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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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王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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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耶律鹰到底使了什么妖法?俺老赵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直率的赵之阳一想到当时那些像疯了一样的士兵,脸色就变得惨白,他活了这么多年,打过那么多战,都没见过这么恐怖的阵法。

“这本王也不知,想来只有军师能为我等解惑了。”

“军师?”魏子齐跟赵之阳同时疑问道。这关军师什么事?虽然他们都很奇怪为什么在王爷昏迷的时候,军师会出现,军师不是留在营中吗?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现在王爷又说只有军师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他们都迷惑了。

“军师这几天没跟你们说吗?”谨轩反问道。看来君到过战场的事,他们并不知,也是,当时那么乱,他们也没那个心力去注意是谁在吹笛子,也就没注意到天日坡上的她。可他昏迷的这几天,难道他们没问过君,君也没跟他们说吗?

“说什么?王爷昏迷的这几天,军师天天都在自己的营帐内,不出来,也不见任何人。子齐也自从那天起就没再见过她了,只是让莫姑娘代她传出话,说让全营都按兵不动,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兵,全营戒备,而且……”魏子齐说着欲语又止。

“而且什么?”谨轩皱着眉追问道。君这几天一直不出来见人,那也就是说,她没有来看过他,她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吗?

“而且下令全军后退三十里。”见王爷眉头皱得越紧,魏子齐赶紧补道:“王爷别怪军师,军师这么做一样有原因的。”

“是啊!王爷,军师不是真的想先斩后奏的,只是王爷当时昏迷了,王爷千万别怪罪军师。”见谨轩不说话,赵之阳也赶紧为傲君说话。

许久许久,谨轩都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皱着眉头,看得在旁的两人一直担忧,王爷和军师好不容易和好了,可别在这时又生出什么间隙来才好啊!

其实他们都是在白担心,谨轩不说话,是在想君会下这个命令,看来跟那个阵法有关,究竟那是个什么阵法,需要在他们已脱离了那个阵后,还须再后退三十里?

“军师。”就在魏子齐还想再为傲君说话的时候,帐外传来了一个小兵的声音。

依然一身白衣的傲君在三人的注视下走了进来,到谨轩的床边,只轻轻问了一句:“醒了?”

“嗯。”谨轩嗯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王爷不说话,傲君也不说,其余两人自然也都禁声了,一时间,空气中流淌着沉闷的气息。

最终还是赵之阳受不了这样压抑气氛,率先开口道:“军师,刚刚王爷说那个诡异的阵法只你能才能为我等解惑,那天……”

赵之阳刚想把那天的情况说出来,这被谨轩打断道:“那天军师有去,那首静心曲就是军师吹的,我军能从那个诡谲的阵法中安全撤出,全靠军师。”

“什么?那天军师有去?军师不是留在营中吗?”两人同时都发出的惊问,又转过头去询问傲君。

“那天,在你出发后,我这到战场附近的小山上,因为那天我一直都觉得心绪不宁,所以过去看看,想不到竟见到的天干八卦阵。”傲君淡淡地说到,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

“天干八卦阵?”帐中所有人都发出了疑问,众人脸色各异。

“那是什么东西?”赵之阳挠挠头一脸不明白。

“是奇门遁甲,天干八卦阵是圣仙门的不传之阵,也是镇门之宝。”谨轩解释道。那个阵就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奇门遁甲之术——天干八卦阵?果然名不虚传。

“奇门遁甲?我行走江湖之时曾有听过。”魏子齐接道。其实他只是听过,也不知奇门遁甲是什么?

“什么是奇门遁甲?”赵之阳又是一脸迷惑地问道,为什么他们说的,他都不懂。

“门,以八卦变相,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八门故曰奇门。遁,隐性,甲,仪也。六甲六仪互为演之而为遁甲,造势三重法、象三才,上层象天,布九星,中层象人,开八门,下层象地布八卦,立阴阳二遁,一顺一逆以布三奇六仪也。”傲君解释道。

见众人还是不懂,又道:“由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的组合而成的六十花甲子是以时间为主要特徵的全息符号,以后天八卦为主的九宫八卦是以空间为主要特徵的全息符号。奇门遁甲就是将这二者按一定的规则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融时空为一体,包括天、地、人、神在内。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王、癸,这十个天干符号,除去其代表时间概念的特定意义以外,还含有特定的意义,明白了这一点,奇门遁甲就应刃而解了。甲为首长,为元帅,他经常隐蔽在幕后,所以叫遁甲。乙、丙、丁为三奇,是领导身边最得力的三个助手。乙为文官,叫日奇;丙为武官,叫月奇;丁负责后勤保障供应,叫星奇。乙、丙、丁三奇,也可以作为三支奇兵来理解,出奇制胜往往都靠它。也有人从阴阳五行的概念来解释乙、丙、丁为何称为三奇,即甲为主帅,为阳木,最怕庚金克杀(阳金克阳木为七杀,最凶);而乙为阴木,好比甲木的妹妹,乙庚相合,甲将乙妹嫁给庚金为妻,这样甲木就解除了威胁,乙自然可称得上实行“美人计”的奇兵了;丙为阳火,木生火,他好比甲木的儿子,能克杀庚金,保护甲木之父,所以他自然也是一奇;丁为阴火,她好比甲木的女儿,也能克伤庚金,保护甲木之父,所以也是一奇,为此她还有“玉女”的美称。”

在场所有人恐怕只有谨轩才听得懂,其他两人从头到尾都只是愣愣地看着傲君。

“看来军师对于奇门遁甲很有研究,这些本王从未听过,听军师这么一说,这才对奇门遁甲有了点理解,看来军师还真是当今奇人啊!”谨轩由衷赞叹道,她还真是无所不能啊!她还给他准备了多少惊喜啊?她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呵呵……是啊!军师真是奇人,只是……你说的子齐都不懂。”魏子齐不好意思地红着脸道,停了一下又问道:“只是奇门遁甲不是江湖奇人才会用的吗?怎么会出现在战场上?而且既然是圣仙门的不传之阵,耶律鹰又怎么会呢?”魏子齐立即冒出了一大堆疑问。说起圣仙门,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黄樱,奇门遁甲也是从黄樱口中知道的。

谨轩也有这个疑惑,当傲君说出天干八卦阵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圣仙门虽说是江湖门派,与朝廷不相往来,可前任掌门是当世奇人,而门中人多是当奇才,是正义之士,怎么会将天干八卦阵传到他国手中呢?而且还是不传之阵?

“不是耶律鹰,摆出天干八卦阵的是圣赤。”傲君解惑道。

军师王妃  第三十三章  深情!挣扎!

“不是耶律鹰,摆出天干八卦阵的是圣赤。”傲君解惑道。

“圣赤?圣仙门的现任掌门?”魏子齐不可置信地惊呼道。谨轩也皱了皱眉,这事真的跟圣仙门扯上的关系?

“嗯,他就是那个在天月坡上击鼓的铁面人。”傲君点了点头道。门主?他已经当上门主了,可天乾、天坤还在自己手中,他凭什么当门主?当门主也就算了,竟然还跑来这助沧辽国打自己的国家,还发动如此邪恶的阵法?看来,自己想对圣仙门置身事外已是不可能了。

“铁面人?本王也注意到那人,原来他就是圣赤。军师认识他?”谨轩点了一下头问道。君不仅知道圣赤,还会于干八卦阵,而且对奇门盾甲那么有研究,世间奇门盾甲地厉害的就是圣仙门,难道君是圣仙门的人?

“不认识,只见过他一次。”

不认识,那就是说君不是圣仙门的人,那又怎么懂得圣仙门的不传之阵呢?

仿佛知道谨轩的想法,傲君又道:“至于我为什么为天干八卦阵,那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学到的。”她还不想让人知道她才是圣仙门合法的门主。

“嗯。”谨轩只是点了一下头,看来君没有说出实情,每个人都朋秘密,君也不例外。

“哈哈。。。。。。既然军师懂得这个什么八卦阵,那我们也不用再怕了,下次一定要让沧辽国付出代价。”头脑简单的赵之阳开怀大笑道。他们说的他都懂,一直插不上话,现在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奇@“不,这个阵,莫君暂时无能为力。”傲君面露苦恼道。

@书@“军师的意思是。。。。。。”谨轩询问道。他也隐隐觉得君既会下令后退三十里,即表明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见帐内三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傲君叹了口气道:“天干八卦阵是圣仙门开山祖师穷极一生所创的,是世上最精妙的阵法,岂是容易就能破得了的。这次之所以能从阵中逃脱,完全是靠侥幸。是因为圣赤没想到我会天干八卦阵,才会一时失神,而阵法启动之初,是不能有一丝分神的。现在阵法已启动,恐怕。。。。。。。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办法破那个阵法,可还是毫无结果。”

“这么可怕啊?军师这几天足不出户就是为了这个阵?”魏子齐问道。如果连军师都没办法那怎么办呢?

“嗯。”傲君肯定地点了下头。最可怕的不是那个阵,而是。。。。。。

“本王尚有一点不明白,圣仙门的门人虽有多是脾气古怪,但也算是名门正派,为什么天干八卦阵看起来那么邪恶,那么恐怖。”谨轩问出了关键处,两人愧是心灵相通,她才刚一想,他就问出来了。

傲君略有深意地看了谨轩一眼,回答道:“那是因为圣赤他用了血魂法。”

“血魂法?”三人都同时出声惊问道。虽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一听就知道是邪恶的东西。

“是,所谓血魂法就是用刚惨死之人,趁其魂魄未散之际,收其怨气,用其血魂而形成的邪法,传闻几百年前,在西域曾有个邪神为个人私心,屠了整个城,用城中所有百姓的魂魄启动血魂法,血魂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无一人能生还,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临死前所受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因其太过残忍,太过邪恶,因而失传已久,想不到圣赤竟然会懂得,而且将其运用到最正义的天干八卦阵上,其威力远超过当年邪神所启动的血魂。”傲君依然用云淡风清的声音叙述着这件让人离风丧胆的邪法。血魂法是她从‘风炎游记’上看到的,当时也是着实吓了一跳,世上竟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用这么邪恶的方法去残害无辜的人,想不到,时隔不久,竟还真让她碰到这样人。

“真是毫无人性,想必圣赤这次用的血魂就是沧辽军刚战死的将士吧?”谨轩愤道。这样没有人性的阵法,耶律鹰竟然会用,哼,果然不枉叫‘噬焰邪君’。

“嗯。”傲君点了下头。耶律鹰是故意让打头阵的数万沧辽兵战死而不相救,他就那么狠心吗?那都是随他征战多年的下属啊!

“亏他耶律鹰是一国太子,竟然这样罔顾将士性命,不把人命当回事。还有那个圣赤,堂堂圣仙门的门主不仅通敌卖国,竟然还学会这种邪门歪道,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们的所作所为,真是人神共愤。”魏子齐俊白的脸气得通红,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两个人给生吞活剥了。

向来温和的子齐竟然会怒成这样,真是让傲君有点吃惊。

“他奶奶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们。”赵之阳说着就要往外冲,他也不想想他杀得他们吗?

“之阳,你站住,你杀得了他们吗?别说他们的武功不知比你高出多少,就是沧辽那十几万大军,你还没见到他们就被杀了。”魏子齐拉住爆怒的赵之阳,大吼着道到事实。

事实是残酷的,赵之阳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汽球一样瘪了,喃喃道:“那怎么办,真的拿他们没办法吗?”

谨轩此时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无力对着傲君道:“军师,我们不仅对他们毫无办法,而且我军逃得了这一次,可能逃不了下一次吧?”

‘战神’不愧是‘战神’,看问题就是比别人看得清,看得远,虽然满心都是对谨轩的赞赏,可从第一次见面就那么强势,那么让人倍感压力的谨王爷,此时却是如此苍白虚弱,如此地无可奈何,让傲君的心一阵阵心疼,她不明白这心疼为何而来,只想好好地安慰眼前这个让他心疼的男子。

她凌傲君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不想这么做有何不妥,也不管帐内还有人,伸出手就握住了谨轩此时有点凉的大掌,坐在床边凝望着他。除了这样,她不知应该怎么安慰他,以前她不开心的时候,雪就会这样用她同样小的手握住她的手,那一刻,她就不会那么难过,现在她就在如法炮制了。

接触到傲君比他更冰的小手,向来冷静自制的谨轩,不觉浑身一震,内心有股暖流流过,心灵深处某一尘卦久的地方,似已被打开了,散发出比之前更亮的光芒,手更是不自觉地把握住那只凝如脂肤的小手,深邃的眼眸望进眼前仿佛磁力一般的乌黑眸,就算那是万丈深渊,他也愿意被它吸进去。他知道,这双手他再也放不开了,可两人都为男人,他又要如何面对这变异的情感呢?如果她知道他对她的想法,会不会看不起他呢?世人又会如何看待他的?内心从未有过如此烦燥的挣扎。

那两人就坐在床上‘深情’相望,可怜了帐内的另外两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魏子齐跟赵之阳两人只能干瞪着他们最崇拜的王爷、军师凝望着。回过神来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单纯的赵之阳只是一脸莫明其妙地挠挠头,而魏子齐则是若有所思看着似乎沉浸在两人世界的两人:王爷眼中的深情、挣扎是那么地明显,难道王爷爱上了君?那君呢?她爱不爱王爷呢?她会接受两个男子间的爱情吗?那自己呢?有机会跟王爷争吗?一串串的疑问搞得他头昏脑涨的,不断地摇头,试图摆脱这些让自己苦恼的问题,但它们就像偏要跟他作对一样,不停地往外冒。

最后还是赵之阳拯救了他,看魏子齐不断地摇头,赵之阳大着嗓子道:“子齐,你怎么啦?头痛啊?”还一脸傻样地看着他。

这一大喇叭,让对相互凝望的两人瞬间回过神来,傲君倒没什么,不过冷面王爷就没那么自在了,俊脸唰得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红得像被煮熟了一样,倒让他苍白的脸看起来有血色多了,眼睛看也不敢看傲君一下,只得看着被说到的魏子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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