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释怀了,于是踏实地将自己深深地埋入他的怀中。
好一场觉呀,第二天醒来,我心满意足地伸着懒腰,觉得全身都舒展开了,才睁开眼睛,却没成想,怱儿烈正用胳膊撑着身子,半趴在我身上看着我,我小小地吃了一惊,因为凭我和他”同床共枕”的经验来说,没次都在我未醒之前他已经早就起身了,所以象这种俩俩相对是绝无仅有的,“干什么呀?你还没起来吗?”我忍不住好奇心发作问了出来,可怱儿烈却没有回答,仍旧是在看着我的脸,“看什么呀?不认识了?”
“你瘦了,是不是我安排的行程太辛苦?”怱儿烈终于打破沉寂,轻抚着我的脸说到。
什么吗,吓我一跳,原来是这样,我瘦了?太开心了!“真的?你说我瘦了?哈哈,没想到误打误撞,倒减肥成功了!耶……”我高兴地欢呼着。
怱儿烈忽然严肃地制止住我挥动的手,“你怎么还高兴?我不许你瘦了,这样会有碍健康,而且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怱儿烈认真地说着上。
看到怱儿烈这么对我,我很开心,可是他不可能理解我们处在现代的女孩对减肥的热衷的,至于解释我更是不敢尝试,我正想着要如何接下去说呢,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他的一句话,“你喜欢……你喜欢我吗?”我心花怒放,期待地看着怱儿烈,希望等到他肯定的答复。
而怱儿烈在听到这句话后,表情变得益加严峻了,舒展了多日的眉头又簇了起来,我猜到原来困惑他的问题又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问题,可是我不忍心他如此地难过,所以我打算找句话打开岔。我还未开口,怱儿烈猛地站起来,先打了个混混,“起来吧?不早了,今天还要带你去几个好玩的地方呢!”
我先是愣了一下,为怱儿烈如此的反应,但想着正合我意,我也觉得时候未到,不准备给他太大的压力,所以我强迫自己也要有轻松的心情。我抛开心中的郁结看向怱儿烈,却发现……呀,怱儿烈正赤裸着上身,虽然在现代生活过的我并非没见过男人赤裸的上身,但想到昨晚我曾为了取暖紧紧地拥抱过他,我还是不能抑制地脸红了,再想想自己的样子,我忙掀高被子,看被下的自己,还好,虽然衣服有些凌乱,但好在都全的,可是左边的衣角撩起了老高,不用看我也感觉到了我肚子上一大片肉是裸露的,羞死了,昨晚不是有可能我和他肌肤相亲了。没脸见人了,我就势将被子蒙在脸上,就不打算露头了。
过了一会儿,我好像感觉到了怱儿烈的靠近,也似乎觉得他在闷笑,我好奇地揭起被子。真的被我猜对了,他又恢复了起来前的姿势,而且看着我在强忍着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故作着怒地恐吓着他。
未见效果不说,他忍了好一会才忍住笑,“你会害羞的吗?我真想象不到!”
气死我了,竟然这样说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吗?和你一样没羞没臊的吗?净会光着上身勾引人……”切,什么臭嘴么,勾引人?也是说我已被勾引了?都是你,气得我都语无伦次了。我恼羞成怒了,厌恶怱儿烈如此的靠近,于是我伸出双手推他,却没想到他是没穿上衣的,巧不巧地正好推在他的裸胸上,这些更没话说了,好像是我被”勾引”地不行了,终于忍不住伸出了我的”禄山之爪”。我尴尬地止住所有的动作,整个周围也变得突然静了,我又强自镇定了一下狂跳的心,才敢看向怱儿烈,而他也正在看着我,眼中有一些我似懂非懂的东西。突然地,怱儿烈吻住了我,很狂烈地,有些类似三天赌约时在他帐蓬内的吻,但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是有些期待地有些陶醉地接受了。他吻着我,渐渐地一路吻了下去,我心里有要阻止的想法,却感到浑身无力,连话好像都说不出来,只能酥软地承受着。
正在这时,帐蓬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是少数民族的语言,我听不懂,但却成功地阻止了怱儿烈的动作。怱儿烈停了下来,将脸埋在我脸旁的枕头里,半天没有做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已经恢复了他往日的镇定,冲我一笑后说:“该起来了,不然真的玩不完今天要去的地方了。嗯?”
我掩饰有些失落的心,也冲他笑了一下,并点了点头。
怱儿烈又顿了顿,就要起来了,“怱儿烈!”我喊住了他,他停下动作有些惊异地看着我。
时间停顿了几秒,我猛地起来紧紧地抱住怱儿烈,将自己靠在他的怀里,我感觉:我和怱儿烈的心从未象此刻如此的亲近过。
龙凤呈祥
我们又疯玩了一天,到了下午怱儿烈再不肯带我到别处去了,一定要和我去一个固定的地方住一段时间,我没问去哪里,而怱儿烈也没有说,我们忽然变得沉默了,我开不开口问我想问的事情,怱儿烈也很深沉了,就这样我们一路无话。
随着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加快了。我感觉怱儿烈要带我去的地方是他的家,虽然他没说,我却就是如此感觉的。对他的家,我是完全陌生的,他从未提过他的家和他家里的人,我从别人处也未有任何的概念。我不知道他的父母是否喜欢我,却也没有勇气去问要如何讨他家人的欢心,就这样我抱着丑媳妇终需见公婆的念头,沉寂地跟着怱儿烈往前走着。
终于,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眼前的是一片帐蓬区,我的心有些放下了,因为我知道他的家不会是帐蓬的,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有些失落,为什么怱儿烈不带我去他的家,是有什么事,还是我没法见人。但还未待我深想,随着座下马儿的嘶鸣,帐蓬内有人迎了出来,看来这是怱儿烈常来的地方了,不然人和马不会有如此的默契。我再回头看我身后的怱儿烈,他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轻松的表情看向帐蓬群,并有一丝让我有些嫉妒的微笑挂在嘴边。
我很生气,气我的小气,更气我如此的患得患失,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已付出了我的真感情。正在我不知道要如何排解我矛盾的心理时,怱儿烈将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他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吃惊地看着怱儿烈,他在对着我笑,以鼓励的笑激励着我。原来他是这么了解我的,我也笑了,也更释然了,有怱儿烈的支持,我知道我什么也不怕了,一切都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要重新恢复那个大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若儿。
“烈哥哥!是你吗?”远远地从帐蓬内传出一声欢快的女孩声音,接着走出了一个美丽、可爱的回族小姑娘,她笑得很灿烂,看着怱儿烈的双眸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看她这副样子,凭我女人的第六感我知道她是喜欢怱儿烈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底升起小小的酸味,我带着这点醋意看向怱儿烈,只见他表情也很高兴,他笑着翻下马,而且在整个过程中从未少过一点喜悦,见他如此我有些气鼓。可怱儿烈下马后,先向我伸出双手,“抱我下马吗?”我不信地挑挑眉心里也在打着小鼓,不相信他在这时还能顾得我吗,怱儿烈见我如此,戏谑地一笑,直接搂着我的腰将我抱下了马。
“你……啊!”我惊呼出声,为不能适应的高度和踏空的感觉,更为怱儿烈肯在别人面前表现的与我的亲密。
“你要赖着不下马,我只能如此了。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说着,怱儿烈牵着我的手走向了那个小姑娘。看着我和怱儿烈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我的感想多多,最终却都在心底化成一股幸福的感觉。
“若儿,这是娑娜。”怱儿烈向我介绍着,唤回了我的思绪,而我更在回神后为听到的名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唢呐?呵呵……”怎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呢,我忍不住了,但看到她越变越难看的脸,我知道我有些过分了,“SORRY呀!我不是有意的。”我的话刚出口,包括怱儿烈和那个小姑娘,周围人的脸都挂上了奇怪的表情,我又说错话了,怎么又忘了现在身在何处,“我是说对不起呀!suona?是……?”
“娑,是腰姿婆娑的娑;娜,是是女旁的娜。娑娜,她是若儿。”怱儿烈周旋着,“对了,娑娜,老爹在吗?怎么没见他?”
娑娜拉长着脸冲我瞟了一眼,那张脸就象一条狗尾巴草,哼,我还不在乎呢,但听到怱儿烈问她了,她转向怱儿烈的脸马上变了,笑得又像一朵花了,“我爷爷他去荷而他们的帐蓬了,不过刚才我出来前,已派人去叫他了,相信他一会儿就会回来。”
“那好,我们先去帐蓬歇歇,走了一天,也有些累了。娑娜,你替我们准备些吃的和喝的,我看我们都要大吃一顿了。”怱儿烈丝毫不见外地吩咐着,看来他真是熟得不行了。而娑娜,接到怱儿烈的支使却很开心的样子,高兴地安排着一些下人,然后就在前边带着路,热络地招呼着怱儿烈。看得出来,我一点都不受欢迎,所以我就想故意将自己落在后面,免得去看人那张难看的脸。
怱儿烈却显然不让我得逞,随手将我的手腕握住,还使劲一带,拉得我不得不和他并排走着,这时,他忽然低下头,附在我耳旁,“你说的saorui,是什么意思呀?我这是第二次听你说了,一直都不懂它的意思,你解释来听听。”
“啊?SORRY呀?”我是不小心而已,用不着让我这么为难吧,怎么解释呀,难不成要说原意,说了岂不是还要解释为什么这样说,“SORRY……sao……rui……sao?sao?扫……对,扫地的扫,扫除的意思;rui……瑞,是……是吉祥的意思,对了,就是这样,扫除不快,吉祥来了的意思。祝福的话的,就是祝福的话的。”我有胡诌着,也意外地诌出来了,也算能自圆其说了吧。
“是吗?”怱儿烈挑着眉,但随后他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哈哈地笑了起来,“好,就算是吧!”
我深呼了一口气,总算过关了,四处瞟看的眼发现一道强烈射来的恨意,是娑娜,看来她对怱儿烈的爱意不浅呀,但关我何事呀,重要的是在怱儿烈那儿,他不喜欢你是你自己没本事,不过将感情看得这么重,就是你自己不智了,至于我,是一点也不怕你的。所以我回以对抗的眼光,这一下既令娑娜意外,更使她感到无计可施,只能一扭身闪进帐蓬了。可怜的小姑娘,以为这样就能吓跑我,你还嫩点。
进了帐蓬,虽然我不太懂他们的装潢应该是怎样的,但我还是感觉出这里是很讲究的,不是豪华型的,但没样东西都十分精致,用现代人的话来说,都是正品货,看到这些,再想娑娜的嚣张气焰及对她周围的人的颐指气使,我猜着她的身世背景一定是不简单的,但她和她的那些下人般的人对怱儿烈的态度却更尊重,连带着对我,那些人都是崇敬地对我,即使娑娜,也是有气都不敢发作,我想不透到底怱儿烈在这些人中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因为怱儿烈对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客气,没有一丝鄙视。
我正苦苦地思索着,都没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怱儿烈也正在示意我坐在他身边,我也就挨着他坐下了,根本没发觉周围人奇怪的眼光。
“喝吗?”怱儿烈端过一碗羊奶递到我的面前,我看了看,接过来就喝了,不错好喝,都渴死了,再抬起头来,就看到怱儿烈戏谑的目光,“自己就喝了,不用我喂了吗?”
“你!”我被弄了个大红脸,只好佯装生气地嘟起嘴,并掉转头不看他,转头时,瞅见桌子上另一外羊奶,还是渴,没理由苦着自己,不顾别的,我又端起这碗羊奶,一饮而尽,奇怪,真的挺好喝的,为什么我最初会觉得难喝呢?
“哈哈……”一串开阔的深沉的笑声吸引了我,我看向帐蓬的入口。只见一个清瘦的老人正站在门口,他很瘦却很矍铄,窄窄的脸上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相信也是他整个的灵魂所在,因为他身上其余的地方都很普通,甚至还有些孱弱,衣着也很朴素,只有一顶回族的白帽,明显地标示着他的民族信仰和他清洁的爱好。“怱儿烈,你来了!”说着话,他亲切地走向怱儿烈,而怱儿烈也早在发现他的同时立即站了起来,就这样,他们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两人的表情也是很亲近的,这很令我意外,因为我从未见过怱儿烈与谁这么接近过,而且他的脸上是一种我很陌生的孺慕之情。
“这是……怱儿烈,不做个介绍吗?”显然他也十分关注我的存在,同我关注他一样。
“若儿,过来,这是老爹。这是若儿。”怱儿烈介绍着,听着我有些翻白眼的冲动,这算什么介绍吗,和没说一样,但看向老人的表情,却显得十分明白的样子。
我只好,“老爹。”跟着怱儿烈的称呼唤了出来。听到我的话,怱儿烈猛地转过头,惊奇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说不清是什么样的,于是我歪歪头表示疑问,但怱儿烈没有解释,并且很快地恢复了常态。今天真是怪事不少呀,我想得都有些头疼了,也不打算再想了。
帐蓬外又进来了几个人,怱儿烈一见他们又兴奋了起来,忙着和他们打招呼去了,只剩下我和老爹了,因为不知说什么,我有些尴尬地冲老爹笑了笑。
“你就是清朝的若儿格格?”老爹忽然发话了。
“是……”我回答地有些心虚。
“不错……”老爹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你和怱儿烈很有缘分,终于还是走到了一起。”
听他这么一说,我猜怱儿烈跟他提过自己与若儿格格的婚约,不过我自己清楚,此若儿非彼若儿,所以我也就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是吧?”
见我如此,老爹接着说:“怎么?不相信吗?如若不是你们有缘,你怎么会穿越时间和空间来到他的身边?”
“啊?”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这是我来到这里第一次听人说到穿越时空,难道他知道什么,还是他和林姨一样是一个有异能的人,那……他能帮我回去吗?“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我有些哆嗦地说,很激动,三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