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轩情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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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轩情冥羽)-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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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下,我对这个世界有了初步的了解。
  天胤王朝现任皇帝天胤帝是有名的名君,在他英明的统治下,天胤王朝无论是经济还是军事实力都达到了史上最高,民风开放,不禁男子或女子之间互婚,不禁互换妻子,不禁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制,番帮蛮夷皆来朝之,文制开放,不禁番帮入朝为官,不禁商家子弟入朝为官。
  这个世界居然比我前世的世界还疯狂还有创意,我简直没话说了。不过对我而言却是好的,毕竟我的灵魂还是个女子,要我娶一个女子或受他人白眼搞同性恋那我可接受不了。
  终于到了江南,我早在路上就听不少人感慨江南是个好地方,山美水美人更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山是苍翠奇峻的山,水是清澈见底的水,人更是赛比西子的美,而且江南人似乎都很大胆,女孩子只穿着肚兜与薄纱裙,外罩一见几如透明的薄纱衣,粉颈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抬手,那粉藕般的手臂若隐若现,把我眼睛都看直了,咳,虽然我是女的,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小色鬼,瞧你那两只眼睛,粘在姑娘家身上下不来了?”白羽在一旁打趣我,最近混的比较熟了,说话都开始没大没小了。
  我冲他眨眨眼,摇头吟道:“非也非也,食色性也,我只不过是爱美罢了,正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白羽笑着敲了敲我的头,道:“就爱贫嘴。好啦,走吧。也不怕把眼珠子瞪出来破坏形象。”
  我冲白羽做了个鬼脸,跟着他往前走去。
  跟着白羽到了梅府,白羽上前与家丁说了几句,家丁就恭恭敬敬地请我和白羽进了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着我们东穿西穿来到了客厅。唉,古人的房子就是麻烦,不像现代人,一进门就是客厅。
  客厅门口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将我们迎了进去,通过白羽的介绍,我知道这个中年人就是梅府的现任家主梅致远。在来的路上我就常听人提起梅老爷为人和善好施,对人宽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现在看来,果然是一派和善面容,不太高的个子,加上胖胖的圆脸,万年不变的和蔼笑容,恩,确实不错。听说他还有个和白羽差不多年纪,十六岁的儿子梅清平,有一身好武艺,人长的也不错,更是风月场所的常客,为人豪爽,不拘小节,总而言之,就是家长眼里的乖孩子,老鸨眼里的金主,姑娘眼里的白马王子,未婚少女父母眼里的金龟婿,朋友眼里的大哥型人物。
  “白大人,您可终于来了,这武林大会您还得上点心啊,萧主看的还是比较重的。”
  “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了,其它的你就不要管了。这次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梅致远瞄了我一眼,我立刻知趣的道:“羽哥哥,我累了,我想先去休息。”
  白羽皱着眉头看了梅致远一眼,柔声道:“那你就先去休息吧,等会儿我去找你。”
  我跟着梅府小厮进了东厢房,心里有点闷得慌。其实我是希望白羽能开口留我的吧,我自嘲的笑了笑,太容易相信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怎么转世还把前世的不好习惯也带来了呢?
  正当我无聊的快睡着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白羽的声音:“紫轩,你睡了吗?”
  “没有。”我急忙跳下床开门。
  “你不是累了,怎么还没睡?”白羽微笑着坐到桌前。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白痴,那么明显的赶人眼神我看不懂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白羽望了我一眼,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能告诉你,对你,我决不隐瞒。”
  我愣愣看了白羽半天,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我果然还是太容易相信人了,该死,我居然会有点感动,我感动个毛啊。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白羽倒了杯茶递给我,想了想道:“江湖上有个‘阎王殿’,它介于黑白两道之间,维持黑白两道的平衡,以保证武林太平。‘阎王’萧嫣然手下有两鬼,黑白无常,黑无常黑翼,白无常白羽,分掌武金两个部门。在黑白无常下又分为四小鬼,魑、魅、魍、魉,而四小鬼中魑、魅负责暗部事宜,魍、魉负责明部事宜。像梅府这样的地方属于外围结构,大概有个十几二十的样子,这些统计一般都是魍在做,我是不管什么事的。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看着白羽一幅坦白从宽的架势,实在是不知该不该问下去。既然能够拥有调和黑白两道的实力,想来那个什么“阎王殿”也不是个简单门派吧,古往今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朝廷恐怕没有别的组织了吧。现在想来,我还真是麻烦缠身啊,先是一个身世之谜,现在又惹上朝廷,虽然我很喜欢白羽,但是跟朝廷染上关系还是会有无尽的麻烦吧,那岂不是离我平平淡淡过一生的愿望越来越远了?我要不要离开呢?
  “怎么,没有问题了?”白羽见我半天没开口,略有些诧异。
  我沉默了很久,还是决定问出来:“‘阎王殿’是当朝的哪个势力控制的?”
  白羽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良久,才道:“是当朝三皇子的势力。”
  我盯着白羽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是我熟悉的温柔,丝毫不带半点警惕与怀疑,我心里小小松了口气,突然发现他居然能牵动我的情绪,该不会我真的爱上他了吧,那我可有的“玩”了,唉。
  “如果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江南美景。”
  我点了点头,确实有点累了,心累身累都赶一块了。
  半夜,我被一阵凄婉的萧声惊醒。我打开门向着萧声响起的方向走去。迷迷糊糊中,似有一种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孔,头晕的更厉害了。我猛然一下惊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迷香?我很想闭气,但似乎太迟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悬崖边,我慌忙起身向后跑,这要是我一个不小心翻个身那可就万劫不复了啊。还没等我到达安全距离,就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跑多远我都能抓到你。”
  我侧头,刚好对上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好冷,好黑,没有一点生气,这真的是人类的眼睛?莫名有些心疼。可我不认识他,却为他心疼?应该不是我吧,是这个身体前主人残留的记忆吧。
  他看着我与他对视微有些惊讶,嘴角轻勾,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错不错,乖孩子,没想到你已经成长到能够与父亲对视的程度了,值得嘉奖啊!”
  他的笑很冷,虽然他在笑,可眼里却依然如故,冷的让人生寒,冷的让人……心酸,冻伤了别人,是否也冻伤了自己?
  他慢慢靠近我,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犹如打鼓般的心跳声,我直觉告诉自己应该逃,虽然他不带杀气,甚至不带一点生气,可我还是本能的感到危险,害怕。
  “你要干什么?”本想说说话减低这种压迫感,没曾想开口居然是这么经典的一句,靠,又不是调戏良家妇女,我说这句干嘛,找抽了。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怎么,逃了我将近四年还不清楚?”他轻蔑地看着我,让我非常的不爽,最不爽的是,老子不爽他妈的还得忍着。
  他见我不说话,似乎很满意:“我追了你将近四年,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应该满五岁了吧。苜蓿会放你一个人?看样子,她应该已经去了。还好她去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虽对不起我,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我们的孩子吧。对不起了,言儿,爹爹不能让你练成《玄书集》,你可不要怪爹啊!”
  我被他的话吓出一身冷汗,天,他,他,他居然是这个身体的爹,也就是说他现在是我爹,他要□自己的孩子,那也就是说他要□我!!!靠,我抄你妈,呸,那不是抄我奶奶,靠,我,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骂他了。
  看着他一步步接近,我咬了咬牙,从山崖上跳了下去。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跳下去,伸出手来拉我,可惜晚了一步。
  耳旁的风呼啦啦直响,视线里只剩下无数线条,我不禁为自己悲叹,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咧,别人穿了都是大鱼大肉荣华富贵,我怎么一穿就穿到个麻烦不断还有个神经病变态老子的小屁孩身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按照常理我是应该摔死的。咳咳,我趴在地上猛烈咳嗽,果然死不了,哪部小说里主角跳崖是死了的?所以说要逃难,跳崖最快也最安全。不过,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带我来山崖呢?难道是为了方便我跳?果然神经病人的思想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我坐起身摸索着向这片黑忽忽的山洞前进。我记得我应该是掉进了水里,这会儿怎么又到洞里呢?难不成我到了东海龙宫了?唉,我又开始无聊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累的走不动的时候,脚下突然一空,我以向前扑倒,四脚朝天,屁股向后的完美姿势经过九曲十八弯终于成功着陆,呜……,我的头很不幸的做了开路先锋。
  我边揉头边坐起来打量这间石室,……还真是简朴啊!一句话,啥也没有。唉,我的肚子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唱起了空城计,看样子,这次没有摔死也得饿死了。
  “小鬼,你是怎么进来的?”一个低沉的男声从石室四周传来,我吓得赶紧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头皮一阵一阵发麻。靠,不会遇鬼了吧。
  声音的主人好象看出我的疑惑,柔声道:“你不用紧张,我是人不是鬼。”随着声音的不断接近,我也看清了声音主人的样貌。
  靠,怎么又是个帅哥?这个世界盛产帅哥还是怎么地。没天理啊,我是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见着什么帅哥,我一变成男的,帅哥就像雨后春笋一样挨个往外冒,老天啊,你一定要我当GAY吗?我X你个XX。
  帅哥看我没反映,又重新问了一次:“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回神,想了想,道:“从崖上跳下来的。”
  他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似乎不怎么相信我说的话。
  “我是从崖上跳下来的。本来我是掉到水里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进洞里来了。”
  他仰天长叹一声,口中直呼:“天意啊,天意。”
  喂,我不是那么倒霉又碰到一个神经病吧。
  “你我注定有缘,今日你便拜我为师吧,唉。”说完,也不管我,自顾自走了,留下我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谁和你有缘啊,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不过眼下这似乎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我到哪儿找吃的去?
  就这样,我多了一个师父,唏哩糊涂的惹了一身腥。
  他懂的东西很多,所以我要学的东西很多,他懂的东西都很难,所以我学的都很苦,他懂的东西都很精,所以他管的我很严,综上所述,我开始了在洞里的十年寒窗苦“读”。
  每天清早,太阳还没上我先上,公鸡还没叫我先叫。叫什么?师父说这叫练气,还有的当然是惨叫了。叫完后就开始练内功,练内功前先吃一颗小还丹,虽说叫小,但有拳头那么大,味道还怪怪的,我简直怀疑师父是不是嫌我吃的太多为节省开销,故意苛刻我。练完内功就开始学毒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堆蛇啊,虫啊什么的,左手一条,右手一条,身后还背了一麻袋,别急别急慢慢来,先咬我左手,再咬我右手,咬完之后,师父告诉我解毒方法,其它就不管了,自求多福吧。好在我对毒并不是全无所知,要不然,我坟头上的草估计都有人高了。毒术“教”完了就开始炼药,反正不管炼出的是毒药还是解药都是我自各儿消受的。然后就是轻功了,师父说武功可以不好,轻功一定要强,否则到时候连跑都跑不了,虽然我很赞同师父的话,但要我每天泡那个烫的死人的澡池子,还要睡在绳子上,附带每天还要被师父“打”(打通经脉),歹谁谁也受不了啊。还有那些个希奇古怪的招势,真是要人命了,人怎么可能扭成那样,结果师父当场就扭给我看了,我也当场试验过了,事实证明,在外力作用下还是有可能的。
  就这样,一晃眼,三年过去了,师父说,课程要调动,因为我轻功差不多了,毒术和医术他也没什么好教的了,所以,我从现在起要开始学习琴、棋、书、画。我曾问过师父,我一大男人学这些娘们学的东西有什么用,结果把师父气得当场掀了桌子。唉,不能反抗不能躲避的时候就只能逆来顺受了。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地底洞人的生活,师父说,江湖人心险恶,武功高,轻功好也不一定能平安,我当即翻着白眼问:“师父,那我学这些没用的干嘛,师父,你是不是老年痴呆或更年期到了?”咳咳,结果嘛,不说也罢。师父给我新加了些兵法、阵法等乱七八糟的法,每天还要陪着师父练招。唉,额地亲娘啊,这哪是练招啊,这跟本就是沙包嘛,靠,我白嫩嫩的肉肉都变紫了。
  眨眼间,又过了三年,师父问我想不想出师,我很肯定地摇头。和我呆了那么久,师父你还不了解我么,不把你那些宝贝都炸干,我怎么舍得走啊!于是乎,我依旧过着苦难的日子,唉,真不知道值不值得!
  某一天,我突然发现师父居然有一本易容书,大喜下去找师父学易容,没过几天,我就开始后悔了,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啊!妈啊,这哪是易容啊,靠,老子好好一张脸,现在被搞的肿的像个馒头,我还要顶着这张脸好几个星期。不要啊,呜,我的花容月貌啊,我白嫩嫩的皮肤啊,还给我!!!
  又是某一天,我照常泡澡,突然记起脚底板上的黑块,我抬起脚仔细看,居然发现这块黑忽忽的东西就是那本传说中的《玄书集》,想起落崖前老爹说的话,我邪邪一笑,你不让我练我偏练。在背下《玄书集》后我就用洗颜药把原版洗掉了,怀璧其罪啊,我可不想被人砍脚。
  又过了一年,不知是不是我练的有误,居然把《玄书集》给练完了,也许是我太天才了吧,我非常不厚道的如是想。
  “你要下山吗?”
  我说师父啊,你用的着这样吗?我就那么让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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