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哇!这位伟大的帝王刚才说什么了?他应该不需要哄人才是,很美,说自己很美?听到这句话觉得头晕晕的人儿就这样被他带上楼了。而客栈大厅这些名留青史与侍人,同样是被刚才那位君王的话“吓”得惊呆在了原地。
“姐姐,刚才那应该是温柔吧?”青叶机械的转过头,望着不远处的姐姐问。
“应该是……”青竹呆愣了一下后,扬起唇角回答妹妹的问题。
“哇……陛下还是不要温柔的好,人都快被他吓死了。”青叶挫了挫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惊悚的讲。
“暗幽。”走至楼梯中间的君王反首,冷冷的唤了句大厅正在布置哨岗的影卫首领。
“属下在。”暗幽听言,走至厅中,抱拳向楼梯上面的君王行一礼。
“窥视娘娘容颜的,该当何罪。”
“回陛下,应当挖去双目。”暗幽看了眼惊醒现瑟瑟发抖的小二,低头恭敬的回着。
“陛下,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全靠小的……”那小二一听到要挖去自己的眼睛,“啪”的一下跪在上,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
“轻了。”看都没看那个小二一眼,楼梯上的君王似是闲吵的皱了下眉,淡淡的扔下两个字,便带着神不知去了哪国的人儿走上二楼。
“你这暴君……”
“唉哟。”自觉自己必死疑的小二还没骂完,便被掌柜的一束爆栗阻止了下文。
“陛、陛下,这狗崽子才刚来不懂事,还请陛下大、大人有大量……”客栈全体人员出来迎接王驾,站在一边的掌柜早在那位君王唤侍卫时就吓得差点晕倒,现在一听这孩子这么讲,顿时全身失力软得趴在地上诚惶诚恐慌、颤巍巍的抖了半天,硬是没把不关我们的事,这句话说出来。而一字站开的其他几位店小二,也冷汗直冒的趴在地上使劲的磕头,祈求这位不要殃及池鱼。
“车裂。”位于二楼走廊的君王黑眸一敛,斜了下下面趴在地上的人,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诺。”平静的应着,暗幽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便把刚才的小二带了出去。
“你这嗜血的暴君,早晚有一天秦国会因你而灭亡的!”被拉出去的小二知道自己就要死去,扯着喉咙冲着客栈大喊大叫,惊得路人纷纷侧目,但又立马躲进自己的家中,关门的关门,关窗的关窗,一瞬间这本就不怎么繁华的街道顿时已空无一人。
“暗幽,客栈人员全部扣押,已保安全膳食由你再派手下打点。”李斯看到这幅情景,吩咐厅中的人讲道。
“是。”暗幽抱拳向李斯一行礼,看了眼地上的掌柜与几个小二,让属下把他抓起来后就开始去处理膳食的事了。
“上官大人。”李斯说着看向早已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了杯水的上官僚。“替琴妃娘娘处理伤后,恐怕要麻烦你再为这里的膳食安全多费点心了。”
“这是下官本分之事,丞相大人无须担心。”上官僚倒出的水并没有喝,静静的看着一圈一圈荡开的水纹讲道。“细流还年轻,我可不想让她改嫁。”衣袖一甩,便把桌上的茶杯挥落在地。“铛。”陶瓷茶杯摔得粉碎,里面的茶水溢了出来,在青砖上呈现出异样的红色。
“啊!有毒,这水有毒!”进来打扫的小宫女一看到地上的水惊恐的大喊,其声音让在厅的各大人士兵都有捂耳的冲动。
“上官,会不会很痛呀?”把那个说出那句惊骇世俗的话的帝王推到一边,终于恢复正常的殇琴坐在桌边,问进来为自己接骨的上官僚。
“伤筋动骨一百天,单看修养都要那么久,娘娘你说会不会很痛呢?”看了下红红的手腕,上官僚搬近了一点凳子坐到她旁边,倒了一点药酒在自己手上反问道。
“那一定很痛。”加重了点最后的字音,殇琴垮下了小脸蛋。
“不过……”拿起要动手接骨的小手,上官僚看着郁郁不乐的人儿轻勾起唇角,吊人味口的说出两个字。
“不过什么?”听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殇琴立马抬起她那双美丽的凤眸看着他追问。
“娘娘唤臣,僚,臣便可以让娘娘不那痛。”
“咯啦。”坐在一边椅子上的君王捏碎了手里的杯子。青竹看到那从手掌心里流下的红色液体,连忙跑去为这位君王做简单的处理。
“好。”
“僚。”一听可以不用那痛,殇琴想也没想的唤了句。
第124章 被骗了那就骗回来(1)!
☆、第125章 被骗了那就骗回来(2)
“僚,上官僚,同僚,你父亲定是希望你能与身边的人处好关系吧?”名字不仅说了,而且还说出了自己对这名字的见解。
“是,娘娘真是聪慧,一言便准确的道出父亲之意。”上官僚闻言微错愕了一下,而后欣然一笑的称赞道。
“哗。”铁青着脸的君王唰的一下站起了身,但也是只限于原地,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上太医!
“哪里,上官大人过讲了。”被人称赞的殇琴微一笑谦虚的回道。
“上官,你只需做你本份之事。”看到他们两个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的君王,终于忍不住开口冷冷的讲道。
“那臣开始动手了哦。”上扬的唇角持续上扬着,上官僚睨了眼想把自己分尸的君王,又看着一脸紧张的人儿温柔的提醒道。
“嗯。”咬住青竹先前准备好的手帕,殇琴一幅壮士一去兮的神情点头。
“喀啦。”
“哼……”手腕被大手整个包住轻轻一握,传来一声清脆的骨头碰撞声,闷哼一声,紧闭着眼睛的人儿还是没有睁开眼帘,似是在等待更大的痛苦。
如果不是很难接的骨和把不到准确位置的骨头,应该不怎么痛才是……青竹看着似仿佛大难临头的人儿在心里想道。
“呵……好了,娘娘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偷笑一声,上官僚为她擦药时提醒这位还在等疼痛的人儿。
“好了?”殇琴吐出嘴里的手巾,张开眼睛惊讶的问道。
“好了,上官大人你也该出去了。”嬴政讲完便把人直接丢出了门外,然后再把桌上的药箱也一并丢了出去。
“陛下,娘娘的手腕清风雪也可用,只是擦的时候记得用力些,不然药效没那么快起作用,娘娘的手就会痛得更久……”被丢出门外的上官僚,拍着门大声的说道。
“啪。铛。”杯子咋到门上再落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既然陛下已经知道了,那臣先行告退,至于陛下手上的伤,臣会另行让青叶送来伤药的。”愉快的捡起自己的药箱,上官僚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哀愁的走下楼,去管膳食安全了。
“有何不开心之事吗?”接替了上官僚的事情,为她手腕擦着清风雪的嬴政,看着她皱起的眉问道。
“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骗过眼前这位帝王的人儿,回想刚才之事,不确定的讲。
“那你就再骗回来。”一脸冷漠擦完药的嬴政,洗干净手接过青竹递来的手帕平静的说。
嘎?什么?不会是自己刚才失聪了吧?殇琴张大眼睛看着再正常不过的帝王,怀疑自己的听觉,而一边的青竹则差点忘了去接这位君王递还过来的手帕。
再骗回来?陛下也变童贞了吗?青竹接过手帕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迅速退出了让自己不习惯的房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挥衣袖,嬴政端坐在书桌后看着她冷冷讲道。
就是嘛,我就说刚才自己听错了。惊愕前面之话的殇琴,在心里肯定自然的接受了刚刚所听到的话。“陛下,在外也还有政事要处理吗?”看到又开始动笔的帝王,皱着眉的人儿走过去,趴在桌上问。这位成就那么多传奇的帝王,只活了四十九岁,辉煌的人生才刚开始不久,最主要的原因应该就是这极大的工作量了吧?
“战争还在继续。”简洁的回答,低着头的君王没有停下分毫。
意思就是说,战事都需要这位帝王亲自处理了。看到又严肃紧捏起的眉,殇琴想去抚平它,但最后却退开了。她无能为这个乱世做些什么,且无论怎么做也改变不了历史,逃不开,那她就默默的守着……
“陛下,还要多久才能到咸阳?”趴在马车的小窗口上,殇琴看着一路的春景懒洋洋的问车内之人。
“不出意外,明日这个时辰便能到。”端坐在软榻上,双手位于两腿上,衣袖直顺的垂在脚边,青丝绾得一丝不苟的嬴政,缓缓开口答道。
“还要明日啊?”殇琴转过头哀怨的讲。都坐两天马车了,虽然有一天是昏睡的,但也还是坐了呀!骨头都快罢工的人儿,此时恨不得找几个人来练练筋骨了。
“……”沉默,端坐着的君王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回话。如果不是怕她适应不了,今日早就回师咸阳了。
“陛下,你能不能有点表情?”被他这样望得发毛了的人儿,终于开口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
“……”一动不动的君王转过视线,望向她刚开启的窗户,看着从视线匆匆而过的绿意。
很抓狂无语中。殇琴弯下唇角,也静默不语。“哗啦,啪。”长长的静默后,忍无可忍的人儿扑过去,拉了一下他的衣领,想让他带自己去骑马,却发现拉不动,然后有力没地用的殇琴跟他耗上了,一使力气就想拉动他。而担心她手还伤着的嬴政,顺她意站起身来,却因她这一拉一时没收住力量,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对、对不起。”完好无损的人儿从他护着的怀里爬出来,看着右手肘撑在地上黑着脸冷冷望着自己的帝王,殇琴摸着车板灿灿的往后退。“咯嗒。”想站起来的人儿,一头撞到车坐后放置帝王配剑的剑架上,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声响。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马车里发出这么大的动静,青竹策马靠近马车旁问。
“没事,你退下吧。”嬴政看了眼像错事的孩子一般站着的人,冷冷的回答。
“诺。”
第125章 被骗了那就骗回来(2)!
☆、第126章 太阿剑之我要骑马(1)
“陛下,这把剑好好。”迅速捡起掉在地上的剑,本来想毁尸灭迹的人儿发现根本无处可藏,且这位正主又直定定的望着自己,所以便只能紧贴着车板站着,已求这位帝王能把自己遗忘。但同一马车怎么可能看不见?然后被他看得寒毛都站起来的上流设计师,就讲出这么一句一点也不入流的话来。君王的配剑都不好,那谁的好?又或者谁能好?
“你乃荆轲传人,身为武林中一等一的剑客,可寡人却从未见过你的配剑。”站起身,又恢复到原来坐姿的君王没有追究她刚才的过失,看了眼她手上的剑平静问道。
“一等一?过讲了,我连陛下手下的两大影卫都打不过,岂敢享用此称号?”殇琴看着手中的剑,摇头嘲讽的讲。“师傅说过,剑也是有灵性的,如今我没有找到一把适合自己的剑,所以我才宁缺勿滥。”
“手中之剑可适合于你?”
“什么?”殇琴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刚说出此话的帝王。
“太阿在名剑谱上虚名第一,应该可以匹配你之手才是。”调转视线,嬴政看着地下淡漠的讲道。“它乃是欧冶子与干将所铸,拥有销铁如泥之锋利,也有断发之绝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陛下,这是你之配剑,殇琴怎可用?”太阿剑有多厉害,她是不知道,但从名留青史便知它是世上难得的神兵利器,怎是她一介凡夫俗子所能拥有的?“陛下你可这知这太阿剑的典故?”双手捧着剑,殇琴想起书本上的知识问道。
“说来听听。”
“相传此剑曾在楚王手上,晋王得知楚王得太阿,他便已此为借口向楚国发兵,晋王兵强力壮,势如破竹的攻进楚国。楚王另死不交剑,吩咐亲信在自己战死后将其剑投入河中。第二日,当晋王兵临城下时,楚王拔剑准备负死一战,但太阿如猛师般强大的剑气一招改变了局势,一瞬间楚王由败转胜,从此便流传太阿为帝王所用剑,不是君王根本发挥不出它的剑芒。再有……”殇琴说到这时停顿了下,看着静默的帝王。
“再有什么?”平静冷淡的君王一如平常的问道。
“再有,得泰阿者,得天下!太阿的太同泰,如泰山般存在,所以它的出世注定要后人所争夺,得到这柄临尽天下群山的泰山。”
“得太阿者,得天下?寡人倒想看看,不用这剑,寡人是不是也能得天下!”深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戾,嬴政看着她讲得自负。“不是君王所用便不能发挥其剑芒?你曾用过它,它是否如你所说的只是一柄普通之剑?还是说,你也具备这乱世中帝王的命相?”
“这……”收紧手里的剑,殇琴皱起眉来。确实,自己用它从不曾发生什么特别之处,也不会变得与平常剑一般隐去它自身的锋芒。
“从现在开始,它属于你,而不是寡人。”势气逼人的黑眸半滑下了眼帘,嬴政听着从窗外吹进的风声平静的讲。他能给你最好的,寡人也能,他能在你生命留下痕迹,寡人不仅要留下,还要消去他在你心中路过的记忆!尽管会很难……
“哗。”
“诺,谢陛下。”殇琴说着欣喜的单膝跪在地上行一礼。
“记住,你现在的笑容是属于寡人的。”寡人一个人的……看着地上如获至宝的人儿,嬴政轻轻的说道。不过,喜于得剑一事中的人儿没有听见他这句话。此话有点偏激,他没有说出来的那句更是,被这样的人在乎者,不知是悲是喜呢?但是总的来说有人在乎便好,因为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如此在乎自己?
“哧”指尖滑过凹凸不平古老的花案剑梢,眉上带喜的殇琴拔出了太阿,细细的看着它美丽的剑身。“这次终于能好好的看一看它了。”扬起的唇角露出了两颗虎牙,看着精美大气的三条剑陵,感叹的人儿如此讲道,显然是她早已窥视它多日了!
“地上凉。”无情无绪的君王,淡淡的提醒那个忘记起来的人儿。
“什么?陛下把那个楚妃又接回来了,这怎么可能!”一道好听的声音此时却充满了妒嫉,让人听着不胜喜爱。
“千真万确,不过现在可不能叫她楚妃了,楚妃是现在宫中怀有王子的这个。”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内侍,微弯着腰恭敬的讲道。
“那应该叫她什么?”
“琴妃。”阳光午后的宫殿里,光线照射不到的地方,两道怪异的声音不善的讨论着。
“不行,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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