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屈辱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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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屈辱人生-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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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霆眼中的淡然没有丝毫改变,留给他的是吃剩的,玩具也肯定是玩腻的,随手的施舍,让归欣海充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从心底瞧不起雷霆。这些雷霆都知道。 




  “你喜欢他吗?他根本没半点心在你身上,连你的死活都不管!”呵斥声响亮,何必叫那么大声,他真的知道,归欣海是因为宠物狗死了,才收留自己。 



  宁愿记不这么清楚,宁愿头脑糊涂些,别把一切看得太明白。 



  怨恨会让人变丑……别人不喜欢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够好……柔软的话,温情的记忆,是个魔咒,捆束雷霆一生。 





  高墙围起方圆千米都是归家的私人领域,不仅有豪宅车库游泳池网球场,屋后还有一个巨型花圃。 



  春季本该是花圃最忙碌的时节,可阿仁和阿德这两个专门负责打理的园艺工却悠闲得很,在躺椅上边晒太阳边闲聊。 



  “最近好象气氛不太对,老爷总不回家,回来一趟也是神色匆匆的。” 



  “主屋的仆人好象走了几个,是被解雇的?” 



  “别管啦,反正咱们这饭碗应该掉不了。”阿德把脚叠在一块。 



  “再找不着比这更舒坦的活儿了。”阿仁伸了个懒腰,“全有白工代劳。” 



  烈日下,锄草的男子面色苍白,神情空泛,他似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汗水淋漓他的脸,和修长却消瘦的躯体。再次起身时,他晃了一晃,向后倒在地上。 




  “喂,喂,装什么死?给我起来!”阿仁跳起来走过去踢着昏迷的男子,谁都知道他是个白工,终日不言不语,任人欺凌也没有反应,早上清洁工会抓他去洗厕所,然后是刷洗车子,下午则给花圃的人用。不仅是干活,心情不好也可以踢打他出气,他从来不会反抗或躲避。 




  “你跟个痴呆叫什么板?”阿德拖过浇花的水管,“听说他以前还威风过,是少爷的贴身保镖。” 



  “开玩笑的吧?我来这也三年了怎么不知道?”阿仁怀疑的神情。 



  “六年前的事了,他为个男人背叛老爷。我也是听说的,他好象叫什么雷响还是雷霆的。”阿德将水管开到最大,强烈的水流冲击到昏倒的男子脸上,他反射性的躲避开。阿德却来了兴趣,用激流刺激地上蜷缩的男人。 




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透出肌肤的瑰色,毫无抵抗力的躯体,勾起男人心底原始的嗜虐欲望。 



阿仁的下体肿涨起来,不由咽了下口水:“这小子,是因为男人?” 



“肯定是跟男人有一腿了。”阿德丢开水管蹲身去撕扯男子的衣服。 



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本对一切都毫无反应的男子剧烈反抗起来。 



“快按住他!” 



“放心,这家伙每天只能吃点剩饭,根本没力。”阿仁剥去男子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压上去。 





六年,日复一日的操劳折磨,雷霆并不在意,这是他选择保全姜扬的代价。可现在发生的事叫他如何忍受?两个男人的手肆意在他身上各处抚摩揉捏,猥亵的笑声和低语。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晃动着,阴影和阳光交替忽闪,耀得人头痛欲裂。 



腿被强行打开时,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不——” 



下颚被另一个男人生硬的抓住,嘴不能合拢,荤腥的男根插入口中,穿刺着他的喉咙,声音发不出,呼吸难以维系。 



臀被人托在手中揉捏,急不可耐的手指探进隐秘的洞穴中。 



“真紧啊!”男人惊呼着,将他的腿折起来压在肩上。 



屈辱感,像大队蚂蚁,沿着腿爬上腰身,啃噬了他的五脏六腑。 



屈辱,什么是屈辱?撕裂的疼痛如同毒蛇的牙,嵌如身体麻痹了全部神经。 



雷霆蓦然松懈了抗拒的紧绷,淡漠望着天空,似乎有人在问他: 



你是谁?你活着干什么? 



异物在他体内野蛮冲撞的痛渐渐感觉不到,仿佛被幽静深海包围,水冰冷刺骨,他却愿意就这样沉下去。 



如果出生就注定屈辱,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私生子,野种! 



被人抛弃的孩子! 



有钱人家的走狗! 



贱货! 



叛徒! 



——别人不喜欢你,肯定是你做得不够好。 



妈,如果是真的,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把我生到这个世界上? 

透彻明白,要让他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6)大吐血的速度了,看过的大人支持一下吧。 



“雷霆呢?我问你雷霆人在哪里?!” 



“呃……应该,在后院”,管家被归正理火烧火燎气急败坏的样子吓得话不成句,“我,我去找。” 



“我自己去!”归正理完全没了平日的风度。 



阳光下的花圃,芳香漫溢,罪恶却仍在进行。 



“哈,阿仁,快换一下,再玩他一个回合。” 



“这小子的味道,真不是盖的,咱们竟没早尝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归正理的呵斥,惊醒了两个沉迷色欲的人,狼狈不堪的跳起来急忙遮掩裸露的下体。 



雷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满是男人纵欲后的痕迹。 



“给他洗澡,换衣服!快!那个人要立刻见他。” 





归氏企业万宏集团的招牌,在落日的余晖中被吊车缓缓卸下。 



“已经带他过来了。”归正理谦卑讨好的说话,这顶楼的房间,本是属于他的总裁室,而现在坐在他的位置上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眉目犀利,气宇轩昂。 



“出去,他一个人留下。”他的声音低沉,挥斥方酋的大将气势。 



“可是我——”归正理似乎想恳求些什么,最终不敢说完,无声退了出去。 



五官仍然鲜明夺目,璀璨如钻石,气息却已是全然属于成熟男人的稳健强悍,滴水不露。雷霆静静看着他,淡淡开口:“姜扬。” 



邪气恶劣的笑意爬上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保镖小哥,雷霆,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你好吗?雷霆有些恍惚隔世的错觉,普通的寒暄自己多久不曾听过了?从姜扬嘴里道出的寻常问候,又是否意义寻常? 



“六年,眨眼就过了”,姜扬理了下挑染成深蓝的头发,“那时放你以后,我跟鸦哥也马上离开偷渡去了欧洲。” 



“马上?”雷霆似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一句。 



姜扬眉毛一挑,笑道:“当然了,不然等你叫人来抓啊,我还没笨到真相信你会不说,以你对归家的忠心程度——雷霆?”姜扬突然看见雷霆的眸中,一层光华迅速的剥落,心没由来慌了一下。 




“我在听。”雷霆无波无澜的说。 



姜扬略过心底别扭的感觉,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在欧洲赚了大笔的钱,杀回来一口气解决了龟儿子,现在他不仅公司没了,还债台高筑,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让他们流落街头,甚至是蹲大牢一辈子,说起来,一切还多亏你的建议。” 




“过奖”,雷霆淡淡微笑,“那姜总现在找我来有何见教?” 



姜扬愣了愣,敏锐的洞察雷霆冰冷而疏远的态度,好象拒他于千里之外,先前虽然淡漠不带笑容,反而温和贴近。 



姜扬不愿深究下去,反正他的目的简单明了。 



“那次跟你作爱感觉超好,后来试过的男人女人,统统比不上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雷霆神色不变:“你的结论?” 



“我要你。”姜扬不遮不拦坦荡说道,“现在归家一切属于我,包括你。”不免几分激动,这是他长久的夙愿了。 



雷霆没有说话,脸上淡漠的神情却表示对此毫无异议,夕阳映着他的侧脸,倔强得让人心疼。 



姜扬拉他入怀,细细端详他死水般寂静的面孔,对那毫无血色的唇,想吻下去,却竟然不敢。 



雷霆太安静,简直想没有呼吸心跳,连血液也不流动。 



姜扬不放弃的转向攻击他纤细的脖颈,轻咬着突出的喉结,向下吸吮突出的锁骨。 



“容我提醒你”,雷霆的声音平抑,“我刚被两个男人上过,如果你不介意不妨继续玩下去。” 



姜扬抓住雷霆的上臂,盯住他:“你该有更好的借口拒绝。” 



“你可以自己看。”雷霆无所谓的态度。 



姜扬一件件褪去雷霆全身的衣物,除了身上的淤痕,最刺目的是股间的血丝。 



把雷霆面朝下压在办公桌上,扳开他的腿,秘处最柔软的皮肉隐约看见尖锐物造成的刮伤。 



“这是什么弄的?”姜扬的声音难以压制的愤恨。 



“随手折的玫瑰花枝。”雷霆答得简单平静,隐隐带一丝报复的快意。 



“雷霆,到底怎么回事!”姜扬一把拉起他。 



“跟你——没关系。”雷霆眼前蓦然一黑,意识消失前听到姜扬似乎很慌张的叫喊: 



“雷霆?雷霆!” 



别叫了,你根本不需要我。 





雷霆迷蒙的微睁开眼,大片大片的白色在眼前晃动,空洞得肢体好象立刻就要如一盘沙散落各处,却有人轻抚上他的脸,温凉的手。 



“没事了,不会有人敢伤害你,因为——你的是我病人。”一张清丽得绝美的面孔,淡淡的柳叶眉,狭长的眼波,长发垂顺,如此的温柔。 



雷霆想对这似真非真的人感激的笑一下,却因为太疲惫,终又沉沉睡去。 



楚冰炎轻拢好被子,动作的轻柔不输给任何一个悉心料理丈夫的妻子,无声的关上病房的门。 



回头看见姜扬的刹那,脸色却变得怒不可遏,一把拽着他的领子,拉到隔音效果良好的办公室。 



“他早该看医生了你知不知道!”脱俗的面孔如一弯碧水突兀分开,其下火山爆发了出来,“长期营养不良!遭受虐待!体力透支!” 



对待病人如天使,非病人如恶魔——早习惯了楚冰炎的双重性格,姜扬难得耐心的等他发完火:“给他最好的治疗,需要多久可以康复?” 



“长时间的超极限负荷给他的身体造成不能挽回的损伤,需要长期调理”,楚冰炎十指交和认真考虑,“在医院住一个月就可以了,他心理上有极度焦虑和紧张的现象,可能是受到性侵害的缘故,但我认为并不那么简单。” 




“给我点时间调查。”姜扬淡淡道。 



“什么?” 



“一切,他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已练就了喜怒不形颜色的姜扬,眼中燃起热切的焰色。 





“恭喜出院。”姜扬一身黑衣戴着墨镜,依在红色敞蓬跑车上,酷劲十足引得女人频频侧目。 



“承蒙照顾。”雷霆淡淡说。 



“上车,有份礼物送给你。” 



姜扬带他来到一家高级宾馆,雷霆对此不感任何惊诧。 



电梯上到十二楼,姜扬递给他一把标牌为1213的钥匙。 



“我的房间在楼上”,姜扬手中是1313,“不必急着上来找我。”电梯门闭合前,姜扬诡异的笑映入雷霆眼中。 



尽管不明白姜扬葫芦里卖什么药,雷霆也不以为意,该来的躲不过,何不坦然面对?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房间里等他的人,是二十三岁的归欣海。 



他没有长高多少,模样也没怎么变,皮肤仍然保养得细嫩,他头发湿辘辘的贴在额头前,眼睛泛红,只穿着浴衣,肌肤散着雾气,显然是刚洗完澡。 



“少爷。”雷霆迅速归拢了千丝万缕的头绪,平静有礼的叫道。 



“雷……霆。”归欣海咬着嘴唇,突然扑进他怀中,“抱我。” 



雷霆的脑中轰然一声,一贯的冷静自制碎裂瓦解,双臂已擅自揽住归欣海纤细的腰。 



你有没有养过花草?悉心的照料,耐心的看他一天天成长,除了偶尔欣慰的笑,不求任何回报。归欣海,就如同雷霆用自身的鲜血一点一滴的浇灌出来,经不起一丝一毫的碰处。 




见到自己羡慕渴望的东西时,人有两种反应,毁灭他或者保护他,雷霆显然属于后者。含着金匙出生,双亲宠爱,安然的成长,归欣海是个幸福的孩子,雷霆守护着这份幸福,得到的仅是些许感染就满足了。 




他的目光始终追逐这个少年,干净的,纤细的……十六岁时,梦见将他抱住,醒来时大腿间湿热一片,罪恶感驱下反复抽打自己的脸,深秋夜里浸泡在冷水池中。 



现在归欣海紧紧贴在他身上,炽热的气息燎灼着他的皮肤。 



“雷霆你不是喜欢我吗?”见雷霆久久不动,归欣海反而着急了,抓着雷霆的手伸进自己浴衣里磨蹭他的胸口,并开始接雷霆的衣扣。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雷霆缓缓打开归欣海的浴衣,白碧无暇的躯体,颤抖着,归欣海压抑不住哭出声来: 



“变态!哪有这样侮辱人的?” 



雷霆的瞳孔收缩一下,眼中澄澈起来,拉上归欣海的浴衣,淡淡问:“姜扬逼你做的?” 



“何必明知故问?不就是你的老相好春风得意了?”归欣海忍不住恶语相加。 



“我明白了。”雷霆转身要走,归欣海却猛得拉住他,哭得更厉害: 



“我不敢说了,你别走,你要抱我,不然他会把我抓去拍被轮奸的色情片,就像那两个花园工一样……” 



归欣海抱得更紧:“雷霆,雷霆,你救救我,你不会不救我……” 



雷霆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是,我不会,让你有事,无论如何,当初都是你救了我。” 



归欣海喜出望外,他知道,雷霆出来不会食言,说出就一定做到。 





雷霆来到十三楼,姜扬的房间没锁,推门看见这个年轻而英气逼人的男子抱臂斜倚在落地窗边,一脸惬意的欣赏夜色。 



“你还舍不得碰他?白白便宜别的男人而已。”姜扬没回头,调侃的语气说道。 



雷霆走到他身后一步的距离,淡淡说:“我求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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