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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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凤-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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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平恼羞成怒,恨恨的看着令狐冲之,令狐的爪牙竟然渗透入府里,果真是有钱好办事吗?
  “不准,我就是不准。”
  令狐冲之不急,这场仗要慢慢的完胜才有意思。
  “今日就谈到此,冲之告辞!”谁会是最后的赢家,一切都未定,算不得准。书闲陵带回来的神箭书盛凌才是令狐冲之心里的大隐患,那隐藏在外表下的深深眷恋,只有她看不清,还哥哥妹妹的称道不休。
  令狐得来的消息中,风冥教的教主柳风冥和她似有牵扯,这个女孩倒是人来疯,招惹了这么多出类拔萃的男子!
  武林大会开展在即,白道的势力一直在叶清平手中掌控,柳风冥恰恰是黑道中的皎皎者,此二人相斗,谁会渔翁得利?
  令狐冲之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他要自由更要称心的妻子,凭他的自身条件入宫当皇夫是绰绰有余,但他不稀罕。他的妻主要自己选择,不受任何人的强迫。
  那首菊花诗让令狐知晓,书闲陵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在这条康庄大道上,她独缺财力。有了令狐家的支持,还有什么愿望不能达成!
  叶清平不见得有多爱书闲陵,他只是不服气玩具被旁人抢占,令狐又偏偏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推波助澜的手段不知有多少,谁斗得过谁,还在未知数。
  令狐冲之告辞后,叶清平心里狠憋着一口恶气,回房见书闲陵没心没肺的睡的死沉,心里更是不平,掀了被子扯她落地。书闲陵狠栽跟头,摔的醒了,迷蒙着看了看叶大公子,“不是都交给你处置了吗,这是你身为人夫的责任。我这么地婀娜多姿,有男人追求是正常事,你不要生气,搞不好我错以为你在吃醋!”
  叶清平气盛,狠扇了她一耳光转身离开。
  书闲陵捂着左边脸颊,这个人真是野蛮夫君,敢对女人动武?夫德之一:不能对妻主动武力,否则可杀之休之。
  书闲陵自认不是好欺负的,写了一封信给叶娉婷,告诉婆婆她儿子打人。
  傍晚时分,叶府的大管家匆匆求见,说叶相极思念儿子,想接回家去住几天,希望书闲陵在三日后去叶府迎接公子回府。
  这件事,书闲陵就是要闹大,在尊国殴打妻子可是要判死刑的,她不愿生事不代表她怕事。
  叶清平在叶府里被叶相一通狠骂,批评他行事鲁莽少分寸,寻常女子被夫君打了还要诉诸法律,他打的可是四品京官。
  叶清平厌烦了这样子的勾心斗角,“儿子不会拖累母亲”。
  叶娉婷仔细观察,忽而一笑扶起儿子,温柔劝哄,“儿可是喜欢上了书闲陵?”
  叶清平白着脸挣脱了母亲,“不,我不爱她,令狐冲之太小看了我,我只是不肯服输”。
  叶娉婷微笑着不反驳,有些个夫妻越吵闹感情越好,如果儿子和妻主相处和睦,对叶家来说是好事一桩。
  “这三日在家里静静心,她若有心办你,直接递交了书信去官府,何必寄来给我?她来接你回家时,不可为难了她”。
  叶清平立在院子里醒脑静心,叶青则去炖了一碗公公口服液,这药能静心散郁气,补肾又健康。
  “公子,那令狐冲之太欺负人,咱们就忍让着?”
  叶清平喝下公公口服液,眉微皱,“这是什么?味道苦苦的颜色还红红的?”
  叶青随口胡诌了一补药,炖这碗药汁是老夫人特意关照的。
  叶清平轻叹一口气:“我哪里顾得了他,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我又不能在明处跟柳风冥决高下,黑白两道的势力如果都归我所有,小小的令狐冲之算什么?”
  叶青含笑点头,说了一些劝慰的话,哄得叶清平重展笑颜。
  三日后,书闲陵置办了礼物上婆婆家门,叶相对她极其尊重,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亲自领着儿子出来,让书闲陵带走丈夫。
  书闲陵心里受用极了,一路骑马来,哼着小调,眼神满街的提溜转。望见了书盛凌在大街上购物,她一径地下马,将叶氏公子忘记的一干二净。
  “大哥,在买什么?”尊国的男子很爱购物,不存在妻子逛街没丈夫陪伴的现象。
  书盛凌几日里眼见着令狐冲之纠缠义妹,心里面很不好受,借着外出购物排遣心中积郁,“陵儿,大哥为你买了簪”。
  书闲陵大喜,见是一个玉质的步摇,上面缀着朵含苞未放的芙蓉骨朵,精致可爱,“谢谢大哥,给我戴上!”
  这是第一个男人,真心的不带任何目的,对她示好,“嘿嘿,我是虾子等不及红”。
  书盛凌奇怪,“什么虾子?”
  书闲陵想到一篇穿越文里,女主将大龙虾当做致命武器哄骗对手,不禁喷笑:“是种小动物,一下锅就变红色的吃食。好看吗?”她将头摇摆,步摇的珍珠坠子晃荡在耳边。
  书盛凌有些痴了,“好看,陵儿比任何一个女子都可爱,你小时候便调皮。”
  大妈老脸微红,心湖荡漾春心萌动,很不意思的撇转脸。恰对上了叶清平的目光,脑子瞬间清醒,不再发昏。
  “我们一起回家!”
  书盛凌自然看见了叶清平,神色黯然,强自苦笑。
  叶青很为公子鸣不平,“公子,你看她招蜂引蝶的样子,说什么两个人要培养感情,都是骗人话”。

  沸沸腾腾

  书闲陵寻思着怎么跟叶清平开口借钱还债,叶家经营红倌多年,五十万两银子还是能掏得出来的吧。她腼腆着,似个知道犯了错的妻子向丈夫忏悔着:“以后,我离那些个未婚少年,有多远就相隔多远。同情心泛滥最要不得,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您能借我几个钱还债吗?”
  叶清平苦笑,他难道不想顺利的打发了令狐冲之?
  “叶家是有些余钱,这些年在宫内上上下下的打点,联络各地官员义士,这些都是要花钱的,我已嫁给了你,总不能再往家里张口要银子!祸是你自己闯的,自己解决”。
  书闲陵一线希望俱空,心里发了狠,大不了老娘就娶了令狐冲之,叫你懊悔去。叶相肯定不希望家里有个被休离的儿子。切,谁怕谁?
  书闲陵将令狐和叶大公子在心里作比较,一个是为了她拼命的砸钱,一个为了她死命的舍不得花钱,拿钱来衡量感情的高低,是不对的。从前的老公不富裕,也许正是因为担在他肩上的生活压力太大,看着歇在家里不上班的她,日久才会火山爆发,处处挑她的短处吧!
  她不是见钱眼开的女人。她只是太爱宅了,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家里躲着闷着,上上网看看小说,闲时与朋友们聊聊视频。
  在那一场婚姻里,她自省过,是她忽略了老公的感受,都是她的错。对叶清平,她私心里急于给与,想把全部的爱和包容统统交给他,他是她的丈夫,不是吗?
  她遇到的几个男子都很美,王怜卿,柳风冥等,他们无一不是美人,可就是对他们不来电。书盛凌对她很好,赋予她温馨自然,不求回报的高尚情感。她很感动,也很愿意接受,但若是因此伤害了叶清平,书闲陵就会感觉很不自在。
  这是道德上的一种约束,是禁锢在她内心深处的一道枷锁,她不像尊国的其他女人那样放得开。
  书闲陵满心忧愁,在朝堂上却一副无事的样子。
  一天,她先在西暖阁遇见了薛燕来薛相,薛相一脸暧昧的表情,神情里大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之意,拉着她往一边低声说:“好丫头,你比你母亲强”。
  书闲陵一头雾水,她什么就比书紫萱强了,书闲陵继续往里走,宫侍和大部分的官员看见了她,神情古怪的很。书闲陵觉不妙,一定有事发生了。
  女帝的御座下首,坐着一个女人。
  书闲陵小心窥探,那女人的目光恰正对上了她的,书闲陵大吃一惊,差点失态的跳脚。令狐禧不是平民商人吗,怎么就能御前见驾?莫非,令狐氏是女帝陛下的暗线?
  书闲陵小心翼翼的给女帝见礼,同令狐禧微点头,她不知道令狐大妈是否记得她,心里琢磨着令狐氏何以得见天颜。
  女帝和颜悦色,眸光里却大有幸灾乐祸的意味:“书卿好手段,连令狐氏的公子都看中了你,令狐氏自开国以来,一直是行善积德的经商世家。先帝也曾多次赞誉令狐氏,此次西部赈灾,你怎不提令狐氏的功劳?”
  这话说的,好似她强占别人功劳,“陛下,是令狐公子嘱咐臣不要泄露,说令狐氏树大招风,到时好事变坏事,就不美了”。
  女帝点点头,眼中带疑问:“朕怎么听说是某人抵赖不认账,欠下了令狐氏好大的一笔债呢?”
  书闲陵恨得要咬掉自己舌头,怎么这么笨,轻易的钻陷阱里去了,“陛下,令狐氏好意救灾,陛下大可嘉奖令狐氏。臣之所以收下二十万两银子,是因为令狐氏的一片为国为民的赤诚之心!”她说这是令狐冲之自愿捐款,跟她没关系,她曾上过折子说明了原委的。
  女帝对令狐禧褒奖了一番,赐了一副四季春秋的画屏。
  书闲陵满心巴望着女帝替她挡桃花,不料,女帝话锋一转,又兜回了:“书卿,你在西部时是不是做了一件欠稳妥的事?这事满京城的谣传,说某位公子的清白毁在了你的手里”。
  女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要书闲陵接收下令狐冲之。
  书闲陵勇敢的目视女帝,无声发问:为什么?
  女帝笑眯眯的赞扬了令狐氏的义举,说令狐氏向国库捐银三百万两,以备修筑河道,开凿运河之用。
  啊?她的上司竟然因为三百万两白银,就把她给卖了?书闲陵怔愣的呆了,回过神来时女帝已经颁发了赐婚诏书,大意是一月后令狐冲之嫁于书闲陵。
  书闲陵很不给面子的直接昏了:完了,完了,日后家中永无宁日!
  宫侍们急着给书闲陵灌水急救,御医也宣来为书闲陵看诊,御医说:“书大人这是一时的气血攻心,不要紧的,只要不再刺激她。”
  女帝觉着有些对不住书闲陵,特意的吩咐了:“书闲陵大婚的那一日,全体官员,文武百官们,必须去书府道贺,一起喝酒庆祝。”
  令狐禧高声谢恩,对着未来儿媳妇善意的提醒,“冲之的性子倔强娇蛮,你多担待些”。
  书闲陵禁不住再次晕倒。
  她醒来时已是玉兔东升,弦月高悬。书闲陵往四周看,这里是陛下的寝室!她急着要起,被一只手臂拽住,是陛下。
  “朕见你昏迷不醒,就留你歇下。卿在西部的作为,朕都记在心里,百姓们拥戴你这样的好官,朕很欣慰,朕没看错人!你的身子是前段时间累的空虚了,经太医调理一段时间后会好一些”。
  月光下,女帝披散着一头长发,神情温柔。冷傲若梅的冰姿,这一刻蕴含万种柔情。
  书闲陵的心开始不规则的乱噗通,人长得太美果然容易诱发旁人犯罪,这粗如牛喘的呼吸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书闲陵欲盖弥彰的掩住嘴,屏住呼吸,脸孔因缺氧而紫涨。女帝先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她,接而一阵震天动地的大笑声。
  “你这个小家伙,对着朕起什么歪心思?哈哈哈……哈哈哈……”。
  书闲陵窘的快钻地底,鼻腔里一热,闻有温热的血腥味。她用手一摸,妈呀,流鼻血了!
  大妈居然对着一个非男非女,非人妖的女帝,流鼻血了!
  大妈将脑袋死闷在被窝里,偏偏被女帝拽着,躲都没处躲。
  女帝见到被窝上红红的一片,眼瞪着老大,随即锥打床沿又哈哈大笑。将书闲陵拉着坐起,往她右边脸颊轻轻的一吻,低声道:“书卿,你真是太可爱了!”
  一日连遭几番刺激的大妈,这会子不晕了,呆呆的与女帝对望,心里不住的说:“我不是百合,我不是变态,她是个男人”。
  这一夜,几多柔情似水,尽包涵在女帝含羞的眼神里。书闲陵发呆的时候居多,一直自我催眠中。(作者:只是两两相望啊,并无□发生!)
  一夜无眠,书闲陵精神萎靡,女帝心疼她,嘱咐她这一月中好好的调理身体,暧昧的故意的,在书闲陵耳边轻咬耳朵:“朕会想着你”。
  书闲陵浑浑噩噩的回府,随行的有女帝派发的御医。
  在现代有很多的青春影视剧,什么同居什么,什么和什么同居的日子。好多男女,一开始并无真感情,同居不同房的生活在一起,感情就培养出来了。
  她和‘女帝’算怎么回事呢?书闲陵有些想不通。
  这一个月来,书闲陵被逼着喝补药。她与叶清平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叶大公子似乎在忙很重要的事。连她要娶令狐,叶清平都没有反应。
  书闲陵身边好在有书盛凌作陪,时常逛逛街喝喝茶,听听小曲。
  某一日啊,二人在茶楼喝茶,那茶博士前恭后鞠,弄得书闲陵很好不好意思。如今的茶楼生意难做吗?为什么茶博士对待客人这么的谦恭?
  答案很快揭晓。
  令狐冲之一袭银色亮衫闪亮登场,颇有霹雳一声响,老子闪亮登场的意思。
  令狐冲之目光一注,见书闲陵到哪都带着书盛凌,脸孔板下来,神色不愉,手上没好气的摇着墨扇,嘴里轻哼,“我不去书府见你,你就不晓得找我?”
  书闲陵瞬时,一个头两个大,“婚前不宜见面,影响不好”。
  令狐公子猛地把扇一合,很不客气的赶书盛凌离开:“我和我妻子有话要说,闲人请回避”。
  书闲陵一拍桌子,大怒道:“反了啊你,还没进门就这么嚣张!”
  令狐毫不示弱,“你是我妻主,就应该敬我爱我,夫妻二人私下里交流感情还要不相干的人一旁观赏?”
  书闲陵恼他胡搅蛮缠,拉着书盛凌就要离开。
  令狐冲之一阵哭声抢地,大骂书闲陵是骗子是负心女子,“我将我的心都掏给了你,你不予回应。还合着外人欺负我!”
  书闲陵叹气:“盛凌不是外人,他是我义兄”。
  令狐不依不饶,“有兄妹俩拉着手的吗?有似你这般的护着他的妹妹吗?”
  书闲陵与书盛凌相视一眼,尴尬的丢开手,对着哭惨惨的富贵公子,默默无言中!

  你爱不爱我?

  书闲陵感抱歉的对书盛凌道:“大哥,你去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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