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屈辱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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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屈辱人生-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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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儿?想旅游散心我可以安排。”姜扬按耐不住焦躁。 



“我不是这个意思”,雷霆松下紧绷的肩膀,“你的业务能力已经成熟,经营公司游刃有余,已经不需要我了。” 



姜扬的神色渐渐沉下去:“我对你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对吧?” 



“不,我很感谢你”,雷霆不去看那对阴霾的黑瞳,“你的勇气让我钦佩羡慕,我也希望在有生之年……去走一些未知的路。” 



“你打算流浪多久?”姜扬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情绪。 



“不知道。”雷霆如实回答。 



“路上是不是可能遇上个喜欢的女人,结婚生小孩?” 



“不无可能。” 



“可是你说过你的一切全部属于我!你忘了吗?”姜扬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起身走过去抓住雷霆的肩膀,“现在你为什么又想离开?” 



雷霆肩膀吃痛:“是你让我说的。” 



“不准你离开!不准你有这种念头!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姜扬发狂般将雷霆压倒在桌上,奋力撕开他的上衣吻咬着胸前,手娴熟的向下外裤连带内裤一并扯下。 



“你停手!这是什么地方你忘了?” 



这是雷霆第一次反抗姜扬,却如同火上浇油。 



“你没拒绝的权利!我想在什么地方干你,你就得给我张腿!”姜扬费力的压制住雷霆,更为粗暴和蛮横的顶开他的双腿。 



“总裁,这么吵没什么事吧?”不识趣的柴进推门进来。 



姜扬回头,凶神恶刹的叱道:“滚出去!” 



“姜扬,你还想让多少人看笑话?” 



姜扬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我怕什么?被上的又不是我。”拉下拉链,硬挺的阳物跳出来,没有任何预示的长驱直入。毫无防备的菊穴被迫接纳,褶皱被生生撕开几处,血丝渗流。 




雷霆痛得再说不出话,只死死咬住唇,姜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就快速的抽送律动起来。 



“你自找的!雷霆!”姜扬拉起他,双臂将人紧紧锁扣,下身向上顶冲。 



深处柔软的肠壁被撞击研磨着,雷霆只能随着姜扬的需索身体晃动,嘴角泛起苦涩自嘲的笑:是,是我自找的。 



雷霆衣不蔽体的侧躺在桌上,脖颈间的汗水仍不停流落,腿间一片不堪的混乱。 



姜扬背对他整理好自己,冷冷道:“是我不该对你好吗?让你得意到忘乎所以?” 



雷霆支起身体,淡漠说:“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 





姜扬看着广阔天空长大,旷土任凭他横冲直撞,肆意奔跑。父母忙于农务,很少管他四处撒野,自小在孩子群中就是小霸王。率性真诚的个性,即使有些任性冲动,在朴实的村中也倍受宠爱。他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在亲娘面前腿软。 




最恨的是家后面那间备用储粮的小黑屋,娘动不动把他关进去,让他想想做错了什么。每次他都大呼小叫自己没错,却受不了肚子打鼓,手脚活动不开的麻木,无奈开始思索,最后倒也总能想出答案。 




娘戳着他的脑门:“小鬼其实也不笨,怎么恁得什么事都不用脑先想想?你觉得阿旺伯身子不好帮人家收稻,糟蹋了一边的小苗子来年怎么办?” 



每长一岁,小姜扬都郑重强调自己长大了,再不要被关黑屋。娘却嗤声笑:“就你那小牛崽子的冲劲,至少关你到十八,不然你媳妇都讨不到。” 



小姜扬最不服气听这个:“村里的阿丽,小洁都抢着要做我媳妇,天天拿鸡蛋给我吃!” 



“好你个小崽子又随便吃别人东西,给我蹲黑屋里去。”娘手一晃,就拎住他耳朵,“别说十八,就是你八十老娘要关你你也跑不了。” 



摸摸耳朵,姜扬眼圈就红了,现在娘不关他了,他反而怀念起这种感觉,也只有在狭小的空间里,他最容易冷静下来思索。 



所以堂堂姜扬集团的总裁,正坐在厕所的单间里锁着门,想把他跟雷霆的事情理出个头绪,只是想来想去也只有一团麻线,找不着绳断越扯越乱。 



这时候有两个人一起进来厕所,解放后漫不经心洗着手说起话来。 





(17上) 

“一天洗几遍手都觉得不够。谁叫公司里有那么恶心的人,他还常来我这边翻资料,被他动过的东西我都要用消毒水擦。”高亢的声音是资料室的小陈。 



“那算什么?前几天我才倒霉呢。”油滑的中年男子柴进接嘴,“正好撞见他在桌上大张的腿又扭又叫的被总裁干,不用出力只卖屁股爬上助理宝座,这本事我们是怎么也学不来啊。” 




碰得一声厕所门从里面被踹开,姜扬怒火冲天的指着两个人:“你们他妈的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他没黑没白的做事你们有那么多钱拿?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 



姜扬回头将马桶盖板整个拽下来,拎在手里劈头盖脸就向两个人打过去。 



“让你们他妈的扯蛋!是不是就因为你们他才不理我了?”姜扬已全没了理智,几天闷得火气尽数爆发。 



柴进和小陈喊着救命抱头窜出来,整层办公楼大骚乱,人人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的总裁举着马桶盖发疯的追打两人。 



赶出来的雷霆也不由愕然,但很快反应过来,闪身过去拦住姜扬:“总裁,请您立刻回办公室,有重要事情等你处理。” 



姜扬气喘吁吁,盯着雷霆似乎还没从暴走中清醒过来。 



雷霆不由握住他的胳膊,低声道:“姜扬,回去。” 



姜扬终于丢下手中的“凶器”,一转身职工们自发让出宽敞大道。 



“大家继续工作吧。”雷霆淡淡环视四周,然后对柴进和小陈说,“麻烦跟我来一下好吗?” 



“总裁最近过于疲惫,精神状态不稳定,刚才的事情我替他道歉,医疗费用会一并承担,希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上,继续为公司出力”,雷霆温和的语气一转,面色变得冰冷无情,“我想两位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谁都不会愉快了。” 




雷霆离去,柴进的一口气仍提着放不下,小陈更呆得不知所措——平素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个软柿子,当面出言侮辱他都不见什么反应,刚才一刹那的眼神,却让背脊生寒。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雷霆关上总裁室的门,竭力维持着平静的口气,“无故伤人,如果闹上法院或被记者拍到照片,你的名誉会被扁损得一文不值。” 



“什么叫无故!你知道他们说你什么?”姜扬理直气壮道。 



雷霆微怔片刻,很快明了的涩然轻笑:“无风不起浪,他们最多也就是夸大其辞。” 



姜扬瞪着雷霆半晌,冷笑:“原来又是我多事了。” 



“今晚是跟帝空合作后第一家综合娱乐场所的剪彩仪式,现在开始准备已经不算早。”雷霆公式化说道。 





“合作愉快。”仪式顺利结束后的宴会上,帝空的首领钟离天与姜扬碰杯略表庆祝,他们身上的霸主气势,如出一辙,相应生辉。 



雷霆在三四米左右,不动声色留意着四周,蓦然发觉一个端酒盘的侍应生,目不斜视盯在姜扬背上,穿过人群直直走过去。 



盘上只剩一杯酒,盘下藏着一把匕首,他左手托盘,右手已握到刀柄,一人却突然插入他和目标姜扬之间。 



“谢谢,我要这杯酒。”雷霆取走盘上的杯,那人慌忙将刀子向前捅去,雷霆手一拍翻落银盘挡住刀子,更闪电般扼住那人的手腕反转了刀子抵住那人的肚子。 



那人还要挣扎,突然身体一软,瘫倒下露出他身后银发及腰的秀丽男子,笑吟吟赞道:“小哥的功夫和应变能力都是一流。” 



“过奖。”雷霆回以礼貌的微笑,两人心照不宣的架起这位不适合出现在宴会上的人,未惊动其他宾客的离开了。 



“你有位出色的保镖。”钟离天眼中少有的赞许,“他隔在你身后,如果盘子挡不住刀也是刺在他身上。” 



姜扬当然也早在第一时间觉察发生的事,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怔怔道:“我并不是把他当保镖。” 



风月见惯的钟离天只看姜扬一眼,便会意了他的心思感情,唇边泛出笑意:“我有份礼物,也许送给你跟你的助理很合适。” 



姜扬和雷霆打开顶楼总统套房的门,是两个十八九岁的俊美少年,长得一模一样,神情气质却背道而驰。 



一个乖巧温顺的笑道:“我叫宁清。” 



另一个漠然桀骜的冷声:“我叫宁澈。” 



(17下) 

这对堪称绝色又带诡异色彩的孪生子,截然相反的气质造就一股暗涌流动在这动静冷暖之间。 



宁清笑吟吟道:“是钟离先生叫我们来——” 



宁澈冷然接口,“陪两位过夜。” 



这种说话方式闻所未闻的怪异,又浑然天成不显突兀,只让单纯的言语覆上别样色泽,像是煽情,像是挑衅,更确切的说是诱惑。 



姜扬不由笑道:“帝空情色王朝的名号真不是乱盖的。”这对双胞胎的确引起他的兴趣,甚至有几分冲动,但却如同几滴水在海洋中,掀不起任何波澜,因为早有个人清冷如月,牵引了他心海的潮涨潮落。 




正要谢绝钟离天的如此安排,雷霆却在他之前开口淡淡说:“我不打扰总裁和两位了。” 



姜扬心中一怒,抢到雷霆前面挡住唯一的出口,冷笑道:“既然指明送给我们两个,你凭什么走?” 



雷霆望了他一眼,显然放弃了离开的打算。 



宁清的声音甜而不腻:“两位想玩些什么?” 



宁澈又接上:“无论什么,我们都能奉陪。” 



“说啊,雷霆”,姜扬讥诮道,“今晚我让你做主。” 



雷霆淡淡说:“我比较喜欢普通的方式。” 



姜扬胸口又是一滞,几乎忍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不说?如果我早知道也不会做那些……记忆尚清晰,任凭摆布的躯体没有抵抗的展现在眼前,他那时是什么表情?是否有厌恶或恐惧?姜扬手心渗出汗,他毫无印象,只记得自己拼命需索,只想着征服和占有的狂热和迫切。 




宁清仍笑容甜美:“那就是一对一了。”客房里有两张床,似乎在无声支持雷霆。 



宁澈仍面无表情:“你们谁要谁?” 



姜扬抬头扫过外表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不经任何思索上前拉海W挪弊油锩嬉徽糯踩チ耍骸拔乙!? 



宁清走到雷霆面前,晶亮的眸中温顺乖巧:“那我们是搭档喽。” 



雷霆淡淡说:“我是第一次,做不好请见谅。” 



宁清不由扑哧一声,他虽然一直在笑,却只有这声显得真实:“那应该是我赚到了。” 



背对他们的姜扬终于按耐不住回头,正看见宁清掂起脚轻啄雷霆的唇,拉着他的手探入他宽松的衣服下摆。 



“你心不在焉。”宁澈抬头冷冷说道。他正用手和舌取悦男人欲望的根源,神情坦然自若,没有任何卑微屈就,仿佛这是件人人都会做,却可以在大庭广众面前做的事。 




姜扬做贼心虚的转回头,蓦然发觉宁澈的眼神与雷霆几分相似,同样的处事不惊,淡漠冷静,却多了犀利和鲜明,好象在说他有不放弃的希望和追求。雷霆是没有?还是巧妙隐藏起来了? 




宁澈的技术超一流的高竿,热流集中冲上脑门,阻止他思考下去,像漩涡吸食心神,也像龙卷风让人飘上空中。 



宁清的一声类似呻吟的轻叫却像一根针,刺醒了姜扬。 



“那里……别……恩,你还说第一次,骗小孩啊。”雷霆仰卧在床上,宁清趴在他身上,上衣已脱了丢在地上,肌肤是少年特有的蜜色细腻。雷霆的手轻抚上他的腰身。 




雷霆从来——没有主动触摸过他的身体! 



如同被炸弹垂直投中,姜扬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推开宁清:“不准你碰他!” 



宁清没防备眼看要跌下床去,却被雷霆及时一把抓住,似乎早预料到会如此。 



姜扬冷冷对宁清道:“他当然不错,不然我也不会每晚搞到他又哭又叫。” 



宁清笑意加深:“除了这个,你没有其他可炫耀了?” 



“雷霆,你回去!”姜扬不想继续让雷霆看到自己这副难堪的模样。 



雷霆拾掇了衣服静静离开了。 



“好过分。”宁清哼道。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姜扬怒气节节攀升。 



宁清笑道:“我是个男娼,却也比他幸福得多,至少做得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公平合理。” 



宁澈冷道:“不像他,跟不跟一个男娼上床都做不了主。” 







(18上) 

宁清双手贴上姜扬的面颊,幻美的面孔缓缓移近,如同要吻他,两人唇间的距离不容一指。 



温柔而迷蒙的眼神,仿佛游走在纯情和淫荡的微妙交界处,娇润的小嘴里吐出催人入睡般的轻和声音: 



“你以为你爱他吗?” 



姜扬的瞳孔急剧的收缩一下,什么也没说。 



“只是想占有,征服,玩弄而已,享用他的身体——还有灵魂?那种随意破坏的放纵,比做爱更有快感” 



姜扬想垂下头,宁清细滑的手,却有让人摆脱不了的魔力,他只面对那双含笑的眸子里面,妖冶的光,大声驳斥道: 



“我是爱他!” 



“所以就侮辱和伤害吗?”宁澈垂下眼睑看着地板,清冷的声音流露出无奈和悲伤。 



宁清双手磨蹭着姜扬的脸,问道:“你为他做过什么?” 



姜扬滞了一下,缓缓回答:“不是我不想,是他不要。” 



宁清笑起来:“你知道要和需要的区别吗?把你的一切都给他,做得到吗?” 



姜扬冷冷拉开他的手:“这跟你没关系。”他穿上外套,头也不回的决然离去。 



宁清的笑,变得诡异——这个男人,还是听了自己的话,可惜……只是徒找伤痛罢了。 



“钟离先生就叫我们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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