
度假城堡?这是个什么东西?雪逐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神询问。
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度假的说法,毕竟,旅游这种消遣在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