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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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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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福却跺脚道:“一定是被抓了,今日三少爷和五姑娘去将军府回来后,三少爷在外院碰到了二少爷,还对二少爷语气古怪的说起桐花儿巷里风景好,接着便传来富贵失踪的消息,那富贵可就临时住在桐花儿巷里的。”
  翠英闻言一时也心中发沉,没有出声,六福便又急声道:“翠英姐姐快去告诉下刘姨娘啊,二少爷可都是听了刘姨娘的主意这才派人去害五姑娘的!如今出了事儿,刘姨娘可不能不管啊。”
  翠英忙安抚了六福,道:“你且等等,奴婢这便去禀姨娘。”
  言罢她匆匆便往回跑,…跺着脚揉搓着手臂在冷风中静心候着,片刻后便听到花墙那边又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翠英的声音道:“刘姨娘说了,让二少爷赶紧把姨娘先前送来的信给烧掉,没了那封信便没有明证,到时候即便五姑娘将人送到老夫人面前,只要二少爷咬定了五姑娘是在污蔑,五姑娘便不能将二少爷怎么样,老夫人一定会站在二少爷这边的。”
  六福听了便道:“这样能行吗?老夫人又不是傻子。”
  翠英却道:“放心,一定不会出事的,赶紧让二少爷烧了这封信便是,快去吧,我回去了。”
  翠英言罢便转身匆匆去了,六福回到墨涵院直奔书房,将翠英的话告诉了苏景飞。
  苏景飞从抽屉中取出一封压在最下头的书信来,正是先前刘姨娘从穗州送过来的。
  苏景飞和大哥苏景涵虽都没养在宋氏身边,可隔上二三年马氏也会送二人去和父母团聚一段时日,而刘姨娘本就是宋氏身边的陪嫁丫鬟出身,一向还算得宋氏的看中,故此苏景飞对刘姨娘也算有几分信任。一直觉得刘姨娘是母亲宋氏的忠仆,刘姨娘送信来,将穗州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
  苏景飞本就是个冲动暴躁性子,当下便被气的怒意滔天,按着刘姨娘信中所提建议准备给宋氏和苏瑛珍报仇,这才派了人跑去牛角山上动手脚。
  此刻他捏着那封信,正准备叫六福去准备火盆,却听六福道:“二少爷,老爷和老夫人都是精明人,如今五姑娘拿了人证,二少爷一味不承认,老夫人是一定会袒护二少爷的,可老爷……不怪奴才多想,这么些年承欢老爷膝下的可都是三少爷啊……这回老爷对夫人和八姑娘可是半点也不留情啊。”
  苏景飞双拳不由一握,双眸微眯,道:“你的意思是?”
  六福便道:“奴才的意思是,这信不能烧,那富贵是少爷派出去的,回头只会将少爷招供出来,若烧了这信,刘姨娘可就把自己个儿给摘清了,到时候老爷的怒火还不得都冲二少爷来?若然有这封信在,老爷真怒了,前头有刘姨娘顶着,二少爷还能逃避一二,说起来那也是刘姨娘阴毒出的主意,二少爷不过是年幼,又关心母亲妹妹,这才被蛊惑了而已。”
  苏景飞闻言不由点头,道:“你说的对,这信绝对不能烧。”他言罢便又将那信给放了回去。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刘姨娘便起了身,惦记着外院的事儿,靠在床头唤了翠英进来,问道:“怎么样?外院可有消息传进来?”
  翠英倒了杯茶端给刘姨娘,回道:“栓子递了信儿进来,昨夜六福回到二少爷的书房,两人说了几句话便出来了,并没有要炭盆水盆什么的,书房中也没什么动静。想来姨娘那封信还在二少爷的书房里,不曾销毁。”
  刘姨娘顿时面色阴沉下来,恨声道:“小兔崽子,还给我留了个心眼子,那信不能留,如今老爷对我早没了半点情爱,若此事被翻出来,老爷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也怪我当时操之过急了,可谁能知道苏景飞都十七八了,还是这么的不济事。这点子小事都办不好,没害死苏璎珞那小贱人不说,还被抓住了尾巴!”
  翠英便道:“姨娘也是关心则乱,自己的孩子那时候被幽禁着日夜痛哭,姨娘又怎么能放过罪魁祸首。”
  刘姨娘饮了口茶吩咐道:“只能让栓子将那信偷出来了……只我好不容易在墨涵院安插了这么个人,这下怕是要废了。”
  一个时辰后,福禄院,几位夫人姑娘们给马氏请安后,坐着说了片刻闲话,马氏便冲小刘氏摆手道:“行了,今日不是还要带着几个丫头出门吗,都回去收拾吧,不必陪着我老婆子了。你好好照顾几个丫头,早去早回。”
  小刘氏应了,众人正要起身,外头却传来了些微的喧哗声,不用马氏吩咐,迎霜便快步出去,片刻又回来,神情有些严肃的瞧了坐在旁边吃茶的璎珞一眼,屈膝禀报声,道:“老夫人,是三少爷,他捆着一个男人在院外候着,说是……说是五姑娘坠崖一事并非是意外,已经找到了在山顶动手脚推石头下来的人,三少爷将人带了来,要请老夫人做主。”
  迎霜一言,顿时便令满屋子的空气都结了冰般,四下一阵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瞧向了璎珞。
  璎珞却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只脸色却变得有些苍白,微颤着双唇道:“不是意外吗?是谁……竟这般恨我,要置孙女于死地,孙女自问从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言罢她眼泪便落了下来,几分惊惶和无助,坐在一旁的苏瑛紫忙站起身来握住了璎珞的手道:“五姐姐莫害怕,如今五姐姐已经回到了家中,有祖母在,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五姐姐的。”
  苏瑛雨姐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三房的破事儿越多,惹厌了老夫人对她们只有好处没有害处,故此苏瑛雨姐妹也围了过来,皆安抚着璎珞。
  苏瑛玥的面色却不怎么好看,她并不知道当日牛角山的事情是何人所为,但她却敏锐的感觉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不会有利于自己,一时间低着头沉默不已。
  苏瑛莺对三房的一堆破事根本就不感兴趣,她瞟了一眼垂泪的璎珞,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果然是个祸害,自她到了侯府根本就是风波不断,这样的祸害就该早早滚出侯府去!
  马氏盯着璎珞瞧了两眼,心中发沉,到底不能置之不理,摆手冲小刘氏道:“孩子们还要出门,你带她们下去收拾吧,五姑娘留下。”
  这种事情自然不会让大家都留下来看热闹,小刘氏起身应了,带着几个姑娘和二夫人一起退了出去。她心里琢磨着,五姑娘落崖一时究竟会是谁动的手脚,宋氏?或者宋氏的几个孩子?
  不管是谁好像都是她乐意瞧见的,三房这一出出戏可真是闹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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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素素这里终于下雪了,素妈却生病了,头疼了两天没能码成字,于是存稿君终于弃我而去了。从明天开始,素素要进入裸奔模式了。素素码字速度慢,这一个月能保持更新都是存稿君的功劳,今后更新大概不会这么多了,希望妞们多多体谅吧。不过,偶一定会尽量多更的,握拳,小妖精们,乃们可莫要想存稿君一样弃我啊!

☆、079 袒护

  众人都离开了花厅,段嬷嬷又吩咐丫鬟们都退散,只留下两个大丫鬟伺候着,马氏这才目光沉沉瞧了眼低眉顺眼坐在一旁的璎珞一眼,吩咐道:“去传他们进来吧。另外到前院书房寻三老爷,让他速速过来。”
  片刻后,苏景华便带着两个小厮押着个穿短打玄色粗布衣裳的青年男人进了屋,而璎珞已经回避到了屏风后头。
  苏景华进来后先行了礼,后头两个小厮已经将押着的那男人按跪在了地上。
  马氏面沉如水,指着一旁的锦凳道:“等你父亲来了再说。”
  苏景华点头乖顺地坐在在一边,不过片刻苏定文便匆匆而来,请安见礼后在一旁坐下,瞧向苏景华道:“怎么回事?”
  苏景华站起身来,却道:“是这样的,今日儿子一早便收到了前吏部尚书迟家的帖子,是迟家少主子发给儿子的帖子,言道有事相告,在福林楼上等候儿子。儿子听闻心中奇怪,匆匆赶到福林楼,迟大少爷便将此人交给了儿子。”
  听事情居然还扯到了迟家,苏定文不由蹙眉。
  苏景华却继续道:“迟大少爷说当日我们苏府回京时路过牛角山那日,恰好迟家的商队也经过那里,当日这恶人在山上动了手脚鬼鬼祟祟行事时,刚好就被迟家商队一个小厮给瞧见了。那小厮正是迟大少爷身边伺候的。”
  马氏却忍不住道:“这倒是奇怪了,此人既是在山崖上动手脚,商队即便在牛角山也该在山道上,如何就能正好看到他?既是看到了又如何当时不言语,反倒今日才说出此事来!?”
  苏景华却不慌不忙,道:“是这样的祖母,当日因是迟大少爷有些身子不适,手中缺了一味药,偏那牛角山上便有这一味药,那小厮才被派上山去采药,可巧就瞧见了这恶人行事的一幕。当时那小厮只是远远看着,还不明白这人鬼鬼祟祟往山下推落石做什么,便也没甚在意,回去后却将这事儿当成一件趣事儿告诉了迟大少爷。其后,刚好将军府的太夫人便救了姐姐,而迟大少爷又唤太夫人姨祖母,路上因太夫人生病偶遇后便在太夫人身边侍奉汤药。他当时听到姐姐惊马坠崖的消息后便想到了小厮说的这件事,只是因当时并未抓到这推石头的恶人,口说无凭,故此便未曾对任何人提起。”
  苏景华说罢,指了指那地上跪着的男人,这才又道:“巧的是,昨日迟公子那小厮竟然又在京城遇到了此人,并且将此人给认了出来,一路尾随其到了他的住处,那小厮回去禀了迟大公子后,迟大公子念着姐姐是太夫人喜爱之人,便令人去将此人扭了回去,交给了儿子。祖母,父亲且放心,迟大少爷乃是知礼守礼之人,深知非礼勿听的道理,故此并未审问此人。”
  苏景华说着从袖囊中取出了一份纸张里,道:“这确实方才儿子押回此人后一番审问,得的供状,父亲请看。”
  苏景华说完将那张按了手印的纸双手呈给了苏定文,苏定文一目十行的看过,顿时便怒火三丈地一拍桌子,震的其上茶盏咣咣铛铛直跳,道:“这个逆子!去,传二公子过来问话!”
  苏定文言罢,松枝不敢怠慢,忙福了福身脚步匆匆出去。
  苏定文这才将手中纸张递给了马氏,马氏瞧过,纸张上却是招供道,他名叫蔡福贵,乃是宋氏陪房蔡全的儿子,宋氏跟着外任时,留了他父亲管理京城的一间米粮铺子,而他的妹妹正是二少爷苏景飞身边的通房丫鬟,他的母亲早逝,他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在米粮铺子里头做活计,这回前往牛角山推石头下山,正是受苏景飞的指派。
  马氏瞧过那供状却面色无波,瞧向苏定文道:“没见过似你这般急着给自己儿子定罪的,还是朝廷堂堂知府呢,这般沉不住气,你是如何为朝廷效力的?”
  苏定文忙站起身来,躬身听训,父亲起来了,苏景华自然也跟着站了起来,跪在了地上,垂着头,眼眸中闪过嘲意。
  姐姐说即便证据确凿老夫人也会尽力为二哥辩解脱罪,自己先还觉得姐姐对祖母有偏见,兴许祖母不至于那般偏心,如今却是看清楚了。
  幸而姐姐早有安排,不然今日将这罪魁祸首拎到此处,只怕也是无功而返,铩羽而归了。
  苏景华想着,那边马氏已经再度开口,道:“你在州府上断案,难道也是这般就凭着一张口供便给人定罪了吗?啊?景飞那可是你的嫡子,是你元配发妻所出,你是嫌他的名声太好了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给他按上一个谋杀妹妹的恶毒罪名?!”
  马氏面色因情绪激动而微红,整个人禁不住都微微发抖,苏定文吓得跪在地上连声赔罪磕头道:“母亲息怒,母亲息怒,是儿子考虑的不够周全。”
  马氏这才缓了一口气,道:“你知道便好,这些年景涵和景飞两个没跟在你身边,你便将他们抛在了脑后,你莫要忘了他们才是你的嫡子!出了这等事儿,你不去思景飞是否被人冤枉陷害了,反倒先就定了他的罪,你自己说,你这个做父亲的可算够格?”
  苏定文忙又磕头称是,璎珞站在屏风后,听着马氏的话微微勾唇。马氏只差没指着他们姐弟的鼻子骂他们冤枉陷害苏景飞了。偏心成这个样子,也难为了她还能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理直气壮。这古代的内宅可真是,没一副厚脸皮根本别想混。
  马氏见苏定文态度还好,这才怒目盯向那跪着的蔡富贵,道:“你说!当真是二少爷派你前往牛角山谋害五姑娘的吗?”
  蔡富贵又不是傻子,早瞧出老夫人的袒护之意来了,当即便哭着磕头道:“老夫人,奴才从来都没有出过京城,更不曾往牛角山去过,奴才实在不知道那迟家的小厮为何非要污蔑奴才啊。”
  马氏蹙眉,满脸怒意地道:“满口胡言!那迟家少爷和我们府上半点干系都没有,如何还能污蔑到你身上去?再说,你若真没做这些事,何以会有这份供状,难道这上面的手印不是你按的吗?”
  蔡富贵泪流满面,神情当真冤枉到了极点,道:“老夫人明鉴,奴才好好在家中呆着便被迟公子的人抓了去。是迟家少爷,是他非要奴才认下这些罪名,还威胁说若然奴才不认罪,他就要将奴才身怀六甲的媳妇抓去。奴才没了办法,这才按下了手印啊。至于迟家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奴才就不知道了,五姑娘当时在将军府的船上听说和迟家少爷同路了好多日呢,兴许五姑娘知道原因呢。”
  蔡富贵的话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在说璎珞和迟璟奕有私情,所以迟璟奕才会听从璎珞的安排,冤枉他,继而达到冤枉陷害苏景飞的目的。
  苏景华听蔡富贵居然倒打一耙,气的脸色发青,站起身来冲着蔡富贵便是狠狠一脚,斥骂道:“你污蔑姐姐!”
  蔡富贵被踹翻在地,却大喊道:“老夫人,三老爷请看,奴才真是被屈打威逼的啊!”
  他这么一喊,马氏和苏定文的目光便落在了苏景华身上,难免带着些不悦和猜疑。
  蔡富贵见他们神情有变,当即乘胜追击,道:“老夫人,三老爷且想想,京城离穗州府千里之遥,二少爷没事儿做什么派奴才去加害五姑娘?更何况,从山顶滚下巨石,哪里就能那么准就能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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