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一道浓眉,让她生涩的亲吻着。
“我喜欢你。”她轻轻说道,红唇摩擦着他,坐在他的怀中,叹息着说出真心话。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糟糕,他发现她的小秘密了?
“你向里恩问出我的作息,刻意在书房里装睡,引我吻你。”黑杰克淡淡地说道,舔过她嫩嫩的唇。
早就发现,她澄澈的双眼无辜的眨动,像不食人间烟火、不知情欲的小女人,却又处处在诱惑他。
粉嫩的脸儿,在黑暗中嫣红,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只看穿一些些,她最重大的秘密还很安全。
她虽然生性狡诈,说起谎话却流利得很,但是每次迎向那双蓝黑色的眸子,她就觉得好心虚。
抬眼却看见丝薄被单下清楚贲起的轮廓,她呆了一下,甚至忘记移开视线。
呃,这个男人睡觉时难道都不穿衣服的?
“看什么?”他的声音里,添了一丝兴味。
“看呃,你、你没穿衣服。”她的视线左移右挪,不知道该看哪里。该死!这不是伪装,她的心跳真的快得不像话——
陌生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她确定那是笑声。她没有听错,他真的会笑呢!
黑暗造成亲密感,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全,让她想起小时候要赖时,他也常会抱着她,让她坐在他怀里,念那些艰涩的课文给她听。
呃,更正,他小时候抱着她的时候,可不会用——用——用“那个”顶着她。
“我习惯裸睡。”
“喔。”她小声地回答,幻想他全裸的养眼画面。
“这很方便。”
她很想看呢!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紧窄的腰,肯定很——呃——他说什么?
“方便什么?”话才一说出口,她就想咬掉舌头。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的眼神那么炙热,连那儿都已经“蓄势待发”,哪里还需要问,所谓“方便”是针对哪方面的。
他勾起嘴角,将她柔软的身子放低,高大健硕的身躯压下来,黝黑的双手探进睡衣里,三、两下就把睡衣剥下。
“我想——我们——”她吞吞吐吐,事到临头还想搬出培养感情的论调,多少拖延些时间。但热烫的舌滑进她嘴里,不让她再发言。
呜呜,逃不掉了,况且她今晚溜进来,就是要诱惑他,供他好好“享用”的。他这种男人,可不是她随意撩拨后,还能全身而退的。
热吻持续着,她无助的承受他的需索,生涩的反应,紧贴着他的胸膛。不怀好意的大掌伸过来,扯开薄薄的蕾丝内衣。
她低呼一声,不由自主地颤抖,本能的想遮掩,小手却被他握住,美景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灼热的视线扫过,黑杰克险些无法呼吸。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粉嫩的丰盈,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丰盈的顶峰,是诱人的粉色蓓蕾。
安琪喘息着,扭着纤腰,想逃避爱抚,但放置在腰间的大手,却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逐渐从腹部上移,顺着丰盈描摩圆弧,指上粗糙的茧带来电流似的快感。
“啊嗯!啊……嗯嗯……”刺激传遍每一寸肌肤,又柔又腻的轻吟,从咬紧的红唇间泄漏。
“你好美。”他粗哑地说道,薄唇再度贴上她,灵活的舌模仿男女交欢的舞步,吸吮与冲刺,挑弄她的情欲。
她的肌肤浮现红晕,以及点点香汗,只剩下一层菲薄的底裤。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胸口,结实热烫的肌肤,传来一股异样的刺激。
他修长的指隔着布料滑过花瓣,寻找濡湿柔嫩,在花径入口流连,布料稍微陷入,浮现湿印子。
“唔!”安琪全身一颤,纤腰拱起。
欲望热烫而坚硬,疼痛得接近难忍,要不是不愿意弄疼她,他简直想撕开那层底裤,直接埋入她的体内。
庞大的男性身躯挤入腿间,将修长的腿儿分开,羞得她不知所措。她全身都在发烫,低声轻吟着,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快哭了,空虚的饥渴在下腹形成,让她好难受。
一声低咒声响起,接着她腰间布料一紧。
嘶——
“啊!”安琪发出低低的呻吟,不敢动弹、更不敢去查证,只能夹紧双腿。偏偏他又挡在那儿,她的腿根本无法并拢。
最柔嫩羞人的双腿之间,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修长晶润的腿儿之间,隐藏着春泉,有着诱人的桃色嫩肌。
他的指尖抚摸濡湿的花瓣,指尖落在粉红色的花核上,轻揉慢捻,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安琪低喊出声,拱起身子剧烈颤抖,脑中完全空白,春潮流泄,沾染他的指掌。她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黑杰克,随即闭上眼睛,带点羞涩地颤声低呜。
不知经过多久,黑杰克抱着她坐起,激烈的动作慢慢地缓下来,热烫的坚硬欲望,抵住柔嫩的花瓣,试探汨满春泉的花径。
“等,等等,那个——呃,会、会很痛吗?”她小声地说,花瓣间渐增的压力让她全身紧绷,开始怀疑他那巨大的欲望,会把紧窄的她撕裂。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她几乎想尖叫。
他就不会安慰她,告诉她不会疼?或是只会疼一下下,诸如此类的话吗?就算是说谎也好啊!
“我不是女人。”他诚实地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升起怒火,紧张倒飞走了一大半。
“你就不能——啊——”撕裂的痛楚在体内炸开,骂人的话语,全转成无助尖叫,她惊慌的推拒,怕他会带来更多疼痛。
柔嫩花径被撑到极限,痛得她直吸气。
呜呜,他好卑鄙、好可恶、好过分,竟然趁着她分神的时候,就——
“你——你——出去、出去——”她慌乱的低嚷着,想把他“推”出去,却只是把他包里得更紧。
他把她撑得好紧,甚至可以在体内深处,感受到他的心跳,每一次挣扎,都只让热烫的巨大滑得更深,更尖锐的快感,从体内浮现,跟疼痛交织。
“会痛吗?”他低声问,注视她的小脸,欲望持续深入。环绕他灼烫欲望的花径,紧窄而温热,让他为之销魂。
她狂乱的点头又摇头,摇头又点头,感受着痛楚和兴奋,紧紧抱着他,紧闭双眼,忍受着双腿间传来的强大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泄着
他身上滴落的汗水,和她一身淋漓香汗相融,他发出低吼,摆动强健的腰,让欲望贯穿她的柔软。
安琪搂紧他的后颈,娇小的身躯后仰,回应着每一次深入。
痛楚渐次减少,她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己地摆动着腰肢,秀发散逸,红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哦。
“啊……黑杰克……啊、啊、嗯啊!”她双手虚软,再也攀不住他,酥软的仰倒在大床上。
身上健硕的男性躯体,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她的后腰,攻势更加狂猛。
安琪的腿儿环盘在他紧窄的腰间,勉强抬头望着他,眼中水波盈盈。她慵懒的垂下头,却正好望见他进占她花径的景况,坚挺的欲望反覆进出——
羞人的画面,看得她全身烫红,匆忙的撇开小脸,一只大手却扣住她的下颚,不许她移开视线。
“看着,”黑杰克靠在她耳边,呼吸灼热,口吻热烈。“我要你看着,看我怎么占有你。”
激烈的动作不断袭来,撞击娇小的身躯,几乎将她顶离床铺。
“黑杰克——”她低喊着,仰望身上汗湿的俊脸,心里好羞、好乱。
他置若罔闻,冷静与严酷荡然无存,眼中只剩野蛮的情欲,狂野放肆的从她体内掠夺欢愉。先是将坚硬欲望缓慢退出,几乎要离开她时,再狠狠的一击,贯穿柔嫩花径,凶狠的冲刺着。
迷人的欢愉攻陷神智,她难耐的挣扎,花径紧缩,将他的欲望环得更紧。
起伏冲刺的黑杰克发出激烈低吼,脸庞因狂喜而扭曲。
安琪有此震撼,没想到竟能这样控制他。她的动作,驾驭着他的反应,他最脆弱又坚硬的那一处,完全被她包纳,掌全局的感觉让她着迷。
“该死!”他的声音粗哑,类似咆哮,蓝黑色的眼睛锐利闪亮,握住她纤细的腰,凶猛的欲望更加深入。
“啊!”安琪娇吟一声,承受不住,纤腰重复挺起落下,不知是想逃开,还是想迎向他的攻击。汗湿的小脸上,有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小女巫,你很得意吗?”黑杰克凶狠的质问,汗水滴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原本是体恤她的疼痛,他克制住欲望,初夜时不想太过激烈,但是她太过调皮,竟用美妙的身躯折磨他。他仅存的怜惜与仁慈,在她纤腰款摆时,全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冲刺一阵猛过一阵,室内有着男人的低吼,以及女人的婉转娇吟,春意浓得让人口干舌燥。
“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安琪逗得发狂了,只能透过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
“就是要让你受不了。”他额上有着汗水,眼里闪烁着光亮,拉近粉红的小脸,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蓝黑色的眸子光芒四迸,蓝色的光芒转浓,闪烁得像上好的钻石。他盯着她看,特殊的蓝黑色泽,像是要烙进她的心里——
她下意识的乱抓,摸索到松软的羊毛,小手猛地一扯,便紧紧拥在胸前。软滑的皮毛,摩擦着白嫩的丰盈,配合花径内强烈的冲刺,刚柔并济的快感,使她脑中一片空白。
“别怕,跟着我。”他粗哑地说道,抱紧她纤细的腰,欲望连连冲刺,带着她奔向顶峰。
每一次的动作,她自然而然地配合著。从她的呼吸、到他的低语;从她的悸动、到他的爱抚;她意乱情迷,感受他全身紧绷,嘶吼出声,嵌入她体内最深处,而后释放热烫的体液——
里恩张大嘴,口水流了三尺长,睡得不省人事。
倏地,他腰间一疼,像被人踹了一下。他立刻跳下临时的床铺,愤怒的扫视四周。
“谁、谁踹——唔、唔唔晤——”一只拖鞋精准的塞进他嘴里,制止他在夜里的叫嚷,呼号变成闷哼。
可恶!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偷袭他丫——呃!
黑杰克站在他面前,低头望着他,面无表情,全身赤裸着,只随意在精瘦的腰间围着一条毛巾。
里恩立刻站好,委屈的把拖鞋拿出来,偷偷吐了几下,怕吞了脏东西。呜呜,主人好过分,拿拖鞋给
他吃,他只是睡得沉了些啊!
“准备温水跟毛巾。”黑杰克简单地下了命令。
“是。”里恩一脸困惑,克制着打呵欠的冲动。“要端到哪里去?”
“我房里。”
脚步踏出去两步,茫然的脸又转了回来。“主人,您半夜要毛巾做什么?”总不会是兴致来了,想擦地板吧?
“安琪要用的。”
“啊,安琪小姐?”怪了,小姐半夜不睡,要热水、毛巾做啥?而且,不乖乖待在自个儿房里,还溜达到主人房里——
啊!
里恩脑中灵光乍现,总算明白了。他嘴角咧得开开的,高兴极了,连忙去准备。
高大的身影走回卧室,步伐寂静无声。
黑杰克走到床边,注视着沉睡中的粉脸。五官深刻的俊脸,没有白昼时的严酷,反而添了温柔。
她沉睡的样子格外娇美,粉嫩的脸颊上,红嫩的唇毫无防备的轻敌,像在等待一个吻。他低下头,薄唇擦过红嫩的唇,呼吸着属于她的淡淡芬芳。
“唔——”她慵懒的睁开眼睛,在高潮后全身无力,又困又倦
他的手分开她的腿儿,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仔细的照料她。而她始终昏昏沉沉,觉得有一点害羞,却没有力气拒绝,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庞大的男性身躯回到床上,将她抱紧。“睡吧!”薄唇擦过她的头发,印下一吻。
“不要走,陪我。”她喃喃说道,脸儿在他胸膛上揉了揉,确定他逃不掉,才安心的熟睡。
嫩嫩的红唇上,还有浅浅的笑容,分外的满足。
他心中一暖。
人类的肌肤与体温,这种全心全意的信赖,他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历过。这来路不明的美丽女人,竟能闯入他的心,勾起他遗忘许久的人性。
她的来历是个谜团,同时具备天真与诱惑,这一切都增添了她的魅力,并不影响他对她着迷的事实。
黑杰克靠在她唇边,低声宣布,蓝黑色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烁。
“我不放你走了。”
初夜之后,黑杰克把她留在床上三天三夜。
三天后他去处理事务,嘱咐她好好休息。她腰酸背痛,勉强下床,只走了几步就腿软。这三天内的战况之激烈,简直要吓坏她这个生手。
法国人是怎么形容的?小死一回?
这三天来她都不知道在这张床上死过几回了——而且,呃,还不只是在床上,就连在——
咳咳,呃,反正,总而言之,她的诱惑大计成功了。
闯过那层界线后,她才发现冷漠只是保护色,他其实热情得很。打从把她吃了之后,这男人一反先前的严酷,对她疼宠得很,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溶了。
甚至,他还允许她离开山林间的藏身处,带着她参加拍卖会,顺从她的要求,让她去瞧瞧那个“拍卖品”,最后是不是安然无恙。
黑杰克领着她来到饭店顶楼,任她观看后续发展。他身手矫健,就算是身边带个柔弱女子,也能够灵巧的避开监视设备。
“放心了?”里头有情人相互拥抱后,低沉的声音响起,徐缓地询问。
安琪点点头,收回视线,倚偎在他怀里,顺从他的拥抱,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很担心她。”
那个名为花穗的女人,在拍卖场上嚷叫,说是“屠夫”的妻子,她怎么能够不来关怀一下?不过,屠夫也实在保密到家了,何时娶了个妻子,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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