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老态龙钟穿着西装,老女人……啧啧啧,皮肤都皱了好几层,但绝对能拿下本世纪最佳勇气美丽奖,穿着白色露肩的素雅小礼服,远远地只瞧背影不看正面,会令人误以为是一清秀佳人。
再加上这里到处有铺着白色方巾的长桌,美味点心,以及白玫瑰、汽球做装饰,来宾彬彬有礼、献上无数钦羡与祝福话语,男女主角不时地含情脉脉,的确营造出爱情不死的样貌。
“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讲话放尊重点儿,他们是你的老师。”华蘅芳瞟了罗束一眼,责他大杀风景、不正经。
“我吃不到那粒葡萄,你也是。”罗束没正经地笑了笑。
“这么看不下去,没人留你。”华蘅芳啜了口香槟,摇头大叹现场没有保安来把这号浪漫杀手带走。
“我是护花使者,花走到哪我跟到哪儿。”罗束边环顾有没有其它老同学前来,失望地发现两个老师邀的都是些生面孔。
如此一来,他借机向众人宣示华蘅芳仍是他女人的意图,不就很没意思!
他用手肘点了点她腰,“喂,你说他们只寄帖子给你没寄给我,是不是很过分?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得意门生、本校的杰出校友。”
“他们有寄,寄到旧地址。你别忘了天母那幢房子现在是我在住。”原来在吃味这个,早说不就得了。
“哪能够忘记?我生平买的最高档房子,现在被我前妻鸠占鹊巢。”
“这只是你花心的一点点代偿。”
“这只是我天地可证的爱情宣言。”
“就只会耍嘴皮子。”
“是打死不退的真心话。”
“你刚刚说花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这朵花是指我?”
“是啊,伹你干嘛突然笑得这么恐怖,”
“有吗?呵呵,我一点都不觉得。请跟我来。”
跟她去就跟她去!看她要上刀山下油锅,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个女人吃了不成?车子照着她的指示往北的方向开驶,沿途的景色美不胜收。
但罗束愈开愈觉得不对劲……直到了目的地,他心猛然一跳。不会吧……“你想玩高空弹跳?”什么不好玩,玩这种自杀的玩意儿!
“花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现在这朵花想玩命,你跟?”
“跟!我是怕你待会儿吓得花容失色,去收惊多麻烦。”
“罗束。”华蘅芳凑近他脸。
“干嘛?你想后悔不玩还来得及。”
“你脸色发白。”华蘅芳霍地笑弯了腰,才不相信有惧高症的罗束敢陪她玩命。
外表文文静静的她,玩得可刺激了。高空弹跳、滑翔翼,是她当怨妇那段时问的发泄,有时一个礼拜她会玩个两三次,才会没得忧郁症。
“看清楚,我是这阵子少做户外运动,才会皮肤白皙。脱窗女!”罗束轻轻哼了一声,没风度地啐道。
看他怕得要命,有必要笑成那样?
露出衣外的雪白的颈,优美而充满女人味,此刻又生动地乱颤着,勾起他心痒难耐。
一个男人会爱上同一个女人两次,这辈子肯定难逃出她掌心。
柔美的掌,如果肯一辈子置于他的掌心、再也不放开,万丈深渊他也随她去了。
“哎,随便你怎么说,今天能见你宛如看见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值回票价。我不会逼你陪我跳,你在旁边看着就行。”华蘅芳忍着笑。
“谁说我不跳?你跳我就跳。”罗束双手叉着腰,俊溢的脸庞满是从容笃定。
“真的?这种活动要心脏很强才行。”这下子换华蘅芳犹豫着,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我看算了,你别打肿脸充胖子。”
罗束再次明白他们婚姻会触礁不是没有道理,这女人不只不会甜言蜜褪绝着
“不要说了……嗯啊……”满脸娇红的她甩着头,长发撩人地在她雪白的乳间摇曳飘荡,似妩数条黑色的水蛇也在迷恋她诱人的胴体,粉晕的乳首若隐匆现。
“不要说,只用力的做,我了解了。”
魅舌顶着花唇的上端,魅指大力地插入,泛着淋淋蜜汁的幽密,被摧残的颤抖娇妍花朵,激情奔放地吐出更多的蜜液。
“啊……”终于在他唇也采入她幽处的同时,她长吟着,难耐地搓揉着瑰乳。两办玉臀被他一只大掌紧紧的握住,一只玉腿挂在他的肩上,那手拥有惊人的力量,他的唇也是……
她心激狂,她身底下的幽密,被雄健的唇指尽情地开发出热情。
罗束舐着那琼浆玉液,魅舌愈往幽径绝处钻,华蘅芳的娇吟愈显凌乱细碎。
“不行了!我没办法站……”果冻般的私密之处被吸吮得好狂猛,一遍又一遍猛力地来回侵犯,霸悍地似非要把她吃干抹净。
她两手已插进他黑发中,随着那头颅前后伏摆的韵律,她头心顶着墙,螓首和玉颈呈九十度的垂角,胸前的凝乳如雪山般高高地挺起。冷空气中两抹朱樱摇波生姿。
“不行!不行……啊……”在最后一声了亮的娇吟之中,高潮迅速淹没了她。她整个人瘫厥地背靠着墙,全赖他的支撑。
罗束的高潮未至,腹下的肿胀更形巨大。
“现在,换我的分身上场了。”他唇沿着泛着汗珠的雪腹,缓缓上移至娇乳雪颈丽颊。他吻了又吻那可怜得被她咬得鲜红的唇。
“等一等……”留些时间让虚脱的她恢复精力。
“那要看你怎么让它等下去。”罗束示意地将热烫的硬杵抵着她腿间。
“我先安抚它一下。”她身子慢慢下滑,跪在地上,小手摸着他有力强健的双腿,和他腿间的巨大面对面。
她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胯间更湿了。一想到他待会儿就会用它狠狠地插进她,她兴奋到差点连跪也没法跪。
“快一点,它需要的是实质的行动,不是心灵沟通。”
“知道啦。”她微微偏首,伸出粉舌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硬杵的最下端,它反应极大地抖动了下,差点打上她脸。
“该死的,你知道怎么做,把它整个含住!不满足我,待会儿我就好好折磨你!”他都快爆了,她在干什么?上演处女含蓄秀?
“你别急,我是在和它培养感情。”华蘅芳抓住那巨大。
对方已撂下狠话,看在他痛苦得要死,刚刚又带给她至高无上欢愉的份上,她就别逗他。
她睁大着眼,看着自己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含进火烫的热杵。他的尺寸比一般人大,她暌违三年没练习,总要时问做足心理准备。
直到含进它,她才知道多少时间准备都没有用。
两只小手攀着热杵,它又此之前更大了……樱桃小嘴才缓缓吸吮不到它长度的一半,罗束便诅咒声,迫不及待地在她口中戳刺起来。
他粗喘得比她方才更厉害。
早想让她美好的嘴好生伺候着他!
只是他们再次见面之后,兵戎相见的多,和平相处的少,每回的性爱也是他主动地巴着她,他根本不敢冀求她会这样待他。
这一回,他一次次将硬杵用力挺进她口中,满足他长久未解的欲渴。
用力再用力之间,偶尔他会放慢速度,她的粉舌会因乍来的可喘息空间,下意识地舔了舔。他无法形容那像蓄势侍发的火箭即将射上天堂的美妙感觉,幸好他耐力够,否则差点泄在她嘴里。
“唔唔……”她小手改攀住他电臀,像只美丽狗儿摇尾乞怜趴跪在他面前,烫杵不断地进出她兰香的小嘴。
这样强悍的旋律,再次勾起她腹间滚滚的欲潮,她一手滑下至自己淋淋的幽处,悄悄探人中指……
“唔……”她嘴里发出可怜的欲吟。
他太强了!相形之下,她体下空虚不已,纤纤中指用力地插进自己的私处。
巨杵一阵快速的戳插之后,急急地抽出。他低下身子,等不及到床上,便令她躺在地上,将火烫的欲望大举挺进她的小穴。
“啊!”她畅快地长吟。他的硕大饱实地充盈在她幽穴狂乱撒野,融化了她心里的霜。
“啊啊……”绯色脸颊,春潮弥漫。欲着的杏眼诉不尽缠绵纠结。一双玉腿像相思之锁炼,扣紧在他腰际,象征今生未了情的盟约。
总是,要爱也要性,两者缺一不可。
如同氢和氧结合,才有令大地万物生生不息的水源。他们之间也是如此,身体要着性,心里藏着爱,直到有天有人把它不畏惧地大声说出。那是他。
罗束粗喘地伏在她身上,使出浑身解数爱着她。
在高空弹跳往下眺的刹那,他怕死了!是她,令他打破心魔勇敢地往下眺。他以为他会死,却活得好好。
原来,婚姻也是如同这般!当初是她让他勇敢往下眺的,爱过他一回又伤过他一回,在他痛不欲生只时,她翩然重现。伤过他一回,在他痛不欲生之时,她翩然重现。
死生之际,都是她!
她的身影飘渺徘徊在他每个呼息之间,不曾真正离去。
他再也不放她走,不愿再尝那椎心之痛。她快乐地爱着他也好、不快乐的爱他也罢;总之他要把她留下来。他们必须纠缠相守!他会斩除种种荆棘,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自尊、骄傲……统统丢到河里去喂鱼。
“罗束,我好爱你……”她呻吟着,欲难自控情难自禁。
在一记最深最猛的占有、滚滚灼流洒向她花穴深处之后,罗束飞快离开她的身上,跑至浴间,跪在马桶前吐得唏哩哗啦。
“你还好吧?”华蘅芳身上裹着被子步至浴厕外,一边担心着他,又自我解嘲地道, “做爱后呕吐,这样的表现很伤人心。”
她见他没回头应话,正想上前关心,罗束已然站起。
他按了开关,让水带走秽物,走到流理台拿起牙刷牙膏漱洗。
刷完牙、整个口腔恢复清新之后,他朝镜子里的她道,“我不是和你做爱才吐,是……他妈的高空弹跳后遗症。”
其实跳完之后,他就有股作呕感,只是想充英雄好汉的他,怎么也不可能在她面前示弱,后来两人又激情一发不可收拾,谁还会想到吐!
直到方才整个人松懈了,那欲呕之感又来作祟。
“你是说……居然有人高空弹跳后整整三个小时才发作!?大侠,你耐力非人呀!”华蘅芳微愕,弄清楚他讲什么之后,忍不住笑倒在墙上。
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笑?真是笑破人家肚皮!如果和他相处的每一刻都这般好笑,她会考虑一下是否回到他身边。
罗束瞧着那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暗地咬牙。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嘲笑他的机会!
大掌捞她进浴间,他惩罚地打开水龙头,让水将她淋个浑身湿透,不愿她置身事外地笑——笑得那般可爱。
她在他怀里左闪右躲,可怎闪躲得过那样有力的圈囿、霸气的狂烈,甫被宠泽过的活色生香胴体,又被狠狠爱过了一遍……
第十章
老天有眼!有志者事竞成!经过九百九十九次,两个月来不眠不休、夙夜匪懈、死缠烂打的温情攻势,华蘅芳终于答应他和约会。约会地点就在基隆庙口前的小吃摊。
罗束刚洗完香喷喷的澡,嘴里吹着口哨,手拿毛巾擦拭濡湿的头发,腰间只围条白色浴巾,走出工作室中附设的浴室。
他思忖着以他这么高档的身分与身价,怎么可以去夜市呢?
但没关系,他们只在那儿现身一下下,然后再把她拐到高级餐厅去。他已经订好位置,浪漫有气氛的烛光晚餐正等着他们。
瞄了眼时钟,才四点。他们约六点,还有两个小时。
度时如年的他,拿起银白色的手机拨号。“您拨的号码现在无人响应……”手机里传来令人失望的声音。
“搞什么?”晚上就要去约会,她会跑去哪里?还不带手机!罗束改拨华家的电话,一会儿电话有人接起。是她。
“干嘛不接手机?”罗束微微不快地问。她的一个笑或不接电话,都会令他患得患失。
“手机放在楼上,我在楼下看电视。”华蘅芳娇娇的声音自那端传来,听起来一点都没像他想她那般意浓情深、有血有泪。
“看电视?”罗束稳住情绪,至少她对他说话的声音很甜,不似以往夹枪带棍或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有什么电视可以看?”想和她在同时刻做同样的事,他拿起摇控器,乱转台着。
“回放的节日。一个大烂人抛弃他老婆另结新欢——”
“好了。这种节目少看为妙,你不要受影响。”
“不会啊,那个女人的老公好丑,你好帅!”
这是褒还是贬?罗束苦笑着摇头,复又低声呢喃。“华蘅芳,我想你。”
“哎,我们待会儿就要见面了。”甜嗓里好似也有同样的苦恼。
“你说说看,说你也想我。”
“嗯,你想听我还说不出口——”
“华蘅芳!”真想扭断她脖子。她才是枝扫兴的大扫把。
“好啦好啦,不要叫那么大声。我说,我也想——”
“我真的真的很想你,罗束!”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突然自背后紧紧地抱住罗束。
“喝!林曼君,你是壁虎啊,怎么进来的?”罗束欲甩开身上这条血蛭,无奈对方死也不放。 “你赶紧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束,你好过分!才多久没见就翻脸不认人!”这么结实的肌肉、强健的体魄,她每分每秒都思念着。“我是大大方方开门进来,钥匙是你给我的。那时候我们天天黏在一起,每天欲火焚身……”
林曼君?那个绯闻超多的玉女新生代明星?
华蘅芳望着电话筒发怔。大大方方开门进去,每天欲火焚身……
王八蛋罗束,还说他会为她把持贞操!
罗束过了一会儿才惊觉电话没挂掉。他完了!华蘅芳可能把林曼君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下用漂白水也洗不清。
“芳,你相信我,我早就已经和她分手了……”而且那只是单纯的泄欲,不带任何感情。罗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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