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迎娶晴儿的念头。而今,他身边来了个紫薇,不仅是金枝玉叶,而且深得皇上的喜爱,与晴儿相比,那是天囊之别啊!
福尔康边想边摇头,紫薇瞅了周围两眼,悄声走近尔康抱住他的腰,甜腻的劝说道:“不要可是了,没有可是。让我告诉你,我是那么的爱你,我怎么会让自己有‘危险’呢?我怎么会让,我所崇拜仰慕的‘爹’,弄不清我的身份呢?你害怕的事,也是我害怕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发生。你别疑神疑鬼了!”
紫薇这么说着,心里却道,她此刻那么说,福尔康一定以为自己满心满意都是他。要是她成了妃子,那也是被逼的,是皇上强迫了她,并不是她情愿的。到时候,福尔康也不会往她身上泼脏水,而是自责没有好好保护她,让她成了皇上的禁脔。
“好,我听你的。”福尔康握住紫薇的手道:“我不自乱阵脚。但是,你要答应我,要是真有危险,你一定要把真相说出来。”
“嗯,我答应你。”紫薇妩媚的大眼,望福尔康应和道。其后,轻轻推开福尔康,小声说:“我们不能这么搂搂抱抱的,被人看见不好。好了,我回去照顾老爷了,天一直下雨,你也要多注意身子,别着凉了。”
福尔康目送着紫薇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心底感叹着紫薇细腻的心思,一边回想着方才紫薇揉住他时的柔情蜜意。尔康神思恍惚的走着,不料厢廊的拐弯处,有人横冲直撞的把他冲倒在地,对方也不停下道歉,反而直奔逃窜,倒是随后而至的永琪不好意思的扶起他,满是歉意道:“尔康,你别怪小燕子啊,她还在生我的气。你也知道的,小燕子生气的时候,什么也不管不顾的。”
福尔康本就不喜欢小燕子,如今无辜被撞,对她的厌恶之心更深了。但他明白永琪对小燕子死心塌地的,永琪又是阿哥,皇上又这么喜欢他,说不准还是日后的皇上,他怎么能随意得罪了?尔康只得挥挥手,当作不在意道:“没事,我知道小燕子冒失。不过,你也该管管她。今天,她是撞了我,要是撞了个不认识的,岂不是要吃亏?”
“我知道啊!”永琪苦恼道:“可是她现在不听我的。”
福尔康撇嘴道:“是因为采莲吧?”
“是啊!”永琪垮着脸,摇头道:“我根本不喜欢采莲,但不论我怎么解释,小燕子都不听。”
福尔康抬着下巴,一脸傲然道:“我早告诉你了,让你尽早送走采莲。可你不是也没听吗?现在麻烦了吧!”
“我确实想送她走的啊?可是,她怎么也不走,说自己已经没亲人了,没地方住……唉!”永琪叹息道:“你让我怎么办?一说让她走,她就哭,好像我欺负她一样。”
福尔康斜视着永琪问:“你究竟喜欢小燕子,还是采莲?”
“当然是小燕子,我怎么会喜欢采莲啊?”永琪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叫道。
“既然,你喜欢的是小燕子,那采莲哭不哭,你何必在意呢?”福尔康劝说道:“小燕子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你要是不把采莲送走,只怕你说再多的好话,她也听不入耳。”
“我……”永琪为难道:“采莲无家可归,我把她送哪儿去呐?”
福尔康见永琪仍在踌躇,直指重心道:“你别小看采莲啊!我看她是个有心计的,要不然,能一路追上你,还叫你带上她吗?她用的是苦肉计。你多给她一点银子,让她离开就是了。别忘了,这次出门,我们就是为了让紫薇认爹,让小燕子、紫薇各归各位。可不要为了一个采莲,弄得节外生枝啊!”
永琪皱起眉峰,迁怒道:“当初,你也不是劝我救下采莲吗?”
他是为了落那个青衣男人的面子,哪里是看不出采莲的用意?不说破罢了。何况,只要不是自己买下采莲,被缠着的,就不会是自己。当然,福尔康是不会说出他的险恶用心的。
福尔康方欲再说些什么,忽然从旁侧冲出一人,拉住永琪的衣袖道:“少爷,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什么事都为你做,请你不要打发我走。求你了!”
永琪烦躁的扯开采莲,不想正巧被尔泰劝回来的小燕子瞧个正着。小燕子狠狠瞪了永琪一眼道:“少爷,我看你把人家带着算了。反正也已经带了那么长的路了,干脆一路带回京城好了。这一路上骑马说说笑笑的,正合解闷。看你也舍不得放手的样子,还是别为难了!”
福尔泰从旁打趣道:“是啊,沿路我看着你和采莲姑娘,谈的挺投机的,人家现在无处可去,你就好人做到底,带她回去算了。”
福尔康见永琪的脸色瞬间转为铁青,赶紧悄悄拉了拉尔泰的衣袂。这厢尔泰闭了嘴,那头的采莲却开口道:“少爷,我没有亲人,也没有家人了。你已经买下了我,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就让我跟了你吧!我会洗衣、做饭、针线活儿都拿手,就是挑水、砍柴也行。少爷,你就让我伺候你吧!”
“不行,不行!”永琪怕小燕子误会,避开采莲贴近的身子,劝解道:“我真的不能再带你走了。我们出来是为了办事,带着你不方便。”
永琪从怀里取出一包银两,塞给采莲道:“给,你拿着。去买个小院子住下,或是找你的亲戚,自己作主吧。”
“不,少爷!你不能赶我走啊!”采莲朝着永琪跪下,恳求道:“少爷,你买下我了,我是你的人啊,你怎么能不要我了?”
“哼!”小燕子白了永琪一眼,拉着福尔泰就走。
小燕子从永琪的身边走过,永琪是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急得满头汗水。福尔康摇了摇头,低声道:“少爷,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无奈的离去。徒留永琪面对采莲的哭求,不知怎生是好。
永琪此刻着实后悔救了采莲,当时觉得青衣男子欺负个卖身葬父的弱女子,极是没有风度。可如今,他宁可也如同青衣人那般行事。可惜,时光不能倒转,是他替采莲的父亲办了后事的,采莲一心认定了他,如何劝得走?永琪俯视着跪在他身前的采莲,真是有苦说不出。
乾隆昨夜做了恶梦,低热不退,众人只得再度留宿。胡太医煎了几碗药,让乾隆喝下。乾隆发了两身汗,总算退了热,长了精神。又歇了半天,乾隆用了午膳一觉醒来,看着为自己操劳的紫薇,心头又起了心思。他趁人不注意之时,拉过紫薇的手,写了个夜字。
紫薇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乾隆瞅着紫薇通红的脸颊,心情激荡,恨不得立时天黑,如同初次入洞房的新郎。
晚间,众人吃了饭各自回房,小燕子早早入睡,紫薇喊了小燕子两声,见她睡熟了,赶忙起身往乾隆的卧房走去。
紫薇轻轻叩门,听到吴书来的问话,报了自己的名字。乾隆命吴书来放紫薇入内,并抬手让吴书来退下。吴书来为乾隆整了整被子,悄声退去。
乾隆对紫薇使了个眼色,紫薇会意的插上门销。紫薇吹熄了蜡烛和油灯,听着淅沥沥的雨声,走近乾隆放下床幔。乾隆不知怎么的,鼻尖闻到一股幽香,腿间又起骚动,心痒难耐一发不可收拾。
乾隆从床上探出身子,一把拉过紫薇,粗暴的扯下紫薇的衣裤。他火热的嘴唇,贴着紫薇润滑的颈项,慢慢吻上她的心头。
“啊!”紫薇娇呼着,感受着肥硕顶端的红梅正在乾隆的口中挺立。她用双臂缠住乾隆的背脊,享受着一国之君带给她的激情。
乾隆的手抚摸着年轻的**,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动情过,眼前的紫薇是那么的柔软,叫声是如此的娇媚,使他恨不得把这小女子揉入血肉之中,再不分离。
“来,替我脱了。”乾隆哑着嗓音,拉过紫薇的手,命她退下自己的亵裤。
紫薇闻着鼻尖的香气,浑身好似着火了一般。她舔了舔干燥的红唇,纤细的指尖勾住乾隆的裤头拉下,有意无意的扫过乾隆的肿胀之处,逗得乾隆额角滴汗,抖动着臀部哀声哼叫。
乾隆仰躺于床榻,让紫薇坐于昂扬之上,一次次的轻轻碰触着,那湿漉炙热的感觉,使乾隆心醉不已。他不停的吻着紫薇的嘴唇,由着她吸吮自己的舌头,玩弄他的敏感。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紫薇的折磨,方用劲往上一挺,猛然刺入紫薇的幽境。
“,,喔……”乾隆感觉登入了九重天,从胯部传来一股又酸又麻的舒爽滋味,流过背脊直入脑海。鼻尖的那股香甜,更是让他如坠欲海,胸膛不住的起伏。
“啊,又大了,又……啊——!”紫薇嗅着满床的芳香,顾不得乾隆,自行扭动着腰身,双手按着乾隆的腰腹,坐于男人的骄傲之上疯狂的摇摆起来。嘴里发出又腻,又媚的呢哝软语,喊得乾隆心头发酸,瘙痒不止。
“不,慢……,骚……”乾隆被紫薇摇的心田发慌,下~体硬的不堪一击。他猛然抱住紫薇的细腰,迎合着她不停的冲撞,不过须臾,乾隆胯间一酸,欲液决堤而出。他再也忍不住,发出困兽般的嘶吼。
未等乾隆喘过气,紫薇再度扭起身子,两条水蛇一般的臂膀,勾住乾隆的颈子,樱桃小口堵住男人的嘴,深深的吸吮,惹得乾隆瞬然间肿疼起来,充实了紫薇贪婪的洞穴。
“啊,好舒服,啊……”
“……天,你要了我的命了,……”
……
吴书来听着屋内的~淫~声~浪~语,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望着屋外蒙蒙的细雨,想着午后青衣人传来的话,心中又是一阵哆嗦。
“主子说,既然他们想,就成全他们。”
是的,成全。
即便皇上此刻的声音叫的再响,木床的咯吱声再大,也没有人会醒来。晚膳之后,他偷偷让皇上、紫薇吃了解药。而明早,他又该去收回皇上枕边的香包了。
左右逢源
“好疼!”紫薇揉着脑袋哀呼,一边撑着胳膊起身。
“紫薇,你没事吧?”小燕子凑近床边,狐疑的望着紫薇询问。
紫薇吃了一惊,想起昨夜与皇上的缠绵,心头又是一热。她赶忙隐去羞涩,抬头冲小燕子笑了笑,试探着问:“小燕子,我这是怎么了?”
小燕子一屁股坐上床,拦住起身的紫薇,劝道:“唉,你别起来。胡太医说了,你这几天照顾老爷,把自己累着了。所以,才会睡不够。”
“。难怪我浑身无力。”紫薇回想着昨夜的情形,仿佛与皇上几度**之后,就昏睡过去了。她是怎么回来的,已经记不清了。但紫薇亦不知如何出口询问,怕问错了话,反而打草惊蛇。她只得随意应和着小燕子,昂起下巴探头向窗户看去,嘴里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燕子打了个哈欠道:“过一会儿,就要吃晚饭了。你坐着吧,我给你端过来。”
紫薇拉住小燕子,轻声道:“老爷的身子好了吗?”
“不烧了,可也和你一样歇在床上。”小燕子想了想道:“胡太医说了,让老爷好好睡上一天,明日我们再走。”
紫薇挣动着酸疼的腿脚,支撑着起身道:“我去看看老爷。”
小燕子一把按住紫薇,转着眼珠捉狭的笑道:“你放心,老爷有吴书来、胡太医他们照顾着。倒是有一个人,在外头站了半天了,急得要把门槛都踢破了。”
不待紫薇回言,小燕子冲着门外嚷嚷道:“还不快进来!”
砰——!
福尔康疯了一般冲进卧室,挤走床畔的小燕子,在紫薇身前坐下,握住她的柔胰,满腔深情道:“紫薇,我真是担心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一睡不起呢?”
她刚与皇上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还能让福尔康揉揉抱抱的?万一被皇上知晓了,岂非以为她是不贞的女子?紫薇心头暗恨,脸上却丝毫不显,她的脸颊微微淌着笑意,不着痕迹的抽出被福尔康握住的掌心,柔声道:“我只是累了,多睡了一会儿,倒叫你担心了。”
福尔康一脸不认同的凝注着紫薇,轻责道:“紫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在幽幽谷山盟海誓,从那天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担心你是天经地……”
紫薇眼见福尔康越说越大声,慢慢有如咆哮一般,赶忙拉住他的手道:“我明白,我明白。你小声些!”
福尔康被紫薇打断了话头,又听到她的敷衍和苛责,心有不满的抖动着鼻翼,扬起脑袋就想嚎叫。紫薇一把合住福尔康的嘴,苦着脸哀求道:“尔康,你一个男子,到女儿家的闺房里来,已经是惹人耳目了。你说话这么大声,难道是想把人都招来吗?”
福尔康一副本就该如此的神情,拉开紫薇贴着他嘴唇的手掌,激动道:“我就是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夏紫薇,是我福尔康的人。”
“住口!”紫薇含着泪花,不轻不重的扇了福尔康一耳光,喝斥道:“我们虽然有海誓山盟,但我们还没有成亲啊!你这么做,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叫我的闺誉何存?”
紫薇抱着被子,呜咽道:“尔康,你是知道的。我娘为什么一辈子抬不起头,她临死的时候对我说,让我不要做第二个夏雨荷。尔康,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陷我于不义。我要带着清清白白的名声出嫁,而不是私相授受的污名。”
福尔康被紫薇打了耳光,丢了颜面心里气恼。但,紫薇痛哭失声,说的话又句句在理,更拿出夏雨荷来说事,让他不能辩驳一句。福尔康只得压下不满,拍了拍紫薇的肩膀道:“好,好,我不说了。你别哭啊!”
紫薇擦了擦眼泪,捏了捏福尔康的掌心,仰慕的望着他道:“尔康,我知道你心急,我也一样啊!要不是为了伺候老爷,早一天得到老爷的欢心,我今日也不会累倒了。”
紫薇崇拜的目光,叫福尔康极为受用。尔康挺了挺胸膛,转而又急道:“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胡太医?”福尔康可不愿让紫薇出事,失去他的前程。
“不用,我已经没事了。”紫薇与福尔康又说了一通儿女柔情的私房话,好好送走了一步一回头的福家大少爷,才招呼小燕子,让她告诉店家打几桶洗澡水,她想沐浴。
等洗了澡,紫薇不顾酸软的身子,与小燕子一同去探望乾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