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快去把钱拿来,要不就剁了这个女人的手。]金发痞子从衣服里拿出一把20厘米长的刀子比划着。
[不要伤害小臻,我这就去拿。]爸爸慌忙的跑进一间房拿出了存折。
[胖子,你跟这家伙去银行取钱。]刀疤男人视线转移到爸爸身上:[你老婆可在我手里,别妄想去报警。]
[爸爸~~]3岁的我突然从门缝里面叫出来,被八岁的哥哥捂住了嘴巴,但是已经晚了,他们都听见了。金发的痞子向躲着两个孩子的地方过去。妈妈挣扎的站起来冲过去,拉住了金发的人,金发人大骂一句刀子回转捅进了妈妈的腰间。爸爸趁这个时间抓起电话拨了110。
[这里是XX小区XX号,我们正被人勒索,我……啊!!]一声惊叫。爸爸被抓住了头发狠狠的磕在墙壁上面,电话也被切断了。
[这下怎么办?]
[靠!竟然报警了,我最恨的就是条子了,多捅几刀,全部给我砍了!]刀疤男人站起来,一脚踢翻了茶几。他们在干什么?红色的血液在飞舞,爸爸妈妈的惨叫,三个男人狰狞的脸孔,什么,干什么?直到爸爸妈妈都不在动弹时,他们的视线转向这边。八岁的哥哥发抖的碰一下把门锁上,抱住三岁的我,踢门的声音让人心惊。哥哥几次差点摔倒,把我塞到了床底下。
[进去,不准哭!也不准说话!]他发颤的站起来,想找另一个藏身的地方,门却被踢开了。
[就说这家怎么没有小孩,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
[不……不……]八岁的哥哥向阳台跑去,被抓住了头发,刀子砍过他的背,血洒了出来,溅到地板上,也溅到了床底下我的脸上。
[喂!画个十子来玩玩。]刀疤男人开口,金发的人笑了一下,手起刀落又是一刀。
[床下有什么的样子。]胖子开口。皮鞋向这边转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警车的声音隐约可以听见,刀疤男人谇了一口,带着2个人跑出了房子。
血,红色的。好冷,他们的脸很模糊,视线却是在瞪着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什么也不懂,不要!!
“!!”的张开眼睛,我的全身在发抖,半个身子泡在冰冷的水中,这里是……法纳森林,我的身子是僵硬的,在水里泡了超过半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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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快出现捏……散花……
再遇杀手
我记忆起来了,三岁的件事情以后我在医院醒来,不记得父母和哥哥,只有一次在加护病房的门口看见过缠着绑带面色惨白的哥哥,我不记得的哥哥静静的躺在那间白色的房子里面,像死掉一样。那次以后我得了精神压抑证,对红色得东西尤为恐惧,后来慢慢调养后终于恢复正常,也同时不可思议的喜欢上红色。后来听说哥哥在醒来以后失踪了。没有人肯领养我这种家里出了那种事的孩子,便被送去了孤儿院。
“负砉,能出来帮个忙吗?”我现在只有嘴和眼睛能动。
〔不行,我的力量正在与神器调和,也动不了了。〕
“调和?”
〔有了神器,主人你的力量就可以自由控制了。现在你的力量也放不出来。不过这里是法纳森林,魔物不会靠近,所以可以放心。〕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啊,一直躺在这里实在不这么好受,地面很硬,躺的很不舒服。什么时候可以动啊?
〔大概二、三天吧。〕
“咦?不是吧!我还是喜欢躺在软软的床上面睡觉,而不是这里。”在这里躺上二、三天我会发霉的。
〔我无能为力。〕
叹口气,盯着天空,阳光穿过树叶间的方洗照下来,晃的刺眼。有几只鸟飞过,微风带来一丝丝凉意,拂过草丛“沙沙”作响。法纳森林如果没有那么多魔物的话,是个不错的地方。景色不错,虽然那些植物颜色亮丽的过份,但是真看起来其实是很漂亮的。
“负砉以前是做什么的?”我闲闲的开口。
〔无所事事,闲了就找人签死亡契约。〕
“你还真是无聊。”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什么?”魔物一般都不会走近我,不知道什么原因,都是绕开了。要是有什么过来的话,那就只能是人了。听鞋子与沙土草地之间的摩擦声,很沉重不稳的脚步,只有一个人,直直的向这边来了。希望来的是个好心的人,可以帮帮我。可惜上天总是喜欢作弄人。当那个人从树阴中穿出来,手扶着一棵树支撑他摇晃不稳的身子时候,我看见他的脸。让我惊讶的人,不会忘记那双眼睛那张脸,杀手。他是杀了我的杀手。他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上沾满了血,但是衣服是完好的,说明他没有受伤。脸上潮红,原本冷漠的双眼,现在朦胧的眯在一起。
“……女人?”他开口问我,就算语气不平稳,依然很冷漠。
“滚!你他X才是女人!”见到他,我就窝火。每次遇见都准没有好事。(事后我才发现我的想法多么准,这次也不例外。)
“男人更好。”他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就向我走来,脚步不稳,随时都可能栽倒的样子。他来到我身旁,整个人就压下来。温热的气息包围住我,当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时,我才明白他要做什么。
“滚开……哇……”才出声,裤子被扯烂了,白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这个人眼前,他的手劲很大,没有力道的掐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你他X……唔……”嘴唇被咬了,他的身体很烫,这个温度超过了常温,那是我原来也有过的,吃了斑蛇面花后的症状,难道他也是……
〔他是中了魔族人才有的浮幻魔药水,中了后第一次发作是20天后,第二次是10天,第三次是5天,第四次是3天。在这38天没有解药沉溺魔药水的话,那么第39天就会全身如同被虫子一点点吞噬般死去。〕负砉的声音在大脑响起。
你别光顾着解说,也像个办法啊。我现在连推开他都不行。负砉没了音。
“……唔……”乳尖被咬了,这个人太无耻了,趁别人不能动的时候动手,卑鄙。
“……好凉……”他低声嘟囔着,拉起我僵硬的双腿。感觉到后面被某个滚烫的东西抵上。
“不……啊!”毫无准备的,他就冲进来,然后卡到一半不动了。
他的眉头皱在一起:“好紧……”
痛死了。感觉那个地方撕裂一样的痛,有什么流了出来,一定是血。他抬高我的腰,有了血的润滑比刚刚进来容易许多。一点点向里面挺进,等到全部进去时,已是满头大汗,爬在我身上喘息。我的眉头蹙在一起,腰被攥住,身上的人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好痛……不要动……”我的抗议全部被他压上来的唇堵回口中。
渐渐的这种身体上的摩擦,变成的一种快感传遍全身。他每次顶到某个地方都让我全身惨抖,热量随着紧贴的皮肤传达过来。
“……唔……哈啊……”
口里不自觉的抗拒,变成了细小的呻吟。随着他身体摆动的速度加快,我知道他快要达到高潮了,直到最后一个挺身,热热的东西洒进我体内,然后这个人压在我身上晕过去了。我那里还硬着,没有出来呢。
“我还没晕,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
我到底欠他什么了?每次碰见这个大霉星,都会倒霉,第一次是被杀后变成尸体,第二次穿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这次竟然……我要讨回来,我一定要讨回来。
〔呵~〕很小声,但是我‘听’见了,是负砉在笑,我以为他的字典里面不会出现笑这个字的。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从刚才……一直都在!?”
〔主人想说什么?我该看的都看到了。〕他无所谓的开口。
我的脸尴尬的红起来,这种事情。
〔我忘记给主人说了,当定下死亡契约,你所有的记忆思想都会被我接收。主人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瞒过我。这是契约的一部分。〕
“这……什么狗屁契约,怎么这么变态……”全部知道了,那我还有什么隐私权啊!
〔主人放心,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签订契约后我会一直对你衷心,直到主人你死去,契约解除。〕
我一个头两个大,在看看爬在我身上的黑色头颅,如果我能动,一定要在他那张冷峻的脸上狠狠的砸上几拳。可是现在只能凭空幻想了。
好困~通宵看恐怖小说了……现在又不能去睡觉~要把我的时间倒回来。(这几天都日夜颠倒了)
抱歉~文晚了……如果里面有错字的……谢谢帮我指出来……= =||精神不好的时候打字容易出错啊!我不想检查了……
杀手隗冥
身体很难受,那里刺痛,身上不舒服,又动不了。如果再有人过来看见这诡异的画面的话……不会有人来的。眼睛一直盯着天空,脑子一片浆糊,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因为什么在这里?我闭上眼睛,记忆起异说过,我来到这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正想着,身上的人有了动静,温暖的体温离开了,后面的东西也退出去,有液体从双腿之间流出来。为什么每次都发生这种事呢?一阵衣服与皮肤的摩擦声,是杀手在整理他的衣服。过了一会声音停止,我能感觉到一道冷漠的视线落在我脸上,盯了一段时间后,是脚步声,他打算离开。
“喂!不要做完了就像没事人一样离开。”我睁开眼睛。
听见我开口说话,他那种我第一次见到时的眼神扫过来,里面没有歉意,只是机械的冰冷,不带任何温度,让人从皮肤冷到内脏的那种。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他机械的开口,低沉的音调,没有起伏,和他的人一样。
我瞪他,只要闭上双眼,我就像死了一样,这还不是拜眼前人所赐。
“从空间镯里取出红色的药水帮我摸。”只有这个人可以帮忙,本以为他不会理视,我不报什么希望。谁想他默了一会,又走回来,从我手腕的空间镯中取出了红色的润肤露。我一阵欣喜,只要能动我一定要揍他。他拿着药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把玩手里面红色的瓶子。
“这个有什么用。”不像问句,语气平静冷淡。
“不用你管。”
“那我到掉好了。”他默然的扫我一眼,拔开瓶盖,顺势要将里面还有一半的润肤露倒进河里。不行,我只剩那么半瓶了,没有的话,我会一直不能动的。
“那个是让我能动的药水!”我急切的开口解释,企图停止他的动作。
他的嘴角浮现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笑的我一阵心寒,手一抬白色的润肤露“咕嘟”的涌出瓶口,流进河水中,直到没有东西在流出来。他摇晃空瓶,将它扔进了水中。
“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这是什么意思?耍我吗?
“浮幻魔药水的缓解济。”他知道自己中了那种东西,缓解济……是指我?
身体被一块白色的布包住,抱起我朝某个方向走。
“放我下来!”我才不要做什么缓解济。
他不说话,眼神不斜视的直盯着前面。
“王八蛋,你这个……”我实在很不会骂人,却还是很想骂,谁让我只有嘴能动呢?
“你想回到河里。”
“……什么意思?”我不理解。
“我讨厌麻烦,你在大叫,我会让你沉进河里永远不能再开口。”没有起伏的语调。
我沉默,不是妥协,如果力量回来了,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他就这样抱着我一直走出了法纳森林,这里是个小镇子,我记得进去的时候我明明走了三天,为什么他只走了一个小时就出来了?(= =|因为你掉在边境了。)
这样奇怪的进入小镇,他毫不见意行人的眼光,进入一家旅馆,扔了包钱在柜台。
“一间房。”
“……啊……哦……”老板看见他怀里被遮住脸我,迟疑一下,还是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杀手,上面带着门牌。
“送些吃的和水过来。”他说完直径走上楼梯。
开门后,我被想垃圾一样抛在床上,他关上门无视我的开始换衣服。刚好换完,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伙计,他端着吃的,映杀手的话放在桌子上。出去的时候向我这边瞄来,只能看见的被长发遮住的脸。
“你下来要去哪?”我问。
他坐下来吃起东西:“德黑默。”
是废墟黑暗荒原的德黑默?魔族的城市,他是为了解药而去?
“你叫什么?”不能总是杀手杀手的叫他吧,要是以后找他报仇,也好委托人查到他所在的地址。
“隗冥。”
好熟悉的名字,是在哪听过?竟然是和我一个姓,太让人不爽了。
他边吃东西,边看着不能动弹的我,眉不明所以的轻皱。
“你的名字。”问我的名字这么让他为难吗?至于露出那样的表情?
“隗落深。”我语气不佳的报出自己的名字。听到这三个字,他的手一抖,手中的东西掉回盘子里面。眼睛上下打量我,最后干脆走过来,拔开我被长发挡住的脸,面无表情的审视。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盯了一会就转开来,又坐回刚才的地方,继续进食。如同刚才所做的事都没有发生一般。神经病,我闭上眼睛,本想就这样睡觉好了,但身体上的不适应,让我无法入睡。
“帮我……”我开口,又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
他像没听见,喝口水,在窗户前坐下,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把短刀,那个我认识,就事割烂我喉咙的那把。他那帕子擦去上面已经干掉发黑的血迹,后有拿出手爪钩继续擦拭。时间很漫长,我只能盯着他看,想开口,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擦拭完后,他站起来向我走来,“唰”的拉开包着我的布,抱起我进了浴室,放进木质的浴盆后,帮我清洗。算他还有点良心。
“坏了要另找,麻烦。”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开口冒了一句。就当我刚才的话都是放屁……
“帮我擦药,青色瓶子的。”
洗好后,再次摔回床上,这次没有把爽肤水到掉,仔细的帮我