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戴上的。”
没法思考了,玉镯还有这段历史吗,为什么没人提过,林姨可能不知道没法告诉我,为什么大福晋、大汗、玉姐姐都没提过呢?不可能,我看向怱儿烈,只见他很笃定地看着我,不象在说谎。红玉凤镯?倒象是定婚的喜庆物,难道他真的和若儿格格定过婚,那他和马喀塔呢,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呀,现在乍然提起,我真得要替别人履行婚约吗?不!我可不要,我还要回去呢,对,我要回去,可林姨为什么还不与带我回去,是她法力不够吗?可玉镯我一直戴着呀,为什么她都不跟我联系?凤镯?定亲?一对?难道还有另外一只镯子?一定是,一定还有另外一只一对的镯子。是不是一只镯子的力量不够,所以,林姨无法把我带回去。
想到这儿,我抬头找怱儿烈,他一定有另一只镯子。只见,他正转身要走,一定是他见他的话成功地挑起了我的困惑,所以他打算得胜而归,我不能就这样让他走了,除非他留下另一只镯子。“你等等,怱儿烈!”听到我的话,他转过身看着我,我跑过去,抓住他的胳膊,正要说话问他另一只玉镯的事。
忽然,一股力量将我推开了怱儿烈的身边,我转头寻找力量的来源,见是马喀塔站在一边怒视着我。看她如此,我猜她一定是看到我巴着怱儿烈,所以误会了。虽然不在乎她怎么想,可我还想问出玉镯的事,不想她给我搅了。“我看你是误会了,我没有……”
“啪!”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好疼!我长这么大从来还没受过这个,气死我了。捂着脸我看着马喀塔,却见她不但无悔意,还在怒视着我,好像打人的是我。
“啪!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回了马喀塔两巴掌,打得她愣住了,怱儿烈也愣住了,我眼角的余光看见,本想替我出头的他迈了一步后站住了,“第一巴掌是还你的,第二巴掌是提醒你,我是你姐姐!还有,我现在就跟你说清楚,你的夫婿我没兴趣!”我只顾自说自话发泄我的怒气,没留意旁边怱儿烈的脸由心疼到激赏再演变成了震怒,“从你回来就一直跟我作对,我都没说什么,你今天竟然还……明着告诉你,没下次,要是你再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会双倍讨回来。还有,还要提醒你,管好你的夫婿,别让他来烦我!”
呼,旁边一阵风扇过来,怱儿烈生气地一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景,哼,我还没怎么,他先生气走了,我还没教训完,一会儿还想教训他呢。哼,你走我也走,不管马喀塔怎么样,我也一转身走了。
气鼓鼓地,我边走边想着,到底怎么回事?好像有好多事在瞒着我,真的有婚约吗?我都回来这么久了,他们却只字不提,我不信他们了,我去问十四叔,他一定会帮我,最好是能帮我找到可能能令我回家的另一只镯子。想到这里,我的气消了大半了,也是呀,我又没吃亏,想起来还赚了一巴掌呢。
于是我一路小跑到凤凰楼,却见大福晋正领着她的丫头金哥出来,“额娘,十四叔呢?”
“若儿,你怎么才来呀?我和你十四叔聊了一早上了,也没见你来,你十四叔刚走……”
“走了,从正门走的吗?……我去追他!”话没说完,我就冲出去了,我很急切地想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若儿!什么事呀?”大福晋在后边喊着,可我已顾不得了,更因着对她的一点不相信,所以我决定这会儿不理会她。
跑到大清门,远远地看见十四叔骑着马,正向远处走着。“十四叔!”我喊着就要追出去,可是被守城的士兵拦住了,而十四叔却没听见,还在继续向前走着。我一急之下,“谁敢拦我?我是若儿格格,你们不认得?而且这是阿玛让我来叫十四叔回去的,他有大事要和十四叔商量,你们要是给耽搁了,我看你们谁承担的起?”几句话说得所有的士兵都不敢说话了。
我成功地出了大清门,看着十四叔渐行渐远,我着急地一边追着一边喊着,但十四叔的马快,他离得更远了,却一直没听到我的喊声,眼看着他就跑得快看不见了,我正着急呢。忽然,一匹马向我冲了过来,完了,我以为要没命了。但好险,它擦着我的身边而过,还没等我松口气,马上的人低下身子,伸出手来搂住我的腰将我捞上了马。然后,马就载着我和那个人,绝尘而去,向与十四叔相反的方向跑去了。
因从来没骑过马,更何况是如此快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惊吓过后感觉到身后的人抓住缰绳的手在紧紧地抱着我,所以我的胆子大了些,稳了稳后回头看去。竟然又是他,怱儿烈!“你放开我!你为什么把我掳来?”我回转身子,怒斥着他。
没有说话,取而代之的是他又邪邪地笑了一下,然后好无预警地,他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啊!”感觉身子摇摇欲坠,我赶忙紧紧抱住了他,象抓住救命草般,毫无气质地死死地抱住他。“哈哈……”他的笑声通过风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恨死我了,我想着:让你笑死吧。但双手依然是不敢放松地紧抱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速度慢了下来,终于马停了下来。怱儿烈下了马,然后也将我抱下了马。脚终于着地了,我的胆子又大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看着我,思索着没说话,过一会儿,“怎么样?你相信我和你的关系了吗?”见我还是一份不服气的样子,他知道我的答案了,于是没等我回答,“你不相信可以,想不承认也可以,但应该对我公平点。我想了个办法,你要是肯答应照着做,我也答应你以后再不提我跟你的事,而且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怎么样?”很诱惑人,我转动着我的脑子,没发表任何意见,静候他的下文,“我和你打个赌,你先去我那儿做客三天,如果回来后你仍说不要嫁我,而皇……大汗也同意不让你嫁给我,就算你赢!”
做客三天,想坏我名声后,逼我嫁给你,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呀,但你及低估了我阿玛对我的爱,而且还有马喀塔的缘故,更甚者,我根本就谁都不想嫁,所以名声如何根本无所谓。“三天?是做贵宾吧?你不会对我……”
“当然是君子相待!”他承诺着,先问清楚,这毕竟是我最害怕的事,可别被他霸王硬上弓了。
“好!我答应!不过我要加一个条件,我赢了后,我要多要一样东西,你要答应我一定会给我,不管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他愣住了,不知是因为见我答应得太爽快,还是因为惧怕我要的东西他给不起,见他如此,“怎么了?哈,放心我要的不是你的命,只是一件身外之物罢了。”
他释然了,“无所谓,如果你赢了,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因为我若赢了,我要的也是你整个人!”
听他如此说,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但回头想想何必呢,我一定会赢的,根本没有他要我的机会,我赢后就可以拿到另一只玉镯,然后不久我就可以回到林姨身边了,想到这儿,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为免反悔,我们击掌为誓!”我自作聪明地提议着,举着手等着他,他欣然地应允了。“啪!”我们击掌为誓了,却不知这一巴掌拍出了我的一生。
三天
怱儿烈带着我来到了他们的驻地,是在城外的草原上。已近冬天的草原上很萧瑟,到处都是枯草,上面扎着十几座帐蓬,帐蓬的颜色较鲜艳,与草原的色彩对比倒算是相映成趣。到了地方后,怱儿烈先下马然后将我从马上抱下来,我是第一次看到草原,所以很为眼前所见的情景倾倒,站在草原上,看着四周广阔的空间,我直觉得心胸也开阔了许多,再眺望远方,现在正是太阳西落的时候,只见太阳已消逝了她刺目的光芒,只剩红劊'的一片,远远地贴在地平线与天连接的“画纸”上,映得天和地都成了通红的一片。“好美呀!”我的眼睛完全被前面的美景吸引住了,看着这副景色我都不愿移开我的视线了。直到我忽然想起要是有相机多好,可以将这景色拍下来,做一个永久的回忆,想到这儿我遗憾地握了一下双手,却惊讶地发现我的手都成了红色的了。我的手较白,在阳光的映照下,变得晶莹剔透,连我自己都迷住了,我低着头,转动着双手,兴奋地看着手在各个角度的样子。“你看!我的手都变成红色的了!”我高兴地向站在我旁边的怱儿烈炫耀着,却看见他正发呆地看着我。见他这样的眼神,我知道自己太失态了,于是收敛了笑容。我表情的变化也提醒了怱儿烈,他也回神了,一刹那,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我的脸怱地一下子热了,我想我的脸一定变得更红了,但好在有阳光的掩饰。
为免继续僵局下去,怱儿烈牵着马在前边先走了,我于是也跟了上去。在快走到帐蓬时,里面有人出来了,是那个阳光跟班和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他们见到怱儿烈后,都很恭敬的握拳为礼,口中还唤着:“爷!”那几个男子因为不认识我,倒没有什么,阳光跟班却惊奇地看着我。“没什么,进去再说。”怱儿烈吩咐了一句,所有的人都毫无异议地各归其位了。
除了阳光跟班,有两个人跟着我们进了帐蓬。进了帐蓬后,我又被吸引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帐蓬里面的风景。帐蓬里面很宽畅,东西不少,却很整齐,整个装饰的感觉充满了阳刚之气,我猜应该是怱儿烈的帐蓬。“今天没有什么事吧?”“没有。”阳光跟班回答着,眼光却又瞟向了我。“你已经见过她了,她是若儿格格,”阳光跟班惊奇地又使劲地瞄了一眼我,还啊了一声,那两个黑衣男子看得出也是很惊奇的,但却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再也没有什么表情了,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样子。“她这要在我们这儿做客,你们一定要礼待她,还有,如有什么人来,就说我不见,一切都等后再说。听明白了吗?”“是!”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着。“你们两个先下去吧,四处好好守着,这里和回疆不同,万事多上心。”“是!”黑衣人领命下去了。
“若儿!你过来,他叫阿德,你认识他的,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找他就行了。”我听得有些奇怪,“找他?我没什么找他,不就是,我能有什么事呀?”问完后我就奇怪地看着怱儿烈,只见他也看着我,然后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阿德下去了。而阿德在出帐蓬之前竟瞪了我一眼,我惹他了吗,真奇怪。
过了一会儿,阿德端了晚饭上来,都是些很清淡的小菜,放下后,阿德看着我,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怱儿烈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我。哼,想看我笑话,以为我吃不惯这些,太小看我了,要知我跟林姨的生活本来就是普通家庭生活,而且林姨一向口轻,所以我受影响,也喜欢清淡的,特别是来到这里后,宫里的饭实在是有些油腻,我正想清清口呢,因此对这餐饭我可正是甘之如饴呢。于是我坐下美美地吃了起来,见没什么好看的了,阿德讪讪地下去了,怱儿烈也无声地在我对面坐下用起了餐。
没有言语交流地吃完了饭,我又围着帐蓬四下地看了看,竟觉得有些困了,是呀,这一天也够刺激的了,而且接下来还有的赌约,我一定要打足十二分精神,绝对不能输。想到这里,我看向在一旁看书的怱儿烈,他真行,我在这儿,他还能象没事人似的看下书去。“我困了!是不是就让我在这里睡呀?”边说着我边走向那个可以称为床的地方,它是在整个帐蓬铺的地毯上又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上面有一床雪白的单子,看不出来,古代的他倒和我一个品位,喜欢白色的床寝,其实最吸引人的是床上的白色毛皮,纯白色厚厚的毛皮,恕我知识贫乏,我看不出它是什么动物的毛皮,但它很厚、很大,而且很暖的样子,做成了被子,我想着窝在里面一定很暖和、很舒服。于是不等怱儿烈回答,我就不着痕迹地走到了床边,坐了上去,打算先占下这张床,我用手抚着上面长长的毛,哈,果然如看上去的那么柔软、暖和,我没占错地方。
我沉醉于毛皮美好的触感上,没有觉察怱儿烈的走近,等我有所感觉时,他已经坐在了我的身旁。他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我正要向他确认是不是让我睡在这里时。忽然,他的头冲我低了下来,未等我反映过来,他吻住了我。我整个人眩晕了,从来没有被人吻过的我,只是不知所以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大得变形了的脸,我的脑子无法思考,手也不知往何处放,就这样痴痴地感受着他。“闭上眼睛。”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传过来,然后他的手抚上我的眼睛,随着他的手抚过,我闭上了眼睛,变成一片黑暗了,我更加只能感受从嘴上传来的他的体温和他紧拥着我的双臂,接着我的手竟无师自通地学着他,拥住了他的腰。我们就这样拥吻着,直到我感觉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了我。
我迷蒙地看着他,脑中大概还是有些缺氧。忽然,他的神色一变,变得冷洌了起来,猛地扑向了我,狂热地吻起了我。他吻得很激烈,使我的嘴有些痛,我蓦地清醒了起来,使劲地推着他。可现在的他是疯狂地,我的力气根本无法和他的抗衡,“不要!你放开我!”他的嘴转移了,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地吻了下去,我趁机喊着。“怱儿烈!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答应过会象贵宾一样地对我的!”我的话起作用了,他停了下来。
他鄙视地看着我,“没人告诉过你,男人的答应不能信吗?”说完,他猛地撕开了我的衣服。
“不!不要!”我奋起反抗着,使出吃奶的劲和他拼着。但慢慢地,我的力气快没了,而他却愈见大力。过一会儿,我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了,我意识到我马上就要被这个男人强暴了,我的心里接近崩溃了,再也妨不住了。“哇……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失控地大哭了起来。想着自己的冤,我越哭越厉害,我背井离乡地来到这里,顶着别人的名字,过着谜一样的生活不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