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卿,你都画了些什么画啊?怎么都不给我看看呢?”饶明威嘟着嘴问,很不高兴。
苏震卿摇头轻笑,说:“没画什么。不过是练笔,为月底的考试做准备。”
“哦……你是要做画师吗?那以后你会一直在京城里?”他接着问。
“还不知道,要等考试了才知道。”苏震卿回答言简意赅,也不多说一句。
见到他们小夫妻,他有些局促不安,想要回房中去休息。
这时下人来传话,要饶明威去老夫人房里,他拉着宛菡秋的手要一起,她却说要他独自去,于是他只好听从她,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朝老夫人的房间奔去。
只见老夫人正坐在桌前,细细看着一张张香艳的小黄图,这些都是苏震卿画的,每一幅都可圈可点。她一边看一边含笑赞许点头。
他看着老夫人手中的画,目瞪口呆。愣了好久,才问了句:“娘,这画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仔细瞧着画纸,并揉着眼睛,想要看得更仔细。
☆、047 被下药
岂料老夫人看得出了神,竟然没有听见儿子的问话,浮笑的嘴角一直上扬着。
饶明威从未见过小黄图,惊讶得不得了,又问道:“娘,他们在做什么?这是谁画的?”突然他指着其中一张画笑起来,大声讲,“呀,这个我知道,这个是揉米糊糊!”
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抬了抬眉,视线不离画作,赞叹道:“好,太好了!”
“娘,这些画好好玩,他们怎么都不穿衣服,真奇怪呢。”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想了想,又问,“对了,娘,您找我什么事?”他对这些画并没有多大兴趣。
老夫人神秘莫测冲儿子一笑,问:“你要不要和媳妇这样玩?这样,这样……还有这样?”她的指尖逐一滑过画作。
“我和媳户一起吗?媳户有帮我揉米糊糊呢。这个……”他看着一幅男子将手伸向女子私处的画说,“他在帮她媳妇揉米糊糊吗?对呢,我也要帮媳户揉米糊糊。”他身子轻晃,很是兴奋。
“对,是呀,你看,这样,还有这样……”老夫人一边拿起画作,一边细声细语地对他讲解。
他却不能随着老夫人的思路听讲,问:“这又不好玩。媳户肯定不喜欢。”他失望地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老夫人听了急了,说:“你听我说,听好了,你呀,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成了……”她耐心讲解教诲。
“不要。那就和打架一样了,媳户不喜欢我打架。”他固执倔强地摇头,想要溜出去玩。
“这不是打架啊,这是……这是夫妻间都要做的事情,男人和女人都要做的事情。不这样就生不了孩子。懂吗?”
“生孩子吗?孩子在哪里啊?”他瞪大了眼睛瞅着画作找孩子。
老夫人哭笑不得得叹气,说:“算了,不懂就算了,不说了。反正你把你媳妇这样压住就行了。”她被逼无奈找了一幅男上女下体位的画给他看。
“这样吗?我和媳户经常这样玩呢。我压着她,她就求我。”他笑嘻嘻着。
老夫人急得脸红脖子红,正了正身,轻轻嗯哼一声,说道:“要把你尿尿的地方放到她的身体里面去……”她虽然是一把年纪了,也有了一双儿女,但说起这话来不由尴尬脸红。
“怎么放?”
“反正用力就行了,用你最大的力气!”老夫人羞得无话可说。
人家的儿子不用教都会,偏生她的儿子教都教不会!
“记住了吗?你要是不这么做,你媳户就会不喜欢你了。娘这是在教你方法留住媳妇,明不明白?”
“明白了,只要是媳户喜欢的,我就听娘的。”他完全顺从地点头。
这晚宛菡秋如从前一般吃完汤药,然后躺下,感冒已经好多了,明天吃完最后一副中药,就可以停药了。
和饶明威躺在床上,起先俩人都如常平静,突然他烦闷地说道:“好热,热死了,睡不着!好烦!”他一边咕哝着一边开始脱衣服。
还真别说,宛菡秋亦是同感,她觉得身体热得好奇怪,好似长跑后的血液沸腾,从脚趾头到头发丝都在发热。
这该死的夏天,热死人了。她暗暗骂咧着。她已经穿得很少很少了,如果再把抹胸脱掉,就裸裎了。可瞧瞧他,竟然脱了个精光。
他裸裎着身子躺下,拍着自己的胸脯,说:“现在好点了。还是不穿衣服好。”继而转过头,问,“媳户,你热不热?我给你扇风。”他轻摇团扇。
丝丝凉风,暧昧十足,让浑身灼热的她似乎更加狂热了。
他的呼吸在她耳旁重重的扫过,他盯着她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嘴巴,说:“媳户,我想吃奶。”他说着就对着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她死命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他却疯狂吮吸着她的唇瓣和脖子,还不忘说道:“威儿吃奶,媳户揉米糊糊好不好?”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不好。不想。”她强忍住身体的冲动,捍卫着自己的贞操。一直提防着这一天,但这一天,终归还是来了。
“那媳户吃威儿的奶,威儿帮媳户揉米糊糊?”他还懂得谈条件。
“也不要。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听话,好好睡觉,别碰我,不然你就睡地板。”她缩坐在床角,指着地板说。
“不嘛,要嘛,媳户,我想要和媳户一起睡。”他说着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将脸贴在了她丰满的胸房上。
虽然隔着一层抹胸,但她依然感觉到他灼热的鼻息烫在她的肌肤上,那团本在胸间燃烧的火团,烧得更猛烈了。她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开始急促粗重了……
☆、048 要不要圆房
“你 的头好重,压着我的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你把头拿开。”宛菡秋厌恶地说道,并用力把他的头推开。虽然在媚药的强效作用下,她已是欲火焚身,但依然不愿意轻易与之圆房。
饶 明威抬起头来,瞅着她的胸房,贴心地说:“媳户,你的衣服汗湿了。你出了好多汗。”他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自己额角滴下来的汗,并说道,“好热,热死了,今天为什么这么热。偏偏尿尿的地方还肿起来了。以前都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才会难受……媳户,我这里好难受。”他指着自己强壮挺拔的分身,可怜巴巴地求救。
她瞟了 一眼他的分身,那个红彤彤的家伙正威风凛凛地一柱擎天,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
平常看见他那家伙,她都会脸红,此刻欲火焚身的她见了,心里猛然一抖,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在她胸间暗涌。
“睡觉吧。我困了。”她压抑住心中的欲火,淡淡说道,说话间喉头和口腔都干渴得要碎裂了。于是她又起身大口大口喝水。
冰冰凉凉的茶水下肚,舒畅不少,但那股凉意很快就被燥热湮没了,现在她依然很热。
“媳户,媳户……我难受。我睡不着。我好热。”他急不可耐地在床上打滚。
“心静自然凉,你别想着热就不热了。要不要喝点水?水是凉的。”她问。
“不喝水,我怕尿床。喝多了水,早上起床的时候这里好痛。”他指着自己的分身。
那巨大的分身和他拳头一般粗,红彤彤的似烧红了的铁棒!
她轻撇嘴角,很是无奈,说:“睡觉吧。”然后就往摇椅上一躺,想要一个人睡。和他贴一起,她会热得没有办法睡。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燥热呢?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便是有过那方面的冲动,但也没有如此之强烈啊!
难道是内分泌紊乱了?雌性激素分泌太旺盛了?不是吧?不过也是有可能的,最近吃这么多中药,影响内分泌是很正常的。
今晚要怎么办呢?这骨子热不消退,她根本就不能入睡啊,闭上眼睛,心里的慌乱就更明显。
这时饶明威坐在床上,一手摸着自己的分身,一边拍了拍床,说:“媳户,来,你睡床上。”
“我就睡摇椅上。我们今晚分床睡。”她生怕自己会被他给强了,看他紧握分身认真着急的样子,她不能不这么想。
只见他的手在自己的分身上来回撸动,她很是惊异,暗想,难道他自己已经学会撸了?如果是,那就太好了。男人本来天生就会这门子事情,偏生她这个女人每天早上都要帮他撸一发。说出去真是羞死人了。
他自己撸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弄出啥名堂来,反倒累得往床上一躺,眼巴巴地望着她。“媳户,你帮我,我不行。我揉不出米糊糊。”
她听了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反倒是发毛,感觉自己的作用就是帮他揉米糊糊,早上揉也就罢了,今天晚上还要揉?她真心觉得这事很恶心,特别是那团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的时候,她是心颤肝抖,好在他们是夫妻,她的心里才没有那么排斥。
虽然是夫妻,但他们还没有圆过房,就连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也不曾有过,尽管她是时常看着他一丝不挂的在眼前晃动。
好在他本性不是流氓,所以从未要求过她要脱衣服啊,或者是要强她什么的。
基于这一点,她又觉得他挺好的。
“媳户,来嘛,快点嘛。”他继续哀求。
“不来了。你自己学着揉不就好了嘛,总不是要我一辈子都帮你揉吧。我累了,要睡觉了。我都生病了,你也不让我休息。我睡觉了,别吵我,不然我的病就好不了了。”她说着就安逸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不行,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些不堪入目的声色犬马之画面。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那些低俗的东西!她在心里鄙视自己。
猛然睁开眼,想要摆脱这不能自控地臆想,却见他眼巴巴地蹲在她的面前。
她吓了一大跳,问:“怎么不睡觉?”
“媳户,我帮你揉米糊糊好不好?”他嘴角流着口水笑着,说着手就要伸向她的两腿间。
她紧张地两腿一缩,身子蜷缩到一起,问:“你干什么?”
“我们互相揉米糊糊啊。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了。你别烦我。”
“要嘛,我娘说,要我帮你揉米糊糊,你就会喜欢我,就不会走了,是不是呀?”
果然是老夫人的阴招啊,可老夫人有没有想过,他这个儿子有那个功能,但是没有那个思维啊!
她不苟言笑地望着他,说:“真的不要。你揉了我就马上走。我说不要就不要!”
“那……”他着急地抓了抓耳朵,说,“那我们玩骑马。”
“不要啊!”她惨叫着。
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张开双腿就骑到了她的大腿上,一上一下的轻晃着身子,当是在骑马。平日里他们俩经常这样玩,因为王爷小时候总是骑在下人们的背上玩骑马。
他那沉重的身体压得她的双腿发麻发痛,她叫着:“痛死了,你别玩了,赶紧下来,我的腿都要给你压断了。”她小声骂咧着,晃着小腿和腰挣扎。
他还真听话的停止摇晃身子,却依然坐在她的腿上,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个魁梧的男子,这样骑着她,她会有多痛苦。他却一直沉迷于骑马的游戏中,只要是和她在一起,他怎么玩都开心。
他定定地盯着她的胸房,又看了看她的腹部和肚脐下三寸之处,问:“媳户,你下面是平平的哦。我要看看。”他说着就去脱她的裤子。
“你干嘛?住手!”她悚异喝道。
“我要帮媳妇揉米糊糊,我娘说要我放进去,要我用最大的力气!”他猴急地和她撕扯着裤头,他往下拉,她就往上提,但她终于没有敌过他的大手,
她的裤子被他撕破后扯下。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下身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还摸了摸她的黑森林,说:“我们都一样的,只是你的是平的。”他握着自己的分身,又疑惑地问:“放进去,怎么放?媳户你教教我。”他急得眼眶泛潮。
她双腿夹紧,捂住自己黑色的倒三角,羞涩懊恼地说:“我也不会……”
☆、049 在哭泣
“那 怎么办?怎么办?”饶明威从宛菡秋腿上滑下来,蹲在地上画圈圈。
宛 菡秋捡起地上已经撕破的裤子,捂住自己的下身,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去衣柜里找一条新裤子穿。
突然他 猛地站起来,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怎么进去了。”
他说着将她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厉声喝道。
“不嘛,媳妇,我们玩一个新的游戏,最好玩了。你肯定会喜欢的,我娘说夫妻之间都会玩的。我们也是夫妻,呵呵……”他喜滋滋而又着急地将她放到床上。
她本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见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两条腿按住,在她还来不及多想时,他已经将她的腿拉开,并抬高。
她的下身被他一览无遗。此刻她的心里只有羞愧和无助,看来今晚是逃不了了,她心情沉重。
他盯着她的两腿间,说:“有条缝缝,我摸摸看。”他说着伸出中指,她表情扭曲地闭上了双眼,心头一酸,涌出了眼泪。
他粗粝的手指有力地直抵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痛得一声惨叫:“啊——你干嘛,别这样,我求你了。”她无助地哀求。
“怎么了?会痛吗?那我轻一点。好紧,媳户,你的肉肉好软。”他说着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分身就抵在了她的嫩膜处。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他卯足了劲儿,粗壮坚硬的分身冲破了她的嫩膜,虽然很困难,但他还是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痛得连连惨叫,眼泪哗哗直流,说:“你干嘛?不要这样啊,真的很痛啊!你这个猪,笨蛋!”
见她悲惨地表情,他木讷地问:“怎么会痛呢,我觉得好好玩呢。”他的分身被她的软肉紧致包裹着,他先是身子猛地一沉,将自己的分身完完全全挺进她的身体,然后竟然无师自通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他动一下,她凄厉的惨叫一声,他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疯狂地摧残着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
身体下端撕裂的痛,向全身蔓延开来,痛得她挣扎地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却自我沉醉地玩味着,不时把她的双腿奋力往两边拉开,不时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不时又是一阵猛擂猛撞!
虽然是第一次,他竟然完全不像个新手。
他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美好,根本没有去注意她的反应,一心的感受都集中在自己的分身上。
他投入地战斗着,虽然无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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