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心媚肺-明月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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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心媚肺-明月珰-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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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挽的唇已经印在了陆品胸前的伤口上,虽然隔着绷带,但是热力依然强劲,她的手指配合着她的唇,游弋在陆品的胸膛和背后。

  这可是经过训练的,只用唇舌便可以将男人送上西天极乐世界的,不挽第一次用。“夫君的血越流越多了,才刚止住血又崩开了,你也太不让人放心了。”

  不挽的舌尖舔在陆品浸出的血液上,再将舌头收回仔细品尝了一番,仿佛一条美女蛇在吸人血一般,恐怖而艳丽。

  “你看看你,活生生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陆品的脸色还是没有变。不挽恨不得自己是个吸血鬼,将他吸得只剩一副皮囊。
  
  不挽也不生气,她偎在陆品的胸前,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两人紧靠取暖的样子,“你先忍一忍,待天亮我就去找人。”她嘴里说得十分的温情,手指却开始摸向陆品腰下的部位。
  
  “挽挽,我的伤总有好的一天!”陆品笑着说。
 
  不挽意犹未尽的缩回手,“夫君冷不冷,天啦,你的手冰凉冰凉的。”不挽的手覆盖上陆品的手,估计是失血过多。她引领陆品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滑入,覆盖在自己的浑圆上。
  
  “不冷了吧?”不挽红着脸。
  
  陆品黑着脸。〃 
  
  “我可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报复我,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不挽一副自己十分牺牲的模样。
 
  听着他的呼吸加粗,看着他隐忍不能而暴露的青筋,还有红丝一点点蔓延的伤口,觉得原来被人占便宜也可以这样的高兴。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陆品的大腿上,丝毫没将他当病人,“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跳过这崖?”她看到跳崖的过程中他的手十分精确的握住了下坠过程中每一把插入峭壁内的剑的剑柄。

  陆品叹息着,恋恋不舍的将手收回,眼观鼻,鼻观心好一阵子才回过劲来,“当贼的时候经常跳,为了经常跳,我还特地在中间插了许多剑。”
 
  不挽闭上眼睛,她就知道。

  陆品摸着不挽的头发,紧皱着眉头,估计是痛的。“后来跳上瘾了,喜欢那种下坠中的失重感,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什么叫跳上瘾了?”不挽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变态。
  
   “呵呵,每日不跳个三四次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又不能凭空没理由的跳,不然大家以为我想自杀想疯了,那段日子总喜欢作案被人追。〃
  
  不挽和陆品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讲了一个晚上的话。
  
  太阳从东边升起的时候,她才打了个哈欠起身。“我去看看有没有人来把你拖走。”不挽起身准备离开。 
  
  陆品一把捉住不挽的手,笑得十分灿烂,“昨晚你是不是怕我睡着了,被冻死又或者悄无声息的去了,所以不停的气我不停的找我说话?”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猫捉住老鼠的样子,看了让人十分的火大。

  不挽的手搭在陆品的手背上,“我自然是舍不得你死的,昨晚说得我口干舌燥的,现在都在犯困,你是不是准备好怎么谢我了?”她一副就是你猜的那样。

  陆品倒不那么开心了,“我死了你的圣邪灵也就泡汤了,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你跑了是不是?”
 
  不挽笑着说,“这次是你走运,下次没有夫妻比赛的时候,我一定要看着你怎么死的。”

财神上门,欢天喜地

    不挽笑着说,“这次是你走运,下次没有夫妻比赛的时候,我一定要看着你怎么死的。”
 
  陆品笑着给不挽指了一条路,说是那里有个最近的村庄,不挽走了半天,终于才找到了那个所谓“最近”的村落,从荷包里掏了钱让人去将陆品抬了回来。
  
  又在村子里租了个较隐蔽的房子,住在小客栈里实在太惹人眼了,逼不得不挽又花了许多前堵了见过他二人的村民的嘴,全当她是一直都住在这个村的普通村民了。

  被严厉追查到还是不好的。陆品指的这个村落也是十分隐蔽的,估摸他是为了怕自己不肯走远,才骗自己这是最近的村落。

  陆品来的时候,不挽已经用她超人的效率搞定了一切。
 
  “如果不是我深知你的底细,我都要怀疑你是这里长大的了。”陆品躺在全屋唯一的床上。
  
  床单被褥虽然质地不好,但也是不挽新买的。房子虽然简陋,但是布置一下,也十分有自个儿小家的感觉。

  不挽十分贤惠的为陆品倒了一杯茶,未几又端来一碗汤药。
  
  陆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不挽,“你也可以这样贤惠?”
  
  不挽理了理头发,虽然如今的模样不是以前的惊心动魄的美,但是一般的美人也是称得上的。何况她暗门出身,除了美貌外还有很多的招数可用。
 
  “哦,茶水是隔壁王大爷给咱们烧的,汤药是斜对门的李大哥给你抓的药,还特地让他媳妇儿熬好了给端过来的。”不挽摊开双手,表示这两件事她都不会做。
  
  “你连大爷和有妇之夫也不放过?”陆品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十分的楚楚动人。
 
  不挽的手指摸上他的嘴唇,“有妇之夫勾引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她将陆品喝完的药碗又端了出去。
  
  很快就转进了屋,陆品道:“你还请了人给你洗碗?”

  不挽万种风情的笑了笑,“村上小酒店的小二哥非要帮我洗碗,说是干习惯了。”
  
  “你手脚倒是挺快的。”陆品笑着,半眯眼睛。

  “有个残废丈夫的女人难免会被人疼爱一些。”不挽继续道:“对外我称你爬山采药时跌断了腿,你可不要随便起身走动哦。”不挽点了点陆品的嘴唇。
  
  又用小矮桌放了晚饭到陆品的跟前。一碗清水,一碟白馒头共三个。
  
  “你就是这样对我这个失血过多,缺乏营养的摔断了腿的夫君的?”陆品不动筷。

  不挽拿了一个馒头在手里,慢慢的啃了,真是好吃啊,都饿坏了。“没办法,找人去抬你回来花了许多钱了,你可别忘了咱们在比赛。”
  
  “正因为在比赛,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吃好点儿,身体好快一些。”

  “不急不急,最后你一定有办法的。”不挽如今是学乖了,这男人什么都有事先安排的,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天塌下来他就是那个高个子,你不依靠白不依靠。
  
  她也不信陆品会不紧要那个圣邪灵,可是难得虎落平阳,说什么也要先折磨他几天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挽十分贤惠的伺候陆品脱了衣服,端来一盆温水,拧干了布巾为陆品擦拭身体。

  “我是胸口受伤,又不是中风瘫痪,我自己来。”陆品抢过不挽上手的帕子,不让她再骚扰自己。
  
  不挽则轻轻的将帕子又从他手上抽回来,只是另一只手不小心的压在了陆品的伤口上,让他疼得忘记了抓紧。“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跟我见外。”
  
  她轻柔的仿佛春风拂过一般的抚弄着陆品的身子,陆品是既痛苦又享受的承受着一切,待不挽的手探到他的下身时,她忽然收手。“自己动手吧,我不看的,随便你做什么我都不看的。”不挽笑得十分妩媚,将帕子塞到了陆品的手里。
  
  陆品黑着脸,不挽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不过瘾,我可以给你配音的。”说罢,便呻吟了起来,“啊~~~”
 
  她笑着走出房间,陆品耳朵尖的听到不挽说,“林大哥,谢谢你,还请为我将澡盆抬到房里。”

  然后便是一阵嬉笑声。

  良久他才看到一个男人将澡盆拿了进屋,又倒了许多热水进去。不挽最后关门,用纱帘将内室隔了开去,谁让她租的这个房子只有一间房,隔着纱帘,透着灯光,陆品便不得不欣赏一幅美人入浴图。

  那种雾里看花的美,不挽是深知厉害的。她洗好了身子,用布帛裹了,以手拉着胸口的布结,手缓缓的下探,“呀,怎么才换的裤子就打湿了!”

  陆品难得的脸红,咬咬牙,“你要什么?”
  
  不挽顿时委屈了起来,“你就这么看我的么?我就不能有一次真心么?”她将陆品当时的语气和表情学得有模有样的。
  
  “这次比赛赚的钱全部给你。”陆品十分大方的开口。
  
  不挽这才放过他的耳垂,“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她顿时变戏法似的将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你早就算计着这么一天吧?”陆品艰难的抬起手。

  “成亲这么久,夫君连个零花钱也不给挽挽,挽挽只好出此下策了,闺房情趣嘛,夫君不要介怀。”不挽用合约拍了拍陆品的脸。
  
  看他阴沉的模样,她就暗爽。不挽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起身穿了衣服,踏出门口。
  
  “这么夜了还出门?”陆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倒听不出喜怒,不挽有些失望。
  
  “床只有一张,夫君睡了不挽自然要去寻找其他的床。”她月下嫣然回头一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待次日清晨才回到房间,又端来一碗汤药。

  “夫君昨夜可睡得好?”不挽打了一个哈欠,表示昨夜她很辛苦的样子,十分暧昧。
  
  “不,不挽,昨夜你将钗子落我,我家了。”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门边,就这么几句话脸都红了。
  
  “张大哥,多谢你了。”不挽笑了笑。

  那人离去后,陆品笑着说,“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啊?”
  
  不挽为陆品倒了水,“可别这么说,你的药费还是张公子先垫着的。”不挽一副陆品该感恩戴德的样子。
  
  “算你狠,当着夫君的面还敢出去鬼混。”陆品再次咬牙,“你还想要什么?”
  
  “离婚的加码得加到二十万两金子。”不挽笑嘻嘻的上前。
  
  “只怕我的伤没好,就被你榨干了。”陆品笑着应允,不挽吻了吻字据。〃 

一顶帽子,一口黑锅

    早饭端来,依然是清水和馒头。“二十万两的黄金连个肉都买不到么?”陆品脸色开始发青。
  
  不挽开心的啃着馒头,馒头是她的最爱,又是陆品的最不爱,她如今都恨不得将馒头供起来了。“现在节约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我干么要给你买肉吃。这馒头也是那店小二送我的。”她说得理所当然。
 
  “好,我格外给你一千两银子不算在这以内,你去买斤酱牛肉成么?”陆品妥协,他对白馒头可没什么爱。

  不挽咬着馒头道:“可是我喜欢吃馒头,不爱看见肉类。”开什么玩笑,给她一百万两她也绝不会给他吃肉的。
 
  接下来的三日,两人顿顿都是清水和白馒头,晚上不挽就在陆品的旁边临时搭了一张木板床,倒是十分守信。陆品这几日的表情也十分让人喜爱,再不是似笑非笑的死人模样,他黑着脸的模样帅多了。

  只是第四日的时候,她从外面兴高采烈的回来,便看到陆品正乐滋滋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怎么出来的?”她好奇,“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装腿断了么?”她压低声音。

  “林大姐帮我的。”陆品笑了笑,不挽就听到后面一个较粗壮的声音道:“陆家媳妇儿你回来啦?哎我说你也真是的,放你相公一个人在屋子里,也不知道他行动不方便么,你瞧瞧他瘦的,你也不心疼么?你怎么做人媳妇儿的。”

  不挽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高个妇女,觉得论气势自己就输了她一大截,“谢谢林大姐看顾我相公。”不挽含笑回礼。
 
  那妇人手里端了一碗肉汤,不挽赶紧迎了上去,“麻烦林大姐了,我来吧,我来就是了。”
  
  那妇人大手一伸就将不挽隔在了外面,“你还是去找那店小二要馒头去吧。”她倒把陆品当成她相公一般,那着汤匙小口小口温柔的喂了起来,跟她粗蛮的外表可十分的不相称。
  
  不挽见她背对着自己,便双手叉腰,身子前倾做无声的骂人状,陆品也不知是喝了肉汤还是看到了不挽吃瘪,笑得很阳光。
 
  不挽伸出一掌,五指分开,表示自己至少有五种方法对付这个不知所谓的林大姐。〃
  
  陆品则笑着赞叹了一声,“大姐的手艺真好,不像我媳妇儿什么也不会做。以前我腿好的时候,还能自己做,如今只能天天吃白馒头,也不怪我媳妇儿,都是我自己没用。”他收了笑容,眼神忧郁得能淹死一个团的女人。
  
  “这哪能怪你,如果不是你采药养家,她能这么舒坦?这天下三只腿的蛤蟆少见,两条腿的女人还少么,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一副妖媚样,我看啊这样的媳妇儿不能要,咱镇上就有民政所,还是离了吧,以后你的亲事包在大姐我身上。”

  “这林大姐当我是死人吧?”不挽无声的对陆品道。她上前一步,林大姐立马转身,气呼呼的道:“怎么,大姐我说得不对么,你才来了多少天,这村头的史大哥就闹着离婚?”
  
   不挽见她如山般的倒影压过来,气势立马就软了,她可没干什么缺德事,她见到那个什么史大哥可是躲得老远的,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此话一出,隔壁听热闹的妇人些就都出来了,指指点点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不挽可真是为某人背了黑锅,她可从没招惹过什么史大哥。不过鉴于这么几日她的烟视媚行,没一个人相信她,也算是自食苦果了。

    她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林大姐喂了肉汤后,温柔的用手帕为陆品拭了拭嘴角,嚣张的离去,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可真是够厉害的啊。坐在屋里也能勾搭上林大姐,也不怕她肉老你咬了牙疼啊?”不挽搀扶起陆品往屋里去。
  
  “女人嘛,能用就行。”他笑得很猖狂。
  
  进到屋里便行动自如的瘫在了床上。
 
  “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相公居然还来指责我不对?”不挽此时才回过神来。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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