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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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舞曲-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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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很悲伤:“纤尘,知道为什么你父亲的大寿我会来晚?”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她惊慌的抬起头,不好的预感盘踞她的心头。
  “爹突然昏迷不醒,随时可能永远……永远……”他说不下去,短短时日,发生这样多的变故,他们都很脆弱,很累。
  “纤尘,楚伯父与爹一样,都希望我们能在一起,你一定要解除婚约吗?在这个时候?”他抓着她的手问她。
  ……
  “纤尘,嫁给我,跟我回秦家堡。”
  她的心态发生变化了,子亦明白,长辈,有时是助力,有时是搬不开的绊脚石。
  “我……”
  “你敢——你敢去,我就直接找秦堡主,我不保证他会被我气死!”
  “安子亦——”响亮的掌掴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我让你打的,这辈子就让你打一次,然后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现在的选择是什么?”
  她的手发麻,心发凉,她将玉佩塞入秦刑宇手心,对子亦吼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她越跑越远。
  子亦对秦刑宇说:“你该放手了,她做出选择了。”
  “纤尘并没有选择你。”
  “她退婚了。”
  “我不接受。”
  “小心点,会陪上性命的。”
  “你威胁不了我。”
  “当然,但你要明白,她并不爱你。”
  “她不爱你,你得到她是威胁,是利益,如果不是你,纤尘现在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不找他?为什么要找这个男人帮助?为什么痛苦依然将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不需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样不喜欢你的存在,虽然你的性格并不让人讨厌。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找纤尘,你得不到她,最后只会让她痛苦。”
  “能让她痛苦,不正是她所在意的?”
  “你暗指你是她心之所向?笑话。”
  “我不会将纤尘让给卑鄙的你,也请你离纤尘远一点。”
  “我说不呢?”
  “那我就杀了你。”秦刑宇向后退,很君子的等子亦拔出剑。
  纤尘跑了回来,没有太接近,放任那俩个男人,她担心出事,可现在……
  真的出事了,他们打算做什么?决斗吗?
  安子亦怎么当上杀手楼楼主的她不知道,但他不会武,不懂轻功,没有内力,他不会是刑宇哥哥的敌手。
  而她。
  现在在想什么?在为他担心吗?让他就这样死去不好吗?
  “刑宇哥哥,不要——”她竟然喊停了。
  “他救过我,不要杀他,这次放过他,请求你……”
  还没有开始,纤尘就叫停,不担心死的那个是他吗?刑宇心痛得无以复加,子亦仅只眸光闪了闪。
  “他的挑战我接下,你说错了,不是他放不放过我,而是我放不放过他。”枪,他知道她认识的,就是这个东西,顷刻间夺取了楚剑成的性命,他现在在威胁她。
  纤尘的面色变了。
  怦的一声响。
  而后是血花,是死亡,她心慌的拦在秦刑宇身前。
  “你想做什么?如果敢伤害他,就一定会杀了你。”
  子亦笑:“我矛盾的女人,你是护我还是护他?”
  “收起你手中的东西。”
  “为什么要听你的?杀手杀人很正常……”他将尾音拖长,造成她心里的压抑与恐惧。
  “我不许——”
  “过来,跟我走。”他扣动板击,微弱的响声让她心慌,她知道,只要他还用力一点,就会血花四溅。
  “不要……我跟你走……”她跑向他,那一刻,他与她,都松了一口气,好轻松,他搂着她走远,一群黑衣杀手隔离秦刑宇的视线,直到他们策马远去。
  看着手中的玉佩,他的还给他了,而她的,还在他手中……
  龙凤玉。
  马儿奔驰在风中,她在他怀里。
  “你跟那个男人结束了。”
  “却不代表跟你开始。”
  ……
  “我不会嫁给你,我会下杀手榜单让别人杀了你。”
  不在意的笑:“那你刚才没必要救我?”
  “只一次。”
  “哦?”
  “我是救刑宇哥哥,你不会死在他手上。”
  “原来如此。”他一点也不信,爱上他一点不难,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热切的吻温暖俩人的身体,久久才分开。
  “调教的不错,你的吻技进步了。”
  她怒恼。
  “下次可以再激烈一点。”
  (^&^)

  第010章 灵魂沦陷

  楚剑山庄,一个主人不欢迎的客人坐在大厅里,而管家明显的应付不了这个客人,最后只好找主人出来。
  “大小姐,主子在客厅里等着您?”
  停下手中的笔:“管家,他不是你的主子。”
  “大小姐,您就出去一下,否则主子还是一样会进书房来。”楚剑山庄是主子让人重修的,是主子让他主持的,哦,忘了自我介绍,他是楼主的人,是楼主安排他到这里帮助打理楚剑山庄的。
  如今的楚剑山庄,是大小姐的,但也没人不听主子的话。
  “出去,我不见他。”
  “大小姐……”
  “下去——”下笔重了,一点墨染黑了一大块,好好的一幅冬梅图毁了。
  “管家,你先下去。”正在管家左右为难时,子亦现身,帅气的靠在窗边。
  “是。”擦汗,接下来没他的事了,他可以去偷睡一会,然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装作没看到,没听见就行了。
  比如说……
  “出去——”
  看,就像现在,大小姐像赶他一样的让主子离开,这样的话,他就要过耳不入。
  “纤尘让你出去,还不快点。”冷着声,子亦倒打一耙。
  “是是,这就走,这就走。”这下,溜得比谁都快,主子不高兴时,身上的杀气似有若无,非常可怕。
  “我是叫你出去。”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突然来这里?”他站到她面前,现在只有他们俩个人。
  “这里是我的家。”
  “我认为,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不要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他这样的言语很亲密他不知道吗?等同于某种宣言,说多了,她就迷乱了,所以晢时的离开他,不告而别。
  “我的话有让人误会?”
  “是。”
  “你误会了什么?”
  “你……”笔放下,画完全的毁了:“我没误会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失去兴趣,打算放过我。”明知他不会武,她在他面前却又那样弱势,她几处忍不住的乞求他放过她,她受够了,不要再留在他身边,再不要那样的生活了。
  太糜烂,会让人变的。
  “你——你永远知道怎么惹人生气。”他拉过她,坐在椅上怒视她。
  “如果我做的只是惹你生气,那么比你做的要好上一千倍。”
  “纤尘,不要任性,以后不许随便外出。”
  “你连我的自由都要管?”她不是没听出他语间的轻叹与护卫,那些都是她不要的,及力避免的。
  “如果我说是?”
  “不——你无权这样做!”
  “纤尘……”他靠在她肩上,闭上眼,很疲惫的说:“我累了,今天不想跟你针锋相对。”他们在床上是情人,交谈的时候是敌人。
  “你去杀人了?”
  “没有。”他只是不停休的赶来找她。
  “想休息,就放开我,我还要作画。”窗门大开,她站着就这样任他靠,很不舒服。
  “那幅画不是毁了吗?再画也是白画,你要新起稿。”头也未抬,他说出先前所见,而她,讶意,她以为他没看到,她从未见他提笔写字作画,她以为……
  呃……
  突然,她问出一句:“你识字吗?”面颊红了,不自在的咳嗽:“不用回答,我随便乱说的。”
  笑,低笑,大笑:“哈哈……你没见我拿过笔对吗?”
  “……是。”
  “想看我写字作画吗?”
  “没兴趣。”
  “我写了,你也未必看得懂。”
  “乱说。”
  “好吧,拿笔来,我写给你看。”
  赌气似的,纤尘帮子亦研墨,墨笔沾了墨汁,重重的塞入子亦手里:“写,看你写什么出来。”
  “有点孩子气。”他摇头,想着写什么呢?
  红粉腻,娇如醉。
  “你你你……你怎么这样握笔?你的字怎么是这样的?”
  “错了吗?”很开心的,唇边出现笑容,他有意的,这里的握笔姿势不难,写几个繁体字也不难,难看的,看到她现在娇艳的姿态。
  “错了,也似未错……”纤尘疑惑着。
  “那该怎么写?”
  “这样。”她取过他手中的笔,专心的重书那六字,明明笔画少很多,但她就是知道那六字是什么,怪了……
  纤尘思考,子亦将她柔软的身子扣入怀里,她坐在他腿上没发现,是她习惯了,习惯,有时候还真是一样好东西。
  “写完了吗?”
  “好了。”
  “哦,字体很秀美。”像个人一样清灵、骄傲。
  “谢谢……”回神了,背僵了一下,没有回头,听到他的笑声,开始心慌,也开始恼自己,刚才的轻松氛围又不见了,剩下的是剑拔弩张,她僵硬的说:“你想怎样就怎样。”身体,要她的身体而已。
  她不断的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忽略一切。
  “有时候不要太固执。”只说了这一句,他将她抱起来,“你的卧室在哪里?”
  “书房里有床。”她硬僵的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过来这里,她父亲大寿那夜,他初见取下面纱的她时,在梦幽谷,她的面纱险些让他错过她。
  不过也好,那时才来到这里,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她的真面目又当如何?
  “不许你去我的房间。”
  “抗议无效,话说回来,你好像变轻了,这样的你,抱俩个都可以。”
  “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夫人’吗?去找其它女人,还要养她,给她地方住,还要给她银子……”
  “安子亦——放开我——”恼了,气了,怒了,她在他身上挣扎起来。
  “吃醋了?”
  “你做梦!”
  “那就不要乱动试图勾引我。”
  “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将她压到床上,一串热烈的亲吻堵住她的话,俩人的衣裳散落一地,双手固定着她的肩:“妻子是不可以拒绝丈夫求欢的,女子三从四德里有没有这个?”
  “你不是我丈夫。”
  “有夫妻之实,是不是?”
  羞红的小脸侧向一边,眼睛紧闭着,不着寸缕的她就是败者,毫无还击的余地,只能任他对她为所欲为,可怕的是,她越来越喜欢……
  她宁可相信这是对欲望的沉沦,宁可说是她本性的放浪,也不愿去想,是她对他动了心……
  “纤尘……”在她耳边细语呢喃,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轻咬爱抚,动情处,似哭呜的呻吟至她唇间缓缓溢出,他尽情的挑逗她,惹得她娇喘连连。
  舌头在她的肚脐处打圈,纤尘腹部如着了火一般,身体扭动着,私处不断的开合收缩。
  又是那种空寂难忍的感觉,双腿紧紧的收夹磨蹭,想压退涌起的欲潮。
  一股股的热流仍向外涌,她侧着的头几乎埋入枕头里,她不想让子亦看到她渴望的神情,那样她就输的彻底,什么都没有了,她可以跟他在一起,但不想连灵魂也沦陷。
  复杂的面色,看着她过度扭动而带直的颈线,他伏身咬了下去,这样的情况下,她无法不惊呼的回头,而这时,他没有看她,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言语的置身其中,将自己推送入她体内。
  “啊……”
  “啊恩……”
  呻吟伴着低吼,到此时,他们反而无交流,只是原始的结合在一起,将自己给予对方,奉献出一切。
  “纤尘……倔强并不会让人快乐……”她闭着眼,他知道她并未睡着。
  “强取豪夺会让你快乐。”
  他们还在‘敌对’。
  “睡吧……你是好女孩。”他喜欢哄她,在她忘了带‘刺’时,哄她是很幸福、让彼此快乐的事。
  “有了你就不是。”她都怀疑,她怎么能安稳的睡在这里,这是她的家,做这样的事情时,她的罪恶感呢?
  她不担心死去的爹看到,气得活过来将她赶出家门吗?或者像对二叔一样,对外称:楚纤尘死了。
  “你总喜欢乱想,对这点,我毫无办法。”
  “你放过我就不会了。”
  “你睡着了吗?否则怎么做梦?”
  “安子亦,我们不会永远在一起的,也许到我死的那天,我们就会分开了。”她淡淡的说着,突然有点认真。
  “不——”
  “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他坐起来,压着她的身体,霸道的吻她,想吃掉她刚才说出的话,手在她胸口揉搓,有点重,惹得她连连惊呼,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在床上翻滚。
  “如果你再用这样的话激怒我,我就当是你没有满足,我会一直要你——”他不想说这样重的话,只是害怕那个死字,听到它,心慌、心痛、揪心、酸涩的感觉全跑了出来,一同向他攻击。
  “你可恶……”她唯一承受不起的就是这个,他竟对她说这样的话。
  沉迷身体的欲望,忘了看清自己的心,总记得自己最担心的事,忘了探索已拥有的美好,它是人世间最大的一种悲衷。
  (^&^)

  第011章 最大悲衷

  口是心非?
  他安子亦不是这样的人,事情该是怎样就怎样,别人别扭,他也不会跟着一同别扭,纤尘的心结,他却毫无办法。
  秦刑宇的事情并没有过去,属于纤尘的订婚玉佩并没有回到她手中。
  “你很在乎你爹?”
  纤尘抬起头,不知子亦为什么提起这个。
  “你爹不会喜欢你这样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办婚礼。”他一字字的缓缓吐出。
  她没有立刻拒绝,却也不能同意,她与刑宇的婚约,只是她单方面的说退出,如此情况下,她能说婚嫁吗?不可以。
  “我并不是在问你的意见,而是在告诉你。”
  “你是说,你要强娶?”她生气了,“我不嫁,不会嫁给你,也不会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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