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说地在柜台处算账,箬芯问道:“这间赌坊,是你们开的?”
“是,是我和说地开的。”谈天立刻提高了警惕,“你想干什么?”
箬芯轻轻一笑,说道:“不想干什么,这家赌坊生意太冷清,你就不想把生意搞上去?”
谈天将信将疑的打量着箬芯,“就凭你?”
“不信算了。”箬芯就要走。
说地跑了过来,说道:“哎,别走呢。”又对谈天说道:“我们现在生意冷清,赚不到一分钱,反正都这样了,倒不如让她来试试看,我看她倒不似凡人。”
“怎么样,商量好了吗?”箬芯问道,“让我来当这间赌坊的老板,我保证你们日后吃穿不愁。”
“好、好吧,先让你试试,这些天我们全听你的安排,你得用事实来证明。”谈天说。
“好!”箬芯一笑,正愁这会儿没事干呢。
箬芯和谈天说地坐在了桌旁,箬芯喝了一口水说道:“你们的这间赌坊生意不好的原因就在于花样太旧,年轻人应该不断创新,开拓些新的玩法,才能紧紧抓住顾客的心。”
谈天说地很认真的听着,说地问道:“要怎么创新啊,我们哥俩想不出好的计策,还望姑娘赐教。”
箬芯一笑,“我倒是有些新的玩法,我出脑力,你们负责跑腿,赚的钱咱仨平分,怎么样?”
谈天说地互望一眼,觉得没什么吃亏的,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谈天就在门口张罗:“新玩法二十一点出炉喽,欢迎各位进来消遣!”
这里的人从没听说过二十一点这种玩法,自是觉得新鲜,老的玩法都玩烂了,第一天,客人络绎不绝,赌坊里出现了空前的热闹,箬芯从来露面,谈天说地那叫一个乐。
晚上客人散去,三人坐在房里查钱,仅仅一天,就赚了一百六十多两白花花的银子。
谈天说地激动地直喊箬芯观世音菩萨,三人分了钱,明天再接再厉。
整个盘龙镇都知道赌坊里有个神秘的女老板,很会赚钱,赌坊的名声渐渐扩大,箬芯觉得市场太小,就花银子把赌坊扩大了些,从那以后,赚的钱更多了。
每天晚上,三人都围在一起数银票,小日子过的挺舒服的。
箬芯整日忙忙碌碌的,也顾不得想其他,受伤的心正在渐渐的康复。
也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握着脖子上挂的香袋,她才会想起凌焕,那个她深爱亦深爱着她的男子,早上醒来,枕头总是湿了一大片。
清晨,阳光找干了她思念的泪水。
有人敲门,箬芯打开门一看,是谈天。
“老板,下面有人指名要见你。”
谁会见我?箬芯还是下了楼,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你是这里的老板?”那男子开口。
“不知阁下找我有何贵干?”箬芯倒是不紧不慢。
陌生男子倒也恭敬,“我家主人想请您到宅中一叙。”
“哦?不知你家主人是……”箬芯不解。
“这个,恕在下无法相告。”
“那我也有理由不去喽?”箬芯轻轻一挑眉。
“姑娘请不要为难在下。”陌生男子说道。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箬芯,她现在不能用武功,被这男子五花大绑着过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呃,好吧,正巧本姑娘今日无事,公子前面带路吧。”
说地跟了上来,“老板……”
“嘘。”箬芯止住了他,小声说道:“打不过人家就得听人家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说着,箬芯跟着那男子走了。
那男子带着箬芯来到一座宅子里,这宅子倒是极其雅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来到大堂,箬芯忍不住问道:“喂,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男子没有说话,退了出去。
接着,几个穿着优雅的丫鬟走了进来,领头的那个对箬芯说道:“姑娘,我家主人要您把这个服下。”
箬芯一看,那丫鬟手中端着一碗药,看起来很苦的样子。
蒙汗药?丧命散?砒霜?催情药?箬芯一惊,难道是他家主人见我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想要……
箬芯正准备开溜,却被那群丫鬟挡住了去路。
“姑娘还是乖乖听话,请不要逼我们动手。”那丫鬟面无表情的说道。
动手?算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箬芯接过碗,将药一口气喝了进去。
丫鬟们检查了一下药碗,就退了出去。
不是吧?大老远把我请来就为了给我喝这碗药?箬芯满头黑线。
郁闷了好久,还是想不通,箬芯准备离开。
听见有人在说话,箬芯下意识的藏到了一旁。
“你说零阁主为什么要让那位姑娘吃下解药?零阁主他不是一直都不近女色的吗?据我所
知,再漂亮的姑娘,阁主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我怎么会知道?”
箬芯一惊,凌阁主?不会这么巧吧,不行,她要问清楚。
第1卷 一入宫门深似海,万千宠爱于一身 第一百六十六章 姑娘,阁主有请
箬芯想着,心怦怦的跳着,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她们的阁主也姓凌而己,不管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去试试。
轻功一闪,躲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咦?怎么不痛了,难道上官诺的毒过期了?不对,应该是那碗药,那是解药!自己原先想到哪里去了嘛。
箬芯又看到了希望,握着脖子里的骨灰,究竟哪个才是你?
一个丫鬟走过来,箬芯迅速把她掳到了一旁,冷凝剑架在她脖子上。
“说,你们凌阁主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性子倒也刚烈,“你杀了我吧。”
“我知道你不怕死,你怕的是做七夜阁的叛徒,你做了叛徒,不止你,你的家人也会丧命。”箬芯轻轻一笑,“如果我告诉凌阁主你打伤我了,我是他请来的客人,你说他会不会怪罪于你呢?”
说着,箬芯准备自己打自己一掌。
“阁主叫零皇邪。”这招果然有效,小丫鬟终于招了出来。
箬芯一惊,什么?零皇邪?!
胸口好闷,好像有一口气上不来一样,箬芯捂着嘴,差点哭了出来。
“你走吧。”箬芯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哎,不对,带我去找他。”
小丫鬟无奈,她怕极了箬芯刚才说的话,不管怎么样,她的家人是无辜的。于是她说了句:“跟我来吧。”
小丫鬟把箬芯带到七夜阁的大堂外面,“阁主应该就在里面,不过我要提醒你,阁主的脾气很不好,武功也很高,他不会因为你长得好而菩待你的,弄不好小命都会没有的。”说着,小丫鬟离开了。
箬芯看了看门上的牌匾:七夜阁。
零皇那是七夜阁的阁主?怎么这么乱啊!
思忖再三,箬芯还是走了进去,如果错过了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有人走进来,大堂之中的人自然提高了警惕:“谁?”
箬芯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是凌焕的,难道真的只是巧合?有人也叫零皇邪,还是凌焕的化名?
“你们阁主呢?”箬芯往里面走着。
那里面的人看似个个都是高手,一看起来有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说道:“想见我们阁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果我是武林盟主呢,见一面也不行。”这时候最好把什么身份都搬出来。
又有一人说道:“你是乔依依?”
箬芯轻轻一笑,反问道:“你以为我冒充啊?”
那人看了看箬芯腰间的剑,是传说中的冷凝剑,以前在独孤踏雪手中见过,看来她应该就是乔依依。
“姑娘稍等,我去禀报阁主。”说着,那人向内堂走去。
箬芯猜得果然不错,这里面没有他们阁主,那就是还有希望喽。
一会儿,那人走过来,“姑娘,阁主说他不见客,武林盟主也不行。”
“如果我偏要见呢?”箬芯轻轻一挑眉,握紧了腰间的冷凝剑,这里高手如云,箬芯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如果就这样罢休,她不会原谅自己的,不会。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那人拿出兵器。
一人劝道:“姑娘,你还是快走吧,你断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我们的武功都是经过阁主一一指点的,就是本来武功不强,现在也成了高手了,阁主说不见,就是皇帝来了也见不着,你就不要强求了。”
“大不了一死!告诉你们,自打我夫君死后,我就没有怕死过,来啊!”箬芯拔出冷凝剑,和那些人打了起来。
几十个人围着一女子打得十分激烈,箬芯招招拼命,还是败下阵来。
正当箬芯要开口大骂时,一女子从外面飞了进来,落在众人面前,还带着些许花瓣落在她身边,箬芯一看,那女子倒也貌美如花,比起整天打架的自己,那女子多了一分娇美与温柔。
众人一惊,谁都知道这女子是贴身伺候阁主的,叫宫野明美,是阁主面前的大红人。他们自是不敢得罪。
宫野明美蒙着面纱,声音宛如天籁,“这位姑娘,阁主有请。”
“我?”箬芯惊喜的指着自己。
宫野明美没有说话,下一秒,她带着箬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出去。
好厉害的轻功,箬芯不禁在心里感叹,不知比自己强了多少倍,七夜阁在江湖上无人敢欺,今日一见,果真藏龙卧虎。
宫野明美冷冷的问道:“姑娘与阁主认识吗?”宛如一个冰山美人。
箬芯不打算告诉她,反问道:“你们这个干嘛?”反问是回答问题最高境界,不但没有泄露自己不想说的,相反,还能知道些对方的事情。
宫野明美依旧冷冷的,“只是好奇,阁主说如果再不见姑娘,姑娘怕是会一直闹下去。我不解,怕姑娘闹吩咐下去杀了你就好了,又何必如此。”
连杀人的话都说的眼不眨一下,箬芯真是服了,敢情他们都不拿人命当回事啊。
这时,宫野明美带着箬芯落了地,自己先走上前,声音又恢复了温柔的样子,“阁主,人己带到。”
箬芯张望着那间屋子,里面并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宫野明美识相的退了下去。
箬芯走进了那屋子,环顾四周,这屋子倒是挺大,屋内的摆设也都是高雅的精品,样样价值连城,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箬芯郁闷的一转身,一男子戴着白色面具站在她身后,定定的望着她。
箬芯来到那男子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凌焕?对不对?”
那男子微微一笑,“姑娘己见到在下了,不会再闹事了吧。”
“为什么要赶我走?你,还在怪我吗?”箬芯握住那男子的手腕,凭感觉,那男子的武功比她高好多好多,却没有反抗。
男子没有说话。
“你不肯承认吧,纵然我做了那么多来弥补我的过错,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对不对?”箬芯的眼睛湿润了。
男子不由自主的想要抚上箬芯的脸,帮她找去泪痕,突然间手停在半空中,还是收了回来。
“姑娘,你的话我不懂。”男子还是定定的看着箬芯,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
箬芯不理会他的话,“凌焕,看着我,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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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一入宫门深似海,万千宠爱于一身 第一百六十七章 他有了新欢
男子不再看箬芯,“你走吧。”口型好像凌焕的,男子的白色面具只盖到鼻子那里,嘴唇还是看得见的,熟悉的感觉让箬芯认定了那就是凌焕!
心,好像被刺了一下。为什么他不愿承认?
“我不会放弃的,我等你,等你揭下面具的那一天,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我都会等下去,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心里有多难过,恢复记忆,对我来说是多么残忍,因为爱你,我选择了面对,可是当我解决完所有的事情,我才发现,我还是那样脆弱,还是那样会想起我的丈夫和孩子,他们都不要我了,他们都在怨我,纵然你不是我的要找的人,你好歹也给我一线希望啊,让我有勇气活下去,括下去……”
箬芯哭了,哭得好厉害,这些日子她流了太多的眼泪,身!子也变得瘦弱不堪。
突然,那男子搂过箬芯的头,箬芯的嘴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是两片薄薄的唇,倔强的吻着她,像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
他,吻了她。
一丝凉意从唇间散开,第一次在皇宫的竹林里,他也是这样,霸道而又温情的吻上了她的唇。
“你走吧,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说着,男子转身离开,箬芯沉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是凌焕,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熟悉,他的唇,他的霸气……不,他不是凌焕,凌焕不会那样对她,他往日宠溺的眼神还在眼前,转眼间却是那样冰冷,握着脖子里挂着的香袋,如果他是凌焕,那么,你又是谁?
箬芯不知道她是怎样回到赌坊的,谈天说地觉得箬芯好怪,回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谁也不理,赌坊里生意忙,谈天说地也就没怎么顾得上箬芯,只想着晚上再去找她问问。
夜幕降下来,箬芯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她悄悄出去了,谈天说地互望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
“皇后娘娘召微臣来不知所为何事?”大将军李榕煦跪在地上。
是箬芯把他约出来的,箬芯一袭白衣胜雪,“大将军,我不希望你有事瞒我,说,万岁爷根本没死,对不对?”黑色的夜幕下,箬芯的语气间夹着丝丝自信。
李榕煦以为箬芯己经知道了真相,才来找他问罪的,“皇后娘娘,罪臣罪该万死。”
他真的没死?箬芯欣喜若狂。
“那这个呢,又是谁的?”箬芯把香袋摆在李榕煦面前,今天她一定要将一切都搞清楚不可。
“回皇后娘娘,是一个战死的士兵的。”李榕煦有些心虚,万岁爷当初让他守住秘密,不可泄露半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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