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瑟芬的身体颤了一下,“是殿下交待奴仆不能跟您亲近,也不允许有过多的交谈,否则就把奴仆终身贬……贬为奴隶……”
什么?是他在暗中威胁瑟芬不让她跟她亲近。太过分了!看来他对维娅特放走她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在这个女仆在来到她身边之前就已受到他的严重警告。
难道她跟女仆也不能有交集吗?她紧握着拳头,一种更深的愤怒如同一把极烈的火在胸口燃烧,他残忍剪断了她的羽翼,让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掌控,又把她像玩物一样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强取豪夺她的身体,现在又要让她像一个哑巴一样沉默不能言语吗?
“我明白了,瑟芬,我不会使你为难的。”她勉强扯着唇角,压制住怒火不在脸上显示出来,不然依照瑟芬胆小的个性肯定又会以为在生她的气,到时哭出来也说不定。
瑟芬咬着哆嗦的下唇,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浴池中的身影,流露出一丝感激和无奈,转而重新低下头去。
虽然她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女仆,但她从短暂的相处中看出,眼前的这个美丽女孩其实既善良又平易近人,可是她又不得不顾虑殿下曾经对她的警告,想起如果违背殿下的命令就要终身被贬为奴隶,她就开始全身颤抖,如同掉进了阴森的地狱里一样。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安妮没有再开口和瑟芬交谈,她背靠着浴池的边缘,让躁热的身体暂时吸取一点凉气。她逐渐平静下来,被愤怒占据的理智重新回来了,开她始为今后做周密的打算。
如果她是生活在古代的女子,遇到现在的困境,肯定就此一蹶不振,成为依附他的傀儡。可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拥有自己的想法和个性,他越是想要把她当所有物一样疯狂占有,她就越要做出反抗。
外面是灿烂的阳光,散发着自由的气息,曾经她忽略的事物,现在却变成了她最向往的东西。
“小姐……时辰到了。”瑟芬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
她瞬间拉回了思绪,眼光触及到那件长袍,眼里有了一丝光亮,但很快掩饰过去了。“嗯,不是说泡好药浴之后要喝麻什羹的吗?你现在去催一下。”
“不用催了小姐,端麻什羹的人早就在门外等候了,奴仆让她端进来就是了。”
瑟芬低低的声音一下打断了她的计划,她皱起眉头,胡乱找了个理由。“我不习惯让人看到我的身体,你去外面端进来吧。”
瑟芬不疑有它,赶紧走向门外。安妮赶紧起身,用最快的速度从那件换下来长袍里取出了小布包,紧紧捏在左手手心里,随后匆匆披上一件浅金色的拖地长袍,把左手藏在了宽大的衣袖里。
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瑟芬端着飘香的麻什羹走了进来,放到了精致的长桌上。
“好了,麻什羹凉了我会喝的,你先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下,不要进来打扰我。”她斜躺在一把丝绸面料的软椅上,半眯着眼睛,假装欲睡。
瑟芬收走了她换下来的长袍,弯腰退下了。
==========琼依篇=============
唉~~怎么没人留言鼓励琼依呢?哭~~
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难以启齿
瑟芬关上门,留下一段私人空间给她。她把紧攥在手心里的小布包拿出来,小心地摊开放在长桌上,从瑟芬放下的托盘里拿出小勺,仔细分成五小份。
她急忙找到一块干净的白布,用力撕开,把四份药粉分别包好,谨慎地藏在一处极为隐蔽的角落。再把剩下的那一份药倒进麻什羹里,一口气把它全喝完了。
做完这些,她如同吃下去一颗定心丸,长舒一口气,慢慢躺到丝绸面料的软椅上,不一会感到下腹有些闷闷的疼痛,接着一阵暖流泛漾开来。怎么会这样?刚喝下去那个药,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有些不对劲!她捂着肚子,微皱起眉头,这突如其来的抽痛,有可能是“大姨妈”来向她报到了。
她赶紧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从头到尾彻底梳洗一遍,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替自己倒了怀开水,一饮而尽,顿时感觉腹中的疼痛被这怀开水烫暖了许多,痛感也减轻了。
她整个人瘫在床塌上,喘口大气,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困意渐渐袭来,她拉上缎被,发觉偌大的床有些莫名的寒冷,整个人像只小虾球,蜷缩在床上,像是已经习惯了那堵夜里依偎的暖暖胸膛,独自入睡有些怅然若失。
狠狠把这种让她心颤的失落赶出心扉,并把它归类为一时的精神错乱,她闭上眼睛,捂着抽痛的肚子渐渐沉入梦乡。
一个沉稳低缓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精美绝伦的纱幔,高大的身影印在纱幔上略显孤寂落寞,缓缓立于床塌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俯视着床上的人儿。
自从他发动宫廷政变以来,每天都是忙碌而混乱的,哈蒙德乘他不注意溜出皇宫,再次勾结几个贵族组织了一支军队,悄悄从皇宫的北边潜进来,企图扰乱已经稳定的局面。他及时调动军队前去镇压,这个危害极大的祸乱才得以渐渐平息。
坐在高高的殿堂里,听着低首垂眉的众臣在耳边不停说着朝政事务,不久登基大典的事宜。这些他都听不进去,只是莫名地感到烦躁,一心牵挂着那个被他禁锢起来的女人,忍不住开始猜想她现在在做什么?又不是又是计划着如何逃开他?
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走向这座寝宫时,心情却是雀跃而不安,雀跃的是他可以看到那张魂牵梦萦的娇柔脸蛋,同时也隐隐不安于她不肯低头的倔强。父王曾送给他很多美丽的女人,可是他在她们身上从未体验过像她带给他的独特眷恋,如澎湃的海浪一样拍打着他的胸口,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悸动感。
他想要好好呵护她,像对待极其珍贵的宝物一样,但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他,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一样唯恐避之不及,这深深刺伤了他,像用一刀锋利的尖刀生生挖去他的心一般痛彻心扉,于是他不择手段用伤害她来保护自己。
他是耶塔拉斯新一任的君王,拥有无数爱慕者的目光,只要他点头,各种各样的美女会蜂拥而至,瞬间充斥他的后宫,可是他唯独偏偏对她这样一个不肯臣服于他的女人产生了莫名的疯狂占有欲。
他有时也在嘲笑自己,对一个心思根本不在你的女人身上你还妄图得到什么,不如就此潇洒放手。他每次在傍晚时都会这样催眠自己,一旦他走出殿堂,脚步仿佛有它自己的主张,总是急不可耐走到这座寝宫,告诉自己只是想看一眼,却再也抵制不住他贪婪的心,他还想要更多。
所有热烈的缠绵、不知日夜的贪欢,他不容拒绝的需索,不但烙印在她的身上,也烙印在他的心上。完全占有了她,他还得不到一丝满足,心还是空虚得可怕,时时担心她乘他不留神时逃跑,因此他想到了制造一个永远霸占她的绳索,让她生下下属于他和她的小王子,有了牢固的牵绊,这辈子她是再也不可能逃不开他了。
床的另一方空着属于他的床位,水银色的长发如海藻般柔软铺散在枕上,她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床沿的边缘,小脸几乎整个埋进缎被里。
看着她蜷缩的身影,他的心狠狠纠结着,唇角扭曲成讽刺的笑。他对自己残忍的直觉冷笑,不由自主地想要给她温暖,由后头拥住她,低头靠近她的脸庞,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贪婪得想要就此沉沦。
他把她轻轻扳转过来,拥进怀抱,沉睡的人儿并没有清醒,他贪恋地啃吻着她柔软如花瓣的红唇,温润的舌尖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手掌抚上她柔滑似缎的娇躯,他悄然叹息,细细啃吻她的脖颈,她下意识地微微颤抖。她身上香气宜人,他恣意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想要尽情品尝她的甜美,他吻到浑然忘我,大手狂肆地挑开宽松的长袍,抚摸着她的浑圆。
睡梦中的她不禁嘤咛出声,瞬间睁开迷离的眼眸,迷糊的脑袋顿时像是被一道雷劈中,猛然惊醒,慌乱地僵硬着身子,却又不敢贸然做出激烈的反抗。
她喘息着,偏头避开他的唇。“不要,我今天不方便。”
他顿下了动作,犀利如剑的目光搜索着她脸上的端倪。“告诉本王子你的原因。”
“我……”她为难地咬着唇,闭上双眼逃脱他的注视,抚着肚子的手微颤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启齿。“总之,我好累,你让我休息。”
=============琼依篇=============
亲亲们,抱歉,琼依更晚了。今天早上起来发现家里的网没钱了,于是赶紧去街上充,顺便逛了一圈,嘿嘿~?原谅琼依吧,今天是休息天呢。不过还是第一时间冲回来更新新章节啦,呵呵,下面还有更新,敬请期待!!!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先天不孕
“如果你不给本王子一个理由,那就说明你在戏弄本王子。”他淡漠地挑起她的下颚,放肆的手滑过平坦的腹部,直往下探去。“那么,本王子继续刚刚未完成的……”
“不要……”她一下抓住他的手,出声制止,深吸了一口气,“好,我说……我身子赃了,现在有点不舒服……如果你想解决需要,我建议你去别的妃子那里……”
他错愕地盯着她,像是在揣摩她话里的真实性,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触碰到她放在腹部微颤的柔夷。
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下了床塌,大步离去。
被掀动的纱幔轻舞着,细碎的宝石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身旁的温暖骤然下降,刚刚有些暖意的身体再次蜷缩在一起,她拥着缎被静静转过身去,继续移到原先的位置。
心里涌上不知名的怅然,她苦笑了一下,他只不过去寻求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也获得一份难得的清静,各取所需,她应该感到松口气才对,为何心里却在叫嚣着眷恋他的温暖体温。
她颤抖着闭上迷茫的眼眸,离开他的怀抱,像是毒瘾发作般发抖。依偎在他身边太久,迷恋上他的体温,她痛恨自己如此软弱轻易就臣服,却又无法自拔。
心底有细小的声音在尖叫着,她不属于这里,她与他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隔着几千年的时空距离,若是再不离开,势必永远也回不去了,成了他永远的禁脔。
她难受地吸了口气,分不清一***袭上的痛楚,是来自下腹,抑或是心底,她不想分辨这种让她无法掌握的感情。
身后的缎被再次被掀开了,熟悉的温度在狭小的空间徐徐从背后传来,她愣了一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一只手臂圈住了腰身坐起来。
冒着热气的散彩镶金双耳碗轻轻触到她的唇前,她迷惑地抬眼看他,不明白他的用意。
他不自然地清清喉咙,眼里有着难得一见的柔软。“这是御医开的汤药,他说对你有帮助。”
或许是幻觉,常常令她感到恐惧的嗓音,在这一刻听来,竟有如天籁般动听,心坎过一阵暖流。冰封的心湖仿佛被人投进了一颗小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见她没有说话,一直盯着自己瞧,他深邃的紫眸里闪过一丝苦涩,随即勾起邪恶的唇角,抽走了她唇前的散彩镶金双耳碗,放在自己唇前喝了一口,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固定住她的后脑勺,温热的舌头一下挑开她的唇,把大量的汤药缓缓送到她的嘴里。还未及反抗,又热又苦的药汁就已顺着喉咙流淌而下。
他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霸道地把她锁在臂膀里,灵巧的舌尖在她的口内恣意翻搅着,她因热吻而变得红润的唇只能被动地从他嘴里获取微薄的氧气。原本就因腹痛而酸软无力的她瞬间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迷离的眼神蒙上一层薄雾,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得晕过去时,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几乎窒息的痛楚,肺腔的滞闷,都是方才激吻留下的成果。
下颚被轻挑起,他盯着她被凌虐得红肿的唇,性感的唇扯起一抹狂放的邪笑。“你也享受这个吻不是吗?看来这是个让你喝下汤药的好方法。那么我们继续……”
她闻言,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拿起他手里的散彩镶金双耳碗便咕咕几口喝完了它。
他拥着她腰际的手臂在收紧,鬼魅般的嗓音贴在她耳旁。“记住,你是本王子的囚奴,你的一切都是本王子的,包括你的恐惧。本王子有的是办法让你臣服,你注定这辈子逃不掉了。”
“我不是已经答应你的所有要求吗?我不会再逃了,也请你放过我身边的人,他们是无辜的。”
她垂下眼帘,遮掩住眼里的黯淡和无力,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但她又不得不这样做,只要一想到维娅特被吊在旗杆上无情地鞭打了整整一天,现在重伤的她只能躺在那间发霉的屋子里治伤,她全身就止不住战栗,犹如置入坚硬的寒冰般冷彻刺骨。
“无辜?”他冷笑了一声,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仆胆大到私自把她从寝宫里放出去,逃离了他的身边。要不是他用残忍的手段逼她现身,或许她将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恨不能把那个天高地厚的女仆处死一百次一千次。
“求你……你把她安置到更好的地方疗伤。那个屋子根本不能住人,里面又赃又乱,这对她身上的伤百害而无一利。”她拉着他的衣袖,急切地做着保证。“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维娅特?我保证,我不会再动一丁点逃跑的念头。”
他的手抚过她娇柔的面容,留恋的指尖在红肿的辰瓣上轻轻摩挲着,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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