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淑女(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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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淑女(典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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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因为他的话而瞪大眼睛。“变态!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他一脸的无辜,眼里有着火苗,也有着笑意。“猫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要你用西洋剑,解决掉这些不死心的朋友们。”他若有所指地轻笑几声。

    贺兰的脸红了红,知道他所想的不是这么单纯的主意,但是在重兵追捕下,她根本别无选择。她松开把手,俐落的身手在狭窄的机车座垫,也是难以轻松地转身,更何况车速还这么快,要是一不小心,她就可能摔断颈子。

    空间很狭隘,她几乎是紧贴着他的身躯转身的。转过身后,这样的姿势更加亲密了,她必须跨开腿,才能够平衡住身子。抽出腰间的西洋剑,她咬紧牙关,把怒气与心中的不安发泄在追兵身上。

    黑暗中银光一闪,锐利的刀锋划过一个保镖的手臂,那人哀嚎一声,握不住把手,车子摇晃的时候又撞上一旁的同伴,两辆机车连人带车地凉到路旁去,纷纷倒在路上呻吟着。

    “你这样会掉下去的,用腿环住我的腰。”商栉风就事论事地建议道。虽然他努力维持正常的语气,但是仔细地听,还是可以听见他嗓音里的期待。

    贺兰没有办法拒绝,若要继续对付那些追兵,就只能照着他的话做,虽然他存心不良,但是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只有这种姿势,将身体倚靠在他的身上,她才能不用担心平衡的问题,专心地应付那些人。

    她一咬牙,修长的腿跨上他坚实的男性大腿,将身体往上提了些许,一手扶住他的肩膀,而持着西洋剑的那手奋力地往最接近的骑士砍去。他们的身体面对面紧贴着,最敏感隐密的一处互相抵靠,她等于是坐在他的亢奋上,随着机车的晃动,带来最亲密的磨弄。

    他的坚挺像是要嵌进她的柔软中,隔着紧身的衣衫撞击她的花核。

    “啊!我喜欢这个姿势。”他感叹地说道,气息吹拂在她胸前的丰盈上。“猫儿,用腿夹紧我。”他别有用心地笑着。

    在紧身衣的包里下,她的丰盈十分诱人,他几乎要忍受不住诱惑,低头吻上她的浑圆,期待她的蓓蕾在他的吻下绽放。此时,后方一个保镖拿起手中的武器丢掷,撞得他们的机车猛烈晃动,她的身躯震了一震,为商栉风带来目眩神迷的美景,令他暗暗喘了一口气。

    听见他的低语,贺兰惊慌地手一软,手中锋利的西洋剑扫到最后一个追兵的脸上,倒霉的男人脸上破了相,哀嚎着松开把手,在道路上摔得头破血流。

    在解决完那些追兵后,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他身上。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气息吹在她的胸前。这个家伙甚至没有专心在路况上,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直盯着她的胸部瞧,她松开放在他肩上的手,让身子往下坐下,想要避开他那双眼睛的窥视。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身子最柔软的一处,撞击上他坚挺的欲望,两人都在一瞬间发出呻吟。

    “猫儿,你这样算不算是‘骑虎难下’?”他靠在她耳边唤道,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双关语。

    他的声音已经不像平日那么温和,灼热的呼吸有些急促,在喘息时胸膛压迫着她胸前的丰盈,感受到她因为动情而挺立的蓓蕾。

    “停车!”她咬着牙说道,只想快点结束眼前荒谬的亲密。

    她是怎么了?只是跟这个绣花枕头靠近一点,她就浑身不对劲!身体又冷又热,像是在火里,又像是在冰水里,不由自主地发抖。她只想快些离开他的身边,或许等到两个人不再那么亲近时,她的脑子就能够冷静地运作。

    他耸耸肩。“淑女的命令就是我的愿望。”他有礼地说道,按下煞车,但是车子却仍旧维持着同样的速度往前冲去。他试了几次,却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猫儿。看来不能如你所愿了,刚刚的撞击大概是撞坏了煞车系统。”商栉风悠闲地说,没有任何的紧张感,依旧以肌肤摩擦着她的长发与粉颊。

    “什么?”她尖叫出声,冷静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他大概是她命中注定的瘟神,一遇上他就铁定没好事。刚刚才解决那些追兵,眼下煞车又坏了,等一下的路段可是惊人的大斜坡耶,难道她这个名声响亮的黑猫就要被这个绣花枕头拉去当陪葬了吗?

    “没关系,我们还是可以下车。”他口气不变,态度十分轻松自在。

    贺兰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就被一双坚实的手臂紧紧握住,他竟在高速行驶中松开把手,以双手环抱她的身子。之后双腿跨过机车,在最短的时间抱紧她,往道路两旁的柔软草地扑去。

    机车在失去驾驶人的状况下,歪歪斜斜地继续往前冲去,高速地冲下大斜坡,之后发出砰地一声巨响,高龄的重型机车宣告寿终正寝了。

    而他们则是紧紧地拥抱着,因为冲击力而在草地上滚动。在翻滚的过程中,商栉风始终紧紧抱着贺兰,将她保护在胸膛中,以自己身躯作为她的屏障,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第三章

    (MISSINGHALFPAGE)

    不论她怎么骂,骂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骂到口干舌燥,他还是维持着温和的微笑,不死心地跟在她身后。

    “该死的绣花枕头,你是聋了是不是?我叫你滚啊!”她一路上忍无可忍地嘶吼,双眼瞪得大大的。要不是走了一夜的山路,力气早就用尽,她真的会冲上前痛扁他一顿。

    “猫儿,我说过了,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见她因为疲惫而双腿发软,还很有绅士风度地伸手想扶她。

    偏偏贺兰不领情,她凶恶地拍开他的手。“不许这样叫我!”他那样的语气口吻,像是在呼唤一头属于他的猫。

    “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猫儿。”他嘴角带着谜般的笑容,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她身后。“这个称呼很适合你,你就像是猫一样,美丽却有锐利的指爪,有时还凶暴而任性。我喜欢这个称呼,甚至可以这样叫你一辈子。”

    她站在原地半晌,仰起头紧闭着眼,双拳紧握着,全身气到发抖。“他妈的,我是招谁惹谁了,你这只跟屁虫干么不去缠别人,偏偏要咬住我不放?”

    商栉风伸手抚过她汗湿的长发,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的心疼。“走了一夜很累了吧?等回去后你可以好好地休息。”他的手滑进她的发中,爱怜地揉弄着。

    她像是被火烫着,猛地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之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超人力量,窈窕的身子突然冲入破旧的楼房中,一边奔跑还一边嘶吼。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她从有记忆以来,还没见过这么死缠烂打的人。不安与挫败感交杂,加上他不断的亲昵举止,对她所造成的奇异感受,让她完全失去理智。

    贺兰冲进屋子内,他顾不得正在用早餐的小孩子们眼中的诧异与不解,怒气腾腾地拿下墙上的西洋剑,转身准备去解决那个造成她烦恼的根源。

    而小孩子们也全都抛下碗筷,挤到门前瞪大眼睛。

    “猫儿,你太累了。”商栉风淡淡地说道,眼看她拿着锋利的细剑砍过来,他只是轻易地避开。

    男女的体力终究有差别,走了一夜的她气力早就用尽,现在只是靠着一股怒气在硬撑着。她的脚步有些摇晃,没有办法发挥平常的实力,连续几下戳刺都落空,她愈是心浮气躁,出招就愈是不稳。

    “他妈的!”她咒骂着,往前猛地戳刺,冷不防脚下一绊,重心不稳地往前跌去。

    商栉风以诡异的速度欺近,转眼已经抱住她,一手环在她纤细的腰间,另一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竟捧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别骂脏话啊!还有,小心一点,你会摔伤的,可别让我心疼。你先去歇息,等体力恢复了,到时候再杀我也不迟。”他靠近她的耳畔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

    贺兰发出绝望的尖叫,她硬是挣脱开他的怀抱,举高手中的西洋剑就要劈掉他脸上那抹令人讨厌的温和笑容……“贺兰,住手!”有一点外国腔调的男低音传来,制止了她的举动。“在院子里动刀做什么?小孩子们都在看,你不怕吓坏他们吗?”满脸大胡子的男人走了出来,嘴上的语气有几分责备,但是蓝色的眼睛里却是关怀的情绪。

    “但是达克,这个绣花枕头根本不可理喻!”贺兰还想要据理力争,但是看见那双蓝色眼睛里的不赞同,她也只好软弱地垂下利剑。

    “你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处理。”达克走下台阶,轻易地一翻手腕,就夺去她手中的武器。

    “还处理什么?直接砍了他了事。”贺兰咬着唇,知道有了达克的干预,再加上孩子们好奇的目光,她暂时是动不了他。况且她的确累了,现在她更渴望洗个澡,抱着棉被好好睡上一觉。

    最后再瞪了商栉风一眼,她不情愿地走进屋子里。一群孩子们领着她,有的急着要帮她放热水,有的忙着替她铺床叠被。

    回到熟悉的家中,贺兰暴躁易怒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些。往窗外看去,两个男人在庭院中站立,不知道在谈些什么。

    她略微停住脚步,视线在商栉风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比看向达克的时间,更久上一些。

    ※※※

    “猫儿的西洋剑是你教的?”商栉风问道,锐利的目光没有遗漏达克手背上几道细痕,那是许多年前的旧伤,看得出来是被西洋剑所伤。

    “你的眼光不差。”达克稍微偏过头,蓝色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对方。

    “你刚刚轻易地夺下猫儿手中的剑,那姿态骗不了人,是击剑好手才有的身手。猫儿的剑法很优秀,不论防守进攻,完全是欧式的击剑方式。”商栉风审视着眼前的男人,看出对方的年纪大概不超过五十岁,体格十分强健。能够教导出贺兰这样的剑术好手,达克的剑法应该更为惊人。

    只是,他更好奇达克与贺兰之间的关系。

    这间楼房看来像是间育幼院,收养着众多的小孩,但是在年纪上看来,猫儿又稍微年长了些,不像是这里的孩童。在猜测着另一层关系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你果然像老柯说的那么厉害,他在电话里对你赞誉有加,绘声绘影地形容你怎么抢了货品就溜之大吉。”达克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挥动着长剑,观察着他的反应。“老柯对你很是推崇,不然也不会泄漏贺兰的住处,让你找到这里来。”

    “我需要猫儿的帮助。”商栉风一针见血地说道。

    达克耸耸肩,脸上维持着轻松的表情。商栉风是老柯介绍的,他还算信得过,知道对方没有恶意。“那么你必须要有办法得到她的首肯,那丫头野惯了,脾气坏得很,再加上先前对着你又跳又吼的模样,看来你得到帮助的可能性很小。”

    “她的脾气的确不好。”商栉风轻笑几声,想起她每每被他气得失去理智,双眼里燃烧着愤怒火焰,那模样更是美得让人忘却呼吸。

    “贺兰在黑市里闯荡久了,只会听命于强过她的人,但是这样的人可不多。”达克挑起眉头,端详着商栉风。虽然贺兰吼叫着,直呼他是绣花枕头,但是达克直觉地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普通角色。

    光是在赃物市集里抢下货物,一路带着贺兰逃回来,还解决了众多追兵,这点就够叫人刮目相看的了。

    “她不应该从事这种工作,不但非法而且极端的危险,稍有不慎她就可能丢掉一条小命。”提到猫儿的安全问题,他的口气难得地变得严厉。

    在惊觉口吻中无意流露出的占有欲时,商栉风眯起眼睛,仔细地分析心中奇异的感受。

    起先他只是需要她的帮助,见她烈火似的火爆性子,引发了他血液里的玩心,总爱逗弄她,欣赏她愤怒的美丽模样。但是在一次次的接近后,他发觉这个女人美貌以外的致命吸引力,她时而冷静、时而愤怒,在行动间优雅神秘,却又满嘴令人皱眉的粗话。

    再野的猫也有脆弱而惹人爱怜的时候,而这头高傲的猫儿,是不是总是以愤怒的情绪,努力掩饰着与他接触时的不安?

    达克蓝色的眼睛里有几分无奈,嘴角浮着一抹淡淡的笑。他是经历过风雨,最后选择平淡的人,能够扶养这些孩子们,就是他最愉快的事情。

    “你也看得出来,这是一间私人的孤儿院,我扶养这些孩子,而贺兰则是我二十年前带回来的孩子,她的父母出了意外,让她三岁时就成了孤儿。”

    “我不曾看到其他与猫儿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商栉风的目光落在破旧楼房的窗口。

    从窗口可以看见,房子残破的墙壁上贴满了小孩子的涂鸦,而庭院里充斥着简单的游戏设备,简陋却也安全。可以看出这里的经济状况不好,但是却有着家庭的温暖。

    “孩子们在能够独立后就会离开,除了贺兰,她是自愿留下来帮忙照顾那些孩子们。”达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也知道让贺兰去从事赃物掮客有多危险,但是这土地不是我的,前任地主生前免费把地租给我使用,然而几年前地主去世,继承土地所有权的人,开始对我们需索大量的金钱。为了偿还那些租金,贺兰才会加入赃物中介的工作。”

    “所以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那些孩子以为我是建筑公司派来的人?”他分析着眼前的情况,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愿意铤而走险的苦衷。

    “现在的地主不满意那些租金,他想把土地要回去,卖给建设公司的人,贺兰说什么也不肯,她在这里长大,这里等于是她的故乡。”达克随手轻晃手中的西洋剑,细剑在半空中闪着银光,让人眼花缭乱。

    “我可以提供帮助。”商栉风淡淡地说道,这些问题在他眼里是易如反掌的。

    达克举起细剑摇晃着,嘴角有着笑容。“你是可以提供帮助,但是贺兰不一定会接受。想要得到她的帮助、或是帮助她,都需要她的首肯。”他的视线飘向楼房,有着期待看好戏的心情。贺兰是他一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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