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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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无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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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往自己屋子去了。

被留下的人面面相觑,白予齐摇了摇头叹息着,木芸一脸惋惜,白蔓清则是不可思议又带着番恍然大悟。只有威震脸上带着笑意,白雨馨不明白了。骆儿被太子看上,进了皇宫,依着骆儿单纯质朴的性子,能对付地了皇宫里头的人精么。威府那一大家子人就已经很烦心了,皇宫可是比威府复杂地多。

母女二人进了屋,白语默气不打一处来,“你啊你,娘亲该说你什么好?你给我说说,你和太子昨晚上是不是已经那个过了?”当看到闺女脸上一红时,白语默心里一痛。随后甚是悲伤地往椅子上一坐,“这可怎么办,太子把你清白拿去了,你定是要嫁给太子了。骆儿,皇宫里头的人你可应付不过来啊,太子以后还会纳很多妃子,你以后的罪有的受了。”

白语默越说越伤心,她公公就是娶了小妾,婆婆不欢喜将那小妾给整治死了。结果呢,她公公得知真相后,绝情地去做了和尚。她婆婆孤苦至死,死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她公公。她婆婆的坟还安置在公公当和尚的寺庙小山上。

沈骆蹲□子,双手抚上娘亲的手:“娘亲,皇宫里头是非确实多。女儿进了宫,自当小心。现在,宇文尚对女儿不错,虽然有些时候无耻了些。娘亲,你放心,用爹爹以前的话来说,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怎会被人轻易欺负了去?”

白语默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了闺女的手:“闺女啊,你现在说得轻巧,等到了皇宫,爹娘不在你身边,受人欺负了哭鼻子了,太子事务繁多。即便对你好,哪会天天哄着你?”白语默一番话下来,看到闺女低了头不出声,心里痛归痛,闺女到底是要进宫的,太子都到家里头来了。

“娘亲。”沈骆倏地抬了头,“第一次进宫,我想不到会被宇文尚看上,对那些女人能躲就躲。等再次进了宫后,我心眼细一点。娘亲,京城里头不是有舅舅和二姨夫的嘛。”

“哎,骆儿,进了宫,狠一些。别人若是欺负你,加倍讨回来。沈家是月翔首富,足够大的后台。别委屈自己。对了,骆儿,你要缝制香包了,放落红方帕。”

沈骆面上一窘,双手拽紧了衣袖,一提到落红方帕,就会想到昨儿晚上激烈的一幕。

29

沈骆拿着娘亲给的红布料出了屋子;按照云何县的习俗;女子在即将嫁人之前都要亲手缝制放置落红的香包,等到成亲之日将落红香包带到男方家。待到回门之时,女子就要将落红香包放在男方下聘礼的大箱子内层最底下,俗称压箱底。可是这只是针对嫁人之前还是处|子的女子而言,对于那些未成婚便没了第一次的女子来说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沈骆急步往自己院落走去,两道身影倏地拦在小道中间,沈骆定睛一看;原来是堂妹沈芸和表妹白蔓清。沈芸张开双臂拦住堂姐的去路;脸蛋红扑扑的露出浓浓笑意。“堂姐,我偷偷溜到大伯书房门口,将大伯和太子的谈话全数听了去。堂姐;太子对你很是上心,就是……”

沈芸说道这里,脸色倏地一变,咬牙切齿狠狠地继续说着:“就是太过无耻了,堂姐,你进宫了后可得好好□一番,若是□好了,此等俊俏男子,堂姐,你委实不吃亏啊。”

沈芸对自家人说话一向如此,毫不避讳想啥说啥。这话要是被外人听了去,还不得笑死。□太子??

“芸芸,你也快行及筓礼了。说话这般口无遮拦的。”

沈芸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堂姐,你听我的准没错呢。反正你不久就要进宫了,在进宫之前我要全力相助。”沈芸周身洋溢着满满自信,一旁的白蔓清则是正了脸色,震惊过后脸上透着疑惑对沈骆开了口:“堂姐,大姑父已经答应送你进宫了,看来,你真的要成太子妃了。堂姐,你当初不是对我说你不想做太子妃的吗?”

沈骆一阵尴尬,这该怎么和蔓清说。她当时也没有想到会被宇文尚盯上,有些事情还真不能说清楚。踌躇片刻,沈骆刚想开口便听到白蔓清兀自说了起来,“这样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做不成就堂姐来做。太子妃的位置万万不可便宜了何莹,还有啥贺郡主。让那些女人去心痛吧。”

沈芸一点都不想听宫中的女人如何如何,她现在有要紧的事和堂姐说,与其和宫中的一帮女人斗法,还不如紧紧抓住男人的心。“堂姐,今晚上我就去你那和你一起睡,顺便带上我的宝贝。你等着我,我先去挑选些宝贝出来。”

沈骆一把拉住要走的沈芸,“芸芸,你和我说说,爹爹和宇文尚在书房说了什么?”白蔓清听到表姐毫不避讳地唤太子的名讳,说实在的,高兴之余还有些羡慕嫉妒,为何太子看上了表姐给了表姐如此恩宠。太子是真心欢喜表姐的,如果不是,又何必亲自来沈家,又何必放□段任由大姑父训斥都毫不退缩。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遇上这样的男子?

“哦?我还以为堂姐是硬被太子骗了去只能随了太子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哟,堂姐心里头也是欢喜太子的。书房里面嘛,大伯好厉害啊,将堂堂太子未来国君训斥了个狗血淋头。太子在旁边还陪着笑脸笑声连连呢。不过,当时觉得大伯厉害,现在感觉太子更为厉害。随便你怎么训斥,我依然畅快地笑着,反正你闺女定是要进宫的。攻心啊,咳咳,这招我定要记下,以后看到心仪的男子肯定用的到。”

沈骆看着握着拳头的沈芸,这丫头的癖好怕是永远也改不掉了。看到俊美男子就巴巴地跑过去看,等到更加好看的男子来了,这丫头的目标又变了。哎,俊美男子倒是很多,可芸丫头的性子很不定。谁会成为她的堂妹夫呢。

“表姐,你这方红色布头怕是要用来缝制香包的吧。太子真是猴急,这么快就…。不说了,表姐,你快去缝制香包吧。”白蔓清说完后一把拉住沈芸,两个人真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屋内

沈骆将衣袖里的落红方帕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剪刀,卡擦卡擦将红色布料剪成了个圆形。而后将布料放在桌上,取来针线,坐在椅子上,将丝线穿过针中细细的孔,而后拿过桌上的布料,低下头来一针一线缝制了起来。

沈骆一边缝着一边想着沈芸的话,爹爹在书房狠狠训斥了宇文尚一顿,宇文尚始终笑脸盈盈。沉浸在思绪中,沈骆未曾意识到自个儿的嘴角上扬了起来,缝制香包的动作愈发轻快灵巧了。

此时,宇文尚已经踏入沈骆的院子,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见了正低着头仔细缝制香包的佳人,宇文尚自是知晓这香包不凡,里头要装着落红方帕。想起昨儿晚上,宇文尚分外满足。

吱嘎一声,沈骆停住手中动作看向来人。宇文尚这么快就从爹爹书房里头出来了?爹爹除了训斥宇文尚还说了啥,沈芸和白蔓清走得太快,没来得及说清楚。

“骆儿。”宇文尚缓缓步至沈骆身边,先是瞄了眼放置在桌子上的落红方帕,然后低头看向沈骆手中还未缝制好的香包。“骆儿可是在缝制落红香包?这是要压箱底的,香包过大放不进锦盒内层,你缝制得小巧一些。”

宇文尚一再提及装有夜明珠的锦盒,锦盒内层?唔,锦盒有两层?自个儿一直以为只有一层。“宇文尚,你是不是在锦盒里头放了东西?”

宇文尚坐在了沈骆的旁边,笑着点了点头。“我在里面放了那三样首饰,我们的定情之物,我给了你那三样首饰,你给了我独一无二的肚兜……”宇文尚说道这里,顿了下,脸上的笑意突地变幻莫测了起来。

这哪里是我给你的,分明是你无耻地拿走了的,沈骆睨了宇文尚一眼。“是你硬生生抢了去的,那肚兜定要还我。这是我十岁生辰的时候娘亲亲手缝制的。”宇文尚看着沈骆嘟着的粉嫩小嘴,恨不得当即将这丫头给抱在怀里狠狠吻一番。

“骆儿,我今儿回宫准备行冠礼之事。你要乖乖地等着参选秀女,我在宫中等你。进了宫,你不必害怕,一切自有我打点。”

宇文尚并未行冠礼,自个儿未曾行及筓礼。可就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先行了男女之事……

“骆儿,那锦盒内层被岳父岳母看了去。我还在里头留了张字条,本是想着你看了那字条能安安分分地准备入宫。岳父岳母想着法子将你的名字从秀女名册上给去掉了。”沈骆心一跳,原来爹娘早就得知她和宇文尚的关系了,自己一开始还想瞒着爹娘。

“宇文尚,字条上写了什么?”

长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宇文尚缓缓出声:“也没什么,就写了肚兜两个字。”听到此话后的沈骆眼眸瞬间瞪大,爹娘看到锦盒内层意义非凡的三样首饰以及写有肚兜字的字条……

“骆儿,岳父和我说了,你三个月后行及筓礼。”

“殿下,要启程了。”小福子的声音自屋门外传来,宇文尚轻皱眉头。想到要好几个月后才可以再看到这丫头,心里头不是个滋味。

“唔。”沈骆轻叫一声,针一不小心刺破手指头,鲜红的血流淌了出来。宇文尚立即将沈骆手中的针线以及未做好的香包放在桌子上,而后伸手握住沈骆的手指头,张开嘴吮了上去。

一股温热感包围着被刺破的手指头,饶是与宇文尚做了最亲密的事,沈骆也不由得脸上一红。

“宇文尚,可以了。”宇文尚吮|吸了好久,沈骆估摸着手指头早没血了,可宇文尚还不张开嘴。

看到宇文尚一抬眉眼张开了嘴时,沈骆赶忙将自个儿的手指头从宇文尚手里抽出来,这厮一脸坏笑,那眼神感觉要把自己给吃了。昨儿狠狠地折腾了她一个晚上,现在又……

“骆儿,我今日便走了。许久才可以见面,不如……”话音刚落,宇文尚腾地站起身,一把捞起坐在椅子上的沈骆,而后用力一扯,登时佳人入怀。双臂紧紧抱住怀中佳人的细腰,唇瓣立即覆上了那张诱人的粉嫩小嘴。

“唔。”沈骆一阵吃痛,嘴唇张了开来,宇文尚趁此机会大举进攻。长舌卷起小舌,不让小舌逃走,随即眼睛一眯,炙热如火的长舌卷起叮当小舌将其卷到自己的嘴里。

沈骆唔唔的轻唤出声,宇文尚居然卷起她的舌头往他的嘴里去了。

宇文尚紧紧抱住沈骆腰的手缓缓游移,时而上时而下,手轻缓地移着,唇上的力道却是愈发猛烈。沈骆觉得自己要没气了,耳边充斥着唇瓣相接猛烈吸吻的声音。

站在屋门外的小福子久久未听到殿下的回话,皇宫那边的事耽误不得,殿下,您可是马上就要行冠礼的呀。小福子很想出声提醒太子,可是…这是沈姑娘的闺房,殿下在里头久久不出来,肯定是与沈姑娘在亲密。哎,难为殿下了,要好些日子才能再次见到沈姑娘。是以,小福子只得焦急又无奈地候在门外。

“骆儿”缠绵热烈的吻结束后,宇文尚额头轻抵沈骆的额头,温热的鼻息随着呼吸洒在沈骆的脸颊上,像羽毛一般柔柔的又痒痒的。倏地,沈骆屁|股上一热随后一痛,宇文尚掐了她一把。沈骆猛地一抬头。啪的一声,两人距离过近,唇瓣因着这动作“主动”地贴上了宇文尚的唇瓣。一阵轻笑声传到耳朵里,沈骆羞赧万分。

宇文尚很是享受佳人的这份主动,自是使出全力吻地佳人娇喘连连,又一吻过后。沈骆的唇瓣已经红肿了,只觉得唇瓣上火辣辣的,忙伸手推着宇文尚要往梳妆镜那边去。

宇文尚得了便宜也不好受,两记吻过后,他的浴|火已被挑了起来。可奈还要等上几个月,皇宫中女人多,父皇在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备好了通房大宫女,连同侧妃也一并内定了下来。宇文尚不愿将就,即便要泄出浴|火也要和自个儿心爱的女子。不然,他宁愿洗冷水澡。回了东宫,要让小福子立刻准备些冷水来。

“啊,宇文尚!”沈骆对着梳妆镜摸着自个儿的红肿唇瓣,若是被爹娘,舅舅二姨夫看了去,指不定要打趣自个儿一番。宇文尚倒好,施施然离去。

“骆儿,我看甚好。这样唇瓣愈发娇嫩。”宇文尚带着笑意站在沈骆的身后,当看到沈骆俯身在梳妆镜前屁股高|高抬起的样子,宇文尚的眼眸一变再变。

“殿下,该启程了。”小福子在屋外等了良久,终于焦急战胜了无奈,开口提醒殿下该启程了。

沈骆通过梳妆镜看到宇文尚双眸里闪动着的簇簇火光,这眼神,经历了昨晚。沈骆分外熟悉,当意识到自个儿的旖|旎动作时,沈骆立刻回转身子,她大意了。居然对着宇文尚抬着屁|股。

“骆儿,你今日委实主动。”宇文尚伸手轻轻抚摸着沈骆的脸颊,明明浴|火难当,出口的声音却带着股温润如水的感觉。

站在屋外的小福子再一次被无视,唯有叹息。

“你不是太子身边的小公公么?这会儿站在门外,太子在里头,哇,太子在堂姐的屋子里。屋门紧闭!”沈芸手上捧着几本蓝皮子书和一个画轴,看到太子身边的小公公时,先是讶异了一番,随即眉眼一跳。声音越来越大。

在屋内的沈骆听到沈芸的大叫声后,面上一红,芸芸真真是想啥说啥。宇文尚却是被沈芸给逗笑了,“你这堂妹有趣,我看何凌少若是碰上你堂妹,估摸着更加有趣。”

屋门外的沈芸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带着欢快的语调朗朗出声:“太子,堂姐。事情完了没?我要进来了哟。”

宇文尚不出声,只是挑着眉眼看着沈骆。沈骆忙不迭走到屋门处,将屋门给推了开来。沈芸一蹦一跳地进了来,鼻子东嗅嗅西嗅嗅。末了,不轻不重地开了口:“甜蜜的味道,太子,您又占我堂姐便宜了。”说罢后,沈芸来到桌旁,一股脑地将带来的宝贝放在了上面。沈路发觉自个儿桌上还放置着落红方帕呢,急忙来到桌旁,将落红方帕放入衣袖中。而后对着沈芸开了口:“芸芸,不是说晚上来的吗?”

“哟。”沈芸没有回应堂姐而是对着宇文尚一笑,“原来桌上还有这么个好东西。”

宇文尚这时倒是开了口,“我看好东西不止那一个,你带来的不都是珍贵的物什吗?”

沈芸脸上的自豪立即蔓延开来,一抬嘴角对着宇文尚说着:“那是。”

“何凌少在凌玥县,沈二**若是不怕辛苦倒是可以去一趟。就在凌玥县顶顶有名的凌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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