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男人可以牵动他的七情六欲,使他烦恼不已。
阎烈感受到他无言的答案,俯下身轻覆著炎炤祺的唇,交换著彼此的誓约……
他的手围上他的腰,温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灼热漫延到背部,耳後火烫的呼吸随著胸口起伏,他的手指掀起他的衬衫直往胸膛袭去,轰的一下,强劲有力的触摸将他的身体点燃。
温润的舌尖侵入对方的口腔,疯狂地纠缠。
胡乱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发烫的肉体进入了备战状态,凭著最後的一丝理智,炎炤祺低喊道:「你可别得寸进尺,嗯…。」
「我发疯似的忍耐著不要压倒你已经多久了!」他的耳边向起了对方富侵入性的话语,刺激得他热气上涌,连最後一丝抗拒的力气也消失掉。
炎炤祺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清晰地体会对方的眼神、动作、心跳、呼吸--
阎烈的手轻巧地潜入他的底裤,在腰间细腻地徘徊,他温柔挑逗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把持著,只是把身体向他贴过去,下腹已经开始胀痛难耐,身体的某处隐秘的渴求伴著奇漾的紧张感散开,一种愈来愈清晰的燥热升起。
他的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恶意地与手的动作做著最完美的配合,手一上一下,掌控摩擦他火热的勃然,他们狂乱地互扯对方的遮蔽,火烫诱人的躯体相贴四肢交缠,快感滚滚而至。
「呃……」
「啊--」
他侧身压住,然後俯首认真地吻下来,沿著颈、肩、臂,随著脊椎一路延伸至臂深入敏感带,快感蔓延至大腿内侧。
当左手的中指突然抵入他的後方,由慢而快由深到浅地扩张,激痛伴随著快感,像燎火般直奔腹部,并以最快的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边用手指扩张著,边轻柔地把他的冲动含入口中,舌头带著节奏不断地刺激著,唾液沾湿分身的顶端,不时用舌尖在那不断吐出透明体液的小洞里打转,还一路从顶端舐到那两颗饱涨的小球,前所未有的热流猛的上升,情不自禁地挺腰收臀,全身体验这股快感,减顶的快乐淹没了炎炤祺,精液混合著无以名状的情愫一起释放。
天作地设三十二(生子)
这时的炎炤祺,整个人散开出一种靡微的性感,失神又略为茫然的表情,使阎烈没有半分迟疑地直接分开他的大腿,将自己深深埋入他温热柔软的体内。
一阵钝痛唤回了炎炤祺的神思,虽然身下的秘处有经过男人的耐心开发,可是初尝人事的身子还是未能适应硕大的火热。
男人一次比一次推的更深,恣意地侵略著这具释放出冶艳和勾人的躯体,直到炎炤祺的湿热洞穴完全吞没自己。
紧窒的壁肉不留一丝地包裹著男人的巨根,紧得让阎烈差点一泄如注,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猛然地失去理智,只想著抽插、拔出、旋转、再插入,狠狠地挺身前进。
巨大整根地抽出至前顶再急速猛然地插入,抽送一下猛似一下,一进一出间两个涨满的小球不停地拍打人儿的丰臀,随著动作的幅度加大,两人的手心和後背都渗出密密的汗珠。
「唔……。嗯……。」
穴口被男人的凶器猛然地侵略,重覆的活塞动作,使得炎炤祺无力地跟随著男人的抽动浮沉,身子的温度渐增,知觉意识只能停留在身下的欲望,内部的磨擦,产生一阵阵刺痛混合著说不出口的酥软,深深地刺激著男人的感官。
无意识地扭动、挺腰,把男人的巨大吞的更深,体内的快感不断地攀升,更紧得绞吞著凶器,引出极致的快乐。
已经发泄过的前端不知不觉地滴出汁液,身上的男人自觉地将勃起握住,上下磨擦,火热的冲击牵动紧绷的神经,引发体内阵阵的抽搐。
炎炤祺微红的眼角,被快感薰红的脸颊,湿透的身躯,还有不断求饶的低语,都极大地冲击著阎烈,使他处於快乐的顶端。
他混乱地说道:「炎,好爽!你真棒…」
另一个人却无法回应:「呃…。啊…。啊…」
炎炤祺只能被动著体验失速的快感,勃起的前端被男人紧紧地覆盖著,找不到出口,身上的撞击撕裂著牢小穴,被急速的动作摆布著,身体的最深处累积著分不清的快乐和痛苦。
男人猛的紧握他的双臀瓣开白肉,更深更速猛的抽送欲望,体内的媚肉拉得极紧,在揉弄和挤压中,吸咬得更紧密,前端一阵挺进,白液喷射而出。
炎炤祺失控地仰起头,脖子拉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喉结处逸出意乱情迷的低喊,高潮的那一刻一行情泪滑落眼角。
男人抽出软化的火热,拉出一丝白色的液体,微开的小口滴洒出温热的男精,沾湿了人儿的大腿根部。
炎炤祺无声地喘息著,两目无神地看著前方,毫不羞涩地任由湿热的身体躺开在男人的眼下,双腿无力地大张。
男人的眼里清晰地看著那张俊朗的面孔浸淫欲望时的艳丽,世人眼中的美体躯壳正毫不修饰地展示在他的眼前,深深地刺激著他的视觉神经,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迷失在他那可怕的网,体验极致的满足。
再一次埋进男人尚未合上的小口,阎烈的攻击时快时慢,和著沐漓的汗水,还有不绝於耳的喘息和呼叫,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强似一波,激颤著追求高潮,令阎烈失控地冲刺起来。
身下的人儿胡乱地低喊著,用力地握著阎烈的手臂,全身不受控地抽搐,强烈的反应绝大地刺激著男人心里的猛兽,猛然的插入动作,浑身的细胞都诉说著激情,盯著身下人的表情,阎烈忍不住低沉地嘶哑,不断地抽插中攀上了巅峰,喷射出一波波的热液,深埋的下体在甬道痉挛了几十下,才满足下来。
阎烈太久没有经历如此的畅快,自成年後,从没有过这样的满足,不但身体的欲望得到缓解,心灵上的充满更是未曾有过的。
是因为炎炤祺无言的纯净和光辉填补了他的一部分,攻陷了他的城防,换取了心和灵无所拘束的释放,竟可以如此美妙。
炎炤祺虚脱在地上,平日坚定清明的目光,此刻无神地望向身上的男人,然後慢慢地合上眼睛。
被过度冲击的身体,後庭有黏腻的液体溢出,浑身充斥著情动的馀韵,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
男人轻柔地抱起他到附近的河边,温柔地擦拭他身上的情事痕迹,然後抱著他走回栖息的洞穴,其间人儿没有醒过,可能是太累,也可能是对男人的绝对信任。
小炎被狠狠地吃了,好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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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地设三十三(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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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清新的气息,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洞顶的几个小孔渗透进洞穴里,照亮了整个天地。
洞穴里两具交缠的身体躺在中央,彼此的手脚相连,互相以体温暖和对方,渡过了一个星辰。
阎烈轻柔地撑起半个身子,小心地不要惊醒怀里的男人,看著他睡得深沈,毫无防范的睡颜,好像孩子般纯真,凑近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睫毛蛮长的,鼻息很浅。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在的床上消失了,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麽,今天这样算是他们首次一起共渡的晨光,今後还有很多的机会,一想到以後都有他相伴,心里就是舒畅和满足。
不过炎炤祺实在是太累了,一直到近午他还没有睡醒的迹象,阎烈不想他醒了没有东西吃,只好挣扎著起来准备些吃的。
在河边弄了些鱼和摘了点野菜,架起了火堆,把鱼烤上了和煮了些菜汤,阎烈利索地处理好两人的一顿饭,往日他想一个人想事情的时候都会来这里,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少年时代他就和几个好友周游列国,解决自己的三餐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件。
此时炎炤祺也已经醒过来,以为会第一时间看到阎烈,那知他却不知所迹,心里有一丝失落,但另一方面又庆幸这样一时就免去了两人的尴尬。
他的身体很乾爽,恐怕是阎烈帮他清理的,拖著未著半缕的身子,他在行囊里找出衣裤,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有些微痛,想来是昨晚那场欢爱所留下的後遗症。
他身长笔直地挺立著,手里优雅地拿起衬衣慢慢地套上,扣起钮扣,大腿裸露,从衬衣的下半部隐约露出他那浑圆结实的臀部。
阎烈从外面归来就看到如此的景象,他也呆住了,沐浴在阳光下的炎炤祺,蜜色的肌肤中透著层光,五官被光华揉和著,带著几分高洁,更显得动人,再次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内心。
就是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刺激著他的感官,唤起了他沉寂多年的欲望,他渴望的不旦是这个男人的身体,更想得到的是他的心,这股想望是如此的强烈。
炎炤祺也发现了站在洞外的阎烈,他毕竟不是常人,既然自己已经下了决定接受阎烈,那麽如果他再装傻弄假的,就未免太矫情了,一念间也就恢复了平常心,保持旦然地继续穿著裤子。
「炎,午饭准备好了,出来吧。」
炎炤祺自然地回道:「好。现在几点了?」
「一点十五分。」
两人自然以然地并肩走在一起,阎烈伸手握著他的手,他也没有反抗,就这样十指交缠地一直走到河边的一处空地。
拿起烤得金黄的鱼,喝著盛著的野菜汤,他向阎烈投了个赞赏的目光,就这麽两个简单的菜就表现了他水准以上的厨艺,这个男人还真是处处使人惊喜。
阎烈也回了个多谢欣赏的表情,手里也不忙地替他增添了野菜汤。
简单而满足地解决了中餐的问题,阎烈清理著食具,另一边的炎炤祺则帮手整理火堆,使地方恢复原来的样子,这样才不会破坏了这块天然的土地。
分工合作下功夫很快速地完成了,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他们还是蛮有默契的。
「走吧!」
『去那里?』炎炤祺用眼神询问了身旁的男人。
阎烈神秘地一笑道:「怎麽了,你还怕我把你卖掉呀!」
炎炤祺回了他一个无聊的表情,然後扬了扬手要他带路。
哈哈~~调情中的两小白,爱情果然会使人变得白,连酷酷的小烈也难逃一白,各位谁不投票当心也会变白。(某作作法ing~~~)
天作地设三十四(生子)~~谈情说爱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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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烈领著他来到一个小山坡上,还故做神秘地用手蒙起他的双眼,说是什麽惊喜。
好不容易眼睛恢复了自由,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只会出现在图画中的美景,漫山遍野的花朵,不同的颜色和形状,底下是绿油油的草地,左边有一棵参天大树,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在花丛中嬉戏追逐。
「怎麽办?漂亮吗?」阎烈充满自豪地问道,不用回答,炎炤祺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他失神地看著眼前的景物,舍不得转开眼睛,阎烈拉著他走下山坡,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身在其中他才回过神来,虽然去了很多的地方,看到的美景也不少,可是这里给他一种感觉就是天然、真实,没有人为的干扰,呈现出大自然最直接的内容。
「这里真的很美。」
阎烈从後抱住了他,身後传来他的声音:「很高兴你也喜欢,自从我第一次来到这里,也和你一样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这里、守护药轩。」
「你做得很好。」
阎烈更紧地握住他的腰,一直以来大家对他的优秀都给予了高度的肯定也习以为常,所以很少人如此直接地赞许他,被自己喜欢的人称赞不论谁都会心生暗喜,很有满足感吧。
突然一个黑影冲了出来,直接地扑向炎炤祺,它的冲击力把两个男人震得跌落在地,幸好柔软的草地御下了不少力道,他们都没有受伤。
原来黑影是一只黑色的大狗,可是它的嘴又比一般的狗长一些,它伸出长长的舌头,隔著炎炤祺舔舐著身处最下方的阎烈,弄得他满脸湿淋淋的。
「好了!黑石,你快点起来。」阎烈有些狼狈地叫著身上的动物。
黑石好像熟通人性似敏捷地跳跃离开炎炤祺的身上,然後围绕著刚刚站起来的阎烈身边,友善地用头部磨擦他的腿。
「好大的狗,它叫黑石吗?」炎炤祺好奇地弯下腰,看著身长有半个成年黑子大小的动物。
阎烈亲切地摸著黑石的头道:「它不是狗,是狐狼。」
黑石抗议似地吠叫了几声,好像也在说它是狐狼不是狗。
它的耳朵比狗尖些,眼神更加锐利,还有长长的嘴毛,果然不是狗,更特别的是它的左耳有一道伤口,缺了一角。
它向天鸣叫了一阵子,从山坡上跳下了一只比黑石还要大一点的银色狐狼,它没有黑色那麽敏捷,肚子还有些大,炎炤祺一看就知道它怀孕了,恐怕快要生产了。
它一下子就跑到黑石的身旁,张嘴一咬就咬住黑石的脖子,然後把它拖离阎烈的身边一段距离才放开。
阎烈朝它们笑了笑:「它是黑石的伴侣,叫银狐,醋劲很大,你不要随便靠近黑石,有时它连我也咬。」
银狐冷冷地看了阎烈一眼,然後就转过头,细细地舐著黑石的脸,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
阎烈拉著炎炤祺就地坐著,他拉过他的手握住道:「黑石是我小时候认识的朋友,它从小就笨笨的,有一次它被两块石头夹住了,我救了它,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这次我知道银狐要生产了,就想帮帮它,银狐的情况有点特别。」
炎炤祺看了看两只正在亲热的动物,看得出它们感情很好,不过银狐比较强势,看来那只黑石是妻管严,真可怜。
坐了一会儿,阎烈向两只狐狼表示了要带它们走,黑石立刻站立起来,它用头推著显得不情不原的银狐,争持了一下,银狐还是妥协了,它和黑石跟著他们慢慢地走到原来的洞穴。
晚上的时候,他们简单地吃著中午还剩下的野菜汤和带来的面包,两只银狼也不知道跑去了那里。
炎炤祺做了次晚间散步,他到处走著,突然在一处隐蔽的石堆後发现了失踪的两只,可是却看到银狐压著黑石正在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