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情沉默,握着我□的手猛然一紧。我惊喘一声,软了身体。
“你搞什么。很疼知不知道。”我抬头,正对上萧无情一脸地阴沉。我也阴沉了一张脸:“实话告诉你,我不是第一次了。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成他的东西加以控制。没有谁是谁的东西,你最好记清楚。”
萧无情无声望了我良久,久到我以为他会转身离开。
“紫轩。”
我看着他凄苦的眼,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唉,我果然太容易心软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做了?不做就起来。”
萧无情眼光闪烁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瞪了他半天他还是没反应,我正准备推开他,他突然抱紧我,蛮横地将□冲入了我尚未扩张的□。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MD,我总算知道自作自受是个什么感受了,真他妈疼啊!
“萧无情,你……”
我话还没说完,萧无情就动了起来。没有充分扩张的□太过于□,他的硬物只进入了一半。他蛮横地冲进冲出,丝毫不顾我的感受。这种情况下他自己也不好受吧,这个笨蛋。
我努力放松身体,让他轻松些,我自己也能轻松些。可能是我的努力再加上血液润滑的效果,他的硬物终于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伴随着他的每次□,疼痛也渐渐变得麻木,酥麻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配合他的动作挺动腰肢,尽量减少身体的负担。这下可好,明天我还能下床才有鬼。
“紫轩。”萧无情忘情地呼唤我的名字,我懒得理他,闭眼不说话。
“紫轩。”他叫得凄凉,我依旧闭眼不理他。
“紫轩。我喜欢你。”
“紫轩。”他一声比一声黯淡的呼唤让我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痛。
“紫轩。”
“紫轩。”
“紫轩,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
有什么湿湿的东西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看到萧无情惊惶地脸以及那眼中未尽的泪,暗叹一口气,罢了,反正也是我自作自受,更何况他根本就是一个还不知道怎样去爱人的孩子,我和他计较些什么。
“无情,我确实很喜欢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生气。你的爱占有欲太强,不适合我。你懂吗?”
萧无情一脸的惊惶:“我不懂。但是我可以学的,我会学。你教我,不要离开我,你教我我就懂了,不要不理我,紫轩。”
我看着萧无情,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我果然还是不够爱他,我最爱的人果然还是我自己。也是,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学会爱人。说到爱,恐怕,我还不如面前这个少年。
我抱住惶惶不安的萧无情,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离开。你不要哭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要不到糖果就哭。”
萧无情安静地呆在我怀里。虽然现在这样让我觉得不错,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先解决的。
“你的技术也太差了吧。为了我的‘性’福着想,我不得不教教你了。真是,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情。”
我将萧无情按在床上,不理他的一脸惊惶,倾身咬住了他的乳珠,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另一只乳珠揉捏画圈。萧无情的硬物还在我的体内,我移动腰肢上下吞吐他的硬物,对准身体内的那一点,一下下冲击。虽然这样做对身体不太好,但是已经这样了,再差点也没差,反正下次我要做回来。
“紫轩。”
“恩。”
“紫轩。”
“恩。”
“紫轩。”
“恩。”
有人回应真的是件幸福的事情,也许就这样也不错吧。
“无情,如果可能我希望永远在你身边。”对我而言这是一种奢望吧。
萧无情抱紧了我,坚定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手。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也会让你重新爱上我,回到我身边。”
这个人,叫我说什么好。能在有生之年遇到这样一个人,我也算是幸福的吧,我还不是很倒霉吧。
第二天起床,不出我所料,果然动不了。我狠狠瞪着在一边照顾我的萧无情。小样,你等着,明天我不让你下不了床我就把姓倒过来写。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皱了皱眉。这一大清早的,哪个混蛋这么急着赶魂了。
萧无情刚打开门,柳青青就如一阵风般卷了进来,拉着我的手,也不管我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转身就走。我死抓着床头柱,绵软的身体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让我扯住了柳青青。
“我说,你这是干嘛?上吊也得让人喘口气啊。“
柳青青边瓣我的手边道:“快点,快点,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我这是在救你。”
我莫名其妙地望着柳青青,死活不松手。柳青青见我如此,急得直跺脚:“我昨天用了你的药。”
我愣住了。药?什么药?
“就是那个用来洞房的药。”
哦,原来是那个药啊,我还说我什么时候给过他药了。
“什么!你用那个药干什么。他不是都说了洞房的时候让你上了。”太过于惊讶致使我本来沙哑的声音硬是提升了一个八度。
柳青青满脸的委屈:“是啊,但是洞房花烛夜要等好久以后了,那些个老古董,搞一大堆麻烦事,我实在等不及就先用了。”
“你……对了,药效如何?”
柳青青点了点头:“不错,很不错。你还有没有?还有就再给我点。快别说了,先跑路。”
我拉住柳青青,疑惑地问:“我跑什么?”
柳青青急得一脑门子汗,冲我狂喊:“你没听到?我都说我用了那药,等会儿西门舞就要杀过来了。”
我也有点火了,冲他喊道:“所以我说我跑什么。西门舞找的是你又不是我。”
柳青青白了我一眼,很无奈道:“药是你给的。他会先杀你再杀我最后自杀。你到底走还是不走?”我刚想点头,门外就响起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你们走不了了。”
我和柳青青同时回头,西门舞满身杀气地站在门口,犹如地狱修罗,我和柳青青不由同时吸了口冷气。这叫什么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跑。”我飞快地跑到窗前企图在0。01秒内跳窗而出,不过现实与梦想总是相违背的。我被西门舞像拧小鸡一样拧回了原地。
我老老实实站在距离西门舞左二米处,装出一幅无辜的样子。本来就不关我事,用药的人又不是我,我这是倒哪门子霉了。
西门舞没有理我,双眼怒瞪着柳青青,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火焰。柳青青陪着笑脸站在原地,不停向我使眼色。
我假装没看到,低头数蚂蚁。兄弟啊,不是做朋友的不帮你,实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们干什么?”站在一边看了半天的萧无情终于开口了。我闪着星星眼看着他,向他使眼色。萧无情走过来把我护在身后,盯着对面的西门舞。
西门舞冷冷看了我半天,开口道:“识趣的就滚一边去,免得殃及无辜。”
我立马拉着萧无情以亚光速窜了出去。柳青青狠狠瞪了我一眼,就差没当场骂我有异性没人性了。对此,我只能投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听着身后不时传来的惨叫声,我不禁暗自感慨,真是火热的一对啊,青春啊,真是有无限的可能。我偷瞄一眼萧无情,貌似我这位也很青春无限啊!
“你没事了?”萧无情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他不说我还不觉得,经他一提醒,本来遗忘的酸痛感又重新席卷而来。
“哎呦,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真是,我都忘了你又来提醒我。”
萧无情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柔声道:“我是关心你。”
我瞪了他一眼,道:“好了,陪我去买药。”
“买什么药?”
我白了萧无情一眼:“拜托,你以为那种药我会随身带啊,又不是时刻准备着和人那啥。”看着萧无情仍旧一脸无知的样子我彻底无语。
“总之,陪我去买药就行了,其它的你别管。”
萧无情点了点头。我满意地伸出手,正准备拉他,斜地里冲出一个人来。那人冲的太猛,我又正虚着,一个没站稳,和那人撞到一起变作了滚地葫芦。
萧无情将我扶起来,皱眉看着那人。还没等我埋怨几句就发现,撞到我的居然是一位美女。基于美女应该给予一定尊重原则,我将冲口的埋怨又咽了回去。
那位美女看到萧无情,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就被身后一声大喝打断。
“女贼,还不快把东西交出来。”伴着话声,八九个大汉将我们包围起来。我捏捏眉心,头又开始疼了。
“修竹姑娘,乾坤九转图乃是我南宫家的镇宅之宝,还望姑娘原物奉还,我保证不会伤害姑娘,否则,休怪本公子不客气,以多欺少了。”
我看着站在圈外的年轻公子,眉头又紧了几分。修竹?貌似,修竹是我师姐的名字吧,难道这位美女是我的师姐?貌似还和南宫家有仇的样子,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修竹皱眉望了那位公子一眼,道:“南宫志,这东西究竟是不是你南宫家的,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宝物物归原主,当年的恩恩怨怨我也不想再追究了。你若还纠缠不休,休要怪我不客气。”
南宫志惊疑不定地望着修竹,一脸见鬼的表情:“你,你是沈家的……”
修竹眼中哀色一闪而逝,素手一扬,一阵白烟四起。浓郁的兰香铺天盖地袭来,我屏住呼吸,捂住萧无情口鼻,示意他赶快离开。
南宫志也私了解此烟的厉害,白烟刚起,他就已经退到七八丈外了。等到白烟散尽,地上倒了一片人。
我望着修竹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兰梦”,曾是十三年前有“迷魂庄”之称的沈家绝顶迷烟,不知何故,十二年前中秋之夜,沈家满门七十二口被斩杀于家中,死前皆都面带微笑,行容安详,好象睡着了一样。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用“兰梦”,不知道她与沈家是何关系。
“两位兄台,在下南宫志,家父乃现任家主南宫德,敢问二位与刚刚那位姑娘是否相识?”南宫志见修竹已不见踪影,只好找我们这两个貌似认识她的人了。
刚刚一团混乱没来得及看清这位南宫公子的样貌,现下看来不觉有些失望。也就稍微清秀那么一点点,没什么特别的。见过西门舞,我还以为四大世家的人都是些俊南美女,看样子,也有伪劣产品啊。
“在下仁五,这位是家兄仁六,我们兄弟与那位姑娘并不相识。如果南宫兄没什么事,我们就此告辞。”说完,我拉着萧无情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宫志站在原处看着我和萧无情的背影喃喃道:“人五人六?真是有趣啊。二号,跟着他们。三号,调查一下他们的背景,要最详细的。”黑暗处两道人影一闪即没。
我和萧无情买完了药,准备回客栈,但回客栈之前,有些小老鼠还是要解决一下的。
“有人跟踪。”
我裂嘴一笑,道:“哦,谁这么不长眼敢跟踪我们,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萧无情瞟了我一眼,淡淡道:“确实只有一个人跟踪,你鼻子挺灵的。”
我挑了挑眉看着萧无情:“唉,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萧无情带着我左跨两步,右跨三步道:“在我中‘软筋散’的时候。”
我有些惊讶,这么早?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何要等到现在才说?对了,你怎么发现的?”
萧无情对着我一笑,语气轻快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等你自己说,后来发现其实你从来没想过要隐瞒,所以我也不用装做不知道了。至于怎么发现的,不会武功的人再怎么跑也不可能跑过会武功的人吧,更何况那个洞那么明显,没道理不被发现,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把人都解决了,其它的破绽实在太多,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我看着萧无情的笑脸,一瞬间有种奇异的感觉,暖暖的,满满的。
“唉,你要是不说出来多好,以后有什么苦差事都你一个人做。现在你都说出来,那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偷懒啊。”
萧无情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苦差事我还是会做的,但你这个始作俑者总是置身事外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无奈地笑了笑:“好吧,以后对半分。”
等我们回到客栈,那个跟踪我们的人早不知道被甩到什么地方蹲地画圈圈去了。
我站在房门前犹豫着该不该进去。貌似我们走前有两只还在里面闹别扭啊,也不知都这么长时间了,那两只和好了没有。萧无情可没有我的顾虑,直接推门进去,我看了看门,叹口气也跟了进去。
“师弟,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一个犹如黄莺啼鸣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看向坐在椅上的女子,一脑袋的黑线。有没有搞错啊,我才想避开的大麻烦现在就坐在我的房里,居然还在悠闲地喝茶。
“我说,师姐啊,我们好象没什么交集吧,你跑我这来干什么?”
修竹一脸哀怨地看着我,边哭边哽咽道:“唔,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冷心的师弟啊,才刚刚见面就要赶我这个师姐走,唔,太没良心了。我真是个苦命的人啊!”
我揉着眉心,无奈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搞这么多事干嘛。”
“修竹,别假哭了,快点把东西给师弟。”
我侧头,看着说话的青衣男子道:“你不用找元洛了,他被我送到秦府了。”
月修苦笑着看着我:“我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说要你罔开一面别与他计较。”
修竹看看我,又看看月修,疑惑道:“你们认识?”
月修温和地一笑,道:“恩。在‘月香楼’一起喝过酒。好了,修竹,别逗师弟了,快把东西给他,我们还有事要做。”
我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就直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一定不帮。”
“师弟,其实是这样的。我本来是受师父之命去给东方家主贺寿,但是突然有急事待办,又师命难违,听说你与萧少侠到了此处我才一路赶来。这幅乾坤九转图是送给东方家主的贺礼,我想请师弟代我去一趟安武城替我给东方家主贺寿。”
我看了看修竹放在桌上的乾坤九转图,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