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魂佳人(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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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魂佳人(典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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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躯更往下推去。

若芽的双腿被他强迫着分开,他的手掌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游走,最柔软的一处摩擦着他的肌肤。

〃唔……不可以……〃她颤抖地低语着。当他粗糙的肌肤隔着亵裤摩擦到敏感的花he时,她软弱地剧颤着,体内像是有惊雷闪过。

〃若芽,有什么不可以?你迟早该是我的人了,〃他的呼吸沉重,看着她娇媚承欢的模样,竟也无法把持。是因为许久末近女色,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吗?他应该只是算计着一切,怎么会对她动了情欲?

她慌乱地摇着头,黑发乱飞,落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之间,沾上了汗水。她香汗淋漓,秀眉紧蹙的模样,看来格外艳丽诱人。〃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么做。〃泪水盈在她美丽的大眼中,轻眨几下就纷纷掉落。

他怎么能这么逼迫她呢?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世遗看见她的泪水,不由得低声诅咒。〃该死的,别哭了。〃他焦躁地眯起黑眼,重持自制。〃别哭了,今日我不会要你就是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她吸吸鼻子,知道获得了缓刑。她试着要并拢双腿,逃开他的箝制,但是他却还不放手,就连双手都还放在她羞人的那处柔软上。

〃你不是说……不会要我了……〃她怯怯不安地问着,只希望他能挪开双手。

〃我说了今日不要你,却没有说今日不碰你。〃他嘶声说道。因为长年持剑而有着粗糙刀茧的拇指,放置在她的花he上,反复揉弄着,〃感受我,环住我,好好适应着、感觉着,我要你等着,直到不久之后,我真的进人你的体内要了你。〃他另一手扯起她的黑发,强迫她看着他。

她难以支撑体重,更往下滑去,他的指尖在她体内反其挑动着,摆布得她魂不附体。

〃不……求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她无奈地承受他灼热的视线,以及他亲昵的亵玩。

〃就是要让你受不了。〃他额上有着汗水,双目里闪烁着光亮,拉近她美丽的脸庞,不容拒绝地逼视她。〃你是我的,知道吗?〃他就是要她承认。

若芽不断喘息着,因他不断进人撤出的指而低吟轻,一双眼睛有着水雾、充斥着无助的娇柔,呼出的气息有着少女动情后的芳香。

〃知道……若芽知道……〃她在他强大力量的逼迫下,顺从着他的所有询问,连神智都不清了。

他是那么地可怕,有着掌握她的力量,她成了他手中的琴弦,随着他的恣意而挑拨。快感一阵又一阵,他反复折磨着她,不肯停手。

终于,体内的紧张感累积到了顶点,绝顶的欢愉全凝在她体内,像是烟火一样的爆发,她体内的那根弦终于绷断。

若芽低喊一声,攀附在他高大的身躯上,紧紧闭上双眼,因为太过强烈的欢愉而陷入昏厥。

他的肌肤上都是汗水,他将昏迷不醒的她抱回了木床上。

若芽昏睡着,脸颊上有着诱人的晕红。他紧贴着她的身躯,在她身侧躺下,靠在她的耳边低低说话。

〃海若芽,你是我的了。〃他的脸上有着苦苦克制的汗水,却也有着邪恶的笑。

那一夜里,在昏迷不起的梦境中,若芽梦见自已被最残酷的恶鬼追逐着。那恶鬼玩弄着她,让她心碎神伤,而后将她投入了最炙热的火焰里。当她被火焰吞噬时,终于看清了恶鬼的长相

最残忍的恶鬼,竟然生得与荆世遗一模一样!



第四章

铸剑的日子是辛苦的,大量的火焰熔了铁,高热逼出汗水,重复着熔铁与捶打的过程。

他记得海禹曾经说过的话:最适合剑客本身的刀剑,该由剑客来铸造,铸好后刀剑要以剑客的鲜血开锋。荆世遗在火焰旁专注的守候着,期待着能够炼铸出最好的兵器。

他将要对抗的,是那柄无坚不摧的〃冰火〃,只有在铸剑 谷,由绝代匠师女儿教导下,他才有可能铸造出最好的刀剑。

若芽先是教导了他关于铸剑的一切,而当他开始真正接触那些工具时,她就退到一旁去,不敢上前打扰。

剑房里有很奇怪的气氛,甚至比她爹爹亲自铸剑时更加骇人。她钜细靡遗地教导了他,但是他的悟性比谷内任何铸剑师都好,如同海绵般大量吸取着知识。

气候炎热,在剑房内的温度更高,她取了干帕子来。只是站在剑房前,激烈的热气就几乎要让她难以呼吸。她好怕热,而他偏偏又像是着了魔似地一头栽进铸剑的工作里,黑眸始终紧盯着那炉烧红的铁汁,日夜不分地守在炉旁,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她鼓起勇气走了进去,热气吹在肌肤上的感觉是刺痛的,蓝纱下的肌肤已经浮现点点香汗。

〃你歇息一下好吗?〃她小声说道,心中有着深深的担忧,不忍心看他如此苛待自己。

爹爹说铸剑是种业障,那些鬼与神都会环伺一旁观看,而当世遗铸剑的时候,空气中都弥没着一股压迫感。他的双眼里有着比炉火更炙热的火焰,嘴角抿成了仇恨的弧度,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般;瞪着炉火的神情,如同正瞪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干帕子接触到了他的裸背,将黝黑肌肤上的汗水都拭干,她轻柔地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心疼着他。

他转过头来,扔下了手中捶打的工具,愤怒的神色让他看来更加高大,在看着她时并没有流露半点温柔,反而野蛮得让她心惊胆战。

〃混帐!为什么我只能打出这些破铜烂铁?〃他低吼一声,咬紧了牙,连黑发上都有着汗水。用丢掷沉重器具的动作,宣泄着心中的愤怒。

若芽看着被他丢弃在一旁、称之为破铜烂铁的半成品,心中闪过惊讶。那些未开锋的剑,已经是难得的百炼钢,而他竟都看不人眼,鄙视地扔到一旁。她完全无法想像,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神兵利器,才能让他满意?

〃你是不是太过求好心切?在我看来,这些兵器就已经够好了,或许你可以试着为它们开锋,说不定——〃她的衣衫被猛地扯住,连脚尖都高地两寸,整个人转眼悬空了。她惊骇地看着他,几乎要以为他凶恶的模样是准备伤害她。

世遗扯起她的衣襟,逼近她的脸,表情只能用穷凶极恶来形容。他被复仇的焦急情绪掌控,在此刻没有半点伶香借玉的心情。

〃好?这些东西能称之为好?这些刀剑只怕是连那人的一剑都挡不住,我要这样的破烂东西来有什么用?!〃他讽刺地扭曲嘴角吼道,克制着摇晃她的冲动。

在手掌下的女性躯体是那么纤细而柔弱,没有任何抗拒的力量,他若是用力一些,她那身骨架说不定就散了。那双美丽眸子里的恐惧与不安,让他稍微平静下来。半晌之后,他才控制了手部的肌肉,松开了对她的箝制。

若芽对他还有极大的用处,他不该吓着她,免得她会惊觉危险而逃开,那么一切就将前功尽弃。

他一点一滴地召唤自制,克制着自己激烈的情绪。他该以情欲或是何爱诱惑她,不该轻易吓着了她,否则一切将会前功尽弃。

〃世遗……〃她不解地低喃他的名字,心中困惑极了。当他不再凶恶地逼视她,而是松开对她的紧迫箝制,用那双强壮的手臂将她抱到胸前时,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恐惧在心中浮现,但很快她就被她抹去,她在心中轻化自己,怎么能够怕他呢?在内心里,她明白今生就该是他的人了,先前由得他亵玩,推抵在木桌上摆布舔吻的情景,只要一回想起来,总是会让她羞红了双颊。

他也是认定了她会是他的妻子,才对她有那么亲昵的举止。那么,她就该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只会仔细地保护她。

她在心里默认了他是她的夫君,于是更是倾囊相授,想帮助他铸出最好的刀剑。

在那次的温存后,他不曾再有过太亲昵的举止,全心投人铸剑之中。她的心羞怯却也笃定,没有任何的怀疑。

只是,他在铸剑时所流露的神情是那么可怕,既残忍又无情,好几次她都只敢站在剑房门口,被他像恶鬼一样的表情吓着,不敢上前一步。

他困难地深呼吸,将她的脸压在赤裸的胸膛上,不让她看见他此刻的表情——另一种他刻意隐瞒的、不让她看见的面孔。

〃对不起,吓着你了。〃他缓慢地说,等心情稍微平静后才抬起她的脸。〃若芽,你该知道,铸出好剑对我有多重要,你要尽全力帮助我,千万不可有任何隐瞒。〃他在诱惑她,希望她毫无保留地教导他。

〃我没有隐瞒,我教导你的就已经是全部。最好的铁矿、上等的煤与炭,以及细微的步骤,我没有半分遗漏的悉数教给你了。〃她看人他的眼睛,不明白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他的要求,比谷内任何一个优秀的匠师都严苛。

〃不对,那绝对不是全部!若芽,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方法是你爹曾经说过的,他一定曾告诉过你什么方法,可以铸造出最好的刀剑。〃他轻摇猜她,期待她说出什么方法,能够帮助他转眼间铸成最佳的兵器。

若芽低下头来思索,细致的眉目紧皱着。她费尽心思去想,仍想不出什么曾经遗漏的步骤,若是爹爹还在铸剑 谷内,或许可以给她一些提点,偏偏爹爹在这时此谷了,只有描奴送回的信鸽,捎来他们平安无事的消息。

〃你别心急,我们再从头来过,好吗?〃她的手轻轻覆盖上他赤裸的胸膛,脸颊有些嫣红,还不习惯这样的接触。

他眼中闪过愤怒,却没有发作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扯唇露出微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睛。

〃好,我们再从头来过。若芽,这一次,你去替我再找来最好的材料,我需要这铸剑 谷中最好的原料,或许连工具都必须换过。你爹爹有私藏工具吗?你知道是藏在哪里吗?请帮我拿来这里,我需要那些工具,好吗?〃他靠在她耳朵旁边说着,声音很是温柔,与他眼里闪烁的冷酷截然不同。

若芽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却因为他那么温柔的语气而脸红。先前在角落的那张木桌上,他抚弄着她最柔软的那处肌肤时,也是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的。

〃好。〃她匆促地答应,就推开了他,不让两人的身躯再紧贴着。

在蓝色的纱衣之下,她白皙的肌肤上都是汗水,是因为剑房内蒸腾的热气,也是因为他的靠近。她有些胆怯,怕他又会像先前那么对待她,对她做出那么亲昵的事情,所以这些时日她总刻意与他保持一些距离。

她温顺而严守礼教,虽然真心恋慕他,却不愿太过离经叛道;就算真要温存缠绵,她也希望能够等到两人成亲之后。

世遗口口声声说着,铸剑对他极为重要;又对她说着,希望她帮助他尽速完成这一切。是因为他也心急着,要在铸创完成后,迎娶她成为他的妻子吗?

想到此处,她的心里浮现了甜蜜,脸儿更加羞红。〃那我出去了。〃她小声地说道,抬头偷瞧了他俊朗的眉目一眼,之后快速地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若芽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尽全力地帮助他。等他铸成了剑,完成了心头的事情,再拿着铸成的好剑回来,爹爹也该是会更加愉快地答应他们之间的婚事吧?

世遗站在剑房内,看着她离去,他黝黑的指掌慢慢握成了拳头,嘴角的笑容变冷。

他一定要铸出最好的刀剑,无论牺牲任何人,他都在所不惜。

为了复仇,他将不择手段!

★★★

铸剑 谷外,种植着一片柳树。

柳枝是铸剑 过程里必备的物料之一,铁汁必须用铆枝搅弄,而后产生变化,才成为熟铁。铸剑 谷外的这一片柳树林,就是让谷内的匠师们攀折后,用来搅弄铁汁的。

若芽戴着蓝纱笠儿,清澈的双眸凝着专注的情绪,仔细地在挑选着柳枝。她为了帮助世遗铸出好剑,费尽了一切心思,为他取了铸剑 谷内最好的材料,也让他入了爹爹的铸剑房,取走了爹爹的工具。虽然这样的决定有些对不住爹爹,但是她的私心已经偏向世遗,无法再多加考虑。

奇怪的是,爹爹的铸剑房竟奇异地没有上锁。是爹爹也料到了世遗会需要那些工具,所以默许了吗?她心里的罪恶感,因为这样的猜测而稍微减少了一些。

她攀折着柳枝,将柳枝放入篮子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耳畔原有的清脆鸟声消失,四周转为死寂,柳树林里宁静得有些诡异。她没有察觉不对,继续攀折着柳枝,直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枯枝断折的声响,她才诧异地回过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猜测来人会是荆世遗,或许是他不耐她久久没有回去,来这里探寻她的形迹,

只是,映入眼眸中的,竟是沈皓那张带着yinhui微笑的俊俏脸庞。若芽惊骇地低呼一声,急忙想要后退,但是背脊却追到一记重拍,她跌入沈皓的怀里。

〃还想逃开吗?这里可没人能来救你了。〃沈皓笑意加深,紧扣住若芽的身子。

惊慌的若芽不停挣动,想自沈皓的箝制下脱身,张口欲呼救,一块洒上迷香的帕子已经覆盖上她的口鼻。

〃唔……〃她因为恐惧而喘息,只是吸入更大量的迷香。无力的昏眩窜人她的神智,脑海中无尽的呼救言语都没有时间说出口,她纤弱的娇躯已经倒进沈皓的胸膛。

看见绝色美女转眼手到擒来,沈皓的笑更加开怀,他端起若芽的下颚,审视她娇美的容貌。她虽然昏迷不醒,却没有减少任何姿色,仍是像他第一眼见到时的那么令人惊艳。

〃果然是绝色美人,值得我费尽心思追了消息,还在这里潜伏苦等时机。〃他抚摸着她细致的肌肤,贪婪地就要吻上去。〃到底,你还是落在我手上,这一次,谁能来救你?〃他微笑着。

是因为先前得不到她,所以增了他的欲望吗?这一生美女见得多了,能让他如此魂牵梦系的,她还是第一个。要不是先前在茶棚外,出现那个不识时务的家伙,他大概早已尝过这小女人的滋味。

〃少爷,请尽速离开,此处不宜久留。〃护卫的目光看往铸剑 谷内,眉头紧皱。他也听过铸剑 谷的名号,知道这美人儿是绝代匠师的掌上明珠,沈皓这样的举止,其实太过冒险。

〃给我闭嘴,我的行径轮得到你废话叮嘱了?〃沈皓厉声喝道,若不是因为美女已经抱人怀里,护卫这番劝阻肯定会追到他愤怒地鞭打。

〃属下只是代替庄主在关怀少爷。〃护卫恭敬的态度不变,视线稍稍挪向昏迷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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