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危险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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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危险恋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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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那种故意让她知道他在“欣赏她”的方式进行。

 讨厌,羞死人了!毕海蓝被他瞧得全身发烫。

 他的凝视并不下流也不色情,却“电力”十足,害她心儿小鹿乱踢,踢得胸
部剧烈起伏,若起来像在挑逗他,害她更加窘困、难以自处。

 费了好大的气力,她才有足够的力量移动身子,在纸上出第三道题日。

 这题非同小可,他再答得出来就没天理!

 “哪,拿去!”她把写好的第三题给他。

 上面写着奇奇怪怪的四行字:(省略)“好丑的字。”他似乎不损她就觉得
人生无趣。

 “那不是重点。”该死!还敢批评她的字!“听清楚了,第三个题日是解出
这四行怪字的意思,而且要用七言绝句造一首诗来解,解不出来你就算输了。”

 “我……”“你要投降了吗?很好,愿赌服输。”赢了,万岁!她就知道他
铁定答不出来。这个谜题可是她费了好一番心血才创造出来的,至今还没人能
解出来,当然也没道理给这个臭男人解出来。

 早知道,她该一开始就出这题的,真呆!不过无所谓,反正她赢了。

 “你到底听不听?”

 “当然听,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回去?我希望愈快愈好,最好是现在。”毕
海蓝连眼睛都在笑。“啊!胜利的滋味真好。”

 小人得势通常都喜欢东现西现一番。

 “谁说你赢了?我还没回答呢!”他有趣的看着她。

 这丫头怎么能天天搞出这么多鲜事来取悦他,莫非这是她天生的才能?

 “你不是投降了吗?”还想赖!

 “哼!”哼的意思是:不可能!“听着,答案是:斜月三更门半开,夜长横
枕意心歪,短命到今无口信,肝长哭断无人来。

 没错吧!“这下子笑的人是他了。”你……不可能的……“心中倒是挺佩服
他的才气。为了避免她赖皮,他很好心的加以解析:”你把‘月’斜着写,是
为了表示‘斜月’时分,三个‘更’字重叠意指‘三更’,而故意只写半边的
‘开’字,表示‘半开’,‘夜’字故意写得很长,暗喻‘长夜’,‘忱’字
横着写就是人‘横枕’的意思,‘意’的心字部份故意写偏一边是‘心歪’一
边的意思,‘命’字故意写得矮短,表示‘短命’,‘今’倒着写,自然是‘
到今’的意思,‘信’字缺了‘口’,暗示‘无口信’,‘肝’字写长和‘夜
’是一样的手法,意指‘肝肠’,‘哭’故意上下分开表示‘哭断’,‘来’
缺人的部份,当然就是‘无人来’的意思。把这些分析凑成句,就是我刚刚念
的那首诗,也就是答案。你说是吗,主考官?“谅你想赖也赖不掉。

 这……好厉害的家伙。这下子,她就是想赖也没机会了,怎么办?!

 “愿赌服输,脱吧!最后一件我不介意代劳。”话还没敛口,他已攫获她,
将她拉近自己的势力范围。

 “放开我……我自己会脱,不必你鸡婆。”她不能再一次陷入他的陷阱,否
则会更离不开他。

 “谁脱都一样,反正殊途同归。”他应付自如地陪她玩“花拳绣腿”的游戏。

 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他发现自已很喜欢她在他怀里瞎闹的感觉,所以才
老爱捉弄她。

 “快放开我啦!”

 他肯才怪。

 这丫头难道不明白,她愈挣扎他愈想要她吗?

 她一定不知道,而他也没打算让她知道。他深遂的黑眸潜藏着不许别人分一
口子的柔情和宠溺。

 渐渐地,她又在他危险而极具侵犯性的挑逗中被攻陷。

 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沉溺。可是她是如此地眷恋他的热情、他的
拥抱、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她……舍不得。

 其实,雷御风并不急着占有她的身体、和她共赴云雨,而他也确实一直未如
此做。

 他只是喜欢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因为他的抚弄而愉悦呻吟的娇柔模样,那
会令他打心坎里漾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真的很不可思议。

 女人对他应该只是举无轻重的游戏、是随时可去的玩物,除了带给他感官上
的剌激和生理上的发泄、满足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之外,毫无意义。

 过去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他深信将来也不会变。

 唯独对这个欺善怕恶的丫头不一样。

 为什么呢?

 第八章“我帮你回台湾。”

 石杰再也受不了毕海蓝的笨,决定拔刀相助。

 “真的?”毕海蓝先是惊喜,旋即警戒的狐疑:“你干嘛帮我?你没道理为
了我背叛你的主人。”这其中必有诈!

 “我是看你怎么努力还是逃不走,实在笨得人神共泣,才大发慈悲地想帮你。
不要拉倒,你就继续待在这儿过着随时得防眼镜蛇袭击的日子吧!”石杰和主
子一样,很懂得善用她怕死的弱点。

 “我当然很乐于接受你的帮助,快说来听听。”毕海蓝变得好殷勤。

 “很简单,只要我们假装成情人去向首领要求成全,依首领的个性,一定会
承认我们,我就可以要求首领让我先送你回台湾了。”

 “真的会顺利吗?”毕海岚有点犹豫。明知是演戏,她还是不想让御风误会
她有男朋友,她讨厌让御风以为她是别人的,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讨厌。

 “只要你合作,保证顺利。”除非御风爱上你!

 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我……”毕海蓝犹豫不决。

 “或者你觉得眼镜蛇……”“我答应。”

 沙曼德亲王摆设的王宴依然热闹非凡。

 可是今夜,毕海蓝却没心情享受,一颗心摇摆不定。

 “石杰我们真的要当着亲王的面前,向御风提出我们是情侣的事吗?”趁着
雷御风和沙曼德亲王聊天时,毕海蓝小声的问身旁负责看守她的石杰。

 “当然,当着亲王的面提效果最好,成功率也最高。”石杰凝视雷御风的眼
眸,有诡谲的火焰跳动。

 “可是……”“是时候了,来吧!”也不管毕海蓝准备好没,石杰便将她连
拖带拉地带到雷御风和沙曼德亲王面前。

 “首领,趁着亲王在场,有件事我想向您秉报,并请您成全。”石杰不卑不
亢地道。

 沙曼德亲王不置可否地向雷御风耸耸肩,表情倒是充满感兴趣的因子。

 雷御风睨了石杰身边的毕海蓝一眼,毕海蓝不禁慌乱地躲到石杰身后。

 霎时,雷御风眼中闪过一抹杀气,只是太快没人发觉。

 “说说看,望着我说。”他逼视石杰。

 石杰如他所愿,毫无惧色地直视着他,侃侃道出目的:“事情定这样的,经
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和海蓝之间产生了爱意,成了情侣。所以想请首领成全,
并请首领准许我放几天假,送海蓝回国。”言语间,紧盯着雷御风的反应。

 沙曼德亲王听毕不禁纵声大笑:“有意思,人有意思了。沙漠之狼的第一侍
从居然要求首领赏赐女人?亚雷克,你怎么说?有成人之美的打算吗?”

 石杰始终直视着雷御风,毕海蓝则是心头乱糟糟,复杂又矛盾,连看都不敢
看雷御风一眼。

 “好,什么时候走?”意外地,雷御风很大方又爽快、一派贯有的傲慢与毫
不在乎。

 沙曼德亲王吹了一声口哨,一副惊佩的神态。

 石杰心中颇为意外,没料到雷御风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明天一早就走,你……真的愿意成全我们?”不能不防其中有诈。

 “我身边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多一个少一个不算什么。你却不同,你是我
的得力助手,如果一个女人就能换得你今后的忠诚,我何乐而不为?”他的言
行间充满无懈可击的说服力,完全没有可疑之处。

 “我明白了,谢谢首领成全。”

 “你们慢慢聊。沙曼德我们到那边去,我想继续谈刚才的事。”雷御风完全
没有看毕海蓝一眼,毫不留恋的走人。

 毕海蓝像一缕失去知觉的游魂,呆呆的捍在原地,感觉心口破了一个大洞,
冷冽的寒风无情地吹过那个大洞,冻得她全身僵硬冰冷、冻得她难以自持。

 御风居然答应得这么爽快,连一点犹疑也没有?甚至一丝惊讶或不舍也没,
更谈不上在意或爱。

 到头来,她不过是他生命中短暂的过客,举无轻重、可有可无。

 自始至终都只有她自己爱上他、在乎他、舍不得他……

 苦涩和酸楚不禁盈满心头,她好想痛哭一场,眼泪却不合作,一滴也掉不出
来。

 毕海蓝倒抽一口气,想藉此来平复所遭受的痛击,奈何徒劳无功,整个身子
依然不住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

 满脑子想的全景:御风不在乎她、御风一点也不爱她……

 这样也好,她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死心,回台湾去躲起来疗伤,然后彻彻底
底的把这段苦涩单恋忘得一乾二净。

 由于毕海蓝的护照已过期,回台湾途中因而有所耽搁,所以石杰和毕海蓝顺
利回到台湾,再返回台北已是五天后的事了。

 “抱歉,海蓝,我以为我可以帮上你的。”回国途中都十分寡言的两人,在
石深的主动出击下,得以打破几近窒息的沉默。

 “你已经帮我回台湾了,怎能说没有?我都还没向你道谢呢!”毕海蓝很想
挤出一丝笑意,可惜疲累的心让她连强颜欢笑也做不到。

 石杰见状,不禁满怀感慨地说:“我指的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你和御风之
间的事。”

 御风?石杰不都敬称他为首领的吗?怎么叫起他的名字是如此自然,一点也
不像属下对主子的语气,反而像对老朋友的口吻?和在阿拉伯时,对御风那副
必恭必敬的模样判若两人,甚至连眼神也截然不同。

 “你究竟是谁?!”毕海蓝愈来愈觉得事有蹊跷。、石杰怪笑两声,摆明是
有意露出破绽,“反应力还不错,给你七十分。”

 在毕海蓝惊叹的目光下,石杰以俐落的手法,一气呵成地撕下脸上的易容面
具,回复真正的面孔。

 “重新自我介绍一次,我叫向剑尧,是御风的死忠兼换帖。”热情而充满活
力的声音,和石杰的低沉冷淡截然不同。

 “你……”毕海蓝过于惊讶,一时说不出话来。

 易容术?!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易容术?!她以为这种绝技只存在于电影、电
视和漫画、小说,没想到真的存在于现实生活中,而且给她亲眼撞见!

 另一份惊讶来自这个本来该叫石杰,现在又自称向剑尧的男人,不,称他为
大男孩或许更贴切。

 他好年轻,看来只有二十二、二岁,一看就是叛逆小子一个,却出奇的好看
迷人,而且好眼熟:“你……照片上的人……”她在御风那张照片上看过他,
她赫然忆起。

 “答对了。”向剑尧一个弹指,举手投足间都有股叛逆的味道。

 “你为什么……”太多的事一齐发生,搞得毕海蓝脑袋瓜乱轰轰,理不出一
点头绪来。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过那些咱们都先别管,你先老实地告诉我,你是
不是还爱着御风?”

 “谁爱他了……”“你想不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不顾她的口是心非,
单刀直入。

 “会有机会吗?”她像是自嘲的冷哼。

 “当然有,只要你肯搬到‘狼窟’。”

 “狼窟?”

 “你和咏心是好朋友,该听她提过,狼窟是我们东邦家族年轻一代的小窝,
咏心目前也住在那里。”

 “我知道,但我为什么要搬去?”

 “有句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御风也住狼窟,你只要搬来住就能和御风重
聚,加上我们一帮死党的帮忙,还是大有可为。”

 “谢谢你的好意,我看还是算了,我要回去了。”

 “别这样,再考虑一下如何?”向剑尧跟上去,论缠功,他可是继承了“神
偷”老爸的才能,所向无敌。

 “你又不是没看到,当你对他说我们是情人时,他根本毫不在意,我还能期
待什么?”毕海蓝一阵心酸,两眼忍不住红热刺痛。

 “那件事一定有问题,你……”“你为什么对我和御风的事这么热心?又为
什么要帮我?你既然是他的死党应该比我清楚,他的身边根本不缺女人。”

 “但你却是唯一能令御风动摇的女人,所以我才会帮你。”向剑尧坦率的表
态。

 有那么一瞬间,毕海蓝因他的话而动摇,但御风那满不在乎的神情旋即浇熄
她的心存侥幸。

 “我看还是算了吧!”

 毕海蓝搭上到站的公车,同剑尧不死心地尾随跟上。

 毕海蓝算是大开眼界了,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缠人的人,竟然一路黏到她的
住虚,一张嘴像装了永续电池一样,喋喋不休:永无止境。

 “好了,我住的地方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好心的向剑尧先生。”她租的地
方是有管理员的大楼,所以很习惯一回来就先和管理员打招呼。

 “毕小姐,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管理员说道。

 “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大概四、五天前,你的房东突然找人把你的东西全搬了出来,
说是房子已另租给别人请你另谋住虚,这是你房东托我转交给你的违约赔偿金。
还有,你的东西都寄放在我这儿,你若找到新住处,记得来搬。”管理员有点
同情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趁我不在做这种事?”毕海蓝气极。

 “你向我抗议也没用,现在都这么晚了,你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其它的明
天再说吧!”管理员好心的励她。

 “不行,我要立刻找房东理论。”

 “没用的,你房东他们已在昨大出国旅游,暂时不会回来。”

 “那……我就继续住到他们回来。”

 “不可能的,他们已换了新锁,你进不去的。就算能进去,也是非法入侵,
我不想受连累,你可别害我,你还是快走吧!”管理员不想惹事上身,连忙把
她推出去。

 “该死,怎么会这样!”毕海蓝气得对夜空大骂。

 “我看你就先和我回狼窟住一晚再做打算吧!”向剑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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