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做春梦呢!”殇琴唰的睁开眼睛,忘记了不想与他讲话,用力的朝他大吼。
“呵呵……应该没事了吧?”听到这句话的青叶笑弯了眉。
“撤下冷掉的膳食,让御膳房重新备过。”青竹走向大殿,朝门外的宫女讲道。
“是……”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思想腐败!白日宣淫!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马声色!”气得混身发抖的人儿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反正就是能想到不好的词语都用了。一口吼完的殇琴,喘息着瞪着还是一脸平静的帝王。
“思想腐败,白日宣淫?”嬴政念着这两个词,看着怒不可遏的人儿。
“堕落与贪欢吗?”
“还有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马声色。这些词不适于用在寡人身上,琴先生的用词须看清对向。”他后宫佳丽三千,是这秦国的主,是这天下的主,他本就该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马声色。
“先生前两个词寡人也可不认同,不过先生既然已经说了,寡人便免为其难做到吧!”看着还在微微颤抖喘息的红唇,嬴政讲完便吻了上去。
哇咧,谁让你做到啊!殇琴感到他想变词语为现实时迅速往后一仰,但人被锢住,退的距离也有限度,虽然有躲过他正面的攻击,但唇角还是一热。
削薄的唇落在嘴角边上,知晓她正生气的君王抬高了她的头,迫使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回到头上,只能想着现在发生的事情。
牙齿几乎都快咬碎了,但是就算咬碎了她也不张口!全身重力似都在他制住自己的下颚上,高仰起头的殇琴就是不想称“君”如意。
“唔……”一声痛吟声还没完全跑出口,就被人封于口中了。
嬴政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大力掐住她两边下颚,强迫她张开口后,长舌趁虚而入,封其口,占其地,迫其共舞。
好痛。下巴好像要脱臼一般生疼着,疼得眼泪都快跑出来的殇琴,根本无力再去管那鸠占鹊巢的舌头,更别说什么要咬下去了。
“很痛吗?”久久的纠缠后,突然又偿到涩味的君王松开钳住她下鄂的手。
痛,身上痛,但心里更难过。殇琴一眨泛红的凤眸,低下头。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马声色。这些词不适于用在寡人身上,琴先生的用词须看清对向。看清他是位君王,所以理所当然拥有吗?痛疼让大脑想起了更难过的话,胸口好难受,沉闷的似喘不过气,仿佛下一刻它便会停止跳动一般。
“没有。”一眨眼帘,殇琴突然抬起头讲道。“陛下要教可要教全一些哦,殇琴学东西很快的,不必担心会有所遗漏。”好像要证实自己所说的话一般,殇琴攀住他的颈子,闭上眼睛唰的一下亲他上削薄、薄情寡义的唇线。“哼。”一时太用力,嗑到牙了,两人都闷哼一声。被撞的还好,但是撞人的嘴角被对方的牙齿弄了一些皮,不过急切想做谋件事的人儿,忽略掉痛疼,继续自己鼓起勇气要做之事。
前后反差有些大,嬴政静静的看着在身上为所欲为,想还之以礼的人儿,猜测她又有何计谋。
不再管她有何计谋,嬴政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反噬她的领地,加深了这个试探般的亲吻。
“唔……”本来她是攻,现在变成了****为受?“该死。”呼吸急促的君王并没有得到胜力的快乐,低咒一声推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
“陛下?”突然被人从温暖的怀里,丢到又硬又冷的椅子上,殇琴睁着那双泛着雾气秋水染眸的凤眸,看着起身要离开的帝王。
“爱妃自行用午膳吧。”嬴政压制体内沸腾叫嚣着的欲望,平静的朝身后之人讲完便抬步走出房间,准备去灵音宫当那个白日宣淫的君王。
好不容易做到这个程度了,她怎么可能放他走?“不要丢下我,陛下……”冲过去从背后抱正要离开的帝王,殇琴能让自己变得多可怜就变得多可怜,声音能有多无助就有多无助,而且后面那句陛下可是充满无限柔情与满腔的不愿呀。哇咧,想她好歹也是一位大侠级人物了,居然还要讲出这种话来?连她上一世都不曾这样过啊!不过只要能把他抢回来,就算要做比这更白痴的事,她都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寡人没有要丢下你。”黑眸一暗,自知绝对不能留下的君王,但却怎么也迈不出步脚步。
“不要不要,臣妾不想让陛下走。”小脑袋摇啊摇的,撒娇般的人儿让刚刚才哭过的眼睛又强迫落下滚烫的泪珠,而且还一点也不顾忌的把它们擦在他衣服上。
“寡人知晓你年少不安,但寡人是这秦国的主,一诺千金,说不会丢下你便不会丢下你。”背后的泪水变得灼热,似是一颗颗落在冷的心上,嬴政看着腰前白皙的手,誓言的讲道。“寡人也会如你师傅一般宠着你,把你奉在手心里,但是现在还不行,等你再长大一些吧,寡人不想伤了你。”掰开交错握着似是怕自己走掉的手,嬴政挥开了身后的人。
第147章 抓奸在床之压倒君(1)!
☆、第148章 抓奸在床之压倒君(2)
“陛下,我可以的。”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殇琴吞了吞口水大声朝走向门口的帝王讲道。
门口的君王一震,但还是继续往外走。
“哗,啪啦。”在帝王修的长指就要去开门时,殇琴闪身拉住他一个后身翻,把防备力不她身上的帝王给翻倒在地,自己也随之压在他身上。
“你不可以。”坚定冷绝的四个字,嬴政冷冷看着身上不知世事的人一字一顿的讲道。
“我可以用手!”殇琴红着脖子,大声的吼道,似在给自己力量一般。
“用手?”对这一词不解的君王一敛黑眸,疑惑的看着身上恐怕全身都红透的人儿。想他一君王怎么可能要到自己万能的右手啊?所以对于这个词他是听都没听过,而他身边的人也都一个个不凡,当然也不可能知道。
“哗哗。”他武功可不弱,趁他迷惑时,殇琴唰唰几下点住他周身几处大穴。
“你想做什么,放开寡人。”对她的防备力似是越来越弱了,君王皱了下眉不悦冷冷的讲道。
“陛下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殇琴看了眼仿佛被自己困住的恶龙,相当有成就感的露出两颗虎牙来。
寡人有疾。身处暗处的如影知君有“难”,但还是挥一挥衣服闪离暗处了,没有去救那个被人制住冷得可以杀人的陛下大人。
“来人,把膳食撤下去,重新布置新的。”房里的两人没出来,反正知晓没斗起来的青竹青叶“不敢”再关注君王之事,只是吩咐宫女把冷掉的饭菜又端下去,换下新做好的。
“青竹姐姐还要再继续换吗?”几位前来撤膳食的宫女,其中一人忍不住不问道。“这都已经换三次了,不能等陛下出来再换置吗?”这君王的膳食可不是一道小工序,几十道菜不吃又浪费,她们这样端来端去也是很累的。
“你想要陛下等你们吗?”青竹一冷神色,向刚才说话的宫女讲道。“陛下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就要换到什么时候,以确保陛下与娘娘一出来便可用膳。”
“是,奴婢知错了。”被骂的宫女,眼睛一红,低下头来。
“还不快重新上过。”青竹也没为难她,只是朝大殿里的几位宫女厉声吩咐道。
“是……”
“爱妃,你可知晓你在做什么。”试了几次终于放弃冲开穴道的君王,冷冷的看着正脱自己衣裳的人儿。
“知晓,当然知晓!”埋头苦干的殇琴想也没想的回答。她要快点快点才行,冲动是魔鬼,但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勇气来源!她深信,所以她才会像那本书中所写的,帮这位帝王用手纾解!这要是以前,她可是连想都不会想、也不知道要怎么想的事了。
“腰带好像又打结了……”黑色庄严带着肃穆气息的外衣敞开摊在地上,心急的人儿直接忽略它去解帝王中衣上的腰带,但一慌就出错百不顺意,连那么宽的腰带绳扣她都能解成死结,但人总是有无限潜能,所以会有办法的!君王的房间不会小刀,剪刀之类小女人的东西,她总不能拔出那把挂在床旁的太阿剑吧?
殇琴一皱眉,低头直接用牙齿去咬。近在眼处的东西有什么用什么,她就说人是有无限潜能的嘛!一颗颗洁白咬过帝王的牙齿,咬上了他腰侧黑色锦制的腰带结上,现正努力把那根错位的布条给解出来。
“琴妃,放开寡人!”因紧张而急促赤热的呼吸,落在了离她鼻息甚近的衣服上,然后再从衣服传到皮肤上,刚刚极力压制的欲又猖獗的站起来,嬴政咬牙切齿朝身下的人厉声讲道。
“很快很快了。”正忙活的人儿松开牙,双手去解那终于被自己咬开的腰带时,头也没抬的说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过他的话。
如果可以,等他能动时,一定要杀了这个胆敢爬到他这一国之君身上撒野的人儿。一阵冷风从没有关上的窗户吹进,拂过已经衣襟大开只着里衣的君王身上,知晓大势已去的君王紧抿着唇,放弃了对她根本就没用的命令威胁。
“陛下,我会好好运用我的手的。”冷风吹醒了一些意识,殇琴顿时恍惚了一下,在回忆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但在看着黑着脸的帝王时,也只有硬着头皮做下去了。这个时候放弃不仅功亏一篑,这位千古一帝一定会把自己打入冷宫吧?不管他想要多宠自己,也还是不会允许冒犯他威严的人,存在他眼前的!
咬牙,信誓旦旦的人儿一闭眼睛,一脸英勇就义神情的向下伸出魔爪,探索了一下才找到传言中能让女子生下小孩的位置。有怪物!小手隔着褥衣一握上那东西时,殇琴唰的一下收回手,又惊又恐的看着似乎又变大了一些的东西。
“哼。”赤热的欲被小手试探的握了下,君王似舒呤似忍耐的闷哼一声,但不管怎么样这无疑都是雪上加霜!
“陛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人儿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看着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形容的帝王。
“放开寡人。”低沉、暗哑,带着欲的同时也加上了浓厚的肃杀之意,她直觉的相信,她现在一解开他的穴道,她一定会去见师傅的。
窗外的雨停了,雨后阳光欢快的照进房间,可此时的人儿心里却充满了阴霾。
“殇……”一声不再冷漠无情的声音响起,语气音尾微微上扬,让这个同样冷漠无情的殇字带上了惑人的味道。
思绪百千的人儿,听到这声叫唤惊讶的顿了下,转过头看着刚才叫出这个字的帝王。“陛下,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这怪物就是不出来,你不能怪我!”殇琴看着脸色微红冒着汗的帝王,率先撇清关系。
第148章 抓奸在床之压倒君(2)!
☆、第149章 非礼君(1)
“扶寡人起来。”冷汗湿透了褥衣,闭了下眼睛的嬴政忍不住抽动几一下眉尾。
“哦。”反正不解开穴道就没事吧?殇琴闻言,立马半扶起躺在地上的帝王。应该把他移到床上去的。手碰上他背,触手是一片冰凉,自责的人儿在心里想道,但也只是想换个地方,并不是后悔自己压倒了这位伟大的帝王。
“想这怪物早点解放吗?”靠在她单薄的肩上,嬴政黑眸不见多平静的看着她讲。
“嗯嗯!”帝王炽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觉得那块皮肤都快烧着的人儿连忙点头。
“把手伸进去吧。”拉起她的手放到褥衣开口处,嬴政在她视线不所及的地方扬起了唇角。
“嗯!”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隔着层衣服,一定不如书中写得那么舒服了。
“殇,你为何想帮寡人做这些?”主导权被夺了回来,享受她服务的君王,看着她一脸无奈的侧脸问道。
“因为想把你抢过来,从那后宫三千佳丽手中抢过来!”一想到这个,殇琴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付出了这么多,一定要收回来的!这是她的人生格言,有付出就一定要有回报!
呵呵……嬴政轻笑道,笑她的可爱,笑她的天真。这后宫谁人不想把自己抢过去?谁人不想独占他这一国之主?但又有谁能像她这般大声、信誓旦旦的讲出来?“啊!”痛得一收力,殇琴还没救出脖子,就听到帝王低吼一声,手上一热……好恶!那小怪物终于解放,而本该舒口气的人儿却皱起眉,唰的放开那软趴,将满手粘稠擦在他辱衣上。
“……”本来还勾起嘴角的君王,看到她这一举动,顿时黑下脸来。
“我去洗手。”殇琴嫌恶的叫了起来,讲完便要起身冲进浴室。
“啪。”拉住一手可以锢住的小腿,嬴政往后一拽,把她拖倒在地后,身体也随之压了过去,制住还在张牙舞爪的人儿,君王黑下的脸色这才稍稍有所好转。
“你以后就不会觉得恶心的。”她似有些洁癖,君王不悦完也就过去,嬴政看着一脸惊异的人儿平静的讲。
“你怎么可以动!”尖叫声再次拔高,传出君临宫的大门,就连庭院里的宫女都甚可听见余声。
“姐姐,第十次的下午膳食,陛下与娘娘她们应该能出来了。”青叶听到这声叫声,扬起眉讲道。
“我去为陛下和娘娘准备干净的衣裳,再隔一会儿,你让宫女把这桌膳食重新传过吧。”青竹浅笑着朝妹妹吩咐道。
“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爱妃,下次出手对付别人时,可记得用力些,不要怕伤着人了。”抱着手里的人就地一滚,怕压到她的君王调转姿势,执起她刚才辛苦帮自已解放出来的右手,把玩着那一根根纤长白皙的手指告诫道。
“你这大怪物,快放手拉,好脏!”抽了几下没把手抽出来,脸持续烧着的人儿强烈挣扎了起来,想去沐浴洗手。手上那滑腻虽已擦在他衣服上,可指上还是有的啊,他居然还握在手中,不是怪物就是变态!
“哼。不要乱动。”一时没禁锢住她,身上这只好动龇牙咧嘴的猫就张牙舞爪了起来,而甚未魇足的欲望在她的摩擦下又盛气凌人站起来了,嬴政闷哼一声,紧抱住身上的人声音低沉的讲道。
“你这变态!快放我起来!”感到身下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的人儿,恼怒的直接从怪物升级成了变态。
“爱妃的用词,总是让寡人一次又一次惊艳。”抱起手里的人起身走进浴室,嬴政听闻变态一词,脸色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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