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璎-情定管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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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情定管家男-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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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胜利将东堂推进钟氏,现在就等着那对不推不动的小笨蛋发现他们对彼此的爱意有多深了。
    然而他必须推波助澜一下,否则他们将永远在原地踏步,他也就永远没有优秀的孙女婿来接他的棒了。
    「爷爷,我是晚辈,你叫我玮纶就行了。」庄玮纶客气地说。
    「这样好吗?那我这个老头子就直接喊你名字喽。」钟自封眉开眼笑。「玮纶啊,尝尝这道西红柿冷汤……还有这道龙蒿奶油慕斯生蚝,生蚝很新鲜,你应该敢吃吧……」
    希希对研研附耳过去,「二姊,爷爷好象很满意妳的新男朋友,妳死定了,爷爷一定会强迫妳嫁给他。」
    研研文风不动,继续吃她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对?」
    希希想了想。「可是我觉得妳不爱他。」
    研研嗤之以鼻的说:「妳少梦幻了,整天爱不爱的,现在的成年男女已经很少拿爱当婚姻的考量了,还是实际的条件比较重要,庄玮纶配得上我。」
    她是钟氏千金,要结婚当然要以商业利益作考量,哪能像戎戎嫁对人了,可是戎戎那种做法还是太鲁莽了,不保险。
    她不会那么做的,她根本不觉得爱情重要,况且她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对爱情心存幻想呢?
    「如果妳这样想,我觉得妳很可怜,而且妳以后会后悔。」希希很成熟的说。
    「小朋友,妳又懂什么了?」研研不以为然的看了小妹一眼。
    这小女生该不会在偷偷谈恋爱吧?改天她要好好注意注意才行,她可不希望希希才二十岁就被什么登徒子给拐走。
    「反正我知道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幸福,就算是要吃苦也会心甘情愿。」希希漂亮的脸庞有道圣洁的光辉,让她看起来更为美丽。
    「谢谢妳不切实际的建议,本小姐没有吃苦的打算,若要吃苦,我只愿意为钟氏集团吃苦耐劳,其余免谈。」
    「研丫头、希丫头,妳们两个小小声的在聊什么?别怠慢了贵客啊!」钟自封责怪地扫了没礼貌的两人,把焦点转移。「万小姐……我这个老头子可以叫妳采瑄吧?妳也不要客气,多吃点菜,妳身材这么好,应该不会要节食才对哦。」
    「总裁,你真风趣。」万采瑄笑容可掬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客气的,法国菜正是我的最爱,再多也吃得下。」
    昨天正牌总裁特别派人送邀请卡给她,请她到钟家做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答应赴约。
    今天她带著名贵水果欣然来到钟家,很快的发现大家都把她当做言东堂的女朋友看待。
    这个发现令她感觉很愉快,她当然不反对,也没必要澄清她与言东堂其实尚在谈得来的阶段而已。
    其实她不只一次向言东堂暗示他们可以更进一步发展,但他与她始终停留在午餐约会,连一次晚餐也没有和她共度,总是坚持回家吃饭。
    难道家对他真那么有吸引力吗?她知道他与钟家人同住,但他们并非他的亲人,他好象太重视他们了。
    「再美味的食物吃太多也会腻的,就像再漂亮的女人看久了也会烦一样。」希希小声地咕哝,心想应该没人听见。
    「希希!」程程不安的扯扯小妹的衣袖,如果被客人听到就不好了,这样真的很没有礼貌。
    「我只是实话实说,大姊,我觉得东堂不会喜欢这一型的女人。」希希又继续以小音量发表她的看法。
    「希希,妳不要再说了。」程程更不安了,她好象看到斜对面笑靥如花的万采瑄往她们三姊妹这边投过来一瞥。
    希希耸耸肩,模样优雅。「大姊,妳就是太胆小了,这是我们家耶,难道我连说什么也没有自由吗?」
    程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自由不是这样定义的。」
    「总之,我觉得爷爷今天请来这两位客人都不对,我还是觉得二姊跟东堂很配,真不知道他们干么多此一举,各自交什么男女朋友嘛。」
    希希做完结论之后总算肯安静的用餐了,程程这才松了口气。
    餐毕,钟自封直接分派任务。
    「东堂,待会见你替我带着采瑄参观屋子,千万别让她太早走哦,不然我要怪你。」
    「是,老爷。」言东堂俊脸平常,无一丝波澜。
    他并没有照老爷的吩咐邀约万采瑄,没想到她还是出现了。
    看来疼爱他、器重他的老爷也希望他跟万采瑄配成一对,这样出身卑微的他就不会高攀钟家任何一位千金了,老爷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他可以了解。
    「东堂、采瑄,我很赞成你们两个以结婚为前提好好交往,这样我对东堂死去的爷爷也可以交代了。」钟自封很安慰的道,他刻意说得大声,讲给大家听。
    研研听得刺耳,忍不住很快起身离席。「玮纶,我们去我房间聊聊,我有好多照片可以给你看。」
    她也输人不输阵,故意表现出和庄玮纶的亲密。
    「妳不是想去看那部星际大片吗?我可以陪妳去。」庄玮纶体贴的说。
    研研立刻给他一个感动的微笑。「好啊,我们晚点再去。」
    她挽着庄玮纶的手上了二楼,心里却不怎么好过,猜臆着言东堂和万采瑄会不会也到言东堂房里聊天。
    万采瑄这个性感尤物浑身都散发着热力,摄氏二十度的寒冬还穿得那么少,东堂忍得住不碰她吗?
    「看看,他们小俩口多亲热埃」看着研研和庄玮纶手挽手上楼的背影,钟自封笑得阖不拢嘴。
    除了万采瑄浑然不察情况的诡谲之外,席上每个人都没有笑容。
    程程是忧心加担心,希希是不以为然,言东堂则紧蹙着眉心不发一言。
    孤男寡女在房里聊天,谁知道这个姓庄的会不会是衣冠禽兽?
    研研是疯了不成?人家第一次来拜访就带房里坐,这是一个名门闺秀该有的行为吗?
    言东堂虽然装大方的说过要祝福她的新恋情,可是现在他真的、真的笑不出来。
    **************************************初冬的夜已经透着微冻寒意,钟宅秋天才整修过的庭园仍显得有几分萧瑟,天空灰暗而阴沉,开始落下霏霏细雨。
    言东堂坐在新盖的白色欧式凉庭里等待夜归人。
    研研和庄玮纶出去看电影,现在都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她还没回来。
    他真的要一任她和别的男人交往吗?这是他最不乐见的事,也是他不能容忍的事,然而他却没资格阻止她。
    该死的她,为什么那一年要讲出那些话?那席刻薄的话令他们两个都再也没有退路。
    如果不是她将那些话说出口,骄傲的他也不会直到现在还不敢争取她。
    她的话使他却步,使他丧失对她求爱的信心,也使得他不敢对她稍有踰越,如果她根深蒂固的认为他高攀了她,那么他情愿选择默默的守护她一辈子,也不愿让她瞧不起他。
    为了能天天见到她,他大学毕业之后选择留在台湾,他的成绩够优秀,也符合申请国外奖学金的资格,可是他不愿出国,他知道一旦飞出台湾,他们的心将离得更远。
    尔后他入伍服役,却被分发到外岛,每当想台湾想得发疯,受不了枯燥严格的军人生活时,想她会令他好过一点。
    他总想着他在锻炼自己,以便将来能够保护她。
    他确实将自己磨练得很粗犷,像个百分之百的男子汉,可是保护她的任务却与他绝缘,她总有别的护花使者。
    当她和秦士统交往得很顺利,到最后甚至论及婚嫁时,他的痛苦没人知道。
    每夜每夜,结束了工作之后,他总是在房里来回走着,抽烟、沉思、做困兽之斗。
    他只能坏心的期待有什么天灾人祸可以延误她的婚事,不要让她为别人披上白纱,他完全无法忍受看到那一幕,他一定会发狂。
    为什么他爱了她那么久,苦苦的守候着她却无法光明正大的追求她?如果她对万采瑄那股明显的敌意是因为她同样也在乎他,为什么她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当年是她令他不敢对她起追求之心,这个结应该由她来解才对,如果她能对他说一两句柔情的话,他会卸下所有防备,将隐藏许久的真心交给她……他听到大门外有熄火的声音,她总算回来了,看了一眼手表,都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他蹙起眉心,闷闷的想,该死的庄玮纶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孤男寡女待到半夜两点半钟的?
    他踩熄烟蒂,远远的就见研研把皮包挡在头上,三步并两步地走向主建筑物,姿态颇为潇洒。
    她懒得撑伞,也一向怕麻烦,其实她也很少裙装,多半是裤装,但穿起晚宴装的她又有丝柔美,完全不像个男人婆。
    这该归功于遗传吧,她们四姊妹都像母亲,有张宛如明星般的漂亮面孔,身段也都凹凹有致,研研是瘦了一点,但她的三围其实还是非常标准的,一百六十七的身高使她显得修长而迷人。
    她疾步走过,直到看到他,她的步伐突然慢了下来,拿着皮包的手也缓缓放下,表情极为复杂。
    她停在原地不动,还蹙了蹙眉心,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他干脆起身走向她,停在她面前,微微勾起嘴角,眼睛在暗夜里紧盯着她。
    「妳回来得太晚了。」他说得慢条斯理,但表明了他的不悦。
    「为什么要等我?」研研困惑的看着他,不懂,真的不懂。
    如果他和万采瑄是一对,那么她和庄玮纶出去也是正常,他根本管不着,更遑论现在以总管的身分来质问她了。
    「一个女孩子不该有夜归的习惯。」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哼了哼。「那你就保证你不会让万采瑄夜归?」
    他的语气非关情爱,也不是对她特别关心,而是对她要求,她应该要遵守他的小总管教条。
    如果今天夜归的人换成程程或希希,他也同样会等在这里吧,为的就是教训人,她才不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在吃醋哩。
    「那不同,我是男人,妳是女人,妳夜归只会让妳自己吃亏。」
    她太单纯,不了解男人,有时候衣冠楚楚的男人也会有压抑不住情欲的时候,万一庄玮纶对她霸王硬上弓,饶是刚强的她也抵抗不了一个大男人的力气。
    「你的意思是,你会让万采瑄夜归?」她挑他的语病,谁叫他的答案让她很不爽。
    他的俊脸冷凝。「我没有那么说。」
    他永远不会对万采瑄产生丝毫感情,因为他的心里早已住了一名女子,从她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这辈子他注定要为她伤神。
    她挑起柳眉。「但是你很想。」
    想当然耳,任何男人对万采瑄都不可能视若无睹,尤其万采瑄又摆明了对他特别温柔体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能对美女的示好不感动涕零呢?
    「胡扯。」他牵动嘴角,深深不以为然。
    「哈。」她连哼了几声,仰高小巧的下颚。「难道你敢说你最喜欢的女人不是万采瑄?你敢发誓吗?」
    为什么他不否认得坚决一点,就只有胡扯两个字,这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嘛,太令人失望了。
    「我当然敢,因为我最喜欢的女人是……」
    他住了口,瞪着她,目光如火。
    她的脸颊莫名其妙的发烫。「是谁?怎么不说了?」
    她的心脏怦怦乱跳,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万一从他口中吐出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名字,她该如何是好?
    「该死﹗」
    他咒骂一声,粗暴的将她拉进怀里,灼热的唇压住了她柔软的唇瓣,火热得就像要将她吞了一样。
    他热烫的薄唇辗转吸吮着她的唇,她浑身一震,心跳得更加剧烈,神智紊乱,完全乱了方寸。
    他热烈的吻着她,双手收紧,将她牢牢拥在怀中。
    这是个美梦,很美很美的梦,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不管头上细雨纷飞,他仍旧不愿放开她的唇,他的舌探入她口中,翻搅着她柔嫩的小舌,渴望与她亲密的感觉。
    她闭着眼,酥软无力的瘫在他怀里任他吻着,心脏一阵阵疾速狂跳,感觉到他激动深情的吻着她的眉目、她挺直的鼻梁,直到他放开了她,她才作梦一般的睁开眼睛。
    他盯着她,眼里的火焰像要把她烧了。「研研,有句话我想告诉妳,我……」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呼吸因热吻的激情而急促,他准备将沉潜已久的情意通通告诉她。
    「不要说﹗」
    她耳根潮红、脸颊发烫,没用的推开了他,反身于夜风中逃回屋里。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那个吻竟让她彷佛飘在云端上,像期待了许久而终于来到,令她再三低回留恋不已。
    她疯了吗?竟然沉醉在他的吻之中,还有种飘飘然、如痴如醉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他们给别人的印象一直是死对头才对,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老是针锋相对,老是剑拔弩张,可是她却一任他亲吻她,一点反抗都没有。
    她和他接吻,真的接吻了……
    这辈子她就吻过两次,两次的对象都是他。
    如果按照古代的讲法,她真的非嫁给他不可了。
    第七章
    第二天在早餐桌上,研研几乎不敢抬起头来,脸颊因昨晚的回忆而烫红,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和东堂在车子里独处,她就忍不住满脑子胡思乱想。
    他会不会再吻她?
    如果他再吻她的话,她要接受还是拒绝?
    还有,昨夜他那样激狂的吻了她之后,他们算不算已经「在一起」了?
    如果他们这样就算是在一起了,她的男朋友庄玮纶和他的女朋友万采瑄怎么办?
    她要怎么开口向家里的人说,其实她和东堂……唉,该怎么说好?太难启齿了,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她真的一点主意都没有。
    枉费她平时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对付敌人毫不手软,处理起感情的事却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唉,她真不该没事去招惹庄玮纶,现在她要怎么告诉他,她根本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只是必须要有一个男朋友,所以找了个男朋友来充场面,她喜欢的人其实是她的小管家,只是她一直不敢承认罢了。
    天哪,感情明明是很简单、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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