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喜欢你。。。。。。”施言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反复这句话,而脸色煞白,随著他的驰骋表情痛苦的黑诺逐渐听清楚这话,手环上施言。里面已经不是超出承受的痛觉,被扩张、被大力抽插,引起他内脏的移位般的翻绞才是难受。这煎熬在黑诺被一股暖流激射进身体深处後终於休战。
倒在黑诺身体上喘息未定,施言就已经心智清明,急著看黑诺。
“黑诺。”
黑诺在刚才几乎落泪,现在却只是抽抽嘴角。
“疼?”施言见他嘴角抽搐。
“嗯。”
“我出来了?”
黑诺点点头。施言小心外退,在全部滑出的一刻,黑诺呻吟传来,伴随著抽气。而紧随其後的白浊液体中红丝连连,施言抓过衣服,拿出手绢垫在下面,走到柜子前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卷卫生纸过来。等把黑诺身上的痕迹都擦洗干净,施言为他先盖上衣服,才处理自己。
黑诺眼睛一直跟随著他,真是奇怪为什麽赤身裸体的施言可以那麽坦然地光著身子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
穿好衬衣、衬裤的施言就回到了沙发里,把黑诺抱起来,一动黑诺就颤几下。施言问:“疼得厉害?”
“还好。”
施言把他半靠自己怀里,吻著:“真爽,黑诺,真喜欢你。”
黑诺把头靠近了他。施言满心都是释放後的醉情画意,所以看不出来黑诺眼底矛盾的星子陨落。
黑诺休息的时间比较长,後来也是施言为行动不利索的黑诺一件件穿好了衣服,才消灭办公室里的痕迹,送他回家,已经是11点多了。
这一夜黑诺没有睡好,身体的不适占了一小部分原因,那个禁地总好象还含著施言的粗大,钝钝地涨痛。思维的紊乱才是大部分的原因,黑诺搞不清楚为什麽会这样。没有剧痛,可是施言在他身体里出入要他深感耻辱,要推开他的时候,耳畔一句句“喜欢你”,要推离的手化为环绕,只因为心底涌上的暖。
“喜欢就可以做这样的事了吗?以後怎麽办?这不是和女生做的事吗?施言是把我做女人用吗?用到他有女朋友?”想到这些,另一张床上的人也思考同样问题呢,施言当然也知道正常情况,自己应该是抱个女生实践那些理论,可为什麽就喜欢黑诺在怀里?还进入那样的地方?施言想象对方换为自己兄弟,心里立即就有要呕吐的冲动,没有敢想下去,很恶心。换为大学里在自己身边献媚的女生,好象可以接受前面,一想到後面,立即打住,嫌脏。
可是想象的人一换为黑诺,施言就觉得周身的血液又不安地躁动起来,好想永远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尤其喜欢在他那里的感觉,紧紧的、暖暖的,还会自己蠕动。舍不得出来啊,要不是看见他白得无色的脸,施言才不会那麽早就退出来的。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抱著他,就要每天都睡在他身体里,对他的喜欢真是掬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
想到这点,施言格外的兴奋:对,就是喜欢他,要他一定要考在自己的城市,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自己的学校就算了,施言也知道烂学校,糟蹋了黑诺的好成绩)
82
清晨黑诺是被肚子里的绞疼闹醒的,腹泻以後,一身冷汗回到被子里,疼痛减轻了许多。他半分都没有想到过这与施言有什麽关系,认为是昨天半夜回来吃了凉饭的缘故。
施言例外的上午就来了,这是心里迫切焦急有话要告诉黑诺的呢。因为是礼拜天,弟弟都在爸妈那边,所以精神不振的黑诺就歪在被子里看书呢。
看见黑诺在床上,再看看他神态,施言就疾步走近:“怎麽了?又病了?”
黑诺脸上疲态尽显,唇上挂了一层白霜,哪里是睡觉醒来的样子,说他应该睡觉还差不多。
“没有,好好的病什麽?”黑诺淡然一笑,越是憔悴。
施言坐到他身边,紧张地摸摸他头:“真没有事?”这一摸,施言就发现了热度不对:“发烧了,还说没事?”
“不会吧,我也没有感觉到啊。是不是你才进来手冷?”黑诺是有点不舒服,可是这不舒服全在另外一个地方,哪里注意到热不热的。拉过施言手:“你手是挺凉的。”
施言拉过他额头对额头的,然後站起来:“一定发烧了,你这有温度计吗?”
“在爸妈那边,我去拿。”黑诺就要下床,施言不及阻止呢,黑妈妈过来了,拿著洗好的苹果给他们送来,现在施言来,家里都欢迎著呢。妈妈就是告诉施言中午别走了,这里吃便饭,她一会出去买菜的。
施言告诉黑妈妈黑诺发烧了,要温度计,妈妈急忙去拿了来,量过体温以後,是38。3度,不是什麽高烧,所以妈妈也就只是拿了退烧药和暖壶来,叮嘱多喝热水。
把药喂黑诺吃了,施言就把他手里的书抽走,要他睡觉。大白天的,又是上午,黑诺躺都躺不住,更别提睡觉。黑诺穿了外套去院子里上厕所,可是没有多久时间,就又去了一次,回来施言就问尿血了吗?黑诺只是尿尿的时候开始痛了,也知道是尿血前兆,本不想施言担心,想等他走了以後自己再拿床下的药吃。可施言比他还明白他的这毛病,一点蛛丝马迹就已经猜出来了,黑诺告诉他,没有血,有点痛。
施言再喂了他氟呱酸以後,情绪不是很好,看著黑诺心底有忧有愁、有怜有惜。黑诺就是不愿意他担心自己身体,才想隐瞒他的,太知道自己一声咳嗽施言就如临大敌,黑诺觉得施言呵护自己如小婴儿一般。黑诺荒芜的心田已经被施言开垦为一片绿洲,那是施言的心血浇灌出的黑诺的新生命,所以天然而成的衔接了俩人的息息相关、休戚与共。
靠躺在床边,施言枕著自己手臂:“是不是因为昨晚才又病了?”
对黑诺来说,昨天的事情无论生理、心理上都不是愉快的,但是他舍不得施言去承担他的病因:“不是,根本没关系。”
施言翻过身面对他,两眼热忱:“今年你打算考什麽学校?”
“想去C大或者D大(重点大学)。”
“还有吗?”
“普通的?普通的我还没有想。”
“没有考虑其他的重点?”施言自然不痛快。
“没有,这2个地方是我最想去的。”
“不错,估计我们几年都不会见面了。”阴邪地发泄不满,不满黑诺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他。
黑诺被点醒,他一直都是渴望考上一个离家远的好大学,“离家远”是他潜意识里就默认的选学校的标准。施言的冷语,他才想到这一点:4年的离别。一时也怔忪考虑这个问题。
“第一志愿:A大(施言同城市重点大学)。”
“我、”黑诺犹豫,他觉得不够远。
“我什麽我,你指望我每月坐几次火车,支援铁道部呢?”
黑诺迟迟不表态,其实是在想离那麽远,施言去看他,不知道有多辛苦。施言则是以为他不愿意,所以恶声恶气地威胁:“你要是去了其他学校,老子一次也不会去看你。”接著又觉得这样不大好,立即换上谄媚哄黑诺:“你去A大,我天天去看你,象咱们高三那样天天陪你。”
黑诺被他这样厉害的变脸技术弄得哭笑不得,嗔斥他:“高三你也没有天天陪我在一起啊?不就是上学、放学嘛?”
“少爷,那是你自己跑文科去的,我可是问了你以後才选的理科。”
这个是黑诺理亏,所以赶紧打断他:“谁说这个了。”
“那你的意思是放学後?放学後我没有陪你一起吃?一起睡?”施言移近点搂著黑诺:“嘿嘿,现在我不是陪你睡了嘛。一会还陪你一起吃午饭。”
黑诺拉开他手:“你不陪你那些哥们?”实际上黑诺到嘴边硬是转折为“哥们”而不是“女朋友”。
“我保证天天看你。”施言如小狗看见骨头一样扑到黑诺身上耍赖:“来A大,来A大,大不了,我天天陪你吃、陪你睡。”施言贼贼地笑。
“不去。”看见施言那种笑,黑诺第一反应就是嘴上拒绝,心里却是脉脉的温情。
施言笑容即刻收敛,绷了面孔:“除了A大,你哪里都别想去。”
“为什麽?因为你要做那事?”黑诺笑容也消失。
施言手一下就举起来,才挥出一秒就骤停於半空,脸红了,脖子粗了,手握成了拳头,捏得死死的,最後一拳砸在床上:“操!”
起来,背床而立。等再逼近黑诺,施言明亮双目两簇火焰,近在咫尺气息都喷在黑诺面颊,阴森森艰涩而言:“在你眼中,还真把老子看成流氓了。我操!今天我就告诉你,A大是你唯一的路,老子不想象这几个月,总想著你却见不著。”哼哼冷笑数声:“放心,我一根手指都不碰你!”
83
施言看待二人之间的私密:他认为自己应该是黑诺最亲的人,黑诺於他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样的亲昵存在於他和哥们之间是不合理的,而和黑诺呢,则是既合情又合理。虽然他进入黑诺身体,好象是单方面得到享受,可是平时黑诺在他手里一样是得到高潮,并且承认他是喜欢的。
再者,录象中那女人的这个器官接受男人,同时前面还接受著另外的一个人,却浪得厉害,叫得欢畅,看起来是舒服得欲仙欲死,所以施言认为黑诺的疼痛反应是因为他的无经验,是相当於大学寝室里讨论处女开苞的情况,多做几次开发出来,就会食髓知味了。总之他大学里学到的半调子的“性爱宝典”,对情事就只有这样的理解水平。
所以施言心中与黑诺的亲昵是双方获益的,同时又见证著双方凌驾於别人对对方的重要。黑诺一句“因为要做那事”,就好象是给了施言耳光一样,把施言对他的牵挂与思念,直接看做为了那下流事而要他考在自己身边。施言赌气要他看看、证明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麽。
施言双手支撑床沿,黑诺正正地面对著他,无一遗漏地接收到那眼底的怒气、失望、嘲讽。
当施言说到总想著黑诺又见不到时,黑诺就知道施言不是为了那个原因才要自己在身边的,等最後一句带著讽刺地“我一根手指都不碰你”的时候,黑诺又惭愧又难过。去年高考报志愿,他们之间没有这样事情呢,施言也是要两人学校选在同一城市的,今年自己就这样小人之心地去误解他。
弟弟在外面叫他们去吃饭,饭桌上都摆差不多了,黑爸爸和五哥都招呼著施言坐,四哥自从单位换了以後,介绍对象相亲的络绎不绝,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没有在家。黑诺坐到凳子上以後,冷硬的登面要他欲站又皱著眉头轻坐下去,那里的红肿不算严重,但是这样压迫著,还是比躺著痛。
施言看了他一眼,问他弟弟:“有坐垫吗?”
弟弟以为施言嫌凳子凉,就给他拿了一个,施言递给黑诺:“你发烧,坐著凉吧。”
接过垫子的黑诺道谢并且对他一笑,施言没回应,转过去和黑爸爸、五哥说话。应该说还是家常菜,就是多了点,还多了红烧肉和鱼。施言很自在地和大家聊天,和五哥交流大学生活。说实话,施言象是这家庭中一员,黑诺象是看客。施言在相谈甚欢的同时,也注意著黑诺呢,发现他还是只拣自己身边的菜吃,根本就没有夹过肉菜。
心里又酸又疼的施言挑了一快瘦的红烧肉放黑诺碗里,他记得黑诺说过不喜欢油腻,否则他自己就爱吃那种五花的地方。吃完饭黑诺本来还要象往日收拾厨房,妈妈说他发烧要他们都进屋去,这里不要他们管。
回到房间,施言把温度计甩了几下,要黑诺再量体温,黑诺看著他递过来的温度计却不接。施言等了一会,含笑弯下身子:“要我动手?”
黑诺不吱声,施言笑意加深,坐到他边上:“我动手了?”
黑诺仰脖对视:“你说不碰我一根手指?”
“美得你!我不碰你‘一根’手指,我碰你十根手指。”拉了黑诺:“过来!抬胳膊。”
抬起一边胳膊,把温度计夹在腋下,再抬头,已经板不住脸,目光相遇,二人都哈哈笑起来。笑够了,施言说:“和我一个城市不好吗?见面也方便,周末你还可以来我们寝室住,我抱著你听他们胡侃,特有趣。”
“那你以後不用陪女朋友?”黑诺还是问了出来。
“女朋友?有你这少爷在,我哪有时间找女朋友,伺候你还来不及呢。”
黑诺是知道了,今年的高考可以只填一个学校了。
下午黑诺看书做题,施言睡午觉,然後才走,告诉黑诺晚上早点睡觉。
星期一黑诺虽然还是有低烧,并不觉得什麽大碍,就去学校了。升旗仪式回来,座位上多了个棉垫,正奇怪,留在班级做值日的同学就告诉他,施言来过了。黑诺坐在轻暖的垫子上,嘴角写上幸福。拿第一节课的书本,碰到圆桶样东西,保温杯,打开热热的牛奶香气扑鼻。
快到春节了,弟弟们又回姥姥家去了,黑诺是有一天中午无意间对接他放学的施言提到了,结果施言晚上送他回来的时候就问他几点睡觉。黑诺一般11点就睡觉了,施言告诉黑诺11点门口有东西给他。黑诺才不上他故做神秘的当,11点洗漱完就打算休息了,又按耐不住披了衣服去院子里开门,门口什麽都没有啊。才想关门,就听见墙角暗笑:“还以为要吃闭门羹了呢。”施言闪身出来。
进房以後,施言动作迅速就脱好了衣服钻进被子,黑诺看得眼睛都直。
“还不上来,等什麽呢?”
“你睡觉?”
“废话,快进来。”施言掀起被子一角。
黑诺哦以後,关灯才脱衣服上床。才一进去,就被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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