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古奇侠第三部 凤舞玄天 by藏影(清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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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古奇侠第三部 凤舞玄天 by藏影(清尊)-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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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小猫儿,嘟嚷着出门。 

静静地自地上站起,尾随他而行的玄京,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 

抱着猫咪,神情肃然的走在道上,门徒仆人见了他,无不行礼下跪,他视若无睹,倨傲地走过。 

来到“啸凤楼”,侍女恭敬地为他开门,他慢慢地踱了进去。 

冰绫凰月一进来,便看到梵雨闲散地坐在桌前,扬着笑,逗坐于身边的金发少年,而两人身后站了一位硕壮的男子,腰间系剑,可能是侍卫之类。侧坐的两名青年正在交头接耳,异族人打扮,身后有灵光,可见有法力,而窗边靠了两名丫环打扮的少女,正依着窗看外面的风景。冰绫凰月的出现,这帮人并未起身行礼,仍是各行其是。 

“让你们久等了。”冰绫凰月率先开口,踱进屋内,身后跟着侍卫长玄京。 

梵雨这才抬起头,向他望了一眼。“不久,也才半个时辰。”其他人陆续回神,瞅着邀他们来此自己却迟到的主人家。 

冰绫凰月轻笑一声,抱着猫儿跳到梵雨面前,身子一倾,趴在桌前,将猫儿放在桌上,手指点向梵雨身边的金发少年。“他是谁?昨天好像没有看到他呀!” 

梵雨笑笑。“他呀,是小炙儿,梵某的……亲亲宝贝。”说着便搂过冷炙亲了一记,对方立即以杀人式的眼神回敬过去。 

冰绫凰月张大了小嘴。“哇——” 

“城主不妨坐下来,漫谈?”梵雨问。 

冰绫凰月挨着他坐下,双眼仍紧盯拥有罕见外表的冷炙。“你确定他是人吗?” 

其他人闻言,不禁汗颜。陆竣不禁为他捏把汗,这小子真不知死活,竟敢在杀手面前胡言乱语。宿白鸟和猫仔微皱了眉,这南蛮人竟敢对他们的太子不敬! 

红眸泛起血气,锐利的视线射向冰绫凰月无辜的脸,蜷在桌上的猫儿倏地竖了毛,害怕地弓起身子,猫眼直瞪散出杀气的冷炙,梵雨低低一笑,冰绫凰月眨眨眼,抓过猫儿,搂在怀里安抚。 

“他长得真漂亮,头发像金丝,眼睛像红宝石,皮肤皙白,好似从画里出来的一样。” 

梵雨扬扬眉,挑起冷炙的一缕金丝。漂亮?的确很漂亮呢。 

“不知城主邀我们来此有何要事?”他漫不经心地问。 

“叫我小月或是小凰儿啦,叫城主多见外!”无视冷炙杀人般的眼神,有些羡慕梵雨能对那冰雕似的美人儿动手动脚。“我叫你雨哥哥,好不好?” 

“好呀。”梵雨像大哥哥般摸摸冰绫凰月的头。 

鸿罗和冰漓摇摇头。真是个会攀亲带故的小鬼呀。见他老挨着主子,不禁为那金发少年担心了起来。这“凤凰门”的门主不会是对主子有意思吧?当初一照面,他便要主子扶他起来,而且过分地要主子与他一同骑马。 

“雨哥哥,你们来‘凤凰城’有事吗?”冰绫凰月天真无邪地问。 

梵雨道:“只是慕名而来。” 

“咦?慕名?慕什么名呀?‘凤凰城’在中原很有名吗?”歪着小脑袋,不解。 

梵雨瞟了眼跟冰绫凰月进门,但默然无声地站在一角的侍卫长,道:“在中原,‘凤凰门’素来神秘而具传奇色彩,许多人好奇万分。” 

“会吗?”冰绫凰月似乎不相信。“我没去过中原呢,每次想去都被人拦下,唉。” 

“小月为何想去中原?” 

“找人!”托着下巴,冰绫凰月鼓着腮。“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哦?” 

叹了口气,冰绫凰月哀伤地说:“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很重要的人?”梵雨低问。 

“嗯!很重要!”冰绫凰月收了哀色,换了张笑脸。“既然雨哥哥来玩,那便多住上几日吧,再半个月,城里有‘浴火节’,到时候热闹非凡,不可错过!” 

“浴火节?” 

“嘻嘻,每年一次呢!”冰绫凰月抚着怀里猫儿的毛,笑。“火神降临,凤舞凰飞,是祈愿的好日子。” 

“如此好的日子,怎可错过。”梵雨欣然答应,不经意地,再次扫了眼那面无表情的侍卫长。 

 

第三章 

鸿罗在梵雨的房门口张望了两下,忽然背后被人一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冰漓,不禁嗔怒:“你干什么吓人啊?” 

“你在看什么?”冰漓一脸好奇。 

鸿罗捂住她嘴儿,拉到一边,低声道:“主子不在房里。” 

“哦?”不在房里,那她为何东张西望?她们俩同为主子的侍女,但轮流侍候主子。今天轮到鸿罗,她不进房里侍候主子梳洗,反而在门口张望。 

“主子在冷公子的房里。”鸿罗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 

“嘻,昨天主子也在冷公子房里睡呀。”冰漓笑道。主子跟冷公子同房睡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主子房里有人。”鸿罗抿了下嘴儿。 

“咦?”冰漓侧头想了想。“啊,是他?!” 

“嗯……”鸿罗搓了搓两臂。“那个人……为何要主子送他来这儿呢?唉,真是的,人家好想回中原了,这边的饭菜都不合味口。” 

“好了,好了,你就别挑嘴了。”冰漓以纤指点点她的额角。“这些事,少知道为妙,咱们只要安份地侍候主子便可。” 

“话虽如此,可是……”鸿罗还想说什么,但冰漓嘘了一声,拉她到院子里的假山后一躲,两个丫头小心翼翼地藏了身子。 

紧闭的房门“咿呀”地开了,细微的脚步声过后,两人偷偷地探出脑袋,隐约看到一条纤细的身影在走廊上一晃而过。 

直到人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两人方吁了口气,从假石后头出来。 

“那个人……好怪……”鸿罗喃喃。 

“我们走吧,别生事。”冰漓拉她离开。 

他们来“凤凰城”两三日了,跟随他们而来的神秘人一直不曾露过脸,主子亦很少提到他,他们一行人进了“凤凰城”,“凤凰门”门主只为他们准备了五间房,主子、冷公子、陆大哥各一间,两位法师一间,她和鸿罗一间。可主子跑去与冷公子同睡,自己的房间空了出来。却不料竟是为那神秘人避人耳目的?主子为何要如此帮那个人呢?而那个人又有什么样的身份?他的出现,对“凤凰城”来说,将会有何种义意?这些都不是她们所能过问的。她们只是侍女,只要侍候好主子便可了。 

***** **** **** 

夜幕降临,无月之夜,寂静。 

燃着牡丹熏香的雅致房内,传出一道道低沉的呻吟声。 

层层蚕丝轻纱后,一条人影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双手束缚在前面,支在大理石地面,大腿分开,露出股间秘穴;一根粗大的玉制男根插在红肿的小穴内。 

少年披头散发,躺在一旁的美人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书卷,细阅。 

跪在地上男子的急喘,与美人榻上少年的娴静,造就了一股诡异的氛围。当金兽香炉内的熏香即将燃尽时,少年放下了手中的书,低眉瞅了眼跪于地上急需安抚的男子。 

“想要吗?”少年轻轻地问。 

男子充满情欲的脸低垂着,瞪着大理石地面的双目迸射出寒冷的光。 

少年伸了个懒腰,下了软榻,流水般的发丝披泄在身后,宽大的袖袍敛在身后,赤着脚,踏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悠闲地踱到男子后面,双目盯着他股间吞吐着玉石的小穴,恶意的笑容缓缓浮现,他抬起小巧的脚,往男子的股间一踩,将露在外面的半截玉石粗暴地踩了进去。男子痛呼了一声,即而又愉悦地低喘着,全身一绷,开始颤抖,后穴收缩,将粗长的玉石全部吞了进去,前面的性器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地面。 

少年冷眼看着男子因高潮而激动的扭着身子,高昂地呼叫出声。 

仍踩在男子股间的脚丫子挑逗性的往上爬,在男子的背上来回磨蹭着,男子低低地喘着气,因吞了玉石的小穴不断收缩,前方的男根颤抖着。 

“啊,小京啊,你真可爱。”少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脚丫子又回到男子的两腿间,往下伸,脚趾灵活的夹住男子的性器,男子猛地一震。 

“嘻嘻——”少年逗了几下,便收回脚,又回到美人榻,斜身一趴,抱着精美松软的靠枕,无辜地瞅着沉浸在性欲中的男子。 

“唉,为什么小京平日循规蹈矩、冷漠呆板,此刻却可以表现得如此淫荡?”少年的下巴搭在枕上,吐了口气。 

“是因为被下了春药的关系吗?”少年咕哝。啊,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恶劣了呢?以他现在这般幼稚的身体,不应该接触这种属于大人间的游戏呵。少年半瞌眼,脑海里渐渐回忆起许多年前的一个下午。 

那时候,他十八岁吧,外表却仍是个十四岁少年的模样。他的身体,停止长大了!不知从何时起,何种原因,他的身体,不再成长。那时候,并不感到奇怪,因他体质特殊,身体成长缓慢,乃百年不遇之事。在没有凤兮的日子里,他因寂寞孤独而变得偏激。身边的人,全部在说谎,蒙蔽他,说着一个个丑陋的谎言。他厌恶,于是经常离家出走,跑到无人的地方,到处乱逛。 

那时,刚过了十八岁的生辰,每年的“浴火节”,即是他的生日,同时,也是凤兮的生日。他思念凤兮,想他,想到心痛。他恨每一个欺骗他的人,没有相伴的人在身边,他愤恨地跑出了城,闯到城外的森林。那个森林,设了八卦阵,普通人若没有人引指,是无法走出森林的。他对森林内层的阵法了若指掌,而外层阵法,始终无法参透,每每离城时,都在外层迷失方向。当时,他因摸索了一天无法摸出道路,只好往回走,却在回去的路途中,隐约听到草丛间传出一阵阵怪异的呻吟声。好奇,便走过去查看,当看到两名男子赤裸裸地纠缠在草丛间时,他睖睁了。 

两名男子霍然发现有人,原本慌张的神色在认出来人是城主之时,陡然惊骇。 

“你们在做什么?”他问。 

两名男子手忙脚乱地抓散落在草间的衣服遮身,惶恐不安。 

他冷眼逼视他们,扬起嘴角。“不必慌张,继续你们的事。” 

两名男子僵硬了身子,起来不是,趴着也不是。 

他沉下脸,命令:“做下去!” 

两名男子提心吊胆,城主有命,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继续了。最初无法投入,之后情欲缠身,没多久便无法自拔,忘了旁边有人观看。 

他立于草丛间,冷视两名男子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当两名男子筋疲力尽之时,他开口问:“你们为何要如此做?” 

其中一名男子红了脸。“我们……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不懂。他皱皱眉。“何为周公之礼?” 

男子赧然。“那是……是夫妻间……会有的行为。” 

“夫妻?夫妻不是一男一女的么?你们皆是男子,算得了夫妻么?” 

“……我们相爱。”男子回答,脸上已无惊慌之色。 

“爱?”什么是爱?他不懂。他只知道,他一心思念凤兮,这个世界,除了凤兮,他谁都不要。那是一种爱吗?他爱凤兮? 

“你们既然相爱,为何在野外行周公之礼?” 

两名男子沉默了许久,之后,其中一人开口:“两个男子在一起……世俗不容。” 

脸上,露出无限的悲哀。 

他眨了眨眼,两眼一锐利,道:“谁不容许你们在一起!孤回城立即下旨,为你们举行婚礼。” 

“城主?!”两名男子被吓得六神无主。 

邪邪一笑,他道:“孤是城主,谁敢不从。” 

于是,回城后,他下旨允许两名男子成亲,招来许多人的不满,可谁在乎呢?他是城主,他的话,便是圣旨,谁敢不从? 

从此之后,“凤凰城”男人与男人亦可成亲。世俗,呵呵,不过是人定的死规。 

眼微睁开,耳边回荡着男人的低喘声,触目即是男人在疯狂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因得不到慰藉,男人只好自行其力,不断地摩挲着两腿间的欲望。 

唉,他真不是好主子呢。竟然看着下属迷失在欲望之中而冷眼旁观。 

坐正身子,拂了一下流水般的发丝,他低叹。他的身体啊,经过十年,仍是乳嗅未干的模样。呵呵,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却顶着一具发育不全的身体,该感到悲哀吗?眼前上演着火辣的春宫戏,身体却仍无动于衷。 

“或许,我只对凤兮有感觉?”他低喃。 

凤兮啊,你在何方? 

嘶—— 

风吹得火烛摇曳。 

全身一震,身子紧绷,双眼锐利地瞪着门外。 

有什么……接近火坛?! 

在碰触……他的结界! 

身影一晃,拖着一头细水柔长般的发丝,闪出了房。屋内,轻纱飞扬,熏香缭绕,男人低喘…… 

***** **** ***** 

“玄天楼”内,静思中的玄长老蓦地一震,眦目,惊恐地瞪着一团黑暗。那黑暗仿佛会吞噬人,阴冷地扑向他。他冷汗直冒,惊惶失措地大呼:“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毁灭……” 

窗扇猛不防被风刮开,窗纱狂舞,踩楼梯的声音噔噔噔地传来,不一会儿,门外有人敲门:“玄长老,发生了什么事?” 

玄长老身子剧烈的颤动,双目瞪直。 

***** **** **** 

通向圣坛的幽径黝黑阴冷。树木在黑暗中张牙舞爪,急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冰凌凰月拖着一头长发,面无表情地飘飞于小道上,精美绣有金凤凰的衣袂随风翻飞。 

“咕咕咕……”夜鹰在树林内展翅,他冷冷一笑,手一扬,袖袍一甩,一道光飞射而出,夜鹰惨叫一声,“砰”一声落地,之后,又悄然无声了。 

脚不沾地,飘忽地飞入前方的黑暗之中。渐渐隐身,在黑暗中沉静了许久,突地一亮,原来是进了一个洞穴,穴内设有四个火坛,火坛中间摆了一只巨鼎,鼎内悬浮着一颗火红玉石,玉石燃烧,火焰生生不息。 

盯着玉石,冰凌凰月飞身落于鼎之前,手探进火内,丝毫不怕火的灼热,抚摸着那通体火红的玉石。 

“……偷窃者……” 

空气一滞,寂静中蓦地有人指控。 

他一惊,凤目一锐,扫视四周。 

“谁?” 

空旷的洞穴除了火焰扑扑,无任何动静。 

“……偷窃者……” 

又传来那如歌如泣的声音!? 

“出来!”冰凌凰月转身甩袖,火坛内的火焰爆燃,将洞穴照得如白日般明亮。 

一颗模糊的头颅隐隐地从一具火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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