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72_派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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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72_派派小说-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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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告诉店家打几桶洗澡水,她想沐浴。
    等洗了澡,紫薇不顾酸软的身子,与小燕子一同去探望乾隆。乾隆正躺在床上,不耐烦的听着傅恒的谏言。他见小燕子、紫薇结伴前来,顿时犹如盼来了救星似的,招过两人询问:“你们是想回京城呢,还是继续南下?”
    小燕子是个爱玩闹的,哪里想回束手束脚的紫禁城?她立刻抱住乾隆的胳膊,撒娇道:“老爷,我们好容易出来一次,不要这么快回去啊!我们还有好多东西没看呢,我不要回去。”
    紫薇听得乾隆的问话,心底一窒。她刚成了乾隆的女人,可是这事儿在途中不能明说。一来,怕福伦一家闹事;二来,有损自己的闺誉。女儿家的名声不好,即便到时候乾隆收了她,也只能封个小小的答应,那怎么成呢?
    再说了,若明日就回京,皇上入了紫禁城就不是她一个人的皇上了。她要面对的是一大群的嫔妃,皇上此刻对她的心思还不深,回去后又流连花丛,只怕会疏远了她。毕竟,她只是个卑下的宫女,怎能名正言顺的抢夺皇上的注意?紫薇心道,她必须拖延行程,在这段时日里,逐渐加深皇上对她的爱慕。
    乾隆听着小燕子的话,偷瞧着初为人妇的紫薇,见她低头沉默着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满身透着甜甜的女人味,暗暗吞了吞唾沫。乾隆忍不住握上紫薇的手,笑问:“紫薇,怎么不说话啊?”
    紫薇红了红脸颊,在傅恒诧异的眼光下,挣开乾隆的手,娇声道:“老爷。就像小燕子说得,老爷难得出来一次,以前老爷忙于国事,太过操劳了。此次南下,正合散散心。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韦庄有诗曰,‘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那是何等的景致?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境?唉,我和小燕子都没有见过苏杭两地的美景,实在想不出来呢!”
    “就是,就是!”小燕子不住的摇着乾隆的手臂,恳求道:“老爷,我们不回去嘛!我们去苏州、杭州吧?”
    傅恒在一旁皱眉道:“老爷,这次出门众多不利,奴才还是劝老爷尽快回京。若想南下,今后还是有机会的。”
    “不!”小燕子回头瞪了傅恒一眼道:“傅恒,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为什么不让老爷带我们去?”
    “这……”傅恒恨小燕子不懂轻重。傅恒昨夜睡得很沉,直到今日辰时方醒。他多年如一日,卯时起身练武,而今却误了时辰,可不令他心惊?傅恒回忆着沿路南下发生的事,其中每一桩都觉得可疑,心中难免浮现草木皆兵之感。
    傅恒不信神佛,也并非胆小之人。可是,皇上是一国之主,他若是有什么万一,那自己便是大清的罪人了。别说保驾不利是死罪,自己会掉了脑袋,怕只怕就是富查氏一族,都不能幸免于难啊!
    傅恒还欲再行劝解,不料乾隆一挥手,嚷声笑道:“傅恒,既然小燕子说要去苏州,我们就去吧。你不用多言了,我心意已定。”
    “是。”傅恒轻叹了一声,咬牙退去,正与永琪擦肩而过。永琪进了客房,两眼只盯着小燕子,凑向她赔笑打趣。
    小燕子也不理他,转身跑出门去,永琪急忙返身追赶。乾隆耸起眉宇,左右歪着脑袋瞅着小燕子、永琪的背影,看向一边的紫薇追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紫薇用手绢压着嘴唇,笑了笑道:“小燕子这几日正生气呢!觉得哥哥被采莲抢走了。”
    “?原来如此。”乾隆抬了抬眉,仰首笑道:“小燕子,她还是个孩子,还要吃哥哥的醋!对了。”
    乾隆凑向紫薇耳边,悄声问:“你的身子还好吗?昨夜,是朕孟浪了。”
    紫薇被乾隆这么一说,脸蛋顿然通红,她羞涩的瞥了乾隆一眼,垂下眼帘道:“我没事。”
    乾隆冲吴书来使了个眼色,吴书来快步出门带上门扉。乾隆待室内无人后,伸手握紧紫薇的柔胰,亲吻着她的脸蛋**。紫薇一边享受着乾隆的吻,一面思索着目下的情形,她回了乾隆两个舌吻,在乾隆喘息的当儿,哀求乾隆在回京之前,仍当自己是个丫鬟,别把事情说穿。
    乾隆怀疑的注视着紫薇,问她的用意。紫薇柔软的身子,贴着乾隆的胸膛,媚声道:“皇上,我怎么说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我们还没有名份就在一起,恐怕会被人说嘴。”
    “哼,谁敢说?”乾隆捏着紫薇的纤腰,忿然道。他容不得别人挑衅自己的权威。
    紫薇以食指点着乾隆的心口,画着圈儿。她的红唇合着乾隆的耳垂,慢慢吸吮着,呢喃道:“奴也是为了皇上啊。大家都知晓,奴是伺候小燕子的。小燕子和我情同姐妹,骤然说出实情,别人会怎么想?不仅,说我勾引皇上,还会说……有碍皇上的威名呐!”
    乾隆虽是□熏心,却还有些理智。知道动了女儿身边的宫女,会遭人诟病,只能应了紫薇的话,拉着她的手道:“好,朕不说出去。多亏你事事为朕着想,你放心,回去之后,我把你调入养心殿,过些日子,就封你为嫔,赐名淑。今后,你就是淑嫔。”
    紫薇闻言心头暗喜,她用指甲抠着掌心才把欢喜之情压下去,没有在脸上显现。紫薇双眸满含春意的望着乾隆,柔声道谢。乾隆抱着软玉温香,又是一番温存。直到酉时二刻,两人才分开,紫薇回房自用了晚膳,睡下不提。
    次日,乾隆、紫薇互相交汇着微妙的眼神,登上马车。车内坐着小燕子、纪晓岚、吴书来,乾隆一边与之交谈,一边悄悄握着紫薇的手。乾隆感觉他与紫薇的每一次对视,都饱含着深情,紫薇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乾隆爱上了这不能出口的刺激,沉醉在偷情的快感之中。
    乾隆等人来到湖边,下车观赏景致。见诗社的人在湖岸旁摆了桌案,一群人互相吹捧着,做着酸腐的诗文。乾隆命紫薇上前献手艺,紫薇得意的捧过纸张,挥笔而就道‘你也作诗送老铁,我也作诗送老铁。江南江北蓼花红,都似离人眼中血。’
    众人见之纷纷叫好,争相夸赞紫薇是个才女。紫薇正骄傲的当儿,旁侧有人取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诗,用得着如此赞叹。看来,不过是因为有人长得好些,旁人刻意夸赞的罢了。”
    福尔康听有人欺辱紫薇,猛然回首瞪视着说话的女子。永琪等人也尽皆回头,正看到他们背后的鹦哥儿、黄鹂脸带着嘲弄之情。傅恒则心底发慌,愈发警惕起来。
    福尔康走向前,负手扬起下巴,冷然道“你们是什么意思?说紫薇的诗作得不好,难道你们能作出比紫薇还好的诗词吗?”
    乾隆也不高兴有人欺负他的爱宠,但他更不喜福尔康叫紫薇的闺名。他正想着之后要好好敲打福尔康的当儿,黄鹂发话道:“我们不会做诗。但不会做诗的,未必不会品鉴。就好比这位姑娘做的诗,前两句平平无奇。”
    福尔康抢话道:“前两句是平淡,但紫薇的诗,就是后两句写的好。”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点头,瞪视着黄鹂,认为她有意闹场。
    黄鹂也不生气,眉目一扬道:“要我说,这后两句,就更不好了。”
    乾隆抬手,止住福尔康几人欲争论的话头,上下端详了黄鹂几眼,笑道:“愿闻其详。”
    黄鹂点头道:“这位姑娘做的是送友远去的饯别诗,她的末句‘都似离人眼中血’,这很是不妥。朋友告别故乡,离开朋友远行,或许会流泪,但绝不会流出血泪。”
    乾隆摇头道:“姑娘,做诗难免有夸张的手法。”
    鹦哥儿不认同道:“我们并不这么想。如果,这首诗拿给不知情的人看,倒不是什么赠别诗,反而是悼念诀别的诗词了。若不是亡故,或是国仇家恨,眼中岂能哭出血泪?”
    “是啊!”黄鹂不待他人反驳,接口道:“离开朋友痛哭,那已是对朋友最深的感念了,何必夸张的哭出血泪?知道的,明白老铁只是远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老铁要去送死呢!”
    鹦哥儿补充道:“这位姑娘之所以最后用‘血’字结尾,不过是为了韵脚。迎合第一、第二句的‘铁’字。但为了韵脚,违了送诗的本意,反而有求名浮夸之嫌。”
    黄鹂冷喝道:“就是说,你不是真心送诗词,而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才学。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
    诗社的人听了,也回过神来,脸上失了笑意,纷纷用指责的眼神看着紫薇。
    “你……”紫薇被气得满面羞红,她跺着脚怒视着黄鹂道:“好啊,你说我写的不好。那你做一首诗来比比啊!”
    鹦哥儿笑道:“我们不会做诗,不过,在你这首诗上改两个字还是成的。‘你也作诗送老铁,我也作诗送老铁。江南江北故江水,都似离人眼中泪。’”
    “好,改的好!”
    “我也觉得这泪字比血字好。”
    “可不是吗?我刚开始,就觉得血字用的差了。”
    “是啊,故乡的水,都是离人的眼泪,说得好啊!”
    “改的好啊,比那姑娘……”
    “可不是么……”
    乾隆虽然觉得被削了脸面,不过,他在人前素来有君子风度,不愿同鹦哥儿、黄鹂计较。他隐下不快,挥手带众人离去,一路上福尔康几次想回头找黄鹂、鹦哥儿算帐,都被福伦压了下来。紫薇出手失利,在皇上面前丢了脸,满眼俱是泪花,哀哭不止。
    乾隆坐于车厢内,拍着紫薇的肩膀安慰。小燕子则愤愤不平的想找鹦哥儿、黄鹂报仇。刚才她是听不懂,又盯着永琪和采莲的举动,才闭口不言,此时见紫薇痛哭,方明白紫薇受了欺负。乾隆喝叱了小燕子几句,才让她不情不愿的坐下,不再提寻仇之事。
    乾隆倒并非不疼紫薇,而是他想到那头戴帏帽的女子,心里就浮起不知名的好感。想亲近,又有些惧怕,见过那女子之后,他日日思念,夜不成寐。不知为什么,他总是一次次的想起对方。他害怕这样难以控制的情绪,才会任由自己移情紫薇。然而,就算他与紫薇成了好事,那女子的身影亦如同刻入他的心,难以忘却。
    乾隆不想为了紫薇,惹恼了心头所系。他有意追寻头戴帏帽的女子,又怕难能得偿所愿,只能不去想不去看。乾隆苦笑,他竟然也会怕,怕一个女人的拒绝。思虑间,马车忽然停滞,福伦掀开车帘外的挡风布道:“老爷,有人求见。”
    “谁?”乾隆烦躁的斜视着福伦,怪他打搅了自己的思索,不在意的问。
    福伦看了通红着眸子的紫薇一眼,转朝乾隆道:“是我们在路上遇到过的,那个头戴帏帽的女子。”
    “什么?”乾隆心田一震,猛地起身推开福伦跳下车,见福尔康、永琪、福尔泰正与坐在马车上的天佑对持。他赶忙训斥永琪等人退下,上前几步贪婪的看着头戴帏帽的天佑,踌躇着不知说什么好。
    天佑微微颔首道:“方才我的丫头多有得罪,我代她们赔个不是。”
    “无妨,不过是切磋技艺,哪用得着请罪?”乾隆心头飞快的跳动着,环顾四周不见青衣人,只有孤伶伶的一驾马车与一群弱女子。他咽了几口唾沫,壮了壮胆发出邀约道:“我们几次相遇,也算有缘。不知小姐要去何处?可否,一路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福尔康等人听了,有喜有忧,众人的眼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唯有傅恒,恨不得把乾隆打昏了送回顺天府。他深知,眼前的不是寻常女子,就算青衣男人不在了,也不可小觑。时下,反清复明的贼子多不胜数,若是这女子就是其中之一,皇上岂非自投罗网?
    傅恒承认帏帽女子确实有一股诱人的魅力,只要是有权势的男人,都会忍不住被吸引。她不媚俗,体态高雅容颜清丽,通身的气派比之后宫的娘娘亦不遑多让。
    而那高贵中,又散发着神秘与潇洒的冷魅,仿佛天下所有的人,她都不看在眼里,好似所有的男人都无法掌控她。这样的孤傲之气,反而让人生出牵牵念念的记挂。可是,即便这女子再动人再貌美,她也是来历不明的女人。皇上作为一国之君,怎可因美色而坐于垂堂之下?
    然,乾隆显然没有听到傅恒的心声,更没有察觉他灰败的脸色。只是在看到天佑点头的同时,脸上浮现欣喜若狂的神情。
                  刺杀
    “今日的庙会真热闹啊!”乾隆挥着扇子,冲天佑笑道:“小姐也见过这般热闹的庙会吗?”
    天佑并未回应,乾隆也不在意,反倒赔着小心。把一旁急欲献殷勤的紫薇恨得牙痒痒。紫薇不明白,这个名叫天佑的女人,看到她对皇上冷冷淡淡,不理不睬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分明,知晓她不喜欢皇上。可是,紫薇不懂,既然天佑对皇上无意,那为什么要挡了自己的路,不离开呢?难道,还真是为了一路上有个照应吗?
    紫薇忿忿的想,自从天佑来了之后,皇上就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别说亲昵之举,就是握个小手,都不曾有了。紫薇恨道,她好容易借机亲近皇上,又与皇上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能让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女人,坏了她的好事呢?
    只是,如今皇上的眼里只有天佑这个女人,早把她忘在一边了。虽说,皇上金口玉言,说是回京之后升她为嫔。但一个留不住皇上目光的嫔妃,有什么用?紫薇心骇道,难不成,她便成了皇上口中,可有可无的玩物吗?不,不成!她不甘心!
    可是,不止她一个。皇上为了天佑,连小燕子都忽视了。她暗中挑拨小燕子滋事,找天佑的麻烦,每次都害小燕子被皇上骂了回来,就连五阿哥在一旁求情也无用。福尔康偷偷叮嘱她,说皇上是看上天佑了,让她不要同小燕子一般,和天佑作对。但尔康哪里知道,只要皇上喜欢天佑。那么,她和天佑就是敌人,她不能让任何一个女人夺走皇上的注意。
    紫薇的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皇上,而乾隆的眼神却痴痴的看着天佑。正在紫薇恼怒之时,庙会中踩高跷、舞龙、跳大仙、耍大杆的队伍从一旁走过,带来了大批人流,挤得众人迷失在人海之中。小燕子不停的钻入一个个杂耍摊子,看着卖艺人的表演,拍手叫好。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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