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将画儿弄脏了一块。。。。。。
我没有和他再争下去,我的确在考虑该如何处理这事。我渐渐感觉到蓝
宇对我的影响很大,可他一点也没变,除了长的更高更英俊,床上技巧更丰
富以外,仍和我刚见到他时一样。
随着轻轻地敲门声,刘征进了我的办公室。他从前是不敲门的。
都沉默了片刻,刘征先开的口:
“捍东,你别说了,我知道是我有责任。。。。。。这几年跟着你干,
我也攒了几万块,就算赔公司的。。。。。。我只求你一件事,那房子你先
别收回去,你也知道我弟在我爸妈那住着,我也没法子回去。等我找到个地
方。。。。。。要不诗玲和小伟。。。。。。”刘征也住在『临时村』的单
元里,和我那套房子一样,都在公司名下。
他说得很艰难,我们之间还是第一次这么尴尬。
我打断他:“现在是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本来生意就不好做,这把火烧
得更是麻烦,维持都很难了。”我有意夸大其词。
“我已经让小周打好一份通知,张明和张顺国都开除。他们是直接责任
者。”我停顿一下,接著说:“你呢,我扣你三个月工资,你给我白干三个
月,我是希望你能有个教训。这事就别在公司里传了,我直接让财务扣。”
刘征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意外。
“小伟怎么样了?”我又问。
“还没退烧呢!都快两个星期了。”他皱着眉头说。
“我已经找人和『儿医』的内科主任说好,你下午就赶紧给孩子办转院
,那个小医院不行。”
刘征更是茫然地望着我说:“那是诗玲的合同医院,恐怕不给转。”
“无所谓了,就转你的,在『儿医』的费用公司出,还考虑这些干吗?
要是孩子真烧坏了有个三长两短,那不是后悔莫及吗?”我粗声对他说。
他没抬头,也没说话。我又说:
“你这几天肯定也忙,我也不要求你按时上班,早晨八点到下午两点,
你帮我盯着就行了,剩下的时间我盯着。现在人心惶惶的,别人我也不放心
。”
他半天没抬头。等他抬起头,我看到红红的湿润的眼睛。他有些说不出
话:
“。。。。。。行!那我走了。”他转身开门出去了。
我放了一笔人情债,这是蓝宇教我的。没想到四年多以后,我就以高出
许多倍的“利息”收回来了。
冬天又来了,还下了场大雪。刘征请我到他家吃四川火锅,还要我带着
蓝宇。那是个美妙的夜晚。
蓝宇还挺有小孩缘的,小伟很快就和他熟起来,还拉着他到他的房间,
给蓝宇看他得的“小红花”。刘征看着他们进了小伟的房间,对我说:
“他要是个女孩儿多好呀!”我知道刘征说的是真心话,我不怪他。
“他要是女孩儿,我就不要他了。”我有意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我真
觉得他有意思。”
“这也是正常的,别说这孩子真的不错,就是养个猫、狗,时间长了还
有感情呢!”刘征好意地为我解释着。他无法理解我对蓝宇的感情,他永远
也不会明白。
“不过,你小子也是个多情种儿!”他笑着又补充了一句。
刘征的老婆--诗玲是四川人,曾是名校的校花,居然“下嫁”给了刘
征。有时看到他们夫妻恩爱的样子,我几乎有点羡慕。她教养很好,热情又
得体。她一定知道蓝宇的事,可她完全没有那种好奇、审视、或同情的态度
,无论她内心怎么想,表面上她就象对个普通朋友那样对他。深夜,小伟早
已睡着,我们四个人边喝酒边聊天儿,我们都有点醉意,我习惯性地抓住蓝
宇放在桌子上的手,并放在我的腿上,我攥着他的手和大家聊天,我们谁也
没有介意这些,那是种从没有过的认同感,我们不再需要掩饰、隐瞒,一切
都那么自然、和谐。
可外面冰冷的雪仍在下着。。。。。。
“五一”节加上校庆,蓝宇有将近一个星期的假,我和他的东南亚之旅
终于成行了。我们玩儿的很开心。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甚至可以在大街上
表现出一丝亲昵。我一向以为定期的更换性伙伴才会有意思,才刺激,从没
有想到有个固定的伴侣也同样非常幸福,连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妒忌心都令
人激动。
有一次在餐厅里,我去洗手间,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蓝宇正注视着一
个挺英俊的新加坡小伙子。我走过去,冲他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很不
好意思。我告诉他我绝不容许他喜欢别人,哪怕看一眼都不行,否则我杀了
他。他脸红的要命,半天没说话。后来,整个晚上他都在讨好我。
其实他比我要敏感、挑剔的多,而且越来越严重。如果他看到我和其他
年轻漂亮的男孩或女孩说话,他就变得严肃沉默,害得我不得不哄他。另外
,如果我想有点“出轨”的行为,我一定做得非常小心、谨慎,我绝不可以
让他发现。对于这些我不抱怨。
我有了蓝宇这个固定的伴侣,可我并没因此完全断绝与女人睡觉。我与
她们上床并非是出于生理需要或喜欢她们,而是种心理需要。我只是想证明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记得我们去看“人妖”表演,他问我他们和女人有什么不同,我说他们
都是男的,大部分下身还保留着,有些做掉了。他说太恶心了。我问他要不
要找个玩儿,他吃惊地看着我说“你有毛病呀?”
我知道蓝宇是个挺保守、传统的人,可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看待他现在的
所作所为。我没有与他讨论过我们的关系,但我感觉我们都认为这绝非正常
的行为。
那时的中国比现在闭塞得多,我们很难找到一个渠道去正确的了解我们
的感情,而且我们也不自觉地避免了解。
北 京 故 事
第 十一 章
八月份,我随一个政府的商务代表团去了美国。我本来不是非常感兴趣
,美国这边我生意不多。可没想到我挖到了个大买主,我开始 做起了对
美国的纺织品的生意。当那个美国佬问到我“配额”的问题时,我告诉翻译
,那是小菜一碟,那翻译告诉美国人:那是个花生米。
我本可以在那里多呆几天,并去洛杉矶和赌城玩儿,可我没有心思,一
是我已经去过,另外我想蓝宇,特别想他,我要一个人回来。。。。。。
北京机场里,我远远地就看到蓝宇。过了个夏天,他又稍微黑了点儿,
可更有魅力了。他穿了一条深蓝色短裤,配件宽松的灰色无领T恤,前胸靠
近领围的地方有几只小扣子,没有系上,随便的散开。我好像看到他光滑、
健康、充满青春朝气的肌肤,我已经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他的头发有一
点长,从中间很不明显的分开,蓬松地搭在前额上。这是我要他剪的发型,
他不喜欢,说象个台湾人。可在这些方面,他从来都顺着我。他站在那里很
显眼,我身边两个一同出来的女孩子,一直紧紧盯着他看。他看到了我,象
我招手。。。。。。
还没出机场,我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冲动,我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在取车,放行李的时候,我有意和他靠的好近,甚至用脸蹭了他一下。他也
开始急促地喘气。车上我们都沉默,他紧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可他
的心一定也狂跳不止。我伸左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裤裆上,慢慢的揉搓,那儿
已是很硬。
“捍东!别!让我好好开车。”他慌忙的说。
我继续摸他,我知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会用心开车的。“我要
折磨他,让他受不了!”我激动而疯狂地想。
他将车子停到一个饭店门口,我问:
“干吗?”
“我开不回去了!”他看着我说。
我们没再说话,迅速地来到大厅,开了个房间。就在关上房门的的一霎
,蓝宇猛地抱住我,同时他的嘴压在我的嘴上,拼命的吻我,我也一样搂住
他,吻他。。。。。。我将手伸进衣服里摸他,我感觉到他宽阔的前胸和平
滑脊背。我将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我从那几个趔开的扣子撕起
,我要看到他那让我不能自持的身体。我扒他的短裤,不管皮带和拉链划过
他的皮肤,是否使他疼痛。他真美,已经成熟了的男人的身体,还带点少年
的韵味。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我要把他扒光,我要占有他,那个机场上俊
美的男孩,我为他付出太多,他是我的!!。。。。。。。
我又一次跪在他上面,我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我将我粗大的“家伙”送
到他的嘴里,大概是太用力,太深,他几乎呕了一下。可他看着我,永远是
那么痴迷的神态。。。。。。
我让他翻过身来,跪在床上,我使劲按着他,他的头贴到了床上,我连
唾液都没有沾,就一下下地将阴茎生硬送了进去,由于缺少润滑,我的老二
都觉得疼。我大力地抽插。我仍觉得有点疼,可越疼我越觉得爽。。。。。
。
“哦。。。。。。哦!蓝宇!蓝宇!”我终于在极度兴奋中射精了!
他也累得倒在床上,他还没有高潮。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太疼了!从没有这么疼过,我疼的都出汗了!”他喘着气说。
我爬到他身边,我搂住他,边吻他的脸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怎么也也控制
不住自己了。”知道他那么痛苦,我真觉得有点歉疚。
“我还想你要把我弄死呢!”他不高兴,可也并没真的生气。
我开始舔他,为他口交。我嘴忙着,手也抚摸着他的身体。干了一会儿
,我停下,抬起头看着他问:
“你想不想从后面来?”我的意思是对我肛交。
他很惊讶:“我没试过!”
“我也没试过!第一次给你来试。”我打定主意,只要能让他高兴,我
什么都愿意做。
我教他往阴茎上抹足够多的唾液,然后我也象他刚才那样趴着,我感觉
到他犹豫着试图往里插。
“用力,用力才行!”我象教个小孩干什么事一样。
他真的用力了,一下子就进来了。
疼!果然疼!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我忍着,他能为我忍,我为什么不能
?他总算是射精了,我有种想去厕所的感觉。
“喜欢吗?”完事后我问他。
“没有你用手和嘴弄的舒服。”他说。很好,我真高兴他这么想。那是
我唯一的一次“被干”的经历,我不喜欢,可不后悔。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开始干。这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们相互口交,手
淫。。。。。。我们都觉得好过瘾。。。。。。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我已
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们后来又累又饿,连叫到房中的饭都没有力气吃。
。。。。。
纺织品的生意非常好,我盘算着在『北郊』买一处别墅,作为我和蓝宇
的家,或许干脆送给他。我从不吝惜送他任何东西。
北 京 故 事
第 十二 章
十月份的一个周末,我和蓝宇去『迷宫』的室内泳池游泳。那个地方一
般只有国内的有钱人去,不象各大饭店,有老外在一起,使我感觉不舒服。
蓝宇原来不会游泳,他说西北人大多不会,可现在已经游得好极了,我
是他的教练。我坐在岸边的椅子上边品着饮料边看他在水中的动作。
“嘿!捍东,干嘛呢?”蔡明笑着冲我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家伙,我
认识他,叫王永宏,才二十出头,可已坏出了边。
“唉!休息休息,这阵子太忙了!”我答道。
“忙什么呢?忙着搞妞呢吧!瞧瞧,一个人在这躲清闲呢!”他们说着
坐了下来。
“没你丫搞的多!”我也笑着骂他:“有什么好事?”我猜他们可能有
事找我。
“是我找你。”王永宏说:“我有批钢材,你要不要,价格绝对好。”
一定是武装走私来的,我想。
“我倒想要了,可拿什么要啊?上次那船货美国佬还没付钱呐,全压着
呢!”我胡乱地应付着。这人是个地道的泼皮,他仗着有个通天的爷爷,军
队的老爹,和腰缠万贯的哥哥,无恶不做。我与他来往很少。
正说着,蓝宇已经上了岸,他擦着湿漉漉头发,然后又甩甩头,向我这
边走来。他天然的阳光色皮肤带着水,显得油亮。他看到我正与陌生人说话
,冲我笑了笑,向另一个桌子走去。
我发现王永宏正痴呆呆地盯着蓝宇看,见蓝宇同我笑,问:
“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我带来玩儿的。”
“新挂上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呀!”他挺惊讶的看著我说。
“就那么回事吧!”我一副不屑的样子。我没想到这“浑蛋”也有同好
。
过了一会儿,蓝宇又回到水中。王永宏已经没心思和我聊天,趁我和蔡
明说话,他起身向游泳池走过去。
“永宏也‘好’这个?”我边看着王永宏和蓝宇搭讪边问蔡明。
“也‘好’?他只玩儿这个。可上瘾了!你不知道?”
我讪笑一下,没说话。
“他自己都说他这方面有毛病。”蔡明笑着说。
在按摩间里我问蓝宇:
“刚才在游泳池里你和谁说话呢?”
“还不是你的朋友,你还问我!”
“他说什么了?”
“说他是你的朋友,问我在哪工作。”
“你告诉他了?”
“我说我上学呢!”
“你以后少和这种人说话,检点点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