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停止了动作,屏息片刻,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然后,他俯下了头,亲吻雨点一般落下,吻她的颈项,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面颊,最后吻上珞熙的唇,辗转着,吸/吮着,仿佛要融化掉对方。她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吻,习惯了他的拥抱,紧紧躺在他的怀里,气息却久久不能平复,她觉得自己心绪不宁,心脏依然怦怦乱跳。
她觉得今日与往常不同,而他的神情也与平日不同,目光中仿佛带着戏虐。
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的手已摸向她的胸前,缓缓地解开她的衣襟。虽然她的衣服湿淋淋地缚在身上,却被他褪了一半,露出了雪白的双肩。珞熙大吃一惊,伏在他身上颤声道:“不要,我要上去。”他沉默着,忽然俯身褪去她的鞋袜,远远扔了出去,已用行动告诉她休想离开。
她脸上的修容膏也顺着汗水流淌了下来,露出羞花闭月的娇容,整个人都在紧张得发抖,道:“不,不要……”上官凤瑾道:“不要什么?”她红着脸,垂着头,口中依然着:“不要!不要!”有许多事既不能想,也不能说,否则就是自找麻烦而已,更是入了别人的套子,谁知她的声音听上去更像只叫春的小猫。……当上官凤瑾解开她胸前肚兜的带子,珞熙立刻闭上了眼睛。一对小巧的浑圆跳了出来,蓓蕾似初长成的樱桃,粉粉的,虽然发育得并不成熟,却带给人一种心动感觉,使得男人看见了就忍不住会心跳,更可以刺激出人类最原始的情欲。
如此青涩的胴体,纯洁无比,却如白玉羊脂般诱人,如何不令人心跳,越是纯情的女人,越是能激发出男人的欲望。上官凤瑾这一眼瞧下来,竟忍不住有些痴迷。因为这种感觉本身就是种引人犯罪的诱惑。上官凤瑾呼吸渐渐急促,珞熙也发出了轻微的喘息,他抚摸着她那光滑如丝缎的皮肤,从柔软的浑圆,到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抚摸之处,如火般撩人。她整个人都在紧张得发抖,但却不是惊惧的颤抖,而是一种销魂的颤抖。
他轻轻伏在她身耳旁,低声道:“莫怕,莫怕!”他忽然低头吻她,四唇相接,如火焰般热烈。她只觉一颗心快跳出了腔子。伴随着一阵疼痛过后,一种极深入,极强烈的感觉,几乎已深深埋入到她的小腹。仿佛生根发芽一般,忽然珞熙身体里面迸发出一种律动,这种奇异的动作使她的身体变得异常酥软。
很久,身子里也有了种奇异的感觉,这感觉来得猛烈,令人完全无法抗拒。
一种奇异的热力,渐渐在她的身体里发散了开来。于是她给了他,他也给了她。洞窟内春色撩人,树下的喜鹊被惊醒了,“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明月羞得藏在云后,却又时不时偷偷探出头来,景色似乎变得醉人起来……
77…桃瓣纷飞
珞熙一夜未归,两人睡在禁地的石屋内,顶上却是茅草搭成的。屋内虽然简陋,物件却俱全,风从窗隙间吹进来,屋内春意盎然,秋意却已被隔断在屋外。
珞熙躺在上官凤瑾的怀里,一双美瞳凝视着他,上官凤瑾闭着双眼,大概已经累坏了,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轻柔如春风。珞熙唇边漾起迷人的微笑,把头在他怀中蹭了蹭。
他的身体非常温暖,就是空气中裸露着胸膛,也能带给她暖意。如今她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也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妇人。想起他对她的所作所为,珞熙脸颊泛红,心里立刻就会激起一种甜蜜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凤瑾勾起嘴唇,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珞熙眼波流动,她轻轻翻了个身,伏在他的身上,轻轻道:“你醒了?”
上官凤瑾的脸色温柔而平静,柔声道:“你觉得怎样?”珞熙眨眨眼睛道:“什么怎样?”上官凤瑾伸手摸着她柔媚的脸颊,带着洒脱的笑容:“昨晚你喜不喜欢?现在还要不要?”
珞熙脸颊微微一红,把脑袋埋在他胸前,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偷偷瞄着他,她朱唇轻启道:“不用,人家……人家肚子疼。”上官凤瑾凝视珞熙,故意道:“肚子疼?受凉了?要不要我替你揉揉?”
珞熙知道他在装傻,咬着嘴唇,在他胸膛上用力捶了捶,狠狠瞪了他几眼。
她全身几乎是赤/裸的,只穿着短短的亵裤,大概是上官凤瑾事后替她换上的,露出一双修长、莹白的玉腿,纤美的足踝完美无瑕。她翻身而起,从床上跳起来,拿起衣物飞快地穿戴着。
窗上透过晨光,照在她的身躯,她的身材玲珑有致,皮肤如丝绸般发着光。
上官凤瑾看着她的动作,就像欣赏一幅美妙的画卷,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她弯腰捡上官凤瑾的衣物时候,只听“哐当”一声,竟掉出一把剑来,珞熙回头瞪着上官凤瑾:“那日在花魁的房间,见你手里拿出一支剑来,可是此物?你究竟平日放在哪里?”
上官凤瑾翻身而起,接过珞熙手中的衣物,几下穿戴整齐。他拿过那柄剑,轻轻一绕,白光一闪,竟缠在他的腰间。珞熙大吃一惊,嘴唇微张,迅速凑到他腰间仔细看了看,完全隐藏在腰带后面,藏得天衣无缝,立刻拍手笑道:“藏得真好,我的蛇蝎美人都无法藏得这么好!”上官凤瑾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你的好奇心真是够旺盛!”珞熙忽然直起身子,抱紧他道:“可惜,我的好奇心你还是不能满足,我昨日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呢!”上官凤瑾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什么事情?”
珞熙嘟着嘴道:“人家问你庄主究竟和你是什么交情?可是你说……说什么不是容易的事情。”说着说着,她脸颊一红,垂下头道:“如今你总该告诉我了吧!”上官凤瑾微笑道:“没错,没错!我是该告诉你实情,而且以后你若是想知道什么,只要像昨晚一样……伺候好你的夫君,我自然不会隐瞒。”珞熙红着脸,气得牙直痒,恨不得咬他一口。上官凤瑾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几乎弄乱了她的头发,怜惜道:“这虽然只有掌门进入的规矩,但是我也可以进来,我的确和他的关系不错,只因我曾经救过他一命。”珞熙道:“难道你就是逍遥无痕的结义兄弟?”上官凤瑾笑道:“你怎会知道?”珞熙当然知道,她记得那个白衣鬼曾经说过的秘密,得意笑道:“我可是江湖女侠。”
上官凤瑾道:“能成为江湖女侠的夫君,在下真是三生有幸。”珞熙却叹了口气,道:“可惜可惜!”上官凤瑾道:“可惜?”珞熙道:“可惜你这个逍遥无痕的结义兄弟,怎么连个名号也没有?要知道逍遥无痕可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就连他的徒弟都是有头有脸的,你却混得如此凄惨,真是可怜!”
上官凤瑾轻轻叹了口气道:“谁说我没有名号。”珞熙“哦”了一声道:“你的名号是什么?”上官凤瑾道:“你不是曾经说过,我是逍遥凤瑾公子,那么以后我就叫逍遥凤瑾公子。”
珞熙抿着嘴唇,忍住笑道:“好啊,你是逍遥凤瑾公子,我就是逍遥凤瑾夫人,我们两个可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一对儿鸳鸯爱侣。”她微微一笑,上前紧紧抱着他,吐了吐舌头道:“不过,昨夜我没有回去,楚逸容大概要发火了!”上官凤瑾摸着她的头发,笑道:“我陪你一起回去,一同向他赔礼。”珞熙瞪眼道:“为何要赔礼?”上官凤瑾道:“楚逸容为我们吃了不少苦头,而我的娘子自然要我亲手来托付给他,这样一来,我才算是一个好丈夫,毕竟,他以后还要照顾你一段时间。”珞熙拍手笑道:“也好,我们这就去找他。”她转了转眼波,忽然顿了顿道:“糟了,我们两个现在都没有易容,如何能够光明正大地出去。”上官凤瑾道:“这个……你随我来。”上官凤瑾带着珞熙进入密道,两人离开了禁地,珞熙从不知道逍遥山庄竟然有如此奇异的密道,四处黑漆漆一片,仿佛岔路口也有许多,走了好久,道路慢慢向上延伸,直到重见天日,回头一望,出口竟然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一般,看来此处布了奇异的阵法。只见四面林木扶疏,郁郁葱葱,前面一栋精巧的屋子,红栏绿瓦,雕梁画栋。
珞熙失声道:“这……这不是楚逸容的住所么?”上官凤瑾道:“正是此处。”珞熙惊异道:“这密道究竟可以通入多少地方?”上官凤瑾笑道:“密道可以通向逍遥山庄任何地方,甚至可以连接到山庄之外,不过这密道如同迷宫一样,所有的路线只有掌门知道。”珞熙凑到他面前,斜眼看他道:“你不也知道么?”上官凤瑾微笑道:“是逍遥掌门告诉我的。”珞熙在他耳旁笑道:“不愧是掌门的结义兄弟,他对你可真好,却不知你对他如何?”
上官凤瑾神色严肃道:“如今,我只对三个人好。”珞熙好奇道:“哪三个人?”上官凤瑾笑道:“逍遥无痕这个结义兄弟,楚逸容这个朋友,还有你这个坏老婆。”
珞熙闻言一把抱住他道:“人家哪里坏了?你竟把我放在后面,甚至连爹娘也不要了!”
上官凤瑾道:“他们早已不要我,我又何必要他们。”珞熙瞪大眼睛道:“都说上官家族为了权势连儿女都当作工具,难道真是如此?”
上官凤瑾却道:“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起,将来重要的人可能会越来越多,想想也觉得费心。”
珞熙皱眉道:“还会有重要的人么?是谁?”上官凤瑾低头道:“这要看你给我生几个孩子。”珞熙心中怦怦乱跳,冲他做了个鬼脸道:“你想得真美。”她雀跃不已,甚至连敲门也忘记了,直接推开大门,进屋见楚逸容在屋内写着东西,楚逸容看到珞熙后,立刻拍案而起,神色微怒,大概已等得心急如焚。当他见到珞熙身后的上官凤瑾,微微一怔。上官凤瑾道:“楚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楚逸容道:“的确好久不见。”上官凤瑾道:“我在逍遥山庄等候你多时了,你今天的气色可不怎么好。”
楚逸容叹气道:“如何能好?眼下我要携夫人一起拜见掌门,谁知她却一夜未归。”说完他冷冷地瞥了珞熙一眼,只是这一眼看下去,竟有些失神,珞熙神采奕奕地站在上官凤瑾身旁,容光焕发,如春花般娇艳,脸颊带着醉人的红潮,眼睛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上官凤瑾轻声笑道:“这都怪我不好,我昨晚一直和内人一起,让她替我照料伤势。”
楚逸容虽不聪明,但也不笨,立刻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没想到会进展得这么快。
看来他实在不该在上官凤瑾面前称呼珞熙为夫人。楚逸容道:“你的伤势如今怎样?”上官凤瑾道:“昨夜已经痊愈。”楚逸容道:“如此甚好。”上官凤瑾望了望窗外景色,淡淡道:“以后内人就劳烦楚兄,上官凤瑾将来定会报答楚兄的大恩大德,只是内人性子顽劣,今后若有冒犯之处,楚兄对她不必客气。”珞熙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她应该还不是那么糟糕,性子究竟有何顽劣?
楚逸容却道:“无妨。”上官凤瑾微笑道:“目前在下不便于这副面容出现,以后我会易容为李凤,而内人就在珍禽园内帮我做事,今后找我们不难,我们三人共同渡过眼前难关……希望你与芙蓉姑娘早日相聚。”
楚逸容脸色忽然阴沉道:“那女人……如今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珞熙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楚逸容真是够痴情的,对方明明是质子的眼线,他竟然没有一点察觉。楚家人往往都喜欢凭主观自我臆断,现实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的。上官凤瑾笑道:“楚兄放心,我与女帝三年之约很快就到,时机一到,我会带着内人行走江湖,楚兄也可以离京寻找岳姑娘……我先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楚逸容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但愿如此。”上官凤瑾道:“楚兄不必闷闷不乐,最近逍遥山庄大宴江湖,恐怕也有热闹可瞧。”
楚逸容道:“什么热闹?”上官凤瑾道:“听说东临国最近有变,出现太子之争,有人已经利用江湖势力,推波助澜。”
楚逸容道:“没错,质子此人也参与其中,只是他常年不在东临国,虽然支持太子一党,也利用江湖势力制造东临国的内乱,其中原委不是那么简单,此人心思颇为狡诈。”
上官凤瑾道:“逍遥掌门这次大宴江湖,就是希望团结江湖各派,不要被人利用了。”
楚逸容道:“此番必然会有人阻碍这次宴会。”上官凤瑾道:“没错,山下闹鬼的事件就是东临国派人所为,目的在于扰乱这次的宴会。”
楚逸容道:“难怪,难怪!”两人言来言去,就仿佛身旁根本没有珞熙这个人似的,珞熙暗叹了一声,知道外面的局势,真是乱七八糟的。珞熙在门口踱来踱去,忽然大声叫道:“我要出去一趟。”上官凤瑾与楚逸容同时回头道:“你出去做什么?”她用手指挠了挠鬓边,笑得比花还娇,比蜜还甜,轻轻推开一扇门道:“要去见逍遥掌门的话,大概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如今还有一些私事去办。”楚逸容脸色一沉,道:“你什么私事?”珞熙笑道:“女人的私事哪里轮得到男人管。”上官凤瑾不禁苦笑,揭发道:“只怕你要去见昨天那个男人吧?”珞熙拊掌道:“没错,否则他会担心。”上官凤瑾转头对楚逸容道:“你看看这个女人,眼前明明有两个男人与你有要是相商,你却非要招惹那些无关紧要的男子,是不是水性杨花?是不是喜新厌旧?”珞熙啐道:“你胡说什么?昨晚要不是你把他吓走,我又何必去找他。”
楚逸容也沉着脸道:“你以后莫要招惹旁人,如今可是非常时期,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珞熙有些没好气道:“是,是,我先走了。”她走出一步,忽然回头看着楚逸容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我的房子,虽然晚上会老老实实地睡在这里,白天你还是不要管我,还有……记得弄个地铺。”楚逸容瞪起眼睛道:“地铺?”珞熙偏着头道:“你若是不介意睡在桌子上,也可以!”……珞熙没有带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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