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地设.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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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地设.生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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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下游中央一块石头上发现了浑身湿淋淋的炎炤祺,他的精神不错,只是好划伤了。
  原来他被虎王蜂追急了,就想到用水,所以他就跳进水里,虎王蜂果然没有再追了。
  可是他错估了水流的速度,身子顺著急流往下飘移,途中被树枝刮伤了手臂。
  幸好他在下游飞身扑到了河中的大石块上,但是力气也用尽了,只好等他们来救。
  蒋天玉扶著他走回主屋,医生替他包扎了伤口,他随後掏出裹著胶袋的龙胆草「天玉,快去熬药!」
  「你不好好休息,还想这些干什麽!」
  他强硬的把草药塞进蒋天玉的手中,「别忘了我是为了什麽而冒险的!」
  蒋天玉没有办法反驳他,也不想辜负他的一番努力,就回药室煎药。
  休息了一会儿,炎炤祺也起来去找他自己需要的药草。
  花了一阵子,就找齐了蔓荆子、香附、青皮,还剩下一味金铃子,手还有点痛。
  「喂!小炎炎,你没事吧?」张克佑两兄妹从後山走了过来。
  他们围在他的身边,张克佑还使劲的拍打他受伤的手臂,还好宜兰细心发现了他的伤处「哥,你打到炎大哥的伤口啦!」
  「抱歉!」
  此时,收到消息赶了回来的阎烈,又扑了个空子,因为炎炤祺没有好好休息就又出去采药草。
  真是拿这个人没法子,只好又扑出去找他,非要亲眼看著他没事,才能放下心头大石。
  好不容易在一处山坳找到他,又有一男一女找了过去,看来他何时也不愁寂寞,总是有人在他身边到处走动。
  虽然如此,他还是想亲自看看他的样子「炎,你没事吧!」
  看见他,他的样子有些惊讶,还夹著几分尴尬。
  脸色还好,只是唇色有些白,手臂还包著纱布,这一定是失血过多所致,也不好好休息还呈强的到处走。
  拉著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他不是很愿意的样子,旁边的张氏兄妹很好奇的看著。
  「不如我们去那边聊吧?」他拉住他的手,眼带期求。
  也好!
  两人走到一处隐闭的地方,张克佑看著他们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炎,你受伤了,为什麽还不好好休息?」拉起他的手臂,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很长。
  「嗯…我。。要找药草,你知道的…如果不找对药方…。我会出局的。。」被他拉住手,很不好意思,想抽开手又怕很突兀。
  「那天我们那麽契合,你要不要考虑当我的情人?」阎烈不但提了那晚的事,更进一步的提出了交往的要求。
  如果直接拒绝,好像很难开口,怎麽办呢?
  啊!那株不是金铃子吗?得来全不费功夫!
  假装一时听不到他的话,越过他的身子,直取金铃子。
  「你看我摘到了最後一味药材,很幸运吧!啊!对了,你刚才想说什麽?」
  他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像不打算继续刚才的话题「现在你可以走吧?」
  药采到了,威胁也暂时解除,当然要赶回去煎药,他可不想就这样被振出局。




  天作地设二十一(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一(生子)
  无惊无险,炎炤祺和蒋天玉终於顺利又过了一关,现在只剩下苏浙派的苏如是、天门的向天华和李家的李逸民、张家兄妹、他和蒋天玉七人。
  但是「药轩」决定在一个月後举行决赛,因为在这场比试中不少的参加者都或多或少受了伤,故未来的一个月是他们养伤的时间。
  他离开金兰已经个多月,若果再拖延时间,这对妮娜的病情很不利,可是有什麽办法呢?
  或者他可以试试看可不可以见到老太君,或许可以尽快拿到红玉。
  他尝试到主屋去拜见,可是都被总管挡了回去。
  他试著翻墙爬了进去花园,还没走几步就被发现了,手脚都被保镳压著,不想在这里动手动脚的,否则五个人也阻拦不了他。
  「炎先生,老太君可不是什麽人说要见就见的!你也不能硬闯啊!你这样我可怎麽办呢?」总管走出来有些为难的说。
  「陈总管放了他!他是我的朋友。」一把稚气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亚滔!
  陈总管使眼色要保镳放了他「原来是三少爷的朋友,老身失礼了!那老身不打扰了。」
  他拍掉身上的泥尘,站了起来「想要进来花园走走,就被保镳发现了。」
  亚滔笑了笑他满身狼狈的样子「你这人总是在不适当的地点出现。主屋里有很多珍贵的药材,随便一样拿出去黑市卖也有好价钱,所以家里的保安工作加强了不少。」
  这说明他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见到老太君的可能性很低!
  「对了,大哥好像很关心你。你们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熟悉的?」亚滔满脸好奇的。
  他有些心虚,难道说他们是在床上变熟的吗?只好随意打哈哈混过去,还好他是小孩子心性,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聊了一会儿,他就找了个藉口告辞。
  回去和蒋天玉商量後,他也觉得很难在这种情况下和老太君见上一面。
  他很慎重的看著炎炤祺「我想你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和阎烈到底是什麽关系?或许更明白一点是你们究竟发展到什麽阶段?」
  他可不是瞎子,那天阎烈如此拚命的搜索他,神色如此著急,加上宴会当天炎炤祺失踪了一晚,这些线索正正说明了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个。。」没有办法只好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他。
  他听完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好像在想些什麽计策。
  「我有一个方法,但不知道你肯不肯?」
  他想的该不会是……。
  「如果你肯答应阎烈的提议,凭你和他的关系,到时候要见到老太君也不是什麽难事。」蒋天玉一字一句的把他的想法说出来。
  「可是,这不是利用别人的感情吧?我…。」对於这种方法他一点也不想用,这始终不是好法子。
  蒋天玉点头表示他理解他的想法「我懂,不过情人也有很多种!阎烈要你做的未必是谈真感情的那种,更重要的是你的朋友没有时间了。要怎麽选择就看你了!」
  炎炤祺也明白当中的利害得失,他不想重蹈复辙,看见最重视的朋友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可是-
  对不起也要做一次!




  天作地设二十二(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二(生子)
  希望阎烈只是想找个床上伴侣,这样他心里会好过些,之後也容易收场,不外乎是成人间好聚好散的技俩。
  至於那些所谓的主动攻势他一点也不懂,怎样追求一个女性也从来没有概念,更何况是男人呢?
  目前他可以做的是等待,如果盲目地主动出击,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前一刻才拚命拒绝,下一刻又乐於上钩,这太反常了。
  很快地阎烈就派人送来了治伤的良医-云南的白玉断续膏,它是由珍贵的贝母混合上等的珍珠磨制而成,是治疗伤口、疤痕的良药。伤口的愈合情况良好,加上膏药更是连一丝痕迹也不留。
  还有附上的化瘀止痛药膳,单是一盒白玉断续膏就已经十分珍贵,传闻当年的慈禧太后亦只能每年从「药轩」拿到一盒使用,更不用提每日两餐的药膳菜肴,听说都是他亲自挑选再吩咐仆人送过来的。
  他的确是一位理想的情人、英俊多金、温柔细心,这无疑是女性们心中最希望的Mr。 Right。
  虽然他不是女人,但也能感觉到当中的关怀。
  三天後,要来的人终於来了。
  他身穿休閒式的唐装,黑色的绸缎布料益发显得他的英气挺拔。
  「你的手臂好些没有?让我看看吧!」他处处显出关怀,一进门就关心他的伤势。
  卷起手袖,向他展示受伤的位置,伤口已经消肿止血,只有一条淡淡的疤痕。
  当他的手指轻轻的来回抚摸著疤痕,一阵极轻微的刺麻感觉从伤口传来。
  这是怎麽一会事,应该是他的心理作用吧。
  他并不排斥他的身体接触,只是有些不习惯这些亲密的动作,情人间都是这般的吗?
  他压了压疤痕的位置「这里还痛吗?」
  「不痛了。」他的手指很修长,手掌很宽大,肤色比他深一些,是健康的麦色。
  抬起头才发现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注视著自己,深沉如海的眼眸好像藏著很多的心思。
  「其实…」不知道怎麽打开话题,毕竟他们相识的时日尚短,亚滔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共同话题。
  他把空著的手伸过来,替他拨开了额前垂下的几根头发「对於那天我的提议,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我不知道。」自然而然地就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也没有按照原本想好的说词,在他面前就不自觉地讲出了自己的感受。
  他很平静的听著他的回答,没有表示什麽,脸上也没有失望的神色,好像一早就预料到他的答覆。
  「你不讨厌我,对吗?」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陈述,对於这点他似乎信心十足。
  答案也确实如此,他没必要隐瞒这点,也大方的点头表示认同。
  他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施力按压,酸软的感觉得到舒缓「我们顺其自然吧!」
  既然他们心里都明白对方的心思,又何必急於一时,欲速则不达,循序渐进是最好的安排。
  这样的关系不近不远是他想要的,可是这和他当初设想的床伴关系又有些出入。




  天作地设二十三(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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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作地设二十三(生子)
  阎烈和炎炤祺达成共识後就更加勤快地往他那里走动;閰烈身为药轩的当家;自然对各种药材有充足的认识;有些甚至是炎炤祺所不知道的;他们平日的共同话题都离不开中药;时间一长阎烈也有些苦笑不得;想不到他竟然还没有那些药草来得重要。
  他发现炎炤祺虽然个性温和,可是当他专心投入工作後就进入忘我的境界;这时要是有人不慎惊扰了他;他就会很不耐烦地皱起眉毛;睁大眼睛,那模样看上去有几分孩子气。
  阎烈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他自小就背负了家族兴衰的重担,少年老成,情绪不轻易得外露,家中的仆人和公司的下属对他都是必恭必敬的,不敢冒犯一分,平常人也慑於他的气势,只有炎炤祺始终表里如一的对待他,他们的兴趣相同,在床上也是很契合的,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和他成家,他倒是很愿意那个人是炎炤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自在。
  炎炤祺现在面对他已经不会尴尬,但是对他的亲腻动作还是会显得不自然,既然他参加了比赛也就是说他明白比赛的最终目的,他一时不习惯,他理解,可是他的表现又显示出另一种态度。
  看著炎炤祺专心地研究他刚送过来的药书,阎烈冷不防地问道:「炎,你有没有想到以後的事,成为阎家一份子的事。」
  炎炤祺顿了顿,怎麽阎烈忽然之间就提起这麽敏感的话题,要不要趁现在和他坦白,这些天他们相处得不错,他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或许他知道实情後,会愿意借他红玉。
  「烈,你知道红玉吗?」炎炤祺问了个使阎烈不明所然的问题,他又转移了问题,不过他有的是耐性。
  「红玉是药轩十大珍草之一,是先祖在极其偶然的机会下找到,然後移植到栖凤山,它失传了好几百年,珍贵异常,不瞒你说,现存的红玉只有三棵。」阎烈毫无保留地把红玉的资料透露给炎炤祺,这表示了他对他的信任。
  炎炤祺沉默了一阵子,他接著问道:「如果有人病危极度需要红玉,他又来求药,你是否会借出?」
  阎烈对於他的假设笑了笑,再耐心地解释道:「这是个好问题,药轩每年花巨资维持一个天然的环境,是想要保存无数的珍贵药草,这不仅是门生意,更是一份家族的骄傲和文化的传承,即使在艰难的时刻阎家的先祖也从没有想过要放弃。可是越来越多的人为了利益,为了得到药轩的药草,他们不惜说谎作假,甚至自残,只为了骗取几棵药草,然後变卖,这种事不胜枚举。此後我们对於求药的人都采取严谨的态度,要通过考验,而做决定的是老太君,我是很少干预的。」
  炎炤祺的希望落空,看来红玉的事只能和老太君商讨,现在还是不要打草惊蛇。
  「其实我不是自愿出席这场比赛的,只是师命难违,我也就来了,我不会特意输掉比赛以求早些离开,可是如果输了我也不会太过介怀。对不起,一直都没有和你讲清楚。」炎炤祺隐瞒了一部份实情,可是这也是他真实的感觉。
  阎烈反而笑了,他觉得自己真是拾到宝。
  他一副势在必得地道:「我很高兴你讲了心底话,不管你是为何而来,重要的是你来了。现在你不介意那就表示我的魅力不够,可是我会让你变得介意的。」
  「我很期待。」




  天作地设二十四(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四(生子)
  阎家大宅
  在这幢五层高的大宅里,二楼的范围是属於老太君的,他是一位传奇人物。
  传闻他是某将军之後,早年出国留学,在那个战争年代是很稀有的,回国後他致力於办学扶贫,他并不是通过比赛嫁进阎家,他对草药毫不认识,他算是特例中的特例。
  当年他在敌军手中救下了阎家十几口人,又舍命救了当时的阎老爷,阎家少爷阎文熙对他更是依恋有加,战後阎家重建,阎文熙历尽千辛才求得佳人归,而他嫁进阎家後更是将阎家的家业扩展。
  後来更在两年之内经历丧夫丧子之痛,但他坚强地支撑起整个阎家,亲自教导阎烈,使他受到整个阎氏家族的尊敬。
  老管家陈忠端著英国红茶和小饼乾走进客厅,沙发上坐著老太君,他五十几岁的模样,实质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只见他双目有神,眼角布满细纹,皮肤还是顶光鲜的,单凤眼,小巧的鼻子、咀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清秀美丽。
  老管家轻手轻脚地放下端盘,以免打扰了正在阅报的老太君。
  老太君放下报纸,他平稳地伸出手端起茶几上的红茶,慢慢地嚐了几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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