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重写版)by:流思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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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重写版)by:流思镜-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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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尖叫着,堕落地在他父亲手里射出白浊的体液。 

萧决野兽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 

控制着小念瘫软的身体,他怎么抗拒都不管了。 
颠来倒去,反复地变换着姿势。 
野兽一样侵犯和吞噬着自己的孩子。 
进入到他最深的里面。摩擦、冲击。 
听他的哭泣,尖叫,哀求,呻吟。 
感受他细白的手臂螳臂当车一样的推拒。同时也感受着他不住抗拒着又不住被这种至为强烈和邪恶的快乐鞭策拷打至屈服的矛盾,小念这种界线模糊的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抗拒还是索求的暧昧态度,让萧决充分体验着自己同时充当小型上帝和小型撒旦的快乐。 
还有欲望一点点被满足的快感…… 
销魂。 

萧决叹息着呢喃:“小念,你真的让人销魂……”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捏着小念的手臂扣在他的身后,逼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欲望楔子一般顶入他的身体。顶得小念吟叫不停,因为手臂背在身后,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挺着,正把自己的乳珠送进敌人口里。这个姿势让身体的重心不好掌握,摇来晃去地,敌人茎体埋在体内狂暴地进出,小念身体的摇晃更添加了摩擦的快感,挡也挡不住地放射曼延到全身。 

这种时候,征服固然是快乐的,被征服也一样是快乐的。 
面对萧决这样近似于强暴的粗野行为,屈服的感觉可以转化成一种诡异的禁忌的邪恶的快乐。变态的,疼痛的,可是,也是快乐的安全的。 

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变态的快乐呢?为什么会有这种被压制被刺激的渴望与需求呢? 

有人嗜吃辣椒与苦瓜,有人喜欢趴着睡觉。都不是舒服的活法。为什么有人还是喜欢呢? 

心情沮丧的时候,大多数心理学家认为最容易缓解压力的方式不是放松独处而是一个紧窒的拥抱,为什么呢? 

这种变态的快乐,让小念在父亲的手里无数次地达到高潮,也无数次接纳父亲射到自己身体里的大量灼热的粘稠液体。彻底地堕落到魔鬼的世界。 

19 


人是吝啬的,一丝甜不要换来一生的执着。可是,命运也是吝啬的,有时候小小的任性,就能被它揪住不放,非逼你付出大代价不可。 

昨非的愚蠢,小念的软弱,还有萧决的悖伦与残暴。都要付出大代价。 

夜深了。 
萧决从累到昏迷过去的小念身上起来。给他盖上被子。自己点了根烟。 

纵情了大半夜,萧决也不是不累的。也何尝不想睡在爱人身边。只是精神太过亢奋,萧决一点睡意也无。 

一回头看到那个昨非还躺在地毯上人事不省呢,顺手一杯凉水浇在面上。 

反正不是他儿子,病了不用他伺候,他当然不必心疼。 

残暴的“治疗”方式很有效果,一杯凉水下去,昨非幽幽醒转过来。 

一醒来就觉得头重脚轻,天地万物似乎都在自动旋转。胸口烦闷,剧烈的恶心感觉折磨得昨非脸色苍白。冷汗出得全身上下都潮津津的,夜寒风凉,寒意刺透骨髓,更冻得他控制不住地冷颤不停。口里发苦,嗓子撕裂似的疼——其实身上四肢百骇无一不痛,惟有受伤最重的后庭那地方倒不觉得了,只是木,麻麻的木,诡异的感觉,仿佛那地方那块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大腿根部倒是一片令人恶心胆颤的粘腻潮湿。 

好久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昨非慢慢转动酸痛的脖子,看到萧决披着睡衣晨袍严严整整坐在面前,又看到不远处床上小念一席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地毫无动静,想是睡了。惟有自己,赤身裸体地被扔在这冷飕飕硬邦邦的地板上,冷月如霜,映在身上反射出白惨惨的一片冷光。那样子,正像是昨非一颗凉心浸在冷水里,绝望得他只恨不得自己赶快就死了。闭上了眼也好看不见眼前这一片冷酷无情的人世间。 

可是他还没死,还能听见萧决审问:“说吧,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昨非彻底绝望,反倒无所顾忌了,勉强自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来:“不……知道。”本来是要刺他两句的,奈何昨非伤成这样,有心无力,只这区区三个字,就够他喘的。 

萧决沉默一会儿,弹弹烟灰:“昨非,现在我给你个机会——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爱我也好,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也好,这里你肯定是别想再待下去了。不过,怎么出去,出去以后怎么活着,这些,可就全在你今天晚上说的这几句话上了。该说什么,你可全得想明白了,以后有什么觉得不妥的地方,再回来找我,我可就不奉陪了。” 

昨非眼睛一闭,泪珠滚滚而落。 

事到如今,机关算尽,却不想还是落到了这么一个下场。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顺从命运,不作他想来得舒坦呢。 
可是,昨非这样一个凡事主动的性子,若是如今再给他个机会让他从头再来,怕他,还是会做出和之前一样的选择吧? 

看来,还是性格决定命运,而非机遇。 

昨非此刻,真顾不上为自己凋零的爱情哀悼了。萧决提醒了他,他该为将来的命运做打算,而不是只顾坐在这里为他的爱情伤心。对于爱情,他只有绝望。 
只有绝望。 

自己把事情弄得山穷水尽了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么愚蠢。 
真是,真是愚蠢。 

而且可笑。 
可笑至极。 

萧决从没有说过爱他,也从未有过任何一丝可能的迹象表示,他会爱上他。他的态度,一直非常明确,而且,决绝。不爱,从没爱过,而且,永不会爱。他的所爱另有其人。无论结果如何,和他没有关系。 

一切,都不过是昨非自己在痴心妄想。 

事到如今,昨非清醒过来,真觉得自己奇怪——他怎么会认为设计出一场被小念强暴的假象来萧决就会顺着他的意思将小念赶出家门呢?他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疯狂的想法呢? 

疯了吧?当时一定是疯了。 

事实证明,即使萧决没有提前回来,即使萧决真的误以为是小念欺负了昨非,那么,到时候被赶出家门的,也必定是他昨非而不会是小念。 
绝不会是。 

和小念相比,昨非算是老几?在萧决心里,他与小念,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别说他被小念强暴,就是他被小念虐杀了,萧决也不会动容。对萧决来说,昨非不过是个用于消遣的玩物。他乖乖地,很好;他不乖,或者被人玩坏了,脏了,都无所谓,萧决随时能再找个更新鲜更听话的替代他。 

昨非绝望地惨白着脸,艰难地嘶哑地:“是我给小念下的药,诱他来强暴我。” 

萧决皱眉,先问:“什么药,对人身体有什么作用?” 

昨非小声道:“说明书在我房里,还没扔掉。据说没有副作用。只是性药而已。”这一句话,也让昨非喘息数次。 

萧决静静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眼里没有怜惜,拿烟的手指还是那么稳定从容,只有额上青筋隐怒得微微暴起:“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爱我的吗?怎么又对小念动手了? 

昨非苦笑,眼光迷蒙:“我想让你赶他走。” 

萧决大皱其眉。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昨非苦笑:“我以为,只要我对你说小念强暴我,你就会赶他走……” 

良久,萧决静静地:“你觉得你这种不着边际的谎话,我能相信吗?”我儿子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了,我这当爹的不把那勾引我儿子的男人宰了,反倒要让我儿子滚蛋,放了你们俩手拉手到个老子看不见的地方双宿双飞去?这也太不合逻辑了。 

昨非微显慌张。可是:“这是真的。” 

萧决挑眉,嘲讽地,看他很久,末了点点头,轻声道:“明天,我会让医生来检查小念的身体。至于你的目的,等小念醒来之后,再听听他的说法吧。如果和你一致,我可以考虑相信你。如不,你知道后果。” 

这一等,直等到第二天上午近十点光景,小念才慢慢睁开眼睛,哑着嗓子唤了一声:“爸……” 

20 

我恨你一辈子。 

萧决低下头,定定地,盯住小念的眼睛。 

小念还是那个样子,针锋相对,毫不退缩。 

我恨你一辈子。 

萧决看他良久,问:“你是真的……” 

小念肯定道:“我是真的喜欢他!” 

萧决又沉默。 

别说,他现在还真是有点信了。 

沉默很久很久,萧决淡淡地:“好。小念。好。”萧决点头,语气平静,“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他,我当然就不会伤害你的爱人。小念。” 

小念感激地惶恐地:“爸……” 

萧决立刻伸手,止住他。 

那手,就着那个动作,在空中凝固良久。 

小念欣喜的表情也在同时定格,怔怔地看着萧决那只手。. 

良久,那手慢慢慢慢移动,最后,轻轻抚到小念脸上,以一种,不像是父亲的慈爱的暧昧感觉,慢慢地,轻轻地,在小念脸上上下滑动:“可是,小念,”萧决说话的声音,也慢慢地,轻轻地,只是令人不易察觉地捎带上了一丝丝的暧昧和轻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小念愣住。 
那个没出口的谢字哽在嗓子眼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噎得他浑身僵硬。 

那手渐渐渐渐已经向下滑到小念脖子里,小念心跳渐如擂鼓,可是小念不敢动。 

也不能动,一动,昨非就死了。 

他父亲那双低垂的仿佛带着一丝欲望与戏谑的眼睛里面,那股叫人胆寒的凶恶杀气,似乎还没有完全地褪去干净。 

萧决嘴角勾着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念,手指一寸寸向下游走,声音低沉得仿佛就伏在小念的耳边说话:“小念,这个时候,你还是希望我救治他吗?” 

小念沉默。 

萧决笑:“你知道,小念,我从不放过冒犯我的人。” 

小念沉默很久:“我是你的儿子。”艰难地。 

萧决冷冷地:“是我的儿子,也不能白白从我的手上拿走我的东西!” 

小念又沉默。 

萧决冷冷地:“小念,你是跟着你爷爷长大的,记得吗?你爷爷应该告诉过你,萧家的人,从不白送人东西。不管那人是谁。即是说,萧家人想要得到自己家人的东西,只能有两个办法。要么——抢;要么,交易取得。” 

小念沉默。 

萧决继续道:“可是——你这叫什么?你这是抢吗?是偷——小念,你在偷我的东西。你知道吗?” 

萧决道:“小念,我鄙视你!” 

小念面色惨白。 

萧决笑了:“当然了,抢,你肯定是抢不走的。不过,你打算——用什么来和我交换呢?” 

抚摩着锁骨的手,轻巧一转,松松扣住了小念的脖子。 

这是一个能够充分表示占有,和控制的姿势。 

小念沉默。 

“哈哈哈!无耻!”昨非倒在地毯上,嘶哑着嗓子,一边咳嗽一边大笑不止,“你们这对父子,不顾廉耻到了这个地步,还走这个过场做什么?可笑我愚蠢至极,还以为终于能有个爱我的人,其实……其实不过是别人爱情游戏里的一个小小道具罢了!你们这两个没有人伦的东西,做出这种乱伦的事情来,就不怕遭天谴……!” 

“够了!”小念暴喝,“昨非!闭嘴!” 

昨非大怒:“我闭什么嘴!你们敢作,还怕别人说么?!下作!无耻!” 

小念急得头发倒竖,又不能立时扑上去捂住他嘴,身边人什么脸色他也不敢看,就怕看到一脸杀气,只能在那里急得捶床。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萧决倒是不急——他已经决定要解决掉这个人了,还管他死前说些什么?反正他也没有出去说,而且,他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出去说。只是在旁边看小念急的那个样子,还以为他被人欺负得下不来台了,羞愤以至。这才火了,铁青着脸,打开小念床边柜子里一个保险箱,取出一支黑乎乎的东西来,拿在手上。 

昨非立刻噤声了。 

小念看他一脸恐惧样子,顺着他眼光也禁不住转过头去看。 

这一看一惊非同小可,小念惊呼一声:“爸?!” 

——是枪! 

上帝! 

小念吓得,也顾不上身上一丝不挂的窘境了,一掀被子跳下床来,瞪着萧决手里那枪,想伸手去抢过来又不敢,颤抖道:“爸,你冷静点!” 

偏偏旁边那位情绪悲愤到了极点,连恐惧都顾不上了,尖声叫道:“萧决,你敢杀我!你居然要杀我!你开枪!你开枪!你也跑不了!”已经语无伦次了。 

小念怒吼:“你闭嘴!”扭头又看见他父亲不动声色从保险柜里又取出一个黑粗粗的东西,慢慢插在枪管上——小念知道那是消音器。 

小念心都冷了。 

整个人都傻了。 

可是昨非不知道那是消音器,还在叫嚣。 

萧决握紧枪,伸直手臂,居高临下地对准昨非。 

千钧一发,小念握住他父亲那只手腕,往上一抬。 

很低很轻的“扑”的一声,子弹射入昨非身后墙壁,“咚”!一个洞。 

昨非先是被枪口那道闪光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墙壁上那个洞,立时软在地上。 

萧决慢慢慢慢回头,盯住小念。 
眼里阴森的怒火冷冷在烧。 

山穷水尽,小念反倒冷静下来了:“我答应你了。” 

萧决阴森地:“你答应了什么?” 

小念道:“放了昨非,拿什么换都行,我答应你了。” 

萧决冷冷地:“你什么都是我的!”你拿什么跟我换? 

小念道:“我的未来不是你的!”感情也不是。 

萧决沉默了。 

小念冷冷道:“我说过了,你要是杀了昨非,我恨你一辈子。” 

萧决没说话。 

昨非也沉默了。 

这时候他也看出来了,萧决真是敢杀他,小念真是在救他。关键在此一举,他绝对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萧决沉默良久,手指一动,哗哗哗,刚被安在枪管上的消音器又被他旋了下来。 

小念缓缓放开手。放开他父亲的手腕。 

一放开手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用力,直握得萧决那截手腕隐隐发红。 

小念自己握住自己手,手心里全是冷汗。 

那把枪一颗子弹没发,终于从那保险柜里出来现了一圈之后又回去了。 

昨非安全了。 

至少,是暂时安全了。 

21 

萧决立刻靠过去,嘘寒问暖地,那叫一个殷勤:“醒了,渴不渴,喝水吗?”体贴地扶着小念的脖子,喂他喝了杯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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