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皇宠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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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皇宠娃-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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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用力点头,发现两人的身长相距颇多,他太过高大修长,而她却是娇小纤细,在他有力的臂膀之中,她一双莲足只能悬空晃着,沾不着地,「喂,我没事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她仰起小脸,惊觉他迷人的薄唇就近在眼前,只差一点点就能够援触到彼此,她的心儿漏跳了半柏,感觉到他炽热的气息,揉合着阳刚沉麝的味道,一阵阵地染上了她的身! 
  「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戏,就想要朕相信妳?」 
  对于他的指控,她颇不服气,噘起红嫩的小口,反嘴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很多疑?」 
  他微笑,轻松地使出四两拨千斤之法,「那是因为,朕不是每天都可以遇到将自已骂得体无完肤的女子,展瑶,妳真是有趣极了。」 
  「告诉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不用话中带刺,听得人心不舒坦。」说完,她用刀地推了他一把,终于成功地摆脱了他。 
  不料,她一时用力过猛,靠倒在一旁的马身上,马儿突然受惊,后腿一 
  扬,虽不是直接踢中,但她仍旧因为被马腿扫到而吃痛;寒戎眼明手快地将她揽进怀里,看见她疼痛的皱起小脸,一双皓眸晕眩地合拢。 
  「喂,妳没事吧?快醒醒!」寒戎摇晃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仔细地检视着她身上每一寸。 
  「你害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被马踢到,不死也会半条命的嘛!」她虚弱而且埋怨地说完,就在他的怀里昏厥了过去。 
  第五章 
  一双黑眸深沉地锁往她清丽绝美的容颜上,寒戎的心里翻腾着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心绪,他试图不动情感,冷冷地问向正在替她把脉的男人。 
  「她没事吧?」 
  被世人号称医邪的冷厉痕才刚抵达军营,没想到就被安派了这件差事,他收手起身,耸了耸肩,「她的后脑受到一点小小的撞击,休息一会儿,应该就会没事了。」 
  「朕有一点百思不解,为什么她不承认自已是展瑶,而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佛佑呢?而且,她似乎不太知道有展瑶的存在。」对于这一点,寒戎思考了许多可能性,恰好在他结拜兄弟之中医术最厉寓的冷厉痕来此,无论是为了什么原因,他现作最关切的还是这一点。 
  「这只有两种可能性存在。」冷厉痕淡然道。早在见到寒戎之前,他就已经见过孟观云,从他的口中得知了这一切事情的经过。 
  「说来听听。」 
  「一种就是她在作戏,另一种很可能是我很久以前所行过的病例,那就是在她的体内其实拥有两个人的性格,各自有各自的脾性。」 
  寒戎不由自主怀疑这种说词,然而亲眼所见,却又不得不信,「但她明明就只有一个人。」 
  冷厉痕微笑摇头,「所谓的两个人只不过是因为这个情况太复雏,太难以形容,所以才会道么说,这个病因至今无解,而且通常那因心病而起。四爷,最大的可能性是她在逃避面对某样东西,才会导致第二种人格出现。」 
  「逃避?」这个个字无来由地深深烙进寒戎的心头,他反复地喃念着,转眸凝视着卧榻上的人儿,神情莫测高深。 
  她在逃避,但究竟是在逃避谁呢?难道,一如他此刻内心的猜想,她所不愿见的那个人,就是他吗? 
  这时,冷厉痕微微一笑,打破了他的沉思,「对了,四爷,请借一步说话,天枢有话要我传给你。」 
  幽幽地醒来,展瑶只觉得头昏脑胀,看着摇曳生光的烛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感受。她记得……在她脑海中最后的记忆,是她与寒戎的对话,他们照例闹得不太愉快……算了,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是愉快的呢?! 
  看天色已经晚上了!她究竟睡了多久?展瑶心里感到一阵恍惚,却也立刻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必须逃! 
  过了初更,寒戎尚未回帐,她收拾了简单的包里,以敏捷的身手撂倒了帐外的守衔,趁夜偷偷潜逃。 
  就在她顺利地逃到了防备最弱的北方的闸口,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出寒戎的魔掌之时,无情的命运之神再度狠狠地捉弄了她,一道教她深恶痛绝的男性低沉嗓音在她身后不远处扬起。 
  「站住,妳想要去哪里?」寒戎幽冽的眸光紧盯住她纤细的背影。 
  面对他的问题,展瑶骄傲地转过头,仰起娇颜,半声不吭,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过来朕的身边。」他朝她伸出了大掌,对于她的不告而别,他冷笑的表情述说了他此刻内心的情绪。 
  「休想我会听你的话!」她双手激动地握成拳,朝他大吼道。 
  「过来!」 
  就在她还来不及抵抗,纤臂被他一擒,整个人就跌进了他宽阔的胸怀中,被搂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夜深了,视野不好,营地四周都是防敌的暗器陷阱,妳千万不要乱跑,小心误入陷阱,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不用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就算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她忿忿地推打着他不动如山的胸怀,心里又恼又气。 
  「虽然朕不愿意承认,不过,今天早上的妳其实比较惹人怜爱,小瑶儿。」他沉黑的眸光定定地注视着她,邪恶地笑道:「而且,妳的命已经是朕的了,岂容妳轻易自毁?」 
  「胡说!我从来都不属于你……放开我!」她惊呼了声,下一刻,纤细的娇躯彷佛面粉袋般被他扛上了铁肩,毕直地往主帐中步去。 
  「皇上?」孟观云在一旁叫唤,随时等候寒戎下令。 
  「统统退下,朕不会有事的。」寒戎对一旁的人视若无睹,一肩扛着坚决顽抗的女子,以坚定的步伐走进帐里。 
  「是。」孟观云扬手,命令所有的士兵们退下,侧眸看了扛着展瑶进帐的寒戎一眼,笑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去了。 
  「放开我!」展瑶胡乱地攻击着他,激动地大叫。 
  不顾她的挣扎,寒戎一把将她拋上了卧榻,兀自解开了身上的外袍,躺上了卧榻,将她压倒在自己怀里。 
  「不要碰我……」她不停地挣扎扭动,娇嫩的叫声透出一丝无助。 
  寒戎霸道地拥着她,闭起双眸假寐,完全无视于她的挣动,淡然地说道:「乖乖躺着,今晚朕不会动妳,睡吧!」 
  闻言,展瑶一瞬间沉静了下来,满腹的抵抗言语在她的喉头梗住了。娇躯略显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四周太过安静了,除了他的心跳声之外,她的耳际嗡嗡直响,心跟着一拍拍乱跳。 
  按照道理来说,睡在敌人的怀里,她理应是紧张兮兮,一夜无眠,然而,他稳定的心跳声彷佛催眠的频率,他纯阳刚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好闻而且魅惑人心,起初一阵心头骚动,最后却教她的防备不自觉地松懈,渐渐地,她的眼皮变得沉重,不知不觉就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凌晨,天光未明,两匹快马一前一后奔至大军休息的营区。 
  「何方人马?」营队的哨兵拦住了快马,严厉质问道。 
  「匈突国偕同羌、辽二国,三国率领大军攻破了燕州边防,凌北将军接到孟将军的通知,知道皇上与展瑶将军领着双方和解,大军暂踞在此,特地写了一封求援信,希望皇上能够调动大军消灭敌人。」马上的人背着一卷装着密函的圆筒,上面有着密封的蜡痕。 
  「燕州?不就往这附近不远了吗?快,快请!」戍卫的哨兵见情况不对,立刻打开闸门迎进求援的燕州使者。 
  战端又起。 
  就在寒戎才刚下令大军开拔回京,边关就传来二百敌军入侵的消息,他下令军队重新扎营,迎战敌人。 
  这一次的战火起于北方,导火线起自于前些时日,北方冬国知道了神州中原皇位更替,紧接着就发生了内斗,听说这成了双方难以估计的损伤,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决定举兵南侵,他们心想如果能够获得大胜,应该可以从中原这位初出茅炉的新皇帝手里捞到一些好处。 
  今天,军队中的上级将士们都被寒戎召唤,前来主帐商讨战串,其中包括了展瑶,她静静地坐在他身旁,娇颜冷然,对于他内心的打算一无所知,而且,她也压根儿不想知道! 
  「对于这件事情,妳的意见如何?」 
  似乎是注意到了展瑶神情恍惚,彷佛对于眼前的一切慢不经心,寒戎伸手制止了众人的发言,冷然侧畔问向她。 
  「什么?」一时被唤回了神,展瑶心惊地漏跳了一拍。 
  「虽然朕已经将妳纳为妃嫔,但在未正式策立之前,妳仍旧是以将军身分待在这里,千万别掉以轻心了!」寒戎冷冷地浇醒了她的沉思心绪。 
  闻言,展瑶恼恨地睨了他一眼,满怀的怒气隐而不发,「我只是在想双方军粮多寡的问题。」 
  「妳是说……」寒戎似乎已经猜到了她心底的打算,却是欲言又止,故意等她把话说完。 
  「正如你心里所想的一样,断粮。」她美眸坚定地回望他,在她的心里非常清楚,眼前的男人心底已经有了主意,质问她的意见不过是为了刁难。 
  寒戎对她投以激赏的一瞥,回眸朝众将领道:「古法曰:军无粮食则亡,眼前我军离后方较远,连送粮食并不容易,既然如此,咱们何不就让对方的作战条件与我方相同,展瑶将军听命。」 
  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召唤自己,纵使心不甘、情不愿,展瑶还是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娇颜绝冷,在众人面前完全就是一副女将军的飒爽模样,拱手听命道:「臣在。」 
  「朕给妳五千步骑兵,以及两天的时间布兵演练,两天之后准时出发,烧断敌军粮仓。」他一双凌锐的眼眸注意着她的反应。 
  「臣领旨。」展瑶伏首接命,立刻又道:「既然要带兵打仗,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请皇上准许。」 
  「说吧!」寒戎冷淡地挑起眉。 
  「在领军带兵期间,臣想要回属于自己的营帐,好方便与将士们商讨行进对策。」她大无畏地抬起眸迎视他深沉的黑眼。 
  瞬间,寒戎俊美的脸庞染上一抹阴沉,教在场的众人不禁为展瑶的性命安危捏了一把冷汗,片刻后,冷淡的两个字如冰珠般被拋出。 
  「允妳。」 
  当天晚上,一直等到子时已过,展瑶才听见寒戎进帐营的声音,她紧张地拉着毛毯裹住身子,背对着他,不知道他何时要解衣就榻。然而,她却只感觉到他从身后投来了一道冰冷的视线,便坐回桌案前彻夜研究布兵图,似乎没有上榻就寝的意思。 
  渐渐地,或许是因为太过紧绷,一阵突如其来的疲倦盈袭而来,她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一直到清晨醒来,轨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听伺候的女眷说他很早就骑马出去了。 
  寒戎果真遵守了他的诺言,几名士兵收到了命令,在几个营距外的地方替她另搭了一个营帐,将她的一切随身物品从他的士帐中搬了过去。 
  没来由地,她的心觉得一阵怅然若失。有种说不出的茫然;她不懂,为什么自己所坚持的一切事情被实现的剎那间,心房竟泛起了不舍。 
  为了甩掉盘踞在心头的异样心绪,展瑶决定找一点事情做,她来到了马场,见到了自已久违的战场伙伴,也就是她的坐骑银雪。她从军夫的手里牵过缰绳,望着银雪柔和的黑眼,不禁叹了口气。 
  「银雪,其实我并不是不喜欢妳,妳跟我是战场上的好伙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骑在妳的背上时,总有一道声音在提醒我……算了!」 
  展瑶一身军戎,抚着爱马,脸色苍白地微微一笑。「拜托妳了。」 
  这时,寒戌跨坐在高大的黑骏上,远远地冷瞰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进了眼底,忽地,他策马上前,长臂一伸,冷不防地将她挟上马背。 
  「上来!」 
  「不,你干什么?我可以自己骑银雪,不需要你……」她挣扎地想脱离他,不愿与他同乘一匹马。 
  「不要想逞强,大慨很少人知道聪明善战的展瑶将军,其余在上战场前总是需要一番心理挣扎,不是吗?妳怕马,因为在小时候普经摔过马,所以虽然嘴巴上不说,可是心里对马的恐惧仍旧存在。」他强他的手臂牢牢地箝住她的纤腰,轻柔地在她的耳畔低语。 
  「你胡说!」她像是被人一诃说中般,恼羞成怒地娇喝道。 
  「妳凡事都好强不服输,所以这个秘密谁都不知道,放心吧!只要妳合作一点,将士们会相信我们两人只是感情发展迅速,非但不会怀疑,反而还会很高兴的。」 
  她倔强地冷着索颜,对于他的好心提议无动于衷。 
  寒戎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与她针锋相对,耸肩笑笑,压低了嗓音再道:「妳有把握能完成这次的任务吗?」 
  「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一字一句简单扼要,似乎连多与他废话一句的意思都没有。 
  他不在意地笑笑,彷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根据勘查的士兵回报,敌军的首领派了五个人做军粮使,领兵万余人护送军粮,就在离他们军营九四十里的地方宿营。」 
  「不用你说,这些我都知道了!」展瑶喝住了他,被他从耳畔一声一声低沉回荡开来的嗓音扰得极心乱。 
  寒戎不被她的抗拒态度惹恼,继续说道:「先前在燕州之役时,凌北将军率领士兵们抗敌,俘虏了三千两百余名敌军,朕要他们在明日之前,将那些俘兵的军服刀剑都送到这里来,至于能不能用得上,就看妳了!」 
  「你……」她惊奇地瞪大了双眸,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他修长有力的双腿一紧,在他俩胯下的黑色骏马拔腿狂飙。「寒戎!不要……」 
  她回眸觑见他含笑瞥了自已一眼,泛在他唇畔的笑意彷佛孩童般促狭而且顽劣,接着,草原之风呼呼地在她的耳扰扬起,两人一马彷佛融合成一体般,飞快地在青色的草原上奔驰着。 
  他雄健如盔甲般的臂弯是她在风中的唯一依靠,展瑶不由自主地偎着,佛他们之间的仇隙被风给暂时吹化了,她一颗心彷佛就要被风刮走般,带着一丝丝几乎胀裂的热痛…… 
  「将军,这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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