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月眠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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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月眠希舞+-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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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狐狸哀怨无比的声音传来,让被闹醒的舞月刚准备发起床气就将怒火咽了回去。“雅治?”
        “丫头,到神奈川来啊,我大清早起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连管家佣人都不见了,我现在连饭都吃不了,过来陪我嘛。”继续哀怨,甚至搅拌了点儿撒娇在里面,听得舞月又是无语又是无奈。
        电话另一头久久没有反应,仁王拿开电话看了一眼,没挂啊:“丫头?”
        本想挂掉电话继续睡觉,可想到这家伙为自己挡下了那些可恶的大箱子又那么琼瑶地说了那么些肉麻死人但也感动死人的话,舞月还是松了口:“……我待会儿过来。”要不是你受伤了,鬼管你死活!磨磨蹭蹭地起床,舞月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底里抱怨,请原谅她的起床气吧。
        【如果有那么个人不畏惧所有的来保护你,那恭喜你,爱神丘比特的箭已经深驻你心,幸福的点缀将陪伴你这一生一世。】不知道是谁说过这句话,曾经蔑视地扫过一眼,可现在看来,似乎自己已经中箭了啊。
        “丫头,把你的信赖给我,我为你撑起这片天;把你的脆弱给我,我为你挡下所有伤害;把你的喜怒给我,让我站在你面前;把你的伤心给我,重新帮你拾回笑颜。”仁王真挚的话语让舞月的嘴角微微上扬,笑容绽在脸上,可以和初日媲美,同样耀眼,同样自信。
        回想完毕,等了大半天的舞月终于等到仁王“蹒跚”着来开门,看来这家伙没说谎,仁王家真的玩起了离奇失踪案了。仁王的右手缠着绷带,舞月偏着头紧紧盯着仁王的手,问道:“你的期末考怎么过的?”
        虽说这人的成绩不错,学习也蛮刻苦的,但拖着只伤手他的体育期末考是怎么拿满分的?狐狸同学笑笑,老老实实回答:“噗哩,那当然是托了亲爱的比吕士的福咯,我们的cos是绝对的完美~”
        怪不得最近看不到柳生的影儿,考场两边走真是难为他了。
        “丫头,我饿了。”两人慢慢吞吞地走进客厅后,仁王抱怨的不是他们家太大托着只伤手难行动而是肚子大唱空城计了。
        饿?舞月眨巴眨巴眼睛,等着下文。狐狸一看舞月没反应,接着往中心进发:“我这个病人做不了饭。”继续眨巴。
  “噗哩,丫头你要给我做饭!”绕了一个弯,终于绕到点儿子上了,就是把舞月从东京call到神奈川来当煮饭工了。
  做饭……舞月直视仁王的眼眸,半晌:“你确定?”她不保证他吃了自己做的饭后还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仁王点头,上次看见舞月在看烹饪书就琢磨着什么时候让她做饭给自己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随便放过。
  深吸一口气,舞月再问:“想吃什么?”
  “蛋糕。”
  “……”蛋糕…… 你还真是会挑啊,想想文太同学的悲惨下场,舞月对蛋糕这玩意儿还是蛮忌讳的,“你不是饿了吗?蛋糕能吃饱?”
  狐狸同学眉开眼笑心情大好地反问:“那丫头你准备做什么给我吃呢?”
  “寿司?”
  “太酸。”
  “秋刀鱼?”
  “太腥。”
  “方便面。”
  “太腻……”
  “白饭!”
  “太干。”
  “那你到底想吃什么!?”舞月爆发了,这家伙真难伺候!
  “蛋糕~”
  合着搅和了半天还是要吃蛋糕,默认地起身走进厨房,舞月留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希望你明白活着是件很美好的事。”
  糖、面粉,啧,要放多少啊!?没概念!和面和面,我又不是蒸馒头,怎么搅拌啊,上次是静之放的材料,这次的东西会不会产生化学反应造成食物中毒?还有……哪罐子是糖啊,它们长得都差不多,都是白的、白的。这罐是醋?诶酸死了。这个是酱油?不要不要!这是胡椒这是辣椒粉,糖在哪里啊!!拿了罐长得比较像糖的洒进面粉里(某蝶:咳,我说女儿,你不会先尝尝吗?),呃,模具呢?烤箱在哪里?
  好麻烦!千辛万苦终于将蛋糕送进烤箱的舞月感叹自己真的不是个做饭的料。
  同样,从烤箱里取出的蛋糕依然是外貌可观,烤焦这件事还是不可能发生的,可是味道如何……呃,这个舞月不敢保证。奶油?在仁王家厨房翻动倒西还是没找到,狐狸同学走进厨房门,超级有型地靠在门上看着舞月手忙脚乱地做着蛋糕,心里那个甜啊~
  “你们家奶油放在哪里的?”实在是没找到奶油的踪迹,舞月转身问仁王。狐狸同学眼睛一瞟:“当然是在冰箱咯,怎么可能在厨柜甚至是调味品柜里面啊,丫头你还真是缺乏厨房知识,噗哩。”
  从冰箱里端出奶油后舞月站在仁王面前:“所以说让你做好离开这个世界的准备。”潇洒地转身,不理会已经嘴角抽搐的仁王,继续准备蛋糕。对于这类技术活舞月还是很擅长的,至于这味道嘛,有仁王就好了啊,她不必担心~(*^__^*) (某蝶:女儿你这算报复吗?)
  拉开椅子,舞月轻轻将蛋糕放在餐桌上:“好了,这个东西吃下去的反应如何我不知道,吃不吃随便你,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带着怀疑且幸福的表情仁王坐到了椅子上,眼睛一直盯着舞月。
  “看我干嘛?”被仁王的举动弄得十分不解,舞月问道。“我手受伤了,丫头你喂我(*^__^*) ~”犹豫了三秒钟,舞月拿起一旁的叉子,取了一小块递到仁王面前,仁王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狐狸扬起灿烂的笑容看着旁边的舞月:“很好吃~我的亲亲丫头很棒!”
  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一贯风格“外貌有余味道不足”竟然会颠覆,但看见仁王享受的表情也就只能归纳于老天开眼或者知世妈妈教导有方。端着蛋糕盘一块一块送进仁王嘴里,舞月心荡漾出最暖的感觉。
  “叮铃铃,叮铃铃~”两人同时转头,客厅里传出电话的响声,放下蛋糕盘舞月刚起身准备去接电话就被仁王制止:“肯定是雅美姐他们,还知道房子里有我这个病好的存在啊!”义愤填膺地放下叉子,仁王悲壮地接电话去了。至于吗?还真是爱演~
  目光被自己做的蛋糕吸引住,这玩意儿,真的好吃?拿起叉子,舞月轻轻取了一小块儿,上下打量了半天后送进嘴里,一嚼,两嚼,再嚼,动作停止,闭上眼睛,舞月将蛋糕咽了下去。
  ……咸的……
  蛋糕是咸的。
  舞月轻轻将叉子放回原位,表情恢复了往常的冷漠如冰。仁王嘴里念念有词地重新坐到椅子上。“真的,好吃吗?”舞月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仁王愣了几秒,然后左手摸摸舞月的脑袋:“当然啊,这可是丫头做的。”
  “那我尝尝。”说着,舞月就想把蛋糕往自己嘴里送。“不行!”手腕被仁王抓住,月亮的微微泛光,让仁王皱起了眉头:“丫头?”
  抬头,舞月眼神复杂地看着仁王:“我应该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牵强地勾起微笑,仁王明白这是舞月生气的前奏,可依然不松口:“啊,可是我没有骗丫头你啊,你在说什么啊?”
  魅惑的凤眼闪过不解:“糖和盐我没分清楚,加到面粉里的是盐,这个蛋糕,是咸的,你难道喜欢吃咸蛋糕吗!?”墨绿色的瞳孔缩小,沉默半晌,仁王淡淡笑笑:“……可是这样不腻啊,味道蛮特别的。”
  这是在狡辩,舞月狠狠盯着仁王的眼睛,直到盯得对方头帽冷汗心底发慌才算完,挣开仁王的束缚,舞月自行解决起蛋糕来。仁王一看,眨眨狐狸眼不乐意了:“丫头这蛋糕是你做给我的,你怎么自己吃起来了!”左手一挥,叉子 又到了他的手上。
  “我做的蛋糕味道这么奇怪肯定我要自己解决。”又一次把叉子抢回来,为了避免继续这种无聊的小孩子举动,舞月直接把蛋糕盘端到了客厅,坐到沙发边上解决起自己的咸蛋糕。仁王叹了口气,你还真是见外,丫头啊丫头什么时候你才能不那么逞强呢?
  拿起自己的叉子仁王站到舞月身边,两只叉子开始轮流取蛋糕,且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腮帮子也越鼓越大:“哎呀你不要抢啦。”舞月皱着眉头推开仁王,却不料仁王没把握好重心一下子往舞月身上倒去。
  还好……这是沙发,不然又要去医院那个鬼地方了。头摔在柔软的沙发上没有受伤,舞月默默地庆幸中,可是一睁开眼就看见仁王的俊脸扩大了十几倍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现在仁王和舞月所处的位置就是标准的男上女下,暧昧的泡泡在周围飘啊飘啊飘,彼此温热的气息在这几厘米之间交错蔓延,感觉到脸上温度的上升,舞月想推开仁王却发现这家伙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雅治!?”
  将嘴里的蛋糕解决完,仁王想起身目光却被紧紧吸引住,盯着舞月的俏丽容颜,细长的眉毛,魅人的丹凤眼,别具一格的闪耀银月,娇俏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喉结动了动,目光被锁定在诱人的红唇上,轻轻俯下头,缩短两人的距离,一品其滋味,舞月感觉到自己的唇上多了另外一份温度,感觉软软的,比自己的温度高,带着暖意。
  瞳孔变大,瞪大了眼睛的舞月看着仁王那双略带笑意的漂亮眸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闭上眼睛。”仁王低沉魅惑的嗓音让舞月神经反射性地乖乖听话闭上了双眼。
  没有掠夺没有进攻,不带一丝欲望,就这样轻轻地亲吻着,细细品尝着舞月嘴唇的每一寸,留下属于他的痕迹。这个吻,甜蜜和咸的滋味交融,混合出独特的味道,让人流连忘返。相比之下,舞月就要笨拙许多,只能随着仁王的节奏,不知该怎样的她连气都不敢喘,到最后仁王同学良心发现放过了舞月的嘴唇以及已经喘不过气儿的某人。
  狡洁地舔舔自己的嘴唇,仁王道:“谁说是咸的,明明很甜啊~”舞月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去,清楚地知晓这家伙说的不是蛋糕而是另有其物,只能悻悻看他一眼。
  “呵呵,丫头你不会喘气啊?”心情大好的仁王问。舞月瞪了他一眼,慢慢地喘气:“是啊,没你经验多。”
  仁王一听,连忙收起痞子像严肃认真地说:“丫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可是我的初吻。”偏过头,舞月不看仁王的眼睛,“谁稀罕谁要。”可她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仁王心里有了底,搬过舞月的脑袋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仁王十分狡洁地开口:“丫头,到神奈川来照顾我吧,受伤了我连吃饭都麻烦,反正都放假了,你也没事,就当是提前适应未来婆家的生活。”
  谁没事要来适应未来婆家的生活啊!?舞月刚想反驳,脑海里突然闪过从前浅依姐强行为自己灌输的资料【网球方面,他惯用左手,也就是左撇子。】
  左撇子……左撇子!?目光下移,看见仁王吊着的这只手……舞月顿时火气蹭蹭直冒,这家伙完全可以自己解决种种状况,做饭、吃饭、他种田都可以!居然还敢骗我还让我来当煮饭工更家严重的是居然趁我不注意偷袭我害我失去了第一次的哪啥,十字路口在舞月头上一个接一个地冒:
  “仁!王!雅!治!你这只该死的白毛狐狸伤的是右手!”

假期 婆家生活 。。。

    *   自打从仁王家回来后,舞月第二天就觉得知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感觉她的眼睛里满是好奇戏虐甚至……看好戏。如果是别人,舞月或许还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去问清楚,可是放在知世身上连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我们知性淡漠的女主角不会随便和一个一天抽个三五次的人较真,所以依据之前的案例,自然地把这种现象归结到了抽风中。
        但是,如果舞月有预卜先知的能力就不会这样想了,事情归结到假期刚开始的一个星期周末的早上。
        难得的假期对于舞月来说补眠是一项很重要的任务,正当某人睡得十分香甜的时候一股熟悉而温馨的问道传进了她桥脚可爱的鼻子了,像只猫似的皱皱鼻子,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惹来一阵轻笑。
        谁啊……大清早烦不烦!?将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寻求一个安静的睡眠环境,可是还没安静三秒钟,被子就被拉开了,翻了个身,舞月蜷成一团,喃喃道:“小夜别闹,让我再睡会儿……还早,还早……”
        可是伸到舞月细腻的脸上吃豆腐的爪子绝对绝对是出自人的手,没有黑色的毛,没有尖尖的爪子,也没有软软的肉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很修长,如果舞月是处于清醒状态一定会夸奖他的手好看。抿抿嘴,对对方吃自己豆腐的举动就自动性忽略。之所以能这样安然自若地继续呼呼大睡,并不是没有感觉到脸上的温度和动作,但拥有和猫一样敏感的性格的舞月并没有感到任何危险,神经放松也就任意对方怎样了。耳朵里再次传来轻笑声,带着宠溺和调侃的意味。
        已是熹微,被阳光镀金的人扬着温柔的笑容注视着赖在床上不肯起床的舞月,邪魅的眼眸里,满是流光溢彩:“亲亲丫头,你再不起床我就要实行些非法举动了哦~”专属于他仁王雅治的调侃,也专属于他调侃舞月的权利。
        亲亲丫头……仁王!?幻听幻听幻听幻听一定是幻听要不是幻听我就把你这个作者的直接劈了算了!(某蝶斜眼:啧,女儿你要逼我走上后妈的道路吗?狰狞邪笑中……)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仁王同学那张放大了数倍的俊脸: “噗哩,早安啊,我亲爱的丫头。”很是愉悦的语气,舞月眨巴眨巴眼睛,选择再次闭上,幻觉幻觉幻觉幻觉幻觉,这时候应该是她可爱的小夜在她面前才对,一定是中这只死狐狸的毒太深才会产生幻觉,嗯,一定是这样。
        “喵~”知道慵懒的猫叫声传来,舞月才再次睁眼,可是看到的仍然是那张帅气且欠扁的脸,目光向上,就看见了她原本尽忠职守一心护主的小夜正惬意地盘踞在仁王脑袋上 ,一黑一白的对比煞是有趣。
  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直冲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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